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内外-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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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为利兹国国君,却目光短浅,一生从未想过要制定国家发展计划,让利兹国整体国力年年倒退,导致外忧内患,上下混乱,边陲战起。此乃其罪之六。
“你一生纵乐,不管别人是否愿意进宫为奴,下令下属官员在民间为你广为选拔才女,致使下属官员打着为宫招纳才女的旗帜到处为他们自己和皇宫强抢民女,使得人民不得安生。此乃其罪之七。
“你随意霸占他人财产,连借口都不用找一个,甚是嚣张。此乃其罪之八。
“你生性懒惰,从不按时上朝,想去就往,不想去就不往,弄得朝政混乱。又下令臣子不得竹写奏章,只准以口头传达国家一切事务。
“而你本人,又从未将国家大事置于心内,导致诸多国之要事无人监管,或疏废了事。此乃其罪之九。
“无论利兹国何处出现何种灾情,你从不赈灾,也不号召下属官员及民众施以援手,只顾自己享乐。此乃其罪之十。
“你纵容下属,任由他们制造冤假错案,让民众有冤无处申,有状无处告。导致利兹国上下处处冤情四起,草菅人命。此乃其罪之十一。
“你对民众不服你这昏庸的统治而发起的‘反昏庸反暴力统治集会’实行残暴的镇压,导致血流成河。此乃其罪之十二。”
艾玛继续说道:“以上随意列举的十二条罪状中任何一条便可以将你处以极刑。你可知罪服法?”
阿尔泰抬头不服回道:“寡人身为利兹国国君,民间美女本应皆由吾用。对于那些不服之刁民,寡人下令抢之,何罪之有?”
继续道:“连利兹国都是吾皇家所有,又何来霸占他人财产之说?仙女所列之其它罪状,寡人做为一国之皇上,无论如何行事,皆为正确,又何罪之有?是以寡人不服对寡人处以极刑。”
艾玛被他说得哭笑不得,愤道:“你以为你皇家就是天王老子,想如何行事就如何行事,试问你们皇家为利兹国百姓作过何样益事?致使整个国家的人都要成为你皇家之奴?”
继续道:“在我等眼里,你阿尔泰不过一自视合法的土匪强盗而已!如今你既已承认以上所列之罪证属实,不论你服与不服,本座即对你执行极刑!”
艾玛于是伸出手中戒尺,对准阿尔泰欲执行极刑。
阿尔泰即刻求饶道:“仙子饶命啊!”
其实艾玛对阿尔泰所要执行的极刑即是格式化他灵魂系统内之记忆信息,之后他就会变成一个刚落地的成人娃娃,连平衡记忆都无,得重新学走路,重新学讲话等一切一切。
然后将他带回地星,与其他罪恶昭著,被处以同样极刑之徒一起送往那些新开发好的行星重新做人。
那种新开发好的行星当然是已经有各种各样的动植物了,但绝对不会让恐龙这种对科技落后的禄人构成巨大安全威胁的动物继续留存
因为像恐龙这类的动物在禄人被移送到来之前,就会被移送至其它暂无人类的已适居行星上去。
艾玛怒道:“你罪大恶极,还不知悔改,叫本座如何饶你?”
阿尔泰以为自己这次定是死到临头,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做为一个皇上的尊严,想到什么话就求饶什么:“寡人定知悔改,誓重新做人,还请仙子手下留情啊!”
此时善亲王亦跪地求情道:“恳求仙子饶过皇兄之死罪,从轻发落于他!”
第十九章 急召群臣()
艾玛想了想,停了停,遂乃说道:“善亲王,如果继续留着他,今后必定会给你带来无穷后患。”
善亲王心胸宽阔,又有仙子做后盾,自是不担心,说道:“启禀仙子,臣定会谨慎将他看押,还请仙子放心!”
阿尔泰复求饶道:“仙子饶命啊!”
停了一会儿,艾玛盯住阿尔泰道:“既然善亲王亲自下跪为你求情,本座便饶过你之极刑,但活罪难逃,处你杖打六十大板,送往一处看押起来,从此不得自由。”
继续道:“即刻拟诏简颁发天下,禅位于善亲王优耳瓦。”
口中又道:“善亲王快快请起!”
善亲王终于松了口气,起身谢道:“多谢仙子对吾兄手下留情!”
艾玛又问阿尔泰:“阿尔泰,如此处罚于你,你可诚服?”
