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太鱼人-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灯一亮,刺到了岳咏诗的双眼,她闭上眼再次睁开,就看到天花板上那盏刺眼灯泡,随着船身或身上人的动作,它不停的晃动着,不停的晃着她的眼不停的
是她的错,看走了眼,被那假的富二代骗了。
后来姐姐带她去了医院做人流和****修复,她麻醉过后醒来,将那破败鱼船里、那渣男、那肮脏的记忆给遗忘在病房里了。
“和一切说再见,再也不要想起,你是全新的你。”姐姐岳咏琴立在阳光刺眼的医院门口对自己说。
却没人知道,有一个通身灰色的孩子爬上了她们的车,用无辜、不解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母亲,用怨恨的目光看着已经怀有身孕而不自知的帮凶——
“为什么?”岳咏诗回神来,不甘心的问:“为什么?”
“孩子旁边还有一个男的,是孩子的爸爸吧?”太平问她。
而刚刚那冲击力原还不是最高。潮的,她瞪大着眼,看着刚刚在黑暗中看到小孩的方向,那儿只有一把椅子,其他都没有,可她信着他们的话,所以:“所以呢所以我错了吗?我也是受害者呀!”
“小诗,你怎么了?”他们的身后,那躲藏一整晚的人终于现身了!
六十二、生日宴(3)()
岳咏画应付了四周的人后,立马过来和鱼益说:“益哥哥,赶紧把我姐带到包厢去。”
“你叫服务生来帮忙。”
岳咏画只得对着周围人不解的目光解释道:“姐姐太高兴喝的有点多了,来几个人扶到房间去。”
鱼益三人都转身面对着米定伟,这位寻了一整晚终于出现了,太平也认出他就是稻田里的那个黑影,米定伟并没有逃的意思,目光一直落在被服务员带离的岳咏诗身上。
“她怎么了?”他显着十分关心岳咏诗。
“你知道什么最好都说出来。”
“她到底怎么了?”
可台上还在与宾客一一敬酒的陈莫陈董事长与旁边的几名手下交待了几句什么,四面就慢慢涌来七八名保镖似的黑衣人,显然是因米定伟而来的。
“你们又对她做了什么吗?”
鱼益说:“外头警察都在抓捕你,你老实跟我交待”
“鱼益别以为一辆车我就解恨了。”米定伟看着鱼益也注意到了四周的黑衣人:“车就是我炸的,没炸死你就当是警告,我告诉你,我爸的和我爷爷的过逝,我对你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说罢,一低头,迅速躲进人群中逃离到出口。
那七八名黑衣人都追了上去,而门口像另一批人上来了,他们有几个看了鱼益一眼,然后接着往米定伟的方向追了去,鱼益与他们对眼也觉眼熟,却完全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鱼益?”是路子淑,显然这会子才发现他,一走近又看到了闻人灵和太叔太平——反而他们是一个世界,与自己不可能是吗?
“该走了子淑。”陈冲副校长从雅座间出来,冲这三人看了看,脸色并不好,但眼神略过太平时还是缓和许多的,接着没有靠近也没有打招呼,带着路子淑离开了。
而宴会也结束了,由岳咏画上台开口,转移到另一个地方,想来是要继续狂欢的,没人去管刚刚那追的是什么人,只欢呼的先后离开胜美酒店的玫瑰厅,一下子若大的宴会厅就只剩他们几个了。
岳大姐夫同厅外匆匆进来的一名男子说:“小诗在楼上房间。”
“好的。”然后即刻又匆匆离开了。
接着同陈莫一起走,岳大姐夫自我介绍说:“你们好,刚刚人多又着急,未做自我介绍,我是小诗和小画的姐夫,我叫陈思扬。”
可以段定为陈家的人吗?
“陈莫。”陈董事长表现的亲和力且接地气的行为显的十分奇怪的,他接着说:“既然是小诗小画的朋友,那也是自家人,我最喜欢看到有出息、有上进的年轻人了,那么小画请你的三位朋友一起进来坐坐,一会儿大家一起过去公馆那边。”
三人显的拘谨,小画一句话却打破了僵局,进入别致的小型会客厅后,双方都坐落,岳咏画才说:“陈叔叔不记得了吗?他们就是上回我说大姐那事的三位朋友呀!”
