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魔君那些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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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兄做好之后,感慨万千,“两个哥哥总嫌我不务正业,不知道好好修行,喜欢阵法,炼器,还嫌我总往家里捡些乱七八糟的小动物,将家里弄得纷乱不堪,有违玄门清净之道。你到好,竟也是个不务正业,不好生修道,还如此贪玩,注重口腹之欲。”
我全当是在夸我了,“多谢夸奖!如若,即生于世,万般无奈,事无从心,那还活着干什么呢?苦修有苦修的好,不历诸事,不经体验,那来的超脱,心境都不行,那就是修为高深了,也难免心魔侵扰,难渡诸劫,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我拿了蚀斓的话来反驳,觉着好有道理,大宝兄大约也是被这观点给镇住了,良久不语,一心烤肉,做汤,我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大宝兄可能觉着辛苦一场都进我肚子,有些太对不起他自己的努力奋斗一个早上,就不在端着高人形象,吃了起来。大宝兄吃东西,看上去优雅,实则不比我慢多少的速度与我共同消灭完所有的烤肉,鸡汤。
我们吃过早膳,勾肩搭背的散步消食,闲聊起来,总有相见恨晚之感。结果大宝兄还请教我姓名,我竟忘却了要自我介绍一个,“我名,孟云,来此是想要采几种草药,回去后,要去寻我一个亲人。不如我们两个结伴同行,也免却旅途寂寞,你也能好好散散心。有事要说出来,会好受些,什么都压到心里,憋着久了,不说别的,你修行也容易跑偏,易入邪道,更易产生心魔。倒不如出来走动,看开也好,放下也好,总之是先解决了问题,再说修行才是。”
大宝兄很讲义气,决定一路与我同行,我很是高兴,要到了城池有人烟的地方,定要去最好的酒楼请他吃一顿,以表谢意。
我大宝兄说,自己素喜清净,请客就不必了。
我当即便表明,“这是礼上往来,我又不通厨艺,只好找别人做了,可能不比你做的好吃,这也是我的一番心意。要是你喜欢清净的话,我去打包回来,再寻了好酒,你我共饮几杯。”
这神界之中也有些修行低微的自感修行无望,便成家,传承子嗣寄望于子嗣争光,置业办产,当然这只在神界最底层。我以往来此是受天魔册鼓动,到处惹事,不管去哪里都有天魔册护体,如今,我深感没有天魔册护体,如若所落脚的地方没办法确定,万一落到了什么不妙的地方比如金母的浴池,明明什么都没看到,就被追杀,分明是她看了我,不过仗着实力强大,不由分说就劈头打来,那岂不冤枉,倒也不好再用斩相思划开空间。以往倒不曾来过这底层见识一番,倒是不比我极渊相差太远了。
不过这神界之中却也好笑,这些人明明是做生意的,却多是端的超然的架子,满是世外高人的做派,许多小仙讨价还价还咬文嚼字的。天,我这旁听的都晕头转向了,明明一两句话都能谈完了,却偏偏扯上一堆,要搁着那个不识字的还不绕死了,决计不是我才疏的缘故,是他们太过装模做样。
