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血觅恋-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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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先生,你醒了?”真爱叔道。
“恩。”
年轻人随口应着从我们的身边走了下去,原本密布着各种谈话声的大堂,只在顷刻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脸上都写了肃然起敬,自觉的向两边退去,给年轻人留出了一条宽敞的通道,年轻人没有理会众人就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过他们,独自迈着均匀的步伐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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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蓝凡()
我看着这犹如国王般的礼遇傻了眼,望着渐行渐远的身影这才恍然大悟的跟着追了出去。
“蓝凡。”
我大声喊道,年轻人住了脚转身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疾走了几步来到他的跟前,细细的打量着他道:“是你没错吧蓝凡。”
“这么不确定啊,你不是又认识了其他叫蓝凡的人吧。”
说话间他已掀掉了盖在头上的帽子。
“真的是你,”我仍觉得有些不能置信:“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你觉得呢?”
蓝凡的眼睛碧波流转看得我春心荡漾。
“这两年到底去哪了,就好像突然人间蒸发一样。”
我的记忆回到了昨晚的那声枪响。
“我这不是回来了。”
“你回来不是重点。”
记起昨日之事,我的目光逐渐透着愤怒。
“那重点是什么?”
“昨晚的那些洋人都是你的人?”
蓝凡满不在乎道:“你不是都看到了。”
“那昨晚的事你要怎么处理,你不会就想这样不了了之吧。”
“那是我的事,”蓝凡冷笑道:“倒是你,不会真的和淳于罄寒掰了和那个身份不明的黑社会在一起吧。”
“那也是我的事,不需你操心。”
“看来罄寒真的没机会了。”
“什么?”
“难道不是吗,你不是已经爱上了那家伙。”蓝凡道。
“这个…”
“不要急着否认,不过那个家伙的底细你究竟知道多少?”
“他是鹰巢的人。”我并不打算的隐瞒的脱口道。
“既然知道你还和他在一起,看来是真的动了真情了,好了,不说了我先走了。”
蓝凡说着慢悠悠的转身。
“你要去哪里啊?”
“去做我该做的事,哦对了,我回来的事还请先替我保密。”蓝凡回头道。
“为什么?”我问道。
“干大事。”
蓝凡说完径直的走开了。
这时端木绸出现在了我的身旁:“他回来了?”
“恩”我应道,却见端木绸一脸的紧迫:“你是不是有事啊?”
端木绸一脸焦灼道:“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现在就要回朦城。”
“这样啊。”
我想起刚才真爱叔说过让我晚点和他一起去见优雅,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我和端木绸辞别了真爱叔和其他在场的村民坐着早班的大巴回到了朦城,朦城的昨夜下了一场大雨,街上地下仍是一片湿漉漉,我和端木绸踩着雨水向着绿水街的方向走去。
“你手里拿着什么,一路上都见你很用力的握着它。”端木绸问道。
“是存折。”
“哪来的,很多钱吗?”
“你自己看。”
我将存折递给端木绸,端木绸掀开瞧了一眼,并没有像我预计的吃惊的瞪大眼,却是诧异的皱了下眉头。
“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是真爱叔给我的,说是属于我爸的一部分。”
“是吗,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发这笔钱?”
端木绸开着玩笑。
“那当然是先从你手上把我的房子买回来咯。”
“这样啊,可是我住的很开心没打算卖啊。”
“你不想卖也得让出来,不然咱两就一啪两散。”
“呵呵,那剩下的钱你要干嘛?”
我想了想说道:“我打算去英国。”
“为什么是英国?”
“因为那里是你成长的地方,那里给你留下了很多不好的回忆,我想在那里和你一起重塑你过去槽糕的记忆,我要你再次想起那些地方的时候,是充满幸福和怀念的。”
我望着端木绸发自肺腑的说着。
端木绸看着我的双眼竟神奇的写着“宠溺”二字,他微微的张着嘴巴欲言又止。
“说的真好。”
这时一道低沉嘲讽的声音突然从我的身后传来,我回头看向不知何时倚在门口的淳于罄寒惊恐的倒向端木绸。
“罄寒…”
我声音顿时抖动全身温度骤降冷如冰霜。
淳于罄寒站直了身体向我靠近,“这是你最终的选择是吗?”
