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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良木安有栖-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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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有何意义?”苏月不禁惑道。

    紧接着,容嫔害羞一笑,在众人面前不好意思地道:“是是皇上头一次赐给臣妾的物件臣妾甚是珍视,怎会不见了呢?”

    额苏月略一扶额,顿时有些后悔自己问出这个问题。

    就在此时,太后的声音蓦然响起,周边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在殿门外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皇后,为何事喧哗?”扫视过众人,最后那道视线如刀般直直射向苏月。

    咳那么多人在讲话,怎就偏偏责问她一人?苏月还没缓过来,就又被这般不公平对待。

    她稍一静心,朝太后开口道:“母后,容嫔的一只耳坠子不见了”

    话音未完,却被容嫔心急如焚地打断:“太后娘娘,臣妾的一块耳坠子不见了!原本戴着的刚才出门后经刘才人一提醒,这才发现呢!”

    说着说着,竟有些泫然欲泣之势。

    太后不耐烦地连连挥手,容嫔的声音这才越来越轻,最后嘟着嘴像孩子般可怜兮兮地抽泣起来。太后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忍不住蹙眉道:“好了好了,容嫔留下,其余人先退下吧。还以为多大事哀家再命人找找。”

    “太后,不可啊。”贤妃的声音忽然响起,将众人的注意力复又吸引到她身上。

    她走到太后面前,继续道:“容嫔的耳坠在广元宫中不见,总不至于平白无故消失不见吧。臣妾想来,只有两种可能一来是不甚掉落,二来便是为人所图,被人偷了!”

    贤妃将最后一个“偷”咬得很重,异常清晰,也令在场众人着实一惊。

    此言一出,立时有人质疑道:“贤妃娘娘,说这话可是要有依据的!各位可都是名门大户的千金小姐,怎会贪恋如此首饰?莫不要污了咱们的名声!”

    “是啊是啊总不至于偷一只耳坠子吧。”又有人连声附和。

    贤妃用眼神请示了一下太后,继续道:“众位妹妹稍安勿躁!太后娘娘,只需让方才在场众人进殿,让不在场的宫女们搜个身即可,没有便是最好,若是有的话也可证臣妾猜想不错,不知您意下如何啊?”

    说着,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仿佛势在必得的样子。

    苏月闻言朝贤妃那头看去,心头不安更甚。

    已听不清她们在说些什么,直到太后最后说了一声:“嗯贤妃考虑得有理。你们都先别走,留下来搜搜身便是。”

第五十八章聪明机智化误解() 
“莫不是”

    苏月心里有个念头逐渐形成,右手悄悄移向腰带处,左右摸了摸,空空如也。

    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可下一刻立时又惊觉不太对劲。

    “奇怪?居然没有?这可不符合贤妃的作风那她方才的亲昵相靠是为了什么?”

    苏月思虑片刻,脑中灵光一闪,心也跟着剧烈一跳——

    难道不是放在她身上?

    这样一想,立马打通了先前的矛盾思维。如果是在她身上发现耳坠,并没有足够的说服力让人信服,毕竟她是堂堂皇后,并不缺金银首饰,偷取别人的耳环倒明显不符合逻辑。

    但如果是从中宫宫人,也就是方才一直侍立在她身后的锦翠、锦竹二人身上发现,那可就能顺理成章地推下去,让其难以辩驳了!

    思及此处,苏月慌忙转身朝向仍不知情的锦翠、锦竹,轻声道:“你们快看看身上可有什么多余的物件?”

    锦竹最先警惕起来,只是未曾听清,皱着眉满脸疑惑地道:“什么?娘娘你”

    可惜,刚一开口却已被贤妃出声打断。

    “皇后姐姐,还在说什么呢?快些带着宫人们进来吧。”她走到她们三人中间,唇角勾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开口道。

    彼时,众妃以及方才侍立在各宫娘娘身侧的宫人们,已全数移步内殿。

    唤来方才不在殿内的广元宫宫女,秀玲姑姑又将宫门关紧,这才朝太后道:“太后娘娘,可否开始了?”

