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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江山皇图-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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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及练气境弟子有义务接受前锋营征招”

    若提出划洲而治,约定互不侵犯,或许有几分可能。这个条件太苛刻,这是要接管三大宗门,是要三大宗门投降!

    “殿下,这恐怕很难。”黎昌仰天长叹,一脸凝重。

    条件已经很宽松了,要是流露出半点软弱,他们会把朝廷连根拔起。现在越强势他们越不敢轻举妄动,只要能唬住他们,慢慢坑死几个,便能一点一点解决问题。

    宗门亡朝廷之心不死,既要攻攻心,做宗门工作,更要做你的工作。

    秦风挪了挪身体,微笑着问:“前辈师父可建在?”

    “已坐化两百余年。”

    “既然前辈师父早已坐化,便谈不上欺师。不管结果如何。晚辈都不会将八荒宗赶尽杀绝,而是让其以大秦皇家八荒院的形式继续传承,甚至能够将其发扬光大,更谈不上灭祖,前辈又有何好担心的?”

    如果前辈高人出手,八荒宗只有死路一条。从他的立场上看。这已经是手下留情,已经是很好很好的结果了。

    黎昌嘴唇动了动,话到嘴巴终究没说出来。

    秦风能猜出他想说什么,微笑着道:“和谈结束之后,前辈可陪晚辈义兄去极西之地走走。眼不见为净,省得看着心烦,省得左右为难。”

    “去极西之地?”

    “齐兴要去脱手一些东西,有前辈照看,晚辈才能放心。同时恳请前辈。顺便打探打探极西之地各宗门情况。居安思危,我大秦不能对那些邻居没一点提防。”

    提防是假,恐怕是打算解决掉三大宗门、乌氏余孽和蛮族之后挥师西进,将极西之地变成大秦第七、第八、第九、第十个洲吧!

    他雄心壮志,胸有成竹,恐怕宗门这一次真在劫难逃。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傻子。何况他已经说到这份上,没要人你欺师灭祖。不要你同门相残。

    想活命,想得到前辈高人指点。必须拿出一个态度。

    黎昌不再犹豫,蓦地站起来,像阳伯在外人面前一样躬身道:“殿下推心置腹,老朽岂能不识抬举。老朽愿效仿阳道友,为殿下效犬马之劳,愿护送千山伯去极西之地。保千山伯一路平安!”

    “前辈义举,十八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前辈如何待十八,十八定如何待前辈。”这才是真正的效忠,秦风抱拳回礼。

    他把八荒宗抛之脑后。八荒宗的人却在念叨他

    成岚府元山郡的一处庄园内,青云宗陈长老、八荒宗文长老和破天阁二阁主坐在一起商讨对策。

    “由黎昌接任国师,实属不得已而为之。若早知秦十八能将其收服,当初断不会出此下策。事已至此,二位多说无益,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

    闹出这档子事,八荒宗脸全丢尽了。文长老痛心疾首,恨不得立即去京城将黎昌拿下代宗门清理门户。

    陈长老冷冷地问:“文师弟,你八荒宗决心与我青云宗及破天阁同进退?”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种种迹象表明,他们确实没同朝廷暗中勾结。

    陈长老微微点了下头,接着身:“二位,以我之见在京弟子不可再各自为政。面对此强敌,只有齐心协力,才能有几成胜算。”

    “我师侄汤静笑正在鬼市打探,可命他立即联络徐师侄和谢师侄,唯徐谢两位师侄马首是瞻。”八荒宗已经没资格当老大了,文长老第一个表态。

    大敌当前,这种事没什么好争的。

    破天阁二阁主瓮声道:“互通消息才能知己知彼,徐师侄最熟悉情况且精明能干,逆徒若超一样唯徐师侄马首是瞻。”

    朝廷要开战,第一个要对付的定然是青云宗。

    想过这一关,只有团结一心,弟子收集到的重要消息不能隐瞒,陈长老据实相告道:“逆徒离光不辱使命,已查实秦十八背后之人为归一境修为。之所以尚未对动手,完全因为搞不清我三大宗门实力”

    青云宗收集到的消息,远比想象中全面,居然连灵烛果的事都知道。

    对方搞不清这边深浅,不敢轻举妄动,总得来说形势不是特别糟糕,破天阁二阁主分析道:“鹰谷若不插手,秦十八身边就那人和黎昌。我等在京和谈,那人不敢擅离京城。这么一来,我等便可请师兄弟去寻灵烛果。他试探我等,我等拖住他们,只要能寻到灵烛果,形势定能大为改观。”

    “关键是找不着那逃脱之散修。”

    “找不着也要找,付出多代价也值!”

