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盛宠:庶女为后-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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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绾容笑得眉眼弯弯:“皇上,您的爱慕者左宝林嚷嚷要见你。”
齐璟琛冷笑:“爱荣华富贵、爱权势滔天,左丞相又得了个好女儿。高德忠——”
“奴才在。”高德忠哈腰听命。
“将人给朕撵走,再敢闹事直接上刀子!”齐璟琛语气阴冷。
云绾容想象一下大刀架左宝林脖子上的场景,眼神大亮,操刀子什么的想想都好兴奋!皇上,您威武您霸气!
“愣什么神,过来!”就在云绾容臆想得正嗨皮的时候,齐璟琛一奏章扔过去。
云绾容慌忙接住,屁颠屁颠地过去:“皇上,要妾身念么?”
齐璟琛幽幽地看她一眼,对明知故问的云绾容表示鄙夷。他往后一靠,松下紧绷的身子稍作歇息,阖上眼睛。
外面吵闹声停下,大概高德忠将人弄走了。云绾容没看见高德忠重新进来,瞅瞅皇上恣意的模样,打开奏章看过,念道:“皇上,礼部尚书上的折子:西朝都域使者队伍已在路上,礼部要准备相干事宜,已经向吏部报备了,让皇上您拨些银子下来。”
云绾容将奏章盯着看,奇道:“皇上,折子上的西朝都域指的是哪?妾身见识少,皇上能否告诉妾身?”
齐璟琛眼皮都不掀开,更别说回答她了:“朱砂笔蘸墨勾上,放龙案左侧。”
云绾容努努嘴,好吧,不说。可是皇上,您这是在偷懒吗,奏章不是咱小小妃嫔能写画的吧?云绾容想是这么想,拿起毛笔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客气,直接勾上搁边去,哪看得出一丝的顾虑。
这次的奏章不少,垒满了半边龙案,云绾容拿起最跟前的一份,展开看完十分吃惊:“皇上,都察院左都御史秦通参左丞相一奏,说皇上啊,左丞相的族亲贼嚣张,他儿子仗着国舅的身份横行霸道鱼肉乡里还逼死了人,让皇上您收收左丞相的权。”
云绾容瞅着“左都御史秦通”几个字咋舌,怪不得觉得好眼熟,上回这人还参奏云书缜呢。啧啧,秦御史可真忙,专逮朝中重臣的漏子。话说既然有左丞相,那便有右丞相,两人不是相互擎制吗,为何右丞相没动静?
齐璟琛挑挑眉峰,依旧闭着眼:“扔了。”
“”皇上又任性了,云绾容不敢问为啥,将它搁去小角落里。
云绾容又念了几道,看着奏章上的官职名称和归管部门,大致了解昱国的政治制度。这里的制度相对成熟,出现了中书省、五寺六部等职门,照国志上说,此章法还是昱国太祖皇帝创设的。
一种制度沿传太久往往会生出各种不匹配,此多因满足不了君主高度集权的需要,后而要进行大变革。看着又一份参奏左丞相的奏章,云绾容被丞相两字晃花了眼,搁在边上。
看着齐璟琛平静的面容,云绾容无声叹息,当上帝王拥有万里江山看似爽了,谁知道其中国事的辛劳繁重。
打开手里折子,云绾容轻声说:“皇上,礼部上了份报备进度的折子:三年一次的秋闱快到了,各地开始准备,一切妥当进行中,皇上皇上?”
第89章 云小主你这傻孩子()
没听到齐璟琛的应声,云绾容奇怪地抬头看他,又轻轻唤了下:“皇上?”
齐璟琛没回答,估计是睡着了,云绾容嘴角一扯,无奈将折子放归原处。
外头的高德忠专心听着里头的动静呢,见里边突然安静了,轻手轻脚地进来看了里边状况,小声道:“云小主,皇上昨夜连夜批复奏章,天蒙蒙亮又赶着上朝去,估计累坏了。”
云绾容生起几分心疼,这皇帝当得也够拼命的:“知道了,高公公你将左边那小叠奏章拿走罢,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都是皇上看过后准了的。”
高德忠应下,轻声下去办了。
云绾容想了想,还是没将齐璟琛叫醒上榻歇息,照他的脾气醒来肯定继续忙活,不如就这样阖下眼。
天气炎热,御书房置了冰块倒挺舒适的,云绾容自作主张将剩下奏章翻阅,归门别类地分开放好,小半个时辰过去了皇上依旧没醒来。云绾容跟高德忠交代了几句,轻手轻脚出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安安静静的,斜照进檀木窗的阳光一点一点移动,直至巳时齐璟琛才醒来,伸手揉揉额角。
高德忠在龙案旁站着,连忙上前:“皇上您醒了?”