    太后抬袖授意:“嗯,开始吧。”

    此话一出,每位娘娘身前都立有一位宫女,出手搜寻起来。虽然冒犯娘娘多有得罪,但太后的旨意不得不从。

    面对此情此景,有几位妃嫔相当配合,但还有些许妃嫔对贤妃的提议颇有怨言,但都不好当面发泄出来,只是面色不愈。

    贤妃那边很快搜完了,并未发现容嫔的耳坠子藏匿其中,苏月当然只知道这是走个过场,很快便轮到皇后宫中的人

    “皇后娘娘,得罪了。”秀玲姑姑语毕,三名宫女齐齐搜寻起她们三人来。

    她和锦竹身上皆未发现那只耳坠子的踪迹,现在只剩锦翠一人

    苏月望着宫女搜寻由下而上的手,黛眉越蹙越紧,心也随之由下至上快速跳蹿,好几次都快跳出嗓子眼。

    她强自镇定地瞥向贤妃站立的方向,没想到她亦看向自己,而唇角有意无意地露出一抹仿佛彰显着胜利的笑容。苏月更加肯定心中想法,只可惜为时已晚。

    紧接着,一个宫女清脆的声音乍然响起,引起了众人瞩目——

    “太后娘娘,找到了!玉坠子找到了!奴婢是在皇后娘娘宫中的这名宫女的腰带间发现的!”

    容嫔闻言,立刻冲过去把耳坠抓在手里,惊喜非常地道:“是是!是臣妾的耳坠子!”不过下一秒立刻变了脸色,朝锦翠质问道:“说!你为什么要偷本宫的耳坠子?”

    闻听底下有了动静,太后由秀玲姑姑扶着缓步向前。众人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太后瞥了一眼面色如常的苏月,又缓缓踱步至锦翠面前,沉沉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奴奴婢名叫锦翠。”锦翠还未反应过来这一切的变化,只目瞪口呆地望着从自己腰间搜出的玉坠子,怔怔地回道。

    太后淡然地瞥了她一眼,眸间寒光更甚,凌厉地一甩衣袖道:“都敢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犯事了,你说你该当何罪!”声音不大,但却让闻者不寒而栗。

    锦翠这才反应过来,“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语无伦次地哭诉起来:“啊太后饶命,奴婢冤枉啊!这玉坠子不是奴婢拿的!不是奴婢拿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惊恐和无措压得她几乎面临绝望。

    她只是一个生性率真的小宫女,并没有什么坏心眼,爱吃爱笑爱玩闹,却没想到无端端地被卷入这场后宫妃嫔的斗争中来,故势必惊慌失措。

    此时的锦翠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只知道不住地求饶,不住地高喊“冤枉”。

    苏月自然相信锦翠是冤枉的,而罪魁祸首就是晴崇宫里的那一位。

    咬紧牙关看着贤妃演的这一出“好戏”,努力冷静下来,不让自己太过冲动。

    她本想出声提醒锦翠,不过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一定会瞧出端倪这样就等于畏罪心虚,反而会让锦翠更加坐实盗窃之罪。

    倒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苏月相信办这种泯没良心之事的人,势必会露出破绽来的!

    看到自己的好姐妹被人栽赃陷害,锦竹同样愣了神,好几次都要冲出去为她求情,但都被主子紧紧拉住。

    “皇后娘娘这”

    “别急!就算要求情,也需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主仆二人轻声会意,苏月知道如今锦翠只能靠她,所以现在她能做的就只有尽快冷静下来,思考对策。在这期间,她绝不能让锦竹以身涉险,作无谓的牺牲!

    周边开始喧闹起来,妃嫔们无不惊讶万分,交头接耳起来。谁也没想到这“小偷”竟然出自皇后宫中,而且还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之一。

    “不是奴婢拿的!奴婢冤枉啊!太后娘娘,奴婢真的冤枉啊!”锦翠仍在太后面前磕着响头,口中不住求饶。

    苏月瞧着心疼极了,眼神如飞刀般直射向晴崇宫那位所站的方向。下一刻却见贤妃身后的宫女眼神飘忽不定,与她对上时立马闪躲,明显的作贼心虚!

    疑惑地一蹙眉,苏月不禁在心里暗忖:“若我没记错,那个宫女应该叫紫娥吧贤妃和容嫔比我们先到,那就很可能在给太后请安前,容嫔的耳坠子就已经被她拿在手上。而贤妃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可能是她放的耳坠子。在这殿内,除了我,锦翠能接触到的便也只有站在她身旁的宫女了”

    “她的左手边是锦竹,右手边就是那个紫娥,那么紫娥也就是最有可能将耳坠子放入锦翠腰带里的人了!那究竟是什么时候发进去的呢?”

