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女帝:笑拥江山美男-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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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知错,属下知错,求殿下饶命!”那名影卫的头使劲的磕在地上。
他轻轻摆手:“罢了,谅你为本殿辛苦忙碌了这十几年,这次便只废你一条胳膊,下去领罪。”
他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天空,语气平淡的仿佛在说今晚月色不错之类的话。
“谢殿下不杀之恩。”
“退下。”声音中有了淡淡的几丝不耐烦。
“是!”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刚才还在眼前的人片刻便没了踪影。
拿起自己手中的药包,微微一用力,牛皮纸包裹的中药便被涅破显露了出来。
s:看到题目大家就知道,凤澈这只小绵羊要逆袭了,原谅慢热的流年,到目前为止,男女主角的虐恋才刚刚开始。。。。。。
第278章 “小绵羊”的逆袭(三)()
拿起自己手中的药包,微微一用力,牛皮纸包裹的中药便被涅破显露了出来。
俯下身子闻了闻,只是清热解毒的一些普通药物,治风寒一类的,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这种被一个人关心惦记的感觉他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果他非出身皇家,不是身不由己的话,凤澈真的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惜。。。。
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三四日的光景,林韶皖没有看到凤澈,甚至她的一点消息都没有,他甚至怀疑那一晚离别之后她是不是已经回朝廷了。
眼看着汛期就要来临,虽然百姓撤离的差不多了,但是房屋农田还在,难道这次又要灾后重建吗。
这天午后阳光晴好,林韶皖与太守知县等人商讨汛期之事。
“那好,我们就暂定这样,具体方案今天下午实施以下。”
“谨遵三皇子殿下懿旨。”
。。。。。。。。。。。。。。。
解决了上午的事情,林韶皖倒是有些无所事事了,风寒已经治好,多亏了凤澈的药,只是最近却看不到她了,心情有些淡然的惆怅。
“韶皖!”这个声音,坐在院落中无精打采的林韶皖猛然站起身,事后又觉得这样太不稳重,但是再坐下又不免有些矫情。
“你怎么来了。”看着一蹦一跳进来的凤澈,连自己的唇角莫名的开始上扬都不知道。
“多日不见你,你风寒可好了?”见他两颊微微下凹,美丽的双眸也染上了几根血丝,黑眼圈虽然淡淡的不是很重,但是还是一眼便能看出来。
“怎么办,我的韶皖变丑了呢。”她看着林韶皖的容貌,轻轻的摇头。
听闻这句话,林韶皖竟然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脸。“哈哈哈哈,韶皖,其实你根本不必担心,因为就算你变成什么样子,你也该明白我对你的心意。”
“你难道不是向来喜爱男儿的容貌吗。”他冷冷的回应道。
凤澈摇头,她固然喜欢男儿的容貌,但是容貌终究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变化,唯一人的行是不会变的。
“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一起去放纸鸢。”从身后掏出一个大大的毛毛虫纸鸢。
“这是什么形状的纸鸢。。。。。”原本想一口回绝的,但是凤澈一掏出纸鸢来,林韶皖的好奇心一下子便上来了。
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和凤澈耳融目染的日子里,自己对她的戒心早就减淡了很多。
