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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六宫盛宠:庶女为后-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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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皇帝脸上黑黑,嫌弃地瞥瞥不值钱的小花:“看你拳拳之心的份上,朕勉为其难帮你拿着。”

    云绾容心情愉悦,走在前边哼着曲儿,没瞧见皇帝瞅着他手中鲜花,嘴角轻扬。

    “皇上咱们回去罢。”云绾容说:“说起来,上回秋狩,敏婕妤还是敏修容,左妗梅还是贤妃娘娘,宇文大人尚在朝为官,短短半年,事过境迁,叫人感慨不已呢。”

    齐璟琛凤眸微微眯起:“宇文堇?云贵妃倒记得清楚。”

    “当然啊,毕竟是北岭国遗落民间的皇子,又当过晟儿的先生。”云绾容直率道。

    “云贵妃想知道望楼的真相吗?”齐璟琛突然转了话题,反问她。

    什么真相?不就是贪赃枉法吗?

    云绾容愣了一下,呆呆地点点头。

    齐璟琛笑了,云绾容偏从里边看到危险的意味:“高易朗向来有贼心没贼胆,你知道他为什么这次敢出手吗?”

    皇帝附在她耳边,缓缓的、轻轻地说道:“是朕,是朕派人暗中怂恿,是朕遣人偷工减料、以次充好。云贵妃,为达目的,朕真的什么都做的出来的。”

    云绾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齐璟琛在她耳边轻笑:“所以绾绾啊,别在朕面前提旁的男子了,朕会生气。”

    云绾容瑟瑟发抖:“臣妾就随口一提”

    立即冷脸的皇帝就那么盯着她,把她盯得毛骨悚然。

第512章 臣妾独爱你的灵魂() 
宇文堇是多出众的男子啊,京城女子为其才华着迷,如今他解开身份,更是让人暗自倾心。

    然而久无人提,云绾容早已将这位翩翩公子抛之脑后了,今儿不小心说起,怎么皇上这般大反应?

    云绾容莫名其妙,又不敢继续追问,眼前这人明显开始胡思乱想了,她想死才去摸老虎屁股。

    云绾容抓心挠肺心里苦逼逼嗷嗷乱叫,面上却要一副真诚地表决心:“臣妾没有惦记不该惦记的东西,想必您心里知道的,就算面前有个一模一样的人,臣妾也能一眼认出哪个是你。”

    云绾容抬头与他目光对上,从容认真:“皇上之于臣妾,是独一无二的,就算天地间有比你更出众的人,臣妾也独爱你的灵魂。”

    麻痹回去一定要找高德忠,撬开他的嘴,问问怎么回事!

    云绾容感觉自己要分裂了。

    这地方不能再呆,难保皇帝会干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她干脆借身子不适为由头,赶紧拉着突然要黑化的皇帝回去。

    这样的人,丢给高德忠伺候吧!

    齐璟琛顺从地让她牵着,盯住那纤纤素手,不知所想。

    一路归回,皇帝手中那捧鲜花攒足了眼球。

    宫女太监不敢明看,远远地躲着偷瞥一眼,一传十十传百,然后行宫上下都在悄悄说起,必是皇上心爱云贵妃,为她亲手折花,又舍不得贵妃受累,亲自拿了一路。

    你瞧,皇上看云贵妃的目光,总是含情脉脉。

    经历死亡凝视的云绾容只想噗地喷茶,莫非众人都眼瞎?

    好不容易陪着皇帝午歇睡下,云绾容轻手轻脚离开,将高德忠召到偏房之中。

    “高公公,本宫想打听件事儿,不知你可否知情?”云绾容说道。

    “贵妃娘娘尽管问便是,奴才若能说,必然如实相告。”

    云绾容斟酌一下用词,道:“今儿本宫不小心提起宇文公子,皇上似乎很生气,不知为何?”

    “宇文公子?娘娘您说的可是北岭那八皇子?”高德忠一听,急了:“哎哟娘娘,您怎么提起这茬来了!您提哪个都成,可千万别提他!”

    云绾容一看高德忠知情,连忙追问:“怎么回事?”