    思及此处,忽然苏月脑中灵光一闪,顿然心生一计。

    放心!锦翠!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

    好好的“定省晨会”,转眼却成了“审案大会”,任一众宫妃坐岸观火,看起了热闹。太后也是分外头疼。

    锦翠见太后无动于衷,忙转向一旁的容嫔,希望她能明白,“容嫔娘娘,真的不是奴婢拿的!奴婢是冤枉的!您一定要查明真相,还奴婢一个公道啊!”

    “确实不是你拿的”

    话音一落,殿内瞬间安静下来。正在苏月错愕地看去,还以为容嫔变聪明的时候

    她又愤然冲到锦翠面前,直指着她的面孔叱责道:“是你偷——的呗!”刻意加重“偷”的音,让苏月为她的智商堪忧。

    其余看“好戏”的妃嫔无不立马捂住嘴巴,防止自己笑出声来。

    容嫔怎看得清形势,无视锦翠的哭诉和众人的笑话,随后双手交叉抱于胸前,鼓起腮帮子忿忿道:“哼!你口口声声说是被人冤枉的,可本宫的耳坠怎会无故跑进你的腰带里去?这——你如何解释?”

    听到这个问题,锦翠下意识吸了吸鼻子,边想边道:“奴婢也不知道啊!许是许是有人故意放的,这这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奴婢啊,容嫔娘娘!”

    太后闻言,神态自若地继续质问:“你说有人栽赃于你,你一个小小的宫女,何人要费经心机,大费周章地置你于死地啊?”声音缓缓,让气氛不自觉变得肃静起来。

    “这这奴婢也不知道啊!太后娘娘,奴婢真的是冤枉的!真的是冤枉的啊”锦翠仓皇失措地摇着脑袋,一脸的迷茫和无助,隐隐向苏月投来期望的目光。

    锦翠本不想连累主子的,可人在面临四面楚歌的情况下,总会不由自主地盼着能有人来救她,那种求生欲避无可避。

    苏月再难忍耐,径自上前跪倒在太后面前,朗声道:“母后,儿臣愿意以性命担保,锦翠绝对是被人陷害的!还请母后彻查此事!”

    “还请太后娘娘明察!此事断然不是锦翠所为,奴婢也可做担保!”锦竹一见主子上前,自己也便二话没说冲了上去,同样跪下为锦翠求情。

    就在此时,人群中有人轻声提议:“会不会会不会是与耳坠子不甚滑落,掉进别人的腰带里的?”

    闻言,部分妃嫔纷纷附和着点点头,只因这个猜想也不无可能。

    那人继续道:“设想一下容嫔的耳坠子小巧玲珑,滑落后自身也不难发现,再加上宫女多是用布带系腰,布料粗糙不比主子的腰带来得柔滑。耳坠子掉下后极有可能被布料勾住,二人各自都未曾注意,这才会形成如今的局面。哦,这也是臣妾的推测,还请太后娘娘勿怪。”

    苏月怔住,后背不由一僵。

    她能够听出来,那是萧昭仪的声音。

    其实,萧昭仪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嘴皮子利索,思维也甚是敏捷,只可惜先前被利欲冲昏了头脑

    可她为何会为锦翠说话?为她宫里的人说话?她不是贤妃那边的人吗?

    难道是因为方才她也为她求了情,她不想欠她人情不成?

    “太后娘娘,这个推测也不无可能!只要一试便知。”

    如今苏月也顾不了许多,既然萧湘如此好心替锦翠说话,起了一个好头。她也便顺势而上,将计就计,日后再问清楚便是。

    太后悠悠看来,顿了片刻终于问道:“如何试?”

    这便是有希望了!锦竹与锦翠对视一眼,又一齐看向苏月,将希望全部寄托在主子身上。

    苏月缓缓站起身来,拿过容嫔的耳坠子,强自镇定地开口道:“容嫔,本宫现在手上拿着你的那枚耳坠,你且站在这里不可回头,来感受一下本宫何时将耳坠放到了你的腰带间吧。”

    “那好,好吧。”容嫔咬咬唇,也只好答应。

    说着,苏月绕到她身后,兀自抽出随身携带的娟帕,从容嫔肩膀上方丢出,将其轻轻丢至她面前。

    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皇后和容嫔身上,被掉起的好奇心驱使着不由探身去看,就连太后也微微起了些兴趣,挑眉看去。

    只一人在群妃间暗自握住拳头,如果眼神能杀人,苏月早就死了八百遍了!她努力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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