“这个。。。。是蝴蝶幼虫。”她本想做个蝴蝶形状的纸鸢,奈何手艺不精,只能退而求其次做了一个毛毛虫的风筝,而且还被她弄的皱巴巴的。
低头看着被她紧紧握住的纸鸢,她的手在微微颤抖着:“还不错。”
什么!猛的抬起头看着他平静的容貌,他居然说还不错。。。。
“我原以为你肯定又会狠狠讽刺我一下。”轻轻吐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这纸鸢你定花费了不少心思。”微微低头看着她被竹条划伤的手指,美丽的双眸划过淡淡忧愁。
第279章 “小绵羊”的逆袭(四)()
“这纸鸢你定花费了不少心思。”微微低头看着她被竹条划伤的手指,美丽的双眸划过淡淡忧愁。
“只要你喜欢开心就好,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去放纸鸢。”
她目光灼灼,让林韶皖实在不忍心拒绝。
见他犹犹豫豫,凤澈二话不说直接拉起他的手腕向外走去,跟他相处这么久,就该知道他是个慢性子的人,要是等他点头,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凤澈这幅霸道的样子,令林韶皖有些哑然失笑。
“你能不能别这样。。。。”被她这样当众拉拉扯扯,一向脸皮薄的林韶皖不禁面露难色。
凤澈松开他的手腕,态度依旧强硬:“那你要答应和我一起去放纸鸢。”
“你。。。。。。”林韶皖哑然,今天这是怎么了,一向强势的自己居然被凤澈“牵着鼻子走”。
眼看凤澈的手又要抓着自己,林韶皖连连点头:“好,我答应。”
凤澈莞尔一笑,明艳的笑容染上绝美的容颜,在这寂静秋日里,竟有别样风采。
有那么片刻,他有微微失神。
虽然是萧瑟的秋季,但是仍旧有一方世外桃源。。。。
湖水平静而清澈,树木在这里似乎不受时节的影响,仍旧郁郁葱葱,今天似乎也是个放风筝的好日子,万里无云,清新的空气夹杂着丛远方吹来的一丝丝微风。
踩了踩脚底下有些干枯的草地,回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林韶皖:“有点可惜,不是春季,这草地都不怎么软了。”
“没关系。”他走了过来,接过凤澈手中的纸鸢。
“就算不是春季,这纸鸢也照样可以放。”扬起手中的纸鸢,顺着风向,迈开步伐,就这样轻松的放起了纸鸢。
微笑的看着放纸鸢的韶皖,嘴角是止不住的笑容,这样其实就很好。
手中的风筝越来越远,林韶皖停止跑步,站在原地,不断的放着手中的线,仰起头看着高空中的“毛毛虫”风筝。
潘呼呼的身体在风中一动一动,显得格外滑稽,这或许不是制作精细,外形美观的纸鸢,但是却是他此刻最为珍惜的。
忽然,线断了。。。。。纸鸢脱离了线,便不受拘束的飘往远处,直到越来越小,再也看不见为止,林韶皖抓着手中的线,有些惆怅的看着已经看不见了的纸鸢。
“毛虫变成蝴蝶飞走了。”一双温暖的手按住肩膀,他知道这是凤澈的安慰。
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还在为刚才的事忧虑,“下次我们买更好的,这次是我没做好。”
“没事,以后也没空放纸鸢了。”回过头看着自己身后的凤澈,对上她关注的目光,林韶皖竟然反常的露出一抹微笑。
“韶皖。。。。。你对我笑了!”仿佛得到了什么珍宝一把,凤澈开心的眉角上扬。
“我们回去。”留下一个浅浅的笑容,便转身离开。
凤澈一把上前握住林韶皖的手,他下意识的缩回自己手,却被她抓的更紧。
第280章 一年一度之庙会(一)()
凤澈一把上前握住林韶皖的手,他下意识的缩回自己手,却被她抓的更紧。
“先别急着拒绝我,我知道今日有一个地方很好玩。”说着,将手放在唇边,朝远处发出一阵响亮的口哨。
“你这是干什么?”林韶皖蹙眉,不解的看着她。
她扬眉,没有回答林韶皖的问题,只是看着远处。不一会一阵马蹄声传来伴随着嘹亮的马鸣声。
一匹浑身雪白,四肢健壮有力的马儿向凤澈的方向奔来。。。。
林韶皖睁大眼眸看着身边的凤澈,她所隐藏的,究竟还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
凤澈的手在林韶皖眼前轻轻晃了晃:“怎么,傻眼了?”