“高德忠,你这不是废话。”齐璟琛没睡足,语气不太好,对明知故问的高德忠哼哼,扫一眼御书房道:“云美人何在?”
“皇上睡着的时候,云小主出去了一会。”高德忠没有将云美人的去处说出来,只将她先前交代的话复述一边,指着案上奏章说:“皇上,这是云美人在您休息时候整理的。稍为紧要须尽快处理的几份放在最前面了,越往后越不急,云小主说皇上您要注意休息别累坏身子。”
齐璟琛就那样睨着高德忠看,直把高德忠看得后背生汗以为自己又说错什么了,半晌才听到皇上不愉地哼声:“云美人不会来说,还要你代传?”
高德忠擦汗,没弄明白啥意思。皇上,老奴怎么觉得您是在别扭云美人擅自离开呢?
“皇上要妾身说什么?”
正当高德忠不知该如何回话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娇柔带笑的问声。高德忠回头看清来人,大大松了口气退到一旁。只见云绾容手里捧着衣裳进了来,她身后宫女还托着道羹汤。
云绾容让含笑将东西放下出去,上前道:“皇上,妾身见您还穿着上朝的衣裳,龙袍威严但不比平日的休闲自在,妾身到乾和宫取来衣裳,先伺候您换上?”
高德忠暗赞云美人细心,皇上把身边宫女遣走了,他在下朝时跟皇上说过但皇上理都不理他啊。高德忠见云美人不由分说地拉着皇帝去屏风后更衣,咋舌不已。
得,敢情皇上其实是嫌弃他皮糙,要娇滴滴的小美人服侍呢!还有我说云美人,你胆子也恁大,皇上没回答你直接将人拽走了!
不管齐璟琛心里什么想法,反正云美人是不怕的。在她眼里就换件衣服的事,哪来这么多顾虑?
齐璟琛换上月牙白的衣裳,云绾容看直了眼。这厮的身板不是盖的,换下威仪万千的龙袍,妥妥的又是一谦谦君子的模样,长得俊就是占大便宜。
云绾容欣赏得正欢,突然颈边垂落的几缕发丝被人拽住,只听上方传来齐璟琛阴阴的声音:“云美人思春了?一副贪色没出息的模样!”
“皇上皇上”云绾容吃痛娇呼,连忙夺回自己头发。谦谦君子?啊呸!特么的刚才肯定见鬼了!
齐璟琛打死不会承认其实云美人送衣送膳让他心里有种前所未有奇怪的感觉,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反正见着个他愿意同寝同食的女子为他忙前忙后感觉挺舒心的。
他堂堂九五之尊多厉害,居然还有弄不清的东西?齐璟琛不自在啊,一不自在那变态心理就上来了,偏想找个人跟着不自在,于是云绾容悲催了。
等两人出了屏风,齐璟琛淡淡看向瓷碗装着的东西。云绾容总算找到机会脱离魔爪,两步上前将东西送到齐璟琛身边,笑盈盈道:“皇上,这是莲子汤,今早在浮翠湖采的莲子,可新鲜了,您尝尝?”
齐璟琛拿起汤匙搅拌两下,在云绾容万分期待的眼神下突然收回了手,阴声怪气道:“无事献殷勤,云美人是想奸了朕还是想盗了朕?”
云绾容捧碗的手一抖,皇上,这话是这样用的吗
高德忠悲痛欲绝连连后退,恨不得跪趴在地。皇上,您是皇上啊!还能不能注意措辞?
云绾容干咳一声:“皇上,莲子清热,妾身见您日夜辛劳送来给您喝的,熄肝火。”
“你做的?”齐璟琛好歹还给她面子,问了句。
云绾容摇头:“下边人做的,皇上尝尝?若觉得好妾身可以学着做。”
皇上还没说什么呢,高德忠闻言已是痛心疾首。云小主你这傻孩子,这么诚实真的好吗!你说是你做的,下边人敢说是自己?得让皇上知道你的贤惠!贤惠懂不懂?!
云绾容抓不到重点让高德忠哀嚎,孰料齐璟琛也是个无视重点的,只见他压根不管什么莲子汤了,直接将人拽过来,凉凉道:“好个云美人,朕吃了你的东西,是不是还得再恕熙华宫私自开伙的罪?”
云绾容脚步趔趄被拽得够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扑到齐璟琛怀里,厚着脸皮建议:“妾身才不要皇上为难,皇上不如赏妾身个小厨房?”
齐璟琛将人从怀里挖出来,对上双晶亮晶亮的眼眸,气乐了:“不如朕弄你去御膳房,满满的全是灶头!”