鱼益心中一“咯噔”,他们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了。
“小画,你随我来,这儿是大人谈事的地方。”陈思扬起了身,这明显故意支开小画,但岳咏画却没有怀疑什么,只随大姐夫离开,临走前对他们说:“我先过去了,你们随后快点过来哦!”
鱼益四周一看,彼岸花不知所踪。
“三位真是有胆有谋,天赋异禀呀!”陈莫道。
找来了酒店的专职人员,进来连茶都开始泡上了,想来没那么快可以离开了。
鱼益否认:“只是几个年轻人凑在一起玩一玩,也不知为何小画就如此看待我们了,显然传到陈董这里是有些夸张了。”
“是吗?”又泰然自若的转来对着太平:“夸不夸张我不知,但这位小姑娘可是从很早开始就在我们这圈子里出名了呢!”
鱼益便知被对方知根知底了吧,那么此举就不只是套近乎了,有求于他们,或要利用到他们,他可没忘记闻人灵说的他——他是用来喂祭品的!
“不知陈董除了听小画的玩笑话外,其他的依据从何而来?”
“哦,也没有冒犯之意,只是我也是生生不息的成员之一。”
生生不息?——那还能否认什么?
一旁一直未说话的太平与闻人灵交换了一个眼色,在他们各自拿茶杯喝茶的间隙,她若无其事的抬头去整理头发,拔出一点匕首,鞘还固定在头发里,匕首也没完全拔出,只划了一下手指就插回去了,而那鲜血是要洒向陈莫的,至于有什么效果太平不知道,是闻人灵教她这么做的。
陈莫却被屋中突然来的一股香气所吸引去,这香气鱼益最熟知,他坐在一旁也注意到了太平刚刚的举动,要不是他举杯敬了陈莫一下,他也看过来了吧。
而鱼益也在那一下看到了匕首一闪而过银光,这女人也真是既然藏在那里?
就说在门口时觉的她的发簪奇怪嘛!
陈莫似突然失神一样的去寻找那香味,泡茶的小妹还在想自己泡出了名堂来会得陈董事长的赏赐,在太平亮出划出血来的伤口时,他显的不大明白,只对在场的人说:“都出去。”
纷纷都退出去了,那小妹最为失望,而屋中就只剩四人了。
闻人灵向太平点点头说:“可以了。”
太平便向他伸出手去,陈莫凑了过来,闻人灵问他:“你们在做的,可是长生不老之术她的血,可有听那女鬼头说过?”
“她的血?”
陈莫看见了他脸上若隐若现的花,鱼益也见到了,第一次见直接昏倒,第二次见那晕感来袭,立马闭眼不看。
而她指头上的血直接摁向他的眉心处
人直接昏了过去,接着便看见他身上有许多的不完整的魂魄,它们统统跑出来,却也走不完,脚似与陈莫的脚绑在了一起,无论上身爬到多外面去,脚还是没法离开他的身子。
“既然拿自己的身体当蛊盅。”闻人灵伸手拔出剑,立马向脚跟处砍去,它们即刻得到解脱般的“尖叫”,全数冲出去逃跑了,接着闻人灵重新举剑直指他的眉心,鱼益喊了声:“慢听听他在说什么?”
三人皆静了下来,他似梦呓般的说:“第三代祭品我一定会成功的,一定会的!?”
第三代祭品?
想想今晚会是谁被选中?
三人立马想到楼上客房里的岳咏诗,一股脑的冲上去后,开门的是名男子,对方是岳咏诗年头初三刚结婚的丈夫,而岳咏诗本人就好好的躺在床上,毫发无伤。
“今天无论如何你都不要离开她半步。”鱼益交待。
对方似乎不悦对方管他的家务事,可正要问清来龙去脉,鱼益他们又飞奔下楼,玫瑰厅空无一人。
太平说:“那只有岳咏画了。”
六十三、生日宴(4)()
三人下来停车场,一路连个相关的人都没遇上,便只好先上车再打算,上了车后,鱼益才开口问:“为什么确定是岳咏画?”
“只有她对那朵彼岸花有反应,来至地狱的召唤。”闻人灵回应。
关于闻人灵这位兄弟每次都好玄幻式的回答,市民小鱼上线,见解不同的问:“那么说彼岸花像个征兆?可是我先前见过一次,没事,后来店里来一盆你们也见着了,不也没什么事?”
