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仙,宠妃别乱动-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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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紫枫的语气教人不寒而栗:“但是做苦役不是被虐待!”
“我这样对她,你心疼了吗?”如意不由被他震慑,神情缓和了一些却带着酸酸的意味。
“她是我们董府的人,我有责任照顾她,更加不愿她被人恣意欺负。”
“我可没有欺负她。”如意满不在乎董紫枫的指责,“欺负她的是你们董府,她可是在你们董府服役,洗衣做饭,劈柴担水——”
“啊欠——”一阵凉风吹过,穿着湿透衣服的蒋何凤,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无意中将在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吸引了过来。
董紫枫再也顾不得,走上前去拉起蒋何凤的手臂带她离开。
经过如意身边时,丢下一句:“从现在开始,她不需要再到你身边服侍,她是董府的人,该由我来安排。”
“你可别忘了,她仍然是带罪之身,皇上对她做苦役的惩罚是没有期限的。”如意扬了扬秀眉,冲着二人背影说。
“多谢娘娘提醒,董紫枫绝不会做出有违圣意的事情。”说完,他头不也不回地带着蒋何凤踏出偏厅。
“展将军,请留步!”如意阴美的眼眸闪过诡谲的异采,心中酝酿着一个冒险的复仇计划。
董紫枫闻言停住了脚步,思索着要不要留下,索性听她还想要说什么。
如意很是一本正经的开口:“皇上有些关于罪婢蒋何凤的话托我转告将军——”
令董紫枫也起了好奇,决定留下来,轻声对身边瑟瑟发抖的蒋何凤说:“你快去换件干净衣服,以后不用再到临湖别院来了。”
蒋何凤依言离开。
董辗转过身面对如意,俊眉冷冷一挑:“皇上若有什么话,大可以宣召我入宫,又何劳娘娘大驾?”
如意笑而不答,却转而吩咐身边的宫女太监:“你们都出去吧。”
“是!”众人鱼贯而出。
待偌大的厅室里只剩下两个人,如意走近了两步:“皇上确实派我来,审查蒋何凤在府里服役的情况。其实如果你愿意求我,我可以去请求皇上赦免对她的刑罚,你就不需要有内疚了。”
董紫枫对她的提议无动于衷:“我自会向皇上求情。”
“皇上政务繁忙日理万机,展将军难道要拿这样的小事再去烦扰皇上?”如意慢慢靠近,眸中流露出媚色,“皇上已将赦免蒋何凤的权利交给了我,只要我一句话,蒋何凤就可以不用再做那些粗活了。”
董紫枫虽然将信将疑,但是为了蒋何凤,他情愿一试:“请娘娘高抬贵手——”
“请?我说的是‘求’。”如意啧啧地蔑笑。
他惊怒喝斥:“你不要太过份!”
想起曾经的耻辱,如意阴美的凤目向董紫枫射来两道怨恨:“过份?当日你说过那些侮辱我、作践我的话,难道不过份?”
“那是你自取其辱!”1眸露寒冽。
原以为如意会暴跳如雷,却没想到她态度变得非常缓和,神情也落寞了下来。幽怨的眼神盯着他,缓缓地开口:“将军——自从四年前,我父亲和两位兄长,被皇上发配充军,娘亲因病去世,姑母念我孤苦无依收留我进了董府,从我见到将军的第一眼起,在我心中就充满了对你的钦佩和仰慕。”
董紫枫侧过身去,心中暗忖着她又要玩什么花样?
“我会每天守在你必经的路边,偷偷追慕你的身影,也经常悄悄地溜到展园外,偷偷看你练功,还有——在你每一次奉命出征,奔赴战场时,我都会在心底默默地为你焚香祷告,希望你能够平安归来……”如意一双满是哀愁的眼儿凝着董紫枫,柔媚感性的话语轻轻从口中而出。
“你不用再说了!”董紫枫蹙紧了眉头,魅眸中闪过一丝疑问,“娘娘现在贵为皇上的爱妃,深得皇上宠幸——”
“可是我心里喜欢的人是你!”如意打断了他的话,轻移莲步,一点点靠近到他的身边,仰起脸与他的目光相对,“我知道你曾经爱过沙青屏,至今也不肯接纳别人,可是我只想留在你身边,成为你的人,在你的心底占据一点小小的角落就已经足够了。”
看着如意煽情的泪花,董紫枫木然地退避:“娘娘请自重!”