云绾容眼珠子一瞪,艾玛,不当妃嫔当厨娘?皇上你玩笑开大了!只见云绾容登时利索了,坐正身子瘪瘪嘴,眼珠子转啊转不知想着甚。
小厨房不是难事,但皇上就喜欢看别人求而不得的辛酸样啊,齐璟琛一看就知道她在打什么歪主意,见有人纠结了,心情颇好地端起羹汤尝尝,然后往将碗往云绾容嘴边送去:“云美人何时生辰?”
第90章 操碎心的高公公()
莲子清香的气味在鼻尖飘荡,云绾容馋虫上来居然不多想就着碗喝了口,后知后觉看见皇帝端碗的手,险些吓得把自个呛死。她脑筋蹦蹦直跳,被虐多了完全受不住皇帝突如其来的亲热举动。
“皇皇上,妾身不知,只记得是蟹儿肥了的时候。”云绾容呵呵干笑赶紧将碗端回来,让皇上服侍,嫌命长了吧。
蟹儿肥齐璟琛古怪地看她,自个生辰都不知道的人头回见,吃的倒记得紧。看着某人把说送给他的羹汤又吃了好几口,猫儿般酣足的模样让齐璟琛又气又乐。拿着下人炖的羹汤到他面前,献完殷勤最后又落回自己肚中,一点亏都不吃啊!齐璟琛一巴掌拍在娇翘的臀上:“起来!长本事了啊云美人!”
最后“云美人”三字几乎是他咬着牙说出来的,云绾容听的心肝一颤,后知后觉醒起自己做了什么傻事,急忙起身放碗乖宝宝似地站立,戳戳手指换上懵懂的眼神,一副“发生啥事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齐璟琛见着牙痒痒,若换做别人他必定一脚踹飞出去,敢在朕面前装傻充愣的,就只有你云美人!
午时,云绾容回了熙华宫,齐璟琛依旧忙碌国事不踏足后宫。
整个后宫里轻松的恐怕只有熙华宫,剩下那些人还被温充仪之死的恐惧笼罩着,永福宫内更甚。
贤妃这次好生倒霉,好好的呆在永福宫没出门吧,孰料事情还会落在她头上。
拿出皇后派人送回来的玻璃片儿,贤妃咋然看去还认不出来,毕竟已被工匠修整过了。这东西乃是害得夹竹桃失火的罪魁祸首,贤妃看着觉得晦气,狠狠掷在地上:“岂有此理!哪个小贱蹄子偷了本宫的东西,还想陷害本宫!”
疏影心惊胆战地上前将东西捡起放回矮桌上:“娘娘,皇上没有责罚于您,可见皇上知道您与此事无关。娘娘您熄熄火,气坏自个身子岂不是中了某些人的心机。”
贤妃气得直喘气,胸脯一起一伏无法平静。她在后宫这些年,还没人敢如此明里出手,这摆明了是对她的挑衅!贤妃啪地一声拍在矮桌上,恨恨道:“是贺婕妤还是穆宝林?好大的胆子,刚进宫就胆敢动到本宫头上!”
疏影猜测道:“娘娘,这东西被工匠打磨需要的时日不少,贺婕妤穆宝林两人刚进宫,时间对不上。娘娘,你说会不会是温充仪?或者敏修容?”
贤妃怒然瞪着疏影道:“没脑子的东西!温充仪若想流产早流了,何苦眼巴巴截圣驾得到留寝日子掩护那野种?敏修容从进皇子府便跟在本宫左右,与本宫一条船上,陷害本宫她也得不了好!”
“奴婢驽钝。”疏影被骂得狗血淋头,却依旧尽职为主子解忧:“陷害主子的人肯定与娘娘您有过节,娘娘大度不喜跟人计较,除了”
“你说云君柔?”贤妃眼睛厉光一闪,对了,她怎么能忘了云君柔,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当年害得她小产,如今又耍手段了!
疏影维诺道:“娘娘,防人之心不可无,云婕妤有野心,此事不如交给奴婢探查?”
“查!给本宫使劲地查!”贤妃目露狠光,想起当年的痛楚脸色狰狞起来:“云君柔早该下去为本宫孩儿填命了!不是说她最近心神恍惚病了么,本宫心善,得好好关心关心她的药方!”
“娘娘不可”在药中做手脚太容易让人发现端倪啊。
疏影的劝贤妃听不进去,新仇旧恨叠加起来,让贤妃近乎想杀人:“云美人不是在寻云君柔的痛脚吗,咱必要时助其一臂之力,本宫就不信云君柔有九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