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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我做魔君那些年-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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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有能够焚神锻魂,断灭一切因果业力的红莲业火,却是她受尽苦楚,斩断一切换来的。

    怎能忘怀之前,她能够清晰地感自己的皮肤,血肉,骨骼,五脏六腑,神魂,一分分一寸寸的被焚烧,却无可奈何挣扎不得,求生不能,欲死不能。

    伸手抚过脸庞,光滑细腻,没有半分被焚烧过的痕迹。

    看着自己身上褴褛的衣衫,简直是恍如梦中。

    不可置信的昆仑镜,似是错觉,她容貌之盛,更胜从前。

    只是双眸成了紫红色,有些诡异的眼色,衬着她逼人的艳丽容颜。

    她涌起一阵悲哀,只觉得这一切匪夷所思,收了昆仑镜。

    心头一片茫然,这血海之中的魔焰已随着她收服了已经成熟的业火红莲,湮灭了。

    翻滚着能够侵身蚀魂的血海里,只剩下了无尽的禁锢着的灵魂哀嚎挣扎。

    有着业火红莲的范围之内,方圆百里颇为清静。

    云泽茫然不知所措,只是想要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血海深处。

第四十一章() 
云泽有心离开,又担忧这血海禁锢着的灵魂携带着血海为虐洪荒,犹豫了一下,遂设下业火禁制,以防血海肆虐横行。

    她如今只想速速赶往洪荒,知道爹娘如何?魔界人界,有无影响?

    自落入血海魔焰之中,云泽混沌恍惚,难耐苦痛,到麻木无觉,随之收服业火红莲清醒,不知世间岁月流转,顿生恍若隔世之感。

    世间最多是料不到,算不尽,比如云泽,方一分开血海踏焰而出,就猝不及防被那神界的人围攻了。

    因为她是预言中,踏焰而出的灭世魔王。

    如果有可能她很想辩解一下,她只是嫌弃血海之中的冲天血煞,恶心的慌,才驱使了业火灼烧开路。

    可她根本就来不及说话,直接就被打蒙了,虽是避开了,可也未下杀手。

    索性骄寒藏锋等人还算有几分良心,也帅了魔界大军来了,顿时这化作血海的极渊热闹非凡了。

    云泽说不出来悲喜,心头茫然若失,她究竟是做了什么,竟使得神界中不惜撕毁天道为鉴的契约来犯魔界,也要置她于死地。

    果然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尤其是那个带头的北宸,与他交手时候,云泽心头一片平静。

    倒是北宸因为忽见云泽出现,吃惊不小,被云泽戮天刀损伤。

    冉恒受伤退了出去,好笑,当真是好笑,真当她这罗睺魔君是泥捏的,想怎样就怎样?

    骄寒不顾他人阻拦,挥兵向前,直接对上了冉恒。

    骄寒本是不如冉恒的,只是不平,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为他冉恒倾心,却生生的被他糟践一片心意,受了不知多少伤害,还要被他亲带属下神族来围攻。

    只是冉恒纵然受伤,也不是骄寒能够匹敌的,两人也是打出来火气,全力以赴,周遭交战的神魔两族皆被两人激荡四散的神魔之气波动所伤。

    骄寒不惜受伤也要攻击冉恒,终于落得两败俱伤。

    被震开数里之远,骄寒吐了大口血,落地之前就昏迷过去。

    至于冉恒,被神族的人围了上去,强行带着离开。

    云泽出手再不留情,戮天刀带着魔气,催发了红莲业火,登时死伤无数。

    或许云泽的实力不够强,可戮天刀的魔煞,业火的焚神锻魂,也绝不是常人所能消受的。

    除了带着冉恒离开的神族,剩下的人却被云泽与魔族将士所杀。

    云泽无奈之下,也只能先行收拾了残局,以,暂归东极山新建魔宫。

    原来魔界有传闻,“阴阳逆,血焰出,圣君现”,被魔界之人一致认为这说的就是前任的罗睺魔君云泽。

    云泽此次大发神威,斩杀来犯神族无数,颇有明君的气象。

    魔界大有一统三界的野心,在藏锋的带领下,一致向云泽进言。

    神界无故撕毁和平契约,正该在罗睺魔君的带领下,出兵复仇,一统八荒六合,独尊魔君。

    云泽不甚在意,斥退了他们,藏锋魔将硬是留下,大有劝说她的想法。

    云泽迟疑着问道,“你可知我爹娘的神魂何在?”