    “暗子没了可以重布,可以一试。”

    “还有拍卖会,他既邀我等进京和谈,自然不能将我等拒之门外。丹药不争,法宝可以不要,功法必须全拍下来。若让其奸计得逞,定会动摇我宗门之根基。”

    “文师弟所言极是,钱粮而已,命各家族尽快筹措。”

    想到秦十八与勋贵的关系,破天阁二阁主突然笑道:“二位,竞拍功法对我等有百利而无一害。便是拍出天价,便是各家族凑不出那么多钱粮,吃亏的终究是勋贵。如此一来,他们之间嫌隙便会更深。”

    “他邀家族参与和谈,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可在竞拍之外再想想办法,看能否把鹰谷逼出来,逼他们内讧。”

    能坐在这儿的全老狐狸,你一言我一语,一会便商量出一套应对之策。(。)

第一百零八章 麻烦麻烦() 
搞定黎昌,下山找了个清静的院子修炼。

    平时每天练两个小时,今天有家不能回,不知不觉竟打坐吐纳一下午,直到车梁来加才意识到天色已黑,应该回家洗澡吃饭了。

    每次练完功要跑药浴,车梁早准备妥当,坐在第二进厢房热腾腾的木桶里,浑身上下无比舒畅。

    “哥,他只喜欢菡芸妹妹,他不喜欢我。”

    “殿下之前从未见过你,怎么喜欢?”

    “反正我感觉他不会喜欢我,不骗你,他亲口说的,要同菡芸妹妹白头偕老。”

    “轻点,菡芸在里面呢。听话,别耍小孩子脾气。相信哥,同殿下相处久了,你会发现他是一个有意思的人,你不由自主地喜欢他。我家玉儿这么漂亮这么懂事,他也会不知不觉喜欢上你,同喜欢菡芸一样喜欢。”

    “可是,可是他说,他只喜欢一个女人。”

    “这说明殿下是一个专情的人,哥就你这个亲妹妹,哥能害你?再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已经定下来了,你现在就是他的女人”

    你妹妹不知道我在这儿,难道你这个练气境高手不知道,摆明了说给我听的。

    这个世界女人真没地位,出嫁简单得令人发指,效率高得令人惊叹。两家家主说定,男方送聘礼,女方连人带嫁妆送过来完事,不用大摆筵席,无需敲敲打打,像是送一件东西。

    这就多了一个“妻子”,太儿戏了,秦风忍不住喊道:“大哥,我好像没送聘礼。”

    “义弟,你在里面?”

    “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你个小白脸,竟然明知故问,生怕他把人带进来,秦风哗啦一声从水桶里站起身。

    “真不知道。”齐兴差点爆笑出来的车梁使了个眼色,喊道:“义弟,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没下聘!”

    什么人啊,人都进你家门了。你居然说这个,齐玉气得快要哭。齐兴紧攥着她胳膊,哈哈笑道:“义弟,你太健忘了,在东凌渡。你送了两份大聘礼。阿梁,你在场,你提醒提醒殿下。”

    “好像,好像”

    “什么好像?”

    娶义兄的妹妹多好,亲上加亲,车梁急忙道:“不是好像,是送了,我作证。”

    这俩小子,串通一气。秦风跳出水桶,拿起毛巾擦着身体。又问道:“嫁妆呢,阿梁,帮我看看,嫁妆送来没有?”

    “好像,好像”

    “怎么又好像?”

    齐兴毫不犹豫踹了他一脚,振振有词地说:“嫁妆在聚贤谷便送了,几百万灵石加几十个修士。我妹妹进了亲王府门,便是你大秦王族的人。就这样,好好待她。阿梁,走。好几天没练了,看你有没有长进。”

    脚步声渐渐远去,秦风嚷嚷道:“说走就走,真走?”