偏满大街的,多是如此这般的言行,累我走了许久。当年在神界上界时候也没见有那些上神,天帝,神庭之中仙山那些神明,上仙甚至侍婢,从者也都没有这么咬文嚼字之乎者也的,莫不是这只是神界下界之中的特色。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受人欺负的小孩,被打得满是伤痕,也不肯放下手里的灵草,难得大发善心救了。威势压制之下去那强抢灵草的两个人被吓跑了,小孩努力爬起,踉跄到我面前道谢。可能是年纪尚幼,也可能是家世不好,居然没有之乎者也。问过他这里最好的酒楼在那,又知他父母双双陨落了,被叔父霸占了家业,这神界城池之中不许杀戮,怕完被解决了。因担心他修行有成报复回去,时常遣了几个泼皮无赖,找他麻烦,不管他怎么努力得来了资源,只有不能马上消耗的总要背强抢了去。如果不是怕一出城门就会消失了,他也早就离开这里了。我思量这个小子能活这么大,也不是没心眼的,看他也颇为顺眼,可我身份有异万一有事,怕也无力回顾于他。如是在魔界就领他扔到魔宫跟蚀斓去,可惜这是神界,今日相识也是有缘,增他一场机缘,了此因果。便传他一套无意得来了《太清真解》、《五雷正法》又送了他一套防御阵盘,布置到他周围,留下口诀。他若有心,想必当有所成,如是无成也,是天意自身。看他只是被我引导一次真气,竟也能这么快进入状况,天赋不错。
索幸到了明月楼,那些人正在争这一天只有一席的资格,我懒得同许多人理论,只在旁边看着热闹,眼见一个嚣张公子哥搬出其祖,言是要孝敬久未归家的祖父的,所有人瞬间静寂无声,不再争抢,还笑颜温语问候,约见。在嚣张公子得意笑声里,客套告退。我正看的热闹,待那管事的要将代表资格的玉牌交付那公子哥时候,飞身过去伸手拿了过来。
那嚣张公子无视惊傻了的管事,大怒,“好大的狗胆,居然……”
“居然怎样?”这小子不过百余岁年纪,修行低微,我魔宫中最低等的婢女,仆从都可以打他一打,不带喘气的,还有如此嚣张的人,似乎所有人都理所应当的模样,这神界到也有趣,我魔界中,本君竟从来未见过。毕竟,若是嚣张过了,惹了那个,灰飞不过瞬间。
“小子,你是在故意吸引本公子的注意力吗?本公子素无断袖之癖,今见你容颜尚可,便免为其难,将就一下。”那嚣张公子故作风流。
想不到当年因为弦攸阻我桃花,赶跑了所有向我献媚爬床的花花草草。怀疑弦攸姑姑看上了我,我思虑良久,鼓起勇气委婉告知弦攸姑姑,虽然,我不介意年纪比我大的,但是,姑姑实在年长得太过了,我这头小牛实在是啃不动这么老的草,让她转移一下目标。弦攸追杀了我一年,嘲讽我,尽量捡了爹妈的缺点长了,还能入眼不吓人已是老天保佑,毛都没长齐,还想的不少,想太多了容易长歪,实在是需要修理修理,才能不歪掉。想不到今日里,居然有调戏我,还是个不过百年来的废柴,倒真是第一次,长了见识了!
我思绪回转间,那嚣张公子猪手居然还敢伸过来,大约是想捏一把,一向只有我调戏别人的,真真新鲜,所以就饶你一命好了。我好心情的敲断了他这只爪子,在他嘶吼“我是……”我觉着吵的慌,就熟练的下了静音结界,任他挣扎不休。顺手甩开了一群救主的小厮,将他们送到门外。运气与指尖,划开了他的衣服,扒光了只剩下两条袖子,在他身上用法术书了“我无耻,我光荣,欢迎参观”拿他衣服撕了结成绳子,挂到了明月楼酒旗杆子上。如此心平气和,拍了拍手,拿玉牌在满头大汗,瑟瑟发抖的管事面前晃悠悠,“我玉牌是我的了吧!麻烦你们速去于我整治一桌好菜,本公子要请客,用心一点,别让本公子丢脸,重重有赏!”
“是,是,是,决不会让上,上仙您丢脸的。”管事战战兢兢,语无伦次,“请问上仙还有何吩咐?”管事终究是见识过的,努力恢复了风采。
本欲让他下去,又一想空等下去,也太过无聊了,便命他取些点心、小菜的打发时光,嘱了一句,想清净下。这管事很当事儿的请了所有客人退了出去,连有个千岁多的老头哀求想进来都被他强势的阻了。那老头大约是刚刚被本公子挂到救杆子上的嚣张小子的血亲,甚为着急。不过,本公子就想教训下他又不打算取他性命,就让他多着急一会,再等等好了。等本公子走了,再放他下来,本公子实在没兴趣跟这种能教出得势便张狂,还比本公子更嚣张的人打交道,前倨后恭的,又有什么意思?
