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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我做魔君那些年-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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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宸笑的瞬如花开,“那想必是你有办法解开牵情索了,果然厉害!要还是解不开的话,就要劳烦你扶我去不远的河水旁清理一下了,云泽。”

    “无耻,堂堂玄门首徒,如今竟也会色诱未成年人!”云泽唾弃自己轻易被美色所惑,又确实没法子解开牵情索,独自离去,只好愤愤不平的将北宸半边身子给驾到肩头,撑着北宸往旁边的河边赶去。

    赶到河边时候,北宸点着要靠着树荫坐下了,不客气的指示云泽去弄些水来清理。云泽毫不犹豫的抓住北宸之前给自己披着的外衫“刺啦”一的声,北宸今日新穿的外套被撕了好大一块。云泽解恨的北宸欲言又止的古怪眼光中,去往河边。

    云泽衣着暴露,妆容魅惑,只可惜姜瑾主仆两人没见识,不懂欣赏,北宸又是个木头人,除了给自己披件外衫,抱怨两句,也没多大反应。这让云泽甚是不悦,却也想念往昔魔界岁月,起码有跟自己眼光相类的人欣赏。

    这不河对岸正行了来个骑马的姿容颇佳,风度翩翩的男子,正是昨日里有过一面之缘的廉王府世子。这位世子爷着实是顶给面子的,只是很没出息,直接从颠跛了下的马上落下。瞬间成了落汤鸡,什么姿容风度都没了,爬起来了时候鼻子还流血了,直愣愣的盯着云泽。

    这很是可疑,这荒郊野岭的,这位王府世子怎会突兀出现了?一想到他就是姜瑾命书之中的渣泽贱人,就气不打一处来,“小贼,看什么呢?再看了,就把你眼睛给剜了。”

    那世子很是痴念了几句,“不是她!你是何人?如此,放诞,有伤风化……”

    云泽眼珠子骨碌碌转了,想着我也不是没有,魅力的,这下小子都会看得流鼻血了,肯定不是刚才摔的。云泽心头满意了,决心饶他一命,轻笑一声,“那我好不好看呢?”

    那个世子爷,傻傻的点头,“好看!你若随我回王府,定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那你再过来一点,走近一点,看清楚点好不好?”云泽笑得更加开心了。

    那个世子,或是痴呆了,或许是以为自己王府世子的身份很金贵,很吸引人,真的就这么直直的走向了云泽。然后云泽好好的给他上了一课,好看女子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云泽伸手揪住了他一支胳膊,撕了他衣服堵上了嘴,噼里啪啦一阵狠打,嘴里嘟哝着,“老娘的便宜也是你能占的,今儿个算你运气好,就不剜你眼,还不给我滚!”言罢顺手就把揍的面目全非,形如猪头的廉王府世子爷给丢到河对岸了。

    那位世子爷约是被打得晕了头,半响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跑了。云泽伸手抓住了被那位世子爷丢下的马匹,心念着不用再搀扶着北宸美人走回去了,可以省下不少气力了。

    云泽用湿了的衣襟布条,给北宸清理了血迹污泽,得意的搀扶着北宸美人一同上了马。北宸摇头,言道,“此人身份不简单,恐怕惹下祸事连累了姜家。”

    云泽恍然,“刚才还想着,放他一条生路,要不然我们赶上把他给灭口了?反正他也走不了多远,现在费不了什么事!”

    北宸嘴角抽搐了下,“其实你可以不用时时刻刻都惦记着杀人灭口的,反正他又不认识你,只要小心一些就好了。”

    云泽撇嘴,“他是不认识我,可他见过我,还是跟姜瑾一起的,虽然那是我男装时候,我不觉得未来夺了天下的人,会是那么眼拙的,只是换了一下男装,他都认不出来了。”

    北宸当真是不知道该讲着些什么了,“你都不会出手轻些!把人打成了猪头,结下仇怨!”

    云泽再生不满,“我打的时候你也没说不让打呀!还有这马年没说你不骑呀!更何况,他眼珠子都快粘到我身上了,我还不能给他个教训?”