“那就证明,征兆归征兆,还是可以有回天的机会!”这是太平愿意看到的结果。
“没错。”
但车开到山下,到了四通八达的马路上然后呢?
原来之前浪鼓小区里那女鬼说过的一句“来不及了”,是在这里但是那女鬼也没叫他们收拾谁呀!
太平想了起来:“之前他们说转移地方,是去哪?”
“公馆。”但是那不太可能吧。
闻人灵盘腿定神,不一会儿后指了个方向,鱼益立马脚踩油门
陈家名下的这座私人公馆,屋主是路子淑,所以还不能算是陈家的,是陈莫在外甥女十八岁时当礼物送给她的,而今天举办了岳家三小姐的生日宴第二摊!
看屋中的摆设等等来看,这儿应该不是临时启用的,这儿应该常有人来往的。
至于鱼益他们算是由闻人灵“指路”误打误撞的闯进来的,不过也未曾惊扰任何人,三人一到就兵分三路,开始搜索米定伟、陈莫和岳咏画。
岳咏画交由“什么都很灵”的闻人灵寻找,他那身手几乎与屋中的人基本不碰面的方式而进行全面式的搜索,速度是最快的,进屋不到半小时,就在地下一层一间奇怪的房间里找到了岳咏画,不过要进这奇怪的房间,到是需要点时间!
陈莫也没有藏着,由太叔太平来找,因陈董事长今晚会见的人宾客众多,且基本都是与他生意往来、私交甚好的大人物,所以陈莫是移动式的,也就那么巧的太平到了楼上,他又更上了一层,太平继续找到楼上,他却魔术式的到了一楼敬酒,太平来到一楼时,他又到外头去接什么重要电话了
总之玩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捉迷藏”太平终于在三楼的一间书房里找到了陈懂事长。
鱼益就头大了,找的人是不确定今晚有没有到这公馆来的米定伟按之前在玫瑰厅的情况看他对岳咏诗有段故事,但岳咏诗如今还在胜美酒店与自家先生待在一起,米定伟又被明着暗着追踪着,凭什么会来这里?
一个半小时后,他却也不快不慢的找到了人,就在三楼的一间书房里。
所以太平为什么会直接推门而入被对方堂而皇之的看到,也是因为知道了鱼益在里面了。
米定伟立在陈莫身边,后者坐在书桌后抽雪茄,陈冲坐在沙发组这里,她的对面是路子淑,而路子淑似哭过两回了,眼没肿就是红的不能看,大体是因她身边绑着鱼益。
见到太平时,她最为惊讶,正要说什么时,太平也被抓了起来五花大绑,按到了鱼益的身边,是离陈莫最远的地方,说实话,他害怕她的血,而她身上的气味,也许不是他在害怕,是他身上的这些“替死鬼”在害怕,但现在那些“替死鬼”没有了,所有的所有都要功亏一篑吗?他如何不愤怒?
所以,首要的这小姑娘还是得远离了才是。
陈冲副校长此时开口说:“这两人都是我学校里的学生。”语气很平淡,不知要救还是闲聊。
弟弟添了一句:“已经毕业了不是?”
陈冲抬首看一眼太平,面有担忧之色的回应道:“这位太叔同学要夏季才毕业。”
陈莫却不以为意:“到了夏季,照常颁发毕业证书即可。”
“人不在了颁?”陈冲只觉弟弟太闹了。
“你学校里找来了她,因为好我那些事我还没有算到你头上呢!”他意有所指,发起脾气来是身体的十来倍,叫陈冲看了极为害怕,便闭上了嘴不言语了。
“舅舅?”哭过了两回,那两回里求情的话也自然不少,这会子再开口想说点什么时,声音已哑到不行,往日校花的甜美声音已消逝,况且话再到嘴边,就让陈莫给瞪回去了。
陈舅舅说:“子淑玩的也差不多了,该回去了,明天的飞机就要飞回学校了不是,今晚早点回家休息。”
路子淑只得转头来看妈:“鱼益你们说什么都不放的话,那太平呢?太叔同学至少救过我呀!”
似乎到了生死关头,路子淑也放下了当初的“恩怨”了。
“她的罪和鱼少爷的不差分毫。”陈莫答,已是不耐烦,招了手让手下把母女二人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