    “宇文公子不是不想回国认下身份嘛,贵妃娘娘您知道的。近日里传闻,是因宇文公子心上人在此,不愿离开。”

    “那与本宫何干啊?”云绾容更莫名其妙了:“当初他是外臣,本宫身居后宫,与他接触本就不多。他有心上人那就一并带走啊,关本宫什么事。”

    高德忠小心翼翼地瞄一眼云绾容,支吾道:“有些话奴才说了,贵妃娘娘您别生气。”

    见云绾容点头,他才敢放胆说:“去年后宫不是曾传过娘娘与宇文公子有染的流言吗?”

    云绾容当然记得,但那时候皇上连话都不问,说就她这样的还有染?将她从头到尾鄙视一回,那酸爽滋味她现在都还记得呢。

    “再加上宇文公子亲口同皇上说过,他心悦之人,已经嫁做人妇。”高德忠继续说。

    云绾容眼皮跳了跳:“这不能说明什么罢?”她可不信皇上对她的信任这般经受不住风雨。

    接着高德忠压低了声音,小声说:“这是不能说明什么,可皇上近日得到暗件,北岭那边内探传来的。宇文公子早已与那边达成交易,信里边具体写了什么奴才不知,但皇上烧掉信件时奴才瞥了一眼,看见‘云贵妃’之类的字眼。”

    高德忠壮着胆:“不管信里具体写了什么,也不管里面有没有阴谋诡计,单提云贵妃一人,本就是件容易让人多想的事。”

    他小心道:“奴才说句不该说的,这种事情上,天下男子皆多疑,何况是帝王呢。”

    云绾容皱眉:“本宫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后面有只推手。卢氏母女不也受人指使么,你说会不会是那位大人”

    “这个奴才就不清楚了。”高德忠摇头,小声说:“再者,哪位大人的本事能伸到北岭去啊,一搞不好,是叛国谋逆掉脑袋的大罪!”

    云绾容心事重重,对高德忠说道:“今日谢公公透露消息,不然本宫还不知里边有这样一桩官司。”

    “娘娘客气了,若无他事,那奴才先行告退了。”

    高德忠走后,云绾容想不通事情关键,脑子乱糟糟的,便打算回去与皇帝一同歇歇。

    只是刚除下发簪呢,外边传来嘈杂声,闻笛步履匆匆地进来。

    云绾容回头看眼熟睡的皇帝,示意她禁声,行远几步,轻声问:“外边何事?竟如此不懂规矩!”

    “娘娘恕罪。”闻笛压低声嗓,也怕惊扰了圣上,道:“有人要闯进行宫,不过被侍卫拦截住了。那人不肯走,叫嚷着有要紧事要见皇上。宫人们你说我传的,难免吵闹。”

    “将这些人给本宫捉来狠狠训斥,别以为出了皇宫就可以忘掉规矩!”云绾容眼光凌厉:“谁人闯行宫?有什么要紧事?”

    闻笛有点犹豫,扛不过云贵妃审视的目光,说道:“那人娘娘您见过,是湖边找回肉松的那姑娘。至于何事,恕奴婢不知。”

    云绾容一听,当即觉得好笑:“皇上正吩咐人缉拿那兄妹俩,此刻她自投罗网,你们拦住作甚?直接将人绑了!”

    闻笛愣了愣,才想起有这回事,快速离去:“奴婢这就去办。”

    两人的动静最终还是惊醒了皇帝。

    齐璟琛随手披了件衣裳出来,拧眉问:“什么事?吵吵嚷嚷的。”

    云绾容上前给他系好衣裳,将事情复述了遍。

    “正好,让侍卫将人带进来。”齐璟琛冷哼:“御林军都找不着,朕倒想看她三头六臂,多大本事!”

    那日里御林军没多少瞧见这位姑娘的面容,再加上队伍每日轮值,是以几人未认出她就是皇帝下令搜找的,也不奇怪。

    那姑娘被带进来,衣饰不如当日干净,看起来似乎遭了罪。

    “民女魏茹,叩见皇上,叩见贵妃娘娘。”魏茹跪地磕首,一如当日知礼。

第513章 凭什么庇护你?() 
云绾容饶有兴致地看她,问:“你何时得知皇上身份,又是如何寻到此处的?”

    魏茹答道:“夫人前行的队伍未曾有意隐瞒踪迹,民女稍作打听便得知方向。至于您的身份,民女原本不知,寻到此处时看守的侍卫说行宫禁地,民女便斗胆猜测贵人身份。”

    齐璟琛可没那么好说话,冷脸审问道:“朕正派人捉拿你兄妹二人,如今你直接送上门来,正好省了事。”

    眼见皇帝就要喊人将其捆住,魏茹面露惊慌,磕首问:“民女自认不曾做伤天害理之事,恕民女不知皇上为何要捉拿我兄妹二人。”

    那表情倒是诚实,然而齐璟琛不为所动,厉声反问:“既无罪过,那你躲甚!岂非心虚之举?”