阿尔泰纵有万般不服,此刻深知无济于事,暗忖今日能保全一命已是万幸,于是谢道:“多谢仙子不杀之恩!微臣诚服!”
艾玛便从外衣口袋中取出一付薄小竹简和一支带筒的塑胶黑色油性水笔,及一个铁制印花小圆红色印油盒。
竹简上是一篇禅位诏简。
艾玛打开了笔筒和印油盖,并施展物质去惯性程序,将此三样东西缓缓地介移至阿尔泰跟前道:“你在上面签字画押,即刻召集利兹国主要所谓的武大臣进殿宣读,不得有误!”
阿尔泰见此三样东西飘至跟前,并且其中两样的材质从未见过,心想必是天上仙品。无奈之下不得不签了字画了押,呈于跟前地上。
艾玛又施法将这三样物件缓缓地收了回来,目过之后,将禅位诏简介送至善亲王优耳瓦跟前。
优耳瓦接过阅之,卷折于掌中。
此时艾玛催促道:“阿尔泰,你还不快召见群臣于紫金大殿宣读诏简?”
阿尔泰即刻大声喊道:“来……人……”
只见一老宦官手持拂尘而至,见皇上跪于地上,甚是纳闷。
又不知善亲王和一位貌美女子是如何进得宫来的,外人要进这后心殿都得经自己禀报。
连皇上都跪于地,他更不敢多言,只开口说道:“奴才斯洛林磕见皇上。”
阿尔泰不敢迟疑,说道:“传寡人旨意,立即召集群臣速来紫金大殿面圣!”。
阿尔泰所指的面圣是指面见天上仙子。
此宦官正欲领旨而去,艾玛叫住道:“且慢!”
并对阿尔泰道:“阿尔泰,你立即下旨火速撤回邑园和阜园的兵士。还有不得将这宫内所发之事泄露。”
阿尔泰对老宦官斯洛林道:“你快去照办就是!”
斯洛林说了一声“尊旨”后领旨而去。
艾玛又施法将正酣睡之宫女弄醒。
宫女们醒后正纳闷缘何忽于此处熟睡,见旁边皇帝长跪于地上,还立着善亲王和一位仙子般的美女,便不敢出声。
艾玛吩咐道:“阿尔泰,你先且起来,换上你的帝服,一齐去紫金大殿等候宣读诏简。”
阿尔泰此时心灰意冷,爬了起来说了声“多谢仙子”,便叫宫女取来紫黑色帝服帝冠和履屐。宫女们并帮他套在身上。
三人来到紫金大殿,艾玛抬头一望,见紫金宝座后上方是一紫底横匾,上题“正大光明”四个金光大字。
阿尔泰立在原地,不敢上坐。艾玛见了,说道:“阿尔泰,你尽管上座,等宣读完诏简后,你再想坐上去也就没那么容易了。”
阿尔泰战战兢兢地落了座,艾玛和优耳瓦立于左旁。
约莫等了两刻时左右,艾玛因要去解醒阜园睡熟的官士,便对优耳瓦道:“善亲王,我现因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你在此先稍待片刻,我很快便回。”
话音未落,人便无踪。稍许后忽又出现于原处。
那老宦官领旨去后,即刻将阿尔泰的口谕传了下去,不到两刻时便有两匹快马分别到达邑园和阜园。
当一传旨官进到阜园时,所见之情景一下把他惊呆了,阜园内睡了一地的兵卒。又去到关押安东尼的屋宇,除安东尼正坐于方凳之上烤火之外,四位武官和七八个士卒都酣梦于地上,手上的圣旨不知该找何人宣读。
正纳闷时,只见官卒们突然都起了来,也不便多问缘由,立刻宣读了圣旨。之后官兵们便迅速撤了离去。
又过去约一刻时,老宦官来到了紫金大殿。因帝位左前侧已被善亲王和艾玛占去,便于帝位右前侧而立。
此时,已有些大臣抵达。
又过了两刻来时,群臣皆至。
立在前排中间位置的是一位六旬有余手持长形黄金兵符的老臣中统大元帅毕德夫。现手中统有十万精兵,其中六万驻扎镇守西陲。
立于毕德夫左边的武大臣是左领一等大将军麻蓝源恒,已快逾半百,手中掌管三万精兵,其中一万七千镇守在西关。
立于毕德夫右侧的武臣是右路轻骑威骇将军付利奇,已过不惑之年。率统五千铁骑,其中三千留守西陲。
他们三人手中皆执黄金兵符,只是兵符上镌刻的符号有异而已。
次排是宫廷近卫督领麦多柴和一些军政官员及一些各部门的已改称武职的官员。
阿尔泰见群臣皆至,有气无力地开口说道:“此……次,如此仓促,请众爱卿……来到大殿,是有……一件大事,需……当众宣读。”
座下群臣本就奇怪为何皇上如此急切招他们入殿,又见善亲王身着一套奇特的似是帝服的服饰和一美貌女子立于帝位之左前侧,善亲王平常是不来大殿的。
蹊跷间,又闻皇上语音不顺,个个思忖必有大事发生,但无论如何得等皇上讲完话才能发问。
可毕德夫终等不及了,开口问道:“臣等深知皇宫今日必有大事发生,不知能否请皇上在宣读前先告知臣等要宣读何种大事?以便臣等帮皇上拿个主意。”
阿尔泰叹了一口气道:“唉……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斯洛林,你宣诏吧!”