    进宵山脉的婚嫁风俗同大秦差不多。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这么回去会被人笑话一辈子的,何况这不是一桩普通婚事。

    齐玉吟着眼泪,用蚊子般地声音道:“真走了。”

    前几天才说,今晚便送上门,她是人。活生生的一个人,太过分太草率太仓促了,秦风真同情门外的姑娘,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问:“玉儿,是你吗?”

    “嗯。”

    “你哥长得像个女人,做事却像个莽夫。大男子主义,自以为是,作风粗暴,搞一言堂,摊上这么一哥哥,可能是你上辈子欠他的。别伤心,别难过,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你再也不欠他的。”

    什么大男子主义,什么作风粗暴,从来没听说过,齐玉愣住了。

    “上午的事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

    穿好衣服拉开门,秦风愣住了,这么一个仙女似地大活人,早上居然没注意,她长着一张标准的瓜子脸,白里透红,分外喜人,有种吹弹可破的质感。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

    惊艳!

    与八大姨完全不同的一种美,婉如一朵出水芙蓉。

    齐玉被盯得脸颊发烫,偷看了一眼他那双不含杂质的漆黑眼瞳,急忙低头道:“齐玉参见殿下。”

    秦风缓了神,不无尴尬地笑道:“你哥刚才都说了,进了我亲王府的门,便是我亲王府的人。既然自己人,参什么见。”

    “是啊,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邱菡芸笑盈盈走过来,挽着她胳膊,动作自然,神态亲热。

    “玉儿姐,殿下,饭好了,我们吃饭去。”

    “你,你们见过?”

    “聊了一下午,殿下,玉儿姐可厉害了,练体六重,比两位郡主修为都高。”

    一个善解人意,一个美若天仙,二人亲热得像一对姐妹,这世界上的女人怎么这么好说话,感觉像是在做梦。

    一起走进第三进厅,桌上摆满热腾腾的饭菜,有酒,有三双碗筷。刘家人一个个喜形于色,带上门,转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阿梁和郡主她们呢?”

    “今晚,今晚,今晚就我们,殿下,玉儿姐,我给你们斟酒。”

    “坐,我来。”

    搞得像个下人似地,看着就心酸,秦风接过酒坛,语气不容置疑。邱菡芸心中一暖,泪水差点夺眶而出。齐玉懵懵懂懂,猛然缓过神,连忙站起身。

    “菡芸,你坐这儿。”

    真受不了这气氛,秦风放下酒坛,由衷地说:“二位,别这么客气好不好,我我我不太习惯。坐在这儿,看着你俩,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我秦风何德何能怎么说呢,内疚,歉疚。”

    齐玉没受过邱菡芸那样的贵女教育,又是一个修士,本是一个很活泼很开朗的姑娘。之所以变得如此怯生生,很大程度上与第一次来京城,与突然间嫁人,与出嫁所背负的使命有关。

    她不想给“丈夫”留下一个不好的第一印象,不想稀里糊涂过,咬了咬银牙,轻声道:“殿下,玉儿知道联姻并非你本意,玉儿知道您心里只有菡芸妹妹,可是我哥也有我哥的苦衷。他舍不得玉儿在山里过一辈子,他还要让族人安心放心,因为随您进京是一场豪赌,我齐家输不起。”

    齐家个个记得血海深仇,知道阳伯仍活着的人却凤毛麟角,只有齐兴、齐春齐凡和留在昌娥山的齐林。其他人不知内情,多少会有疑虑,作为家主,齐兴必须快刀斩乱麻,用联姻的方式稳定住人心。

    他们一样身不由己,他们一样不容易。

    秦风轻叹了一口气,抬头道:“玉儿,我跟你大哥是义兄弟,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的那种,很铁。我的事便是他的事,他的事一样是我的事。并且家事是家事,私事是私事,你不要背负太多。总之,天塌下来,有我们这些男人顶着。

    我是男人,很正常的一个男人,看见漂亮女孩子就心动。早上说那些,并非方案这桩婚事,只是没做好心理准备。给我一点时间,给菡芸一段时间,也给你自己一段时间,我们好好想想这日子应该怎么过。”

    一个男人娶两个女人过日子有那么难吗,齐玉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想到确实需要时间适应,需要时间接受这一切,她没再说什么,端起碗筷低头吃饭,吃得很慢,细嚼慢咽。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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