“罄寒…”
“没错这就是你最终的选择。”
淳于罄寒像极白了头的老者喃喃自语蹒跚而行。
“罄寒你听我讲。”
我伸手企图抓着他的手臂,却被他重重的甩开。
淳于罄寒双眸红肿,目光阴冷摄人心魄,看得我以为自己就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你还要讲什么,讲你还是喜欢我的,讲你和这个姓端木的不过是逢场作戏,还是讲你麻依原本就是这样放荡冷酷残忍。”
我无言以对只能像个等待受罚的孩子静默的站着。
“你带给我的伤害,我一定会如数奉还。”
看着他惨白的脸暴怒红肿的眼睛,我仿佛听到了他的心碎声,我想再度叫住他,想请求他原谅,可是我的头开始昏昏沉沉,背后传来了撕裂一般的疼痛。
“啊。”
撕心裂肺的尖叫声撕破了我的耳边撞击着我的身体,我直直的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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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报复()
朦城的天空在一场大雨的洗礼后呈现蔚蓝,窗前的绿叶仍“滴答滴答”的落着雨水,燥热的天气融入了清新的空气,屋外的一切色彩斑斓美妙多姿,匆匆的人影也被披上了夏日的风采,可是屋内像极了冬天,苍白而空荡,四壁是白色的,床是白色的,被单是白色的,就连躺在床上盖着被单的我也是一脸的惨白无血色。
今早一幕的惊悚程度犹胜于我看过的所有的恐怖片,那一幕没有流血却溢满了浓浓的血腥味,受惊过度的我反胃连连,淳于罄寒那双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睛,那段凄凉冷酷的话语,还有他那痛苦绝望痀偻的身影,都变成了一枚枚的子弹射进了我的眼睛,射穿了我的心脏,痛,灼烈的疼痛。
透过被铁栅栏封死的窗户,我失神的望着窗外的一切,看着离我越来越远的世界,眼角的泪水跟着渗出逐渐的模糊了我的视野,我虔诚的祷告请求神灵的宽恕,淳于罄寒的伤口是被我一点一点的撕裂扩大的,我请求用我的健康换取他的平安。
“咚。”
一声巨响门被撞开,而我毫无感知麻木的看向来人。
喘着粗气出现的莫离根本没有看我一眼径直的走到电视机前打开了电视。
“罄寒要召开记者会。”
冗杂呲牙的的响声后,淳于罄寒沉闷的声音再度在我的耳边响起。
“感谢记者朋友的到来,关于此前发生在落羽庄的惨案我将在这里代表淳众集团和已过世的家父发言,向媒体朋友和广大的市民交代事情的真相。”
闪光灯不断的在淳于罄寒的身上跳跃,认真如淳于罄寒,今早的他几近崩溃,可是聚光灯下的他又恢复沉着冷静。
“如大家所料,这场悲剧的确是人为造成的。”
这一重磅丢下,现场顿时炸开了锅,而我的恐惧也跟着成倍的上涨。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更难过更惊慌失措,如大家所知我的爸爸早在25年前,在我还是嗷嗷待哺的婴儿时,他就不幸的被一场大火夺走,可是现在重新回过头看当年的大火,跟我和朋友们无意中发现的这桩惨案有着惊人的相似,相同时间,相接近的地点,相同的死亡方式,由此我痛心的想到这是不是说明当年我父亲的死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一场和落羽庄密室一样的谋杀事件,甚至我父亲的遗体原本就是放在密室中,只不过杀人者采用了欲盖弥彰的方法躲避了法律的制裁,但是天恢恢疏而不漏,凶犯在密室中遗留下了他的手记。”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看着电视中淳于罄寒举着我爸爸的手记,我的血液我的心脏几乎都要停止,所有的愧疚顿时化成了愤怒。
好事的记者急急发问道:“请问凶手究竟是谁?”