如意美艳的双眸噙着泪光痴痴地盯着他:“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甚至不当这个娘娘。”
“在下不敢当,只希望娘娘放过凤儿,别再让她吃苦受累了。”
“为什么?你对她那么好,那么关心她照顾她?就连这一次你是最大的受害者,你不恨她不怪她,反而轻易就原谅她还几次三番为她求情开脱?”
“她毕竟是受我教养之人。”
“可是,我觉得你对她,已经超越了亲人般的感情。她究竟是什么人?你为什么那么在乎她?”如意瞪大眼睛,问出心中的疑惑。
第465章 借花献佛()
“一个可怜的女孩,我有责任和义务照顾她。”董紫枫一双澄澈的眸中透出无奈,被如意的话语扰乱了心绪,不能再滞留下去,“娘娘若没有其它事,董紫枫这就告辞了。”
“别走——”如意再次阻止他的脚步,刻意淡化语调之中的失望:“你就这么不愿意多留一会儿吗?我出宫的时候,皇上特意吩咐我带了一件东西给展将军,我这就给你取来。”
董辗转过身,看见如意果然起身走进了内室,片刻之后出来,手中多了一个碧绿的瓷瓶。
董紫枫接过酒杯,扑鼻的酒香中隐隐夹杂着一丝丝怪异的感觉。知道她决不会这么好心,这酒一定有问题。
“难道你怀疑我在酒中下了毒?”如意轻笑一声,点破董紫枫的忧虑,仿佛要证明杯中酒是安全的,扬手从董紫枫手中夺回酒杯,靠近唇边,略一仰首将杯中的酒喝光。
“怎么样?放心了吗?”如意当着董紫枫的面,另取一杯,再一次斟满酒杯后递给他,“就让我借花献佛,这一杯当作是我敬你的。”
董紫枫再次接过酒杯,不想再和她纠缠下去,料想她也不敢胆大妄为到毒杀他。
一杯酒下肚,董紫枫顿时感觉丹田升腾起一股热流,顺着血脉迅速奔流扩散到四肢百骸,顷刻之间,从身体最深处焚烧起来的热度,将整个人烤得燥热不安起来。
如意细细地观察着他的反应,在伸手接过董紫枫手中的酒杯的同时,手指故意抚摩过他的手背。令董紫枫感到一阵难耐的酥麻,犹如被雷电击中。
如意眼中闪过一抹戏狭的光彩:“来,再喝一杯吧,这酒的药效很不错吧?”
董紫枫皱了皱眉头,感觉到脑袋有些不听使唤,身体也快要飘飘然起来。渐渐觉得脸、身体甚至每一根手指都发起燥热,像是要喷出火来。
他面对如意递来的酒杯,心里怔了一下:真的是这酒中的药在发挥效用了吗?
见董紫枫迟疑不接,如意扇了扇眉睫,不动声色地将软软的身体靠近到他身边,隐隐可以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热度。
如意充满媚惑的声音,带着温热的香气侵袭着董紫枫的意识:“将军,喝下这一杯,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了。”
他接过酒杯,一仰首都倒进了嘴里。他默默运起内力,即使再强烈的酒劲,也不足以让他一杯就喝醉。可是越是运气,丹田中原本就充沛到快要爆炸的热度,更加快了燃烧,夹着势不可挡的烈焰沿着他周身的血液,快要将整个身体沸腾焚化。
她究竟给他喝了什么?真的是具有奇效的补身药酒吗?
为什么他的意识伴随着一阵阵酥麻感,在脑海中渐渐稀释退却。丹田中有蠢蠢欲动的欲望令他浑身不对劲,呼吸急促。
“将军——”如意愈加贴近了娇躯,故意睁大了眼睛,盯着董紫枫咬牙强忍的表情,水亮的双眸中,荡漾着几许春情。
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香气,董紫枫感觉到体内的欲望,犹如困兽一般疯狂地要冲破牢笼,意识在一点点被某种怪异的意念吞噬,越是运气,它越是强劲膨胀,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董紫枫放低的手中握着刚才喝剩的空酒杯,他无奈之下将手背负到身后,两指使劲一错将酒杯震裂成两片,任由锋利的瓷片割破他的掌心,炽热的血液顺着手指滴到地面。
意识因疼痛暂时冷静了片刻,董紫枫知道在他做出疯狂举动之前,必须尽快离开。
他拼命强忍着,脸部肌肉在微微抽搐,表情决绝:“请娘娘代为谢过皇上厚爱,董紫枫告辞!”