第十五章() 
两人一路无语,一并回到姜府,打算跟姜瑾交代了要小心廉王府的报复,让北宸休息好了再去解决廉王府世子的问题。

    谁知道下了马,跟迎接上来的管家了问询了,却得知了姜家母女二人同被宫中的娘娘们宣去觐见了。据说是要定制夏日的姜家特有的胭脂、口脂、香脂、香粉、香料、香精之属。

    云泽只好交代了,要姜瑾一回来就去通报,感慨当真不是时候,又思绪着反正就算廉王府的世子想要报复也没那么快,北宸伤势未愈,只是个拖后腿的,又不能与他分了开,也只好继续等待着。

    云泽进府一路搀扶了北宸,直到进了北宸房间,让他坐下才松快了。云泽累得只喘气,还扒桌面上,都不肯再起来了。

    北宸唤来了门外守候着的丫鬟,让她取来文房四宝,勉力支撑着,要去写药方,只是手抖了几下,小丫鬟辛苦磨出的墨汁都被抖到了雪白的玉溪纸,云泽看了都觉可惜。

    据说这玉溪纸还是这个王朝最为出名的好纸,云泽吐糟北宸逞强糟蹋了这么好的纸。有气无力的伏到桌面上,跟北宸夺过了手中的笔,顺便划拉了下面干净的纸,“让你来开个尊口,还真是难,你是糟践自己身体呢?还是糟蹋的不是你自己的纸,你就不在意?你这辈子都没求过人吗?说出一句能累死你了?你坐下念,我来写,免得你没事被自己折腾死了!”

    北宸心下里大约也是为个熊孩子终于懂了点事,开颜一笑,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被云泽下句话给噎了回来。

    “不知道等你尽快好了,我们还要去解决那个廉王府世子的问题,没事尽会添麻烦。受伤还不安分点,快点来念药方,我好写,赶紧写好让人煎服了也好尽快恢复。”云泽不满的抱怨,也不管北宸那张从苍白变成黑色的俊脸,“不知道如今情况紧急呀!要不是你拖累,我早就灭了那小子,本以为你们玄门中人会有几分仁慈的,没想到倒是难得做回好事就出错。”

    北宸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很有种被噎着的感觉,多少年了,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如此讲话。直到云泽催促着,发什么傻,让他麻利的把药方念了,尽在这里耽误时间,才不知其味的把调理气血的药方子念了。

    云泽仔细吩咐了丫鬟尽快取了药材,就在院子里煎,也好随时看着,免得又生了错。

    回头云泽就火了,北宸悠然正倒了杯茶喝呢,云泽气势汹汹一脚蹬踩着凳子,揪了北宸的衣袖,“你不知道自己已经伤的骑马都不敢快跑,就怕把你颠的伤势加重了吐血了,你又来喝凉茶。你要没事就早说,我们这就去先收拾了那个渣男世子!”

    北宸心中也有几分苦笑,本是为了阻她无故犯下杀戮,何况还是未来的一国帝王,如今倒是处处被她挑剔,看不上。

    看云泽咋呼着夺下手中的杯子,又招呼丫鬟来上壶热茶,心中莫名的有些情绪翻涌。回过神来,就见云泽正紧挨着他坐着了,捧了脸深切的凝望着他。

    北宸一时兴起,遂言及,这般直视一个男子,难道就不觉得有些失礼?话一出口,却有些后悔,云泽这个小魔女,只自小被当成男子教导,还学了一身的风流习性,更重要的是他不知脸皮为何物?

    果然,云泽抽了抽鼻子,带了几分无奈惆怅,“我看一看你的脸,方才觉得,为你这般辛劳苦累,都是值得的。往日里,从来都只有我指示的别人,从未曾亲自动过手,我可是为你献出了很多回第一次了。”

    北宸清了清嗓子,忽然觉得任重道远,“你这话怎么就说的那么怪?昔日你被下了封印,以为自己是男儿身,口无遮拦也还罢了。可你如今真切切的是个女儿身,还是多注意一下你的言行比较好。”

    云泽忽而做出不好意思的样子,“其实人家一直都是很矜持的,只对你才不一般的热情。”

    北宸沉声道,“其实我觉着你一直都坚持下去,也是很好的。尤其是对我,更应该矜持,毕竟我也是你的长辈。”

    云泽甚是专注的盯着北宸双眼,“可是我没拿你的长辈呀!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心意,更加没有明白我的决心,我决定以后对你更加热情。你可以不爱任何人,但你若真的喜欢一个人,那个人只能是我。”

    北宸还待再说些什么,云泽起身跳开了,到了门口又蓦的止住了脚步,“不跟你讲了,你要慎重的考虑我的话。姜瑾回来了,毕竟今天也惹了事,我得跟她交代一声,让她有所防备。”

    院中芬芳馥郁的精致小径上,衣着端雅清芬,装扮素净除了一支玉钗轻挽了简单发髻的姜瑾已是款款而来,行止愈加清楚了,宛若弱柳扶风,亭亭芙蓉初出水。

    只是姜瑾还没来得及表现自己大家闺秀玲珑剔透的一方面,被云泽北宸两个人目光给看的,含羞却步,“两位久待了,欲寻姜瑾何事?”