淳于罄寒低垂着眼帘有所犹豫,但是当他的目光回到众人,与电视机外的我的对视,眼神变得坚毅而决绝,“凶手就是,我父亲的一个学生兼助理,也是五年前淳众和蓝域集团收购白卒的培植者——麻洛。”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眼前模糊一片。
“这,这怎么可能?”莫离难以置信看向我。
“单凭一本手记淳众集团就可以认定麻洛是凶手,这难道不是淳众集团开脱罪责的借口吗?”现场记者高声质疑道。
“你觉得我会拿我父亲的死来作文章吗?”淳于罄寒不满的反问道。
“就现在淳众集团的股价情况,我们没有理由不相信淳众集团是在打同情牌,而且淳众的董事会是出了名的辣子鸡,会出此牌也不稀奇。”
突然来的诘难,让所有淳众集团的人都打了个寒噤,反观记者团一个个却像注射了鸡血一般精神振奋。
“打牌?你们认为一起关乎6条人命的恶性杀人事件是所谓的打同情牌就可以让社会停息舆论就可以让真相隐没扭曲事实吗,难道这就是你们这群作为社会公知该有的逻辑思维吗,你们究竟有多悲哀这个社会,究竟有多瞧不起生活在你们身边的人民。”
淳于罄寒感慨激昂的一番控诉后,低沉着声音悲伤的说道:“召开这个记者会我不是想要辩解什么,我只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大家,我只想做为人子女都会做的一件事情,为我不明不白死去的父亲向社会讨一个真相。”
淳于罄寒90度鞠躬,让整个会场变得肃穆冷静,所有的人都在思虑着他的话语,这一回应准确的命中所有人内心最脆弱的部位——正义。
几分钟的沉静后,一名记者起身铿锵有力的发问道:“做为淳众集团的前董事长淳于家靖先生生前住所的密室为什么会发现5名不明来历的受害者,这5名究竟是谁,为什么其中还有一个未满周岁的男婴?”
这一问题再度令现场哗然,在场的记者交头接耳不明所以。
“婴儿,怎么会有婴儿?”
淳于罄寒皱了皱眉有些慌乱,那名记者趁势继续追问道:“我查阅了23年前的人口报失记录,除男婴外的四人均出现在了失踪人口中,这又怎么解释?”
一个又一个的重磅消息让现场再度失控。
淳于罄寒冷冷的看了那名记者撇开了目光郑重道:“我想这位记者既然查明了这几位受害者的身份也一定知道他们都是重病患者都迈入死亡的边界,而作为医学界泰斗的家父希望可以给这几名医患带来奇迹,为他们造就生命中的最后一缕阳光,这是一名把救人作为使命的医生无需理由就会做的事,我想这个应该不具备争议性吧。”
“你是说将病人关在密室与世隔绝是为了给他希望,这不是太可笑太牵强附会,具我得知这四名受害者身上都被发现不同密集度的死亡菌种,而这种菌种只会生存在腐烂的尸肉上,这个又作何解释,难道你要说让他们看着自己一天天的腐烂是为了给他们制造希望,让他们最后的生命也不能得以安适是为了造就他们生命中的最后一缕阳光吗?”
听着双方激烈的辩驳,我和莫离同时想起了那天落羽庄惊心动魄的一幕,想起那四具尸体全身烧焦皮肉爆裂扭曲痛苦的横七竖八躺倒在地上,恶心恐怖再度席卷我们的大脑,两人双双捂嘴阻止将要冲口而出污秽。
“家父生前博朗中外古今医,遍查各种偏门药方,我想这不是你我这样医识浅陋的人可以在这里妄自评价的吧,更何况细菌治疗法在医学上本就是常见的手法。我想在座的都是见多识广不需要我在举例说明了吧。”
淳于罄寒不容置疑的厉声道:“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吗?如果没有疑问今天的记者会就到这里,希望大家给予淳众集团和家父一个公正的评价。”
“您好,我是明日晚报的记者,”只见淳于罄寒要走,一名记者忙起身道:“9月22日有目击者看到您和被您指认为本案的凶手的麻洛之女麻依在水仙苑的正门处发生激烈的争吵,接着您就发生了车祸,目击者说当时救助你的除了麻小姐还有一直跟着麻小姐的男士,而就在今天早上又有目击者目睹你和麻小姐以及那名男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