待到宴席做好,管事携了据说是天宫退役的御厨的酒楼老板,前来叩拜,很是恭维的说,我这尊上仙的灵石太过高贵,他们不敢收,就当孝敬上仙的,当然如果这些菜品满意,想请英明神武,温雅多才的本上仙提几个字,那就万分荣幸,祖上有德……
第十一章意外身世()
他这话说的我很是爽耳,最重要的是,他是第一个夸赞本公子我文雅多才的,我觉着实在是那个第一个看出本公子我深藏的,内在的,优秀的品性,实在是应当赏些什么?毕竟第一次有人要求题字,就满足他好了,连灵石都不要,多不好意思,挥开了他们奉上的笔墨纸砚,运气于指,在墙壁上写下‘明月第一楼’五个字。难得没丢脸的写的颇为美观,不比蚀斓的差多少。本公子尚在年少,等过了几千年的肯定要比蚀斓写的好,好到嫉妒死他。本公子使了个法诀将所有饭菜都收了袖中,留下了下巴都要掉了的管事和御厨从窗户驾云离去。
在明月楼等待时候,酒楼曾送了据说是最好的酒,可喝起来也不怎么好,本公子请回客总不能太差,这下界怕是难寻,还不如我自己常喝的,看来是注定还要动库存,悲愤的捡了半天才找到了两坛酒,似乎是神界中所出。想了良久似乎是两千五百年前,弦攸弟弟,送的两坛琼芝酒。
那是个炫目张扬男子,相貌具体自是记不清晰了,之所以记得这酒怎么来的,却是因一见面,他就把本公子看作来接我回宫的弦攸的私生子,大约是因为弦攸在我身上注的护体灵气。他一见之下,很是大惊小怪了一番,想要抱抱本公子。被本公子鄙视的躲开,还让我叫舅舅,本公子理都不理,直接给他一个后脑勺。他取了许多东西讨好我,大约是能拿出来的东西都拿完了,最后这两坛酒被他顺手拿了出来,送到我面前又收回去,说是,小孩子不能喝酒,在我鄙视的眼光里,难能的犹豫了下。然后,他被去猎取野物做饭的弦攸给揪出来,修理了许久,最后面目全非。我忙趁弦攸不注意,收了两坛琼芝酒,安静的等待着。在他被弦攸姑姑放开时候对姑姑说,这个叔叔说我是你的孩子,还要带我回家,给我好吃的,好玩的,还有漂亮小妹妹,小姐姐陪我玩,是不是真的?再然后,本公子也就没看到他了,因为他早被弦攸回首一个飞脚给踢飞了,不知那地方去了,只听得有些幽远的凄喝,“大姐,你也太狠,我是你亲弟弟吗?”然后,弦攸弟弟每每前去终被打走,锲而不舍,的劝说弦攸归家。直到极渊附近方才依依不舍的挥手别去。以致于本打算在路上找些麻烦的本公子都没敢轻举妄动,要知道本来。我自出世即于八百里云梦大泽成长,自我十岁后,娘亲就离开,无人可伴,娘亲也只是三年两载的看我一次,这最后一次竟是长达十年,我数着云梦大泽里竹楼前的梅花,桃花,梨花,杏花。一朵朵,一支支的次第含苞,盛开,褪色,凋落。有时候,一夜开满枝头,风吹过落下一片,花雨芳菲,令我迷醉。有时我会数枝头上还有多少,盛开的,有多少花骨朵,有时候又会捡起来落到地上的花瓣,一片一片数花瓣有几片。到了结果的时候,我最是开心,吃饱了,睡觉了,就会在每天梦里看到娘亲。刚开始,不懂用法术保存,总是坏掉,没有一次等到娘亲来吃。后来学会用法术保存,可娘亲到了也只是尝尝遍便不吃了,我在竹楼储了许多,放不下了,央了娘亲,送了我一个储物镯子,存了起来。娘亲不在,没有花瓣可数,没有果子可吃的时候我就会去找那些动物们玩耍,那些动物很可爱的刚开始往我身上扑,后来看了我就跑,然后我们就不断的捉迷藏。谁知,好景不长,那些动物看见我就老实趴下,任我来会摆弄,也不反抗,再不同我捉迷藏了,令我的日子,除了睡觉也无趣很多。
这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我等了又等。一年年,一月月,一天天,每天在山壁上刻下一个划痕,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刻了满满一面山壁,娘亲不来我就刻一竖,娘亲来的日里我就划个圆圈,我划得特别的圆,娘亲看到肯定会夸我的,可她从来都没有去看过。一年过完我就划个星星。到了弦攸姑姑来接我时候,我已划了五百个星星。有三千六百五十三道竖痕整整齐齐的没有一个不一样的。我数了数圆圈,只两百个,比星星还要少好多,一直没有变,还是以往的数目,肯定是我数错了,不我每天都是数过很多遍,是不是我划错了,我每天都在这八百里云梦泽里耍玩,大约是我忘记了,划错了吧!也可能是娘亲来了,我跑出去玩耍了,她太忙了没等到我会来就离开了,都怪我太贪玩了。
可弦攸姑姑来接我,我还是不开心为什么不是娘亲?我就计划要离家出走,娘亲肯定会来找我的。我与弦攸姑姑在回魔界途中,我不断的跑开又被抓回去。到后来,姑姑只好抓住我的手,在我找借口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