斯洛林不知要宣读何诏,正左顾右盼间,忽见善亲王伸右手递出一小卷竹简。
斯洛林走过去双手接入掌中,又回到帝位右前侧,打开竹诏,张口宣道:“奉天承运……”
第二十章 气度非凡()
第五回//勤国君亲选四杰士//美伊澜途识二友人
只见老宦臣斯洛林照简宣科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寡人阿尔泰对上违拗天意,抵制汉语文化。对内残待黎民,在朝不思朝政,只顾贪图享乐,致使利兹国国力年复衰退,国家管理一片混乱,民不聊生。因此上,实不堪续为利兹国之国君,故特颁此禅位诏简,即刻禅位于善亲王优耳瓦,并诏告于利兹国上下。钦此!”
宣读完禅位诏简后,阿尔泰因知已非利兹国国君,已是仗马寒蝉,起立于帝位前右侧斯洛林旁,却未去台下。
斯洛林将诏简卷起,行至帝位前,恭敬地双手捧着齐眉举起,心中早已明朗,对面站着的美貌女子必有仙法。
他明白,善亲王平日行事何等谨慎,如没有十足把握,他定不敢贸然行事,于是高声说道:“请新国君受禅!”
新国君优耳瓦便行上前双手接过诏简,落坐于紫金宝座之上。
正待发言,此时毕德夫实不能再自控了,即跪于地大呼道:“皇上!您不能禅位啊!这叫臣等如何自处啊?”
台下群臣见毕德夫跪地求阿尔泰不要禅位,深知一朝天子一朝臣之道理,皆下跪齐声呼道:“请皇上收回成命!”
优耳瓦见群臣皆畏惧于毕德夫之淫威,怒谴道:“毕德夫,朕今登位,你竟敢在此大放厥词,你是否对朕登位心有不服?”
毕德夫此刻本就心意难平,此时凭借自己一身武艺,又恃自己手握十万精兵,定不能服。
平时于利兹国朝廷上下,除了皇上就是他,除了他就是皇上。他表面虽在皇上之下,实权和实惠皆在皇上之上。
他心中当然明白,优耳瓦聪明博学,从不贪婪,是一人物。像自己这等肆意妄为惯了又手握重兵之老臣如何能长久容得下。
纵便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家下人着想。便早已铁了心,不论如何都不能让阿尔泰禅位的。
可是他心里怎么也弄不明白,为何皇上阿尔泰会于此刻仓促禅位,优耳瓦又是凭的什么逼迫皇上禅的位。
却全然未想到也未将一个美女艾玛放于心上,而以为是优耳瓦的姘头呢!于是愤声回道:“本大帅不服!”
优耳瓦又问麻蓝源恒:“麻蓝源恒,你服与不服?”
此时,毕德夫斜睨了麻蓝源恒一眼。
麻蓝源恒揣度:“此刻优耳瓦并未坐稳,我又何必得罪毕德夫呢?再说了,优耳瓦一坐稳,我必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他一时沉浸在他的揣度中:“不过料他也难以坐得稳。但看优耳瓦如此胸有成竹,只是不知台上这端庄女子是何来路?”
遂说道:“本将军暂且不服!”
优耳瓦再问付利奇:“付利奇,你可诚服?”
付利奇忖想:“利兹国兵权皆于我等三人之手,如我等三人不服,优耳瓦定不能为利兹国皇上的。”
于是有样学样道:“本将军暂且不服!”
优耳瓦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