    云泽没有半分很不好意思的拉了姜瑾去一旁嘀咕着,交代了自己无意间教训了一个垂涎她美色的登徒子。没想到那个登徒子竟是廉王府世子,而且那个世子出现得很可疑,从他无意失言之中,‘不是她’可以探知,他似乎是有什么目的的?那里了无人烟,地处僻静,如果不是云泽特意跟姜瑾打听时候,她贴身丫鬟详尽说了,云泽都找不到!他堂堂廉王府世子,又怎会特意独身跨马而至?

    当然云泽声称,只是好心提出来自己的观点,反正这究竟是怎样的还是要姜瑾遣人去调查,更加要好生防备那个伪君子世子。

    姜瑾听闻事情经过,面色怔忡,心绪不宁,踱步几圈已是想个透彻。姜瑾本就是个剔透玲珑心肠的女子,又被她娘当继承人给培养多年,此刻置身事外,很是轻松的看个明白。

第十六章() 
姜瑾蓦地跌坐下来,喃喃自语,“我道是为何,他堂堂廉王府世子,高高在上,为何会待我另眼?想来也不过是看我家业颇大,却人口伶仃,是他野心所图的一大助力。还是没有后患的,只要日后寻机解决了我。想必就是没有这回事,早晚他也会找上门来,算计了我家的家业。”

    云泽坐下来倒了杯茶水递给了姜瑾,“你有何想法?不妨说出来?我们一人计短,三人计长,不论如何总会有办法的。”

    北宸淡然处之,只点了点头,以示赞同。

    姜瑾苦笑着接了茶水轻饮,平静了心绪,吩咐了丫鬟去门外远处侯着,遂抬头分析了这位廉王府世子今昔各时所为。

    当朝今上,少年登基,摄政八王,只得听政,十年磨剑,终得大权独握,乾纲独断,专行半生,英雄一世,临了老来,后继无人。生得六子,两个贬为庶民,流放蛮荒;两个清君侧失败自绝;一个传闻是被鸠杀了;仅剩的一个又是战败异族进献的美人所产。偏生这唯一剩下的皇子,不仅出身不为人接受,不受重视,饱受欺凌,懦弱俾微,毫无担当。所以传闻今上有意从宗室子弟中过继个合意的嗣子,立为太子。

    这位廉王府世子早早就表示自己素来,看淡权势,一心向道,还当了整个皇族方面立下重誓,所以才能在如此激烈状况下,争相表现,陷害对手不择手段的状况下如此逍遥自在。

    想来也是,身为宗室皇族,血脉里流畅的就是权利与算计,又有对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刻在骨子里的渴望。说破了,也不过是想要暂避锋芒,意图在其它对手们争先恐后各使手段时候,潜藏起来,对手们就是能胜了,也会伤亡惨重,他再出手,想必是万无一失了。

    不是他不争,只是他的势力最弱,也只能选择暂避,他之前屡屡偶遇,对我示好,也不过是看中我姜家偌大家业只我一个女儿,日后可为助力。尚若是又有了好的选择,只要解决了我,又有谁会出头?平白得了我姜家的万贯家财,又无甚风险。

    之前我与母亲祭祖归途,莫名被表哥泄了行进路线,遭人毒手,险些尽丧于此。母亲遣人查探,却只查到了看对头李家,再查下去,却是毫无所得。只是想着李家还略逊我姜家,何况我我那表兄虽说才华平平,却着实是个心高气傲的,不至于被李家轻易收买了。母亲总觉着李家跟表哥背后另有其人,想必是廉王府世子出面,许了他前程似锦,便使他忘却了什么血脉亲情,什么往日情谊,都忘了……

    年少时候,姑姑跟姑父,也曾长居京都,我也曾与表哥两小无猜相处过,那时候当真是最为纯净无忧的时光。表哥那时候常做长辈年前做出老成持重模样,得了允诺出游,便携我同去玩耍。出得门去,我曾见别人骑了竹马,闹着要玩,表哥哄了我回去。第二日便送给我一只崭新的竹马,被他磨的光滑细腻,骑着真好,可他的手却被划了好些伤痕。我看了难受落泪,他却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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