    藏锋犹豫了下,终于是以实告知,不愿再隐瞒云泽。

    听闻了自己爹娘神魂化作星尘消散,云泽半响无语,脑海中一片空白。

    已是魔后的良辰慌乱的赶来,却原来是侍奉骄寒的侍从居然是神界暗谍,趁着骄寒伤重想要暗杀他。

    若非良辰放心不下,又回转了去看,就真被得手了。

    良辰虽说当初背叛了她,可也毕竟是从小一同长大,,还有骄寒,也不知他伤势如何?

    虽有些心冷,却也不是全没了当初情意的,回来之后还没有看过他。

    云泽不再理会藏锋,只让良辰带路,在这陌生的魔宫之中,去往骄寒寝殿看望。

    看着躺在床上不动,时不时因为伤势皱眉,骄寒苍白的脸色,模糊不清的唤着云泽的名字。

    良辰的脸色刷一下,更加的白了,后退了一步,又黯然伤神,咬着唇,不再去看。

    心里有些涩涩的,云泽只觉说不出来的难过。

    却也不能眼睁睁的看他被人暗害了,何况此次事故,无论如何,终是因她而生的。

    云泽想了想,取出来一直爱惜的幻形玉,凝视着,解除了认主,不顾藏锋的阻拦,给骄寒认主,催发了幻形玉的护主之力。

    良辰抽泣着,拦了云泽去路,大拜了,感念她的不计前嫌,救夫之恩。

    云泽却也不看,避开了离去,“全算作当年情意,自今而绝,从此不过陌路。”

    跟在身后,不离半步的藏锋在云泽嫌弃,说要去休息请他离开的时候,突然问道,“是不是,你还恨着我们?”

    “你说呢?既然背叛了,就不要再后悔。不论你们今日是为何而来,终是与我有相救之恩。他日若有事端,云泽必当相报,往日情意,皆随当初之事而尽。”云泽说的不留余地,言罢不顾藏锋的悲哀心情转身离去。

    “你知不知道,我心悦你,只是你从不曾将我放到心上,”藏锋魔将认真的说,不顾云泽的逃避,“你从来都是这样,从没有正视过。我是想要成就一番大事,可那只是因为你当初所言的志向。我是有野心,可也是因为你,我希望跟你站在同等的地位,让你的眼中只剩下我。”

    “那又如何?我还是不喜欢,这是我的事,便如同你的心悦是你的事。何况背叛就是背叛,哪有那么多的理由?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的为人处事原则。”云泽头也不回地离去,徒留了藏锋魔将一个人抬头,望向天边的明媚月色。

    云泽心间有些慌乱,只是藏锋的心意,在怎么也是晚了,错过了,太早,在她还没有开始学会爱人的时候。

    即然错过了,也就无法再回头,再给他希望,也只会害了他。

    这魔宫的一切都如同当初的无极魔宫,既熟悉又陌生,又添了几分怅然。

    云泽蓦然想起了当初被她哄骗下界的孔宣金蓬梼杌三只小家伙,还有成国……

    如今以她的修为也可以借着与孔宣金蓬两只兄弟的契约定位。

    轻易的用斩相思神剑破开空间,下到了凡界。

第四十二章() 
就算是被梼杌护着的姜府,也已是断垣残壁,荒烟蔓草,一片凄凉。

    只有几丛朝颜花盛开的热闹,虽已无了生于魔界时候到效力,沦为凡草异根。

    梼杌很是伤心了,扑倒云泽跟前,询问自己主人是否恢复了,怎么也不来看他,他很乖的。

    云泽无语,摸了摸梼杌的脑袋,说,“早晚他会恢复的,会记得可爱的梼杌。”