“当然没有。”转过头去不再看凤澈,那匹马儿已经来到了两人面前。
“上去。”凤澈对着林韶皖说。
林韶皖看看眼前的马匹又看看凤澈,不明白她要做什么。“我没有骑过马,所以。。。。不会上马。”
凤澈拽着缰绳,向林韶皖伸出了右手。
马儿很安静的等待着,林韶皖看着凤澈手,轻咬贝唇,眼神飘忽不定。
忽的,自己的手被一双温暖的手掌所包裹,低头一看,竟是凤澈的手,她的手不大,很白很瘦,此刻完完整整的包裹着自己的手。
“我会扶着你,不让你受到伤害。” 她目光灼灼,让林韶皖没有办法拒绝她。
“我自己来。”还是拒绝了凤澈的搀扶,来到马前,先尝试的踩住马镫,然后不用凤澈教什么,便顺理的跨坐在了马上。
马下的凤澈看着林韶皖,不由的露出了大拇指。聪慧的人做什么都不用别人担心。
但是他宁愿林韶皖笨一点,蠢一点,这样才会显得自己在他身边的重要性。
只看到凤澈对自己束起了大拇指,林韶皖知道她的意思,却不知她内心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随后凤澈也干净零落的上了马。
“准备好开启今晚的狂欢模式了吗?”拉住缰绳,讲林韶皖拦在自己胸前,低头轻声问道。
“我们到底要去那里,不可以太晚回来,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处理完,这边的洪灾也才处理了一半,不能扔下就跑了。。。。。”
听着林韶皖滔滔不绝的说着和此次行程无关的事,凤澈便俯下身,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林韶皖的话陡然停止,人也呆住了。
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你!。。。”林韶皖又气又恼,凤澈的脸上却挂着得逞后的得意之笑。
“跟着我走就好,不要问太多,你只要知道,我是你可以信赖的人就可以。”
凤澈这番看似霸道的语言,其中蕴含的那份深情却是林韶皖怎么也承受不起的。
转过头,看着前方的道路,默默的垂下头,也罢,这一次就让她放肆一次。
见林韶皖没有反抗的意思,凤澈心头大喜,“驾!”扬起马鞭,紧紧护住前方的林韶皖。
“这里?”今晚的月色皎洁明亮,映照着湖水格外平静。
第281章 一年一度之庙会(二)()
“这里?”今晚的月色皎洁明亮,映照着湖水格外平静。
韩小米看着独自伫立在湖边的金青央,自从他说要告诉自己关于他父亲的事情后,便带着自己来到了这条河。
“你说过这条河是你父亲去世的地方,难道你父亲是投河自尽的吗?”韩小米问道。
金青央双手合十,阖上双目,低头祈祷。
“我父亲乃是此地第一富商的独子,我母亲娶了我父亲后,便入赘我父亲家,那时候对我父亲极好,并生下了他们第一个孩子可惜不幸夭折,但是次年后,父亲再度怀孕。
祖父祖母去世后,母亲一人掌握了整个家族企业。
从那时候起,母亲对父亲再也不似从前那般好,在父亲生下第二个儿子,也就是柏青哥哥的第二天,母亲就迎娶了一位新妾侍,那位妾侍仗着有几分姿色,又甚的母亲的欢心,便欺辱父亲。
并将父亲生的孩子偷偷的卖给了别人,那时候的父亲伤心欲绝,那名妾侍几年后生下了一名儿子,虽然不是女孩,却深受母亲的欢喜。”
说到这里,韩小米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名妾侍生下的儿子,莫非就是。。。。。”
金青央的双眸略显暗淡:“那个孩子就是我。”
“可是你为什么。。。。难道是那名妾侍投河?” 韩小米顿时感觉脑袋有点用不过来了。
“我不会承认他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只有那名被那个妾侍欺辱的可怜的老爷。。。。他生下我后,便交给奶妈们抚养,几年后因与下人通奸浸了出笼。
母亲认为我是下人的孩子,并非她的血脉,便要拿我一起浸猪笼,还是老爷极力维护我,不顾母亲的反对,将我留在身边,待我如同亲生儿子一般。
丝毫不在意我父亲曾今对他做过的那些事。后来母亲与父亲进行了一次剧烈的争吵后,便哭着跑出了府,来到了这条河。
当时我还小,我哭着求父亲,父亲也哭着抱着我,却什么都没说,将我放在了柳树下,纵身跃下,投入河中。
后来我才知道母亲实在忍不了我一个野种,想要将我送往外地,父亲便与母亲开始了争论,越吵越激烈,谈到了父亲被抱走的孩子,还有这些年来母亲对父亲的漠视,于是父亲便。。。。。”
将脸埋与手掌中,泪水已模糊了双眼。
原来,他如此不受金掌柜的待见,竟是有这种原因。
走上前去轻轻拍着他的肩,刚想说两句安慰他的话,却只见他猛的扑进自己怀里。
手臂僵在半空中,想要说的话也憋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一双冰冷的双眸默默注视着不远处相拥的两人,心头的酸涩麻痹了端木澈,手指紧紧抓着树木,直到纤细的手指抠出血来,那种细细麻麻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