“将军——你别走!”如意在董辗转身之际突然抱住了他的腰。
感觉到他的虎躯一震,一只犹如铁钳一般的大手,捏开她的胳膊,甩到一边,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出去。
如意一个趔趄险些跌倒,恨恨地瞪着董紫枫消失的背影,无奈不甘地叹息。
“没想到连宫中最厉害的春药‘百媚娇’都不能让你乱性,真不知道你还是不是男人!你想做正人君子,好,三个时辰之后,这辈子你别想再做男人!”
地上有一道断续的血迹,一直延伸到展园。
一贯人迹稀少的展园,此时只有一前一后两个人影快速地移动着。
董紫枫感到难以抵御的浑身燥热已经将他吞噬,他快要失去意识了……疯狂没有目的地行走,一直走到如云如雾的桃林深处。
“谁?”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董紫枫发现有人跟踪他进了树林,并且在一步步靠近,他不敢转身惟恐被别人看见他失控的表情。
“是我——”身后的女子回答着,没有停止脚步。
“别过来,快点离开!”董紫枫背对着她,低哑的嗓音暗示他忍耐快要到尽头了。
“我是——”女子被他一喝停下脚步。
“滚!不管你是谁,给我立刻离开这里!”犹如一声炸雷,董紫枫咆哮着几乎要跳起来。
她吓了一跳,反射性地退后了两步。看见董紫枫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得握成拳头,完全不顾右手掌心汩汩向外流淌的鲜血。
“你流血了。”她走近他身后,拉起他的手。
这看似无心的举动犹如导火索,瞬间引爆了他。
董紫枫猛然转身,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逼退两步,背抵在一棵桃树上。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董紫枫以前所未有的近距离逼视着她。
此时她才看清楚他的表情,原本俊美冷酷的脸庞,因药效的发作满面赤红,尖削刚毅的轮廓因痛苦而扭曲。呼吸急促粗重,喷到她脸上的气息,竟像是带着火。
“我——我——”从没有见他这样失控过,在他一双炯炯目光注视下,自己也快要燃烧融化。
她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不过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董紫枫突然俯身噙住了她的丹唇,将她含糊的呢喃吞进了口中。
“你,你怎么了?我——不——不要——”
已经被他吻的浑身瘫软,甚至连思考的半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他摆弄。
突然之间,她明白了,他要的是她的身体。她——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
过了许久,她从昏迷中苏醒,眩晕的日光透过树林洒落进来。身边赫然还躺着一具男性魁硕的躯体——他依然昏睡不醒。
悄悄起身,不忍心打扰了他。感觉到胸口一袭凉意,她低头一看,脸颊立刻飞上两朵红云。
瞥见松散的肚兜遮不住胸口诱惑的春光,已经四分五裂的上衣更是无法再穿上身。
心疼地看着他摊开的右手,掌心上还没有凝结的血迹,她从自己本已撕裂的衣裳边缘撕下一条,细致地为他包扎好手心的伤口。
思忖片刻,她小心翼翼拣起地上,他的那件黑色长袍,裹住自己雪白裸露的身体。踩着满地的落叶,忍着举步维艰难的痛楚,默默地离开。
三个时辰之后,日头已越过中天,董紫枫才幽幽转醒。扶着沉重的脑袋,他拼凑着残存在脑海中的记忆。
隐隐约约记得他清晨在湖边练功,累了之后坐在假山上休息。
无意间偷听到绿儿和红儿的谈话,得知蒋何凤在如意身边备受虐待,他心急如焚地跑去找如意理论。
之后——他们好象谈的很不愉快;再然后——他喝下了她敬来的酒;再再然后——他逃离了临湖别院……可是之后他去了哪里?见到了谁?又做了什么?
脑海中只有一片模糊印象和残碎的片段。他支撑着抬起头来,看见右手上缠裹着白色布条。
检视自己凌乱的衣衫,以及地上那一大片惨遭碾揉的落叶,还有身为男人,畅快淋漓巫山云雨之后的虚脱和舒爽感觉,不敢相信这一切刚才真实发生过。
她是谁?为什么记不起来她的容貌?或许是根本没有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