    梼杌很是乖巧的说,他是接了孔宣金蓬的传讯,去护住那些凡人,只是这姜府除了重点保护的朝颜花,都已是毁了。

    当初的姜太后过世,后来帝王也有护持,只是时光荏苒,无人关注,已是久无人烟。

    梼杌很快就收拾了心情,不在悲哀,开心的驮着云泽去往招摇山去看孔宣金蓬两只兄弟。

    那千年帝都,高耸入云的城墙,也到处是隐约可见的焚烧痕迹。

    那是他们留下的,要铭记的,不忘当初灾难来临的危害。

    天界一日,凡界一年。那场劫难,对于凡人来说,已是过了大半年,帝都又已是恢复了活力,虽到处可见那场灾难留下的痕迹。

    索性落入凡界的业火也只是隐约一些火气,梼杌孔宣金蓬三只小家伙才得以保全了这些凡人。

    一路上很快就到了招摇山,梼杌很是欢快的跟云泽介绍着,孔宣金蓬两只兄弟也是争先恐后地插话,炫耀自己拯救凡界时候的英姿。

    他们住的招摇山,因有两棵千年梧桐,附近有着大片的平原沃野千里,被那些受了恩情的凡人称之为苍梧之野。

    凡人的帝王还敕封它们三个为护国神兽,在为云泽所立的神庙里,立下了金身法相,帝王祭天时候,还会祭拜。

    这令他们三个甚是得意,很是炫耀了一番。

    又跟云泽说了,那当涂山,有一个上界下来的妖狐,也出手,庇佑了凡界之人。

    若非那个妖狐现了本体,拼了全力与梼杌孔宣金蓬三个携手,这凡界怕是还要损伤无数的。

    据说她是被个自称为她爹的上君神族给缠的受不了了,才下界避开了。

    据说她嫌弃当涂山的名字不好,还把当涂山改做涂山。

    因她名字里有一个娇字,那些被她拯救的凡人还奉她为女娇娘娘,为她立庙塑身为祭。

    只是那个女娇娘娘说是不放心她娘,回返了天界,去往看望她娘去了。

    几只神兽约好了要待她回来了,就一起吃酒。云泽心有所感,问了那女娇娘娘的形貌,正是当初的娇妩。

    云泽难免心生感慨,想不到这娇妩竟也落入凡界,当初她费尽心思飞升上界为了寻亲,如今又因为亲人,甘入凡界,也算是世事无常。

    云泽夸奖安慰了三只小家伙,哄着它们去耍玩了,独自乘着梦魇兽去往了玉泉山。

    那里她们曾经数次游玩,如今独自一人,望着清朗月色,怎生的如此凄凉酸楚?

    云泽躺着块大石,念着当初与冉恒的相处时光,如何甜蜜,烦恼,只是这一切,包括冉恒,与她再无干了。

    无端端着想喝酒,想要大醉一场,或许醉过一场,就会好了。

    储物空间里的酒,如同清水一般,被她灌入口中。

    当初,年少无知,明明沾酒就醉,却偏爱故作姿态。

    如今已是想醉不能,越喝越清醒,越觉悲哀。

    冉恒!冉恒!你又有什么好的,有什么好在意,是我不要你了,结发白首之盟,早已一朝断绝。

    可为何,她还会心痛,如绞?当真是可笑,可悲。

    遇上他,说不清是缘是劫,只却凋零了灿烂年华,却再寻不到当初无忧无愁的心境,自此,沉沦,万劫不复。

    我当初一往无前,犹如飞蛾扑火,焚身碎骨,也情愿。又如,明知那是一杯,有毒的苦酒,却也甘心饮下。

    结果却只落得伤痕累累,终究发现,一切都只是落得个强求,我却终究不曾后悔,大约我也是无药可救了。

    佛说: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只是,我早已沉沦其中,苦苦挣扎,却早已回不了头,上不了岸。

    岸上没有等我的人,退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曾有生死相依,画眉结发,却抵不过世事无常,时光荏苒。

    拼尽了全力,想要留住些什么,那些她在意的。

    只可惜到了最后,也只落得,无枝可依,无怨可诉,无情可寄,无心可知,无人可许,终究孑然只影。

    岁月轮转,逝如流水,去无回头,红尘纷纷成蹉跎,别有往事一重重,却都是万千时光里,不值一提的尘埃。

    就如同她与他,如今已是势同水火,必有一决。

    平静了数千年的神魔两界,终将再起战事,分出来个高下。

    打开了酒坛封口,倒入潺潺流动的溪水里,到了大半坛子,云泽仰着头,喝下了。

    那一夜清霜染上了衣裳,云泽喝了一夜的酒,只是却没有半分醉意。

    那一夜只为祭奠她逝去的爱恋,终于决心了,还是要除去不舍,这最无用的情感。

    那一夜她喝了一夜的酒,却没能忘却,满怀惆怅还依旧。

    我曾沦落尘埃,为人蹍落成泥,也曾立于万里山河之上,万千生灵伏于足下,却握不住自己想要的……

    我苦苦挣扎,辗转徘徊,终究伤我最深的那个,是我最爱的人。

    纵他忘情,或有诸般苦楚,可我终究累了,做不到再坚持下去,不后悔却不能在沉迷于此,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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