    “民女冤枉。”魏茹诚惶诚恐,将从湖边离去后发生的事说了出来:“皇上和娘娘走后,民女与兄长遇上追杀。这群人曾数次行凶未果,民女真的怕了。恐怕皇上您说的那次,民女以为是凶恶之徒来夺命,自然要逃。”

    齐璟琛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似乎在看这人说的是真是假。

    云绾容适时追问:“本宫肉松中了毒,不是你们所为?”

    魏茹更加慌张,完全不知这黑锅为何会落在她头上,心底万分忐忑,然而却不能失去镇静,强撑道:“娘娘所言,民女真不知情。不然又为何为您寻回爱犬送回您身边?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云绾容侧首,与齐璟琛对了一眼。

    眼前这个魏茹狼狈却坚韧,也不知是强撑的还是本就如此。但她终归是位女子,云绾容进行问话更为方便,是以齐璟琛也没像拷问粗汉子般直接招来十八般刑具。

    云绾容不知皇帝打算,但此时他微蹙眉心,没有说话的意思。

    云绾容唯有替他发问:“既然你说是为逃追杀,那么那些人为何要杀你?你兄长呢?追上皇上与本宫,又是为何?”

    “民女与兄长在路途之中走散了,民女不知兄长此时安全还是遭了难。”魏茹咬咬唇,低垂眉眼:“民女来此,是兄长的意思,只为求得贵人庇护。”

    云绾容后宫中形形色色的女子见多了,此刻并未因她的狼狈而起怜悯之心,似笑非笑道:“凭什么本宫就要庇护你?哦对了,是因为皇上乃万民之主,所以理所当然应保护你这平头百姓?”

    魏茹听出贵人话中不悦,连忙磕头道:“娘娘,民女从未如此想过,民女手上有件东西,定不会让皇上吃亏。”

    云绾容睨了齐璟琛一眼,呵地一下不说话了。

    人家说的是皇上,敢情这里没她什么事,那她操劳什子的心!

    结果人家皇帝更凶狠地把她瞪回去。

    云绾容:“”心累。

    齐璟琛这会的面容明显可见即将失去耐心,语气不好:“你最好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然朕直接将你绑去沉湖!”

    魏茹何曾接触过权势之人,听闻此言当场就怕得瑟缩下身子,结巴道:“是、是是是”

    皇帝耐心告罄,嘭地拍在案上,怒呵:“把舌头给朕捋直了!”

    魏茹胆子都要吓破了,闭上眼睛当什么都没瞧见,有人追似的深呼吸屏气一下说完:“是虎符!虎符!”

    皇帝凤眸微微睁大。

    云绾容直接亮起吃瓜般的眼神,正襟危坐等待后戏不,后续。

    齐璟琛显然不信,目露警告:“你可知你在说甚?”

    “民女知道,民女怎敢拿这掉脑袋的事来忽悠皇上。”魏茹深怕眼前之人不信,急急说道。

    半枚虎符失踪已久,皇帝不懈追查,就怕落入有心人手中,难道今儿,这枚虎符终于有线索了?

    不猜皇帝心情如何,云绾容觉得自己这般不懂军政的,都知晓其中厉害。

    果然,原本失去耐心的皇帝,如今也不禁多瞧魏茹几眼,却是不露声色,沉声追问:“虎符在你手上?老实交代。”

    魏茹紧张应是:“民女父亲年轻时曾救过一位战士,家父学识浅薄,辨不出那人身居何位,见他气度不凡,猜测是位军官。那位军官身负重伤,休息不过一日便有人追杀至此。”

    “正巧当时父亲进山采樵躲过一劫。”虽事已多年,魏茹回想起来依旧伤心:“家中打斗痕迹甚重,那位大人也不在了,父亲收拾房子时在角落发现一样东西,民女不知他是特意藏起的还是无意遗失。”

    如果魏茹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口中那位军官也许是负伤的骠骑将军,或者是他心腹。

    虎符何其重要,岂有遗失之理,定是为躲歹人,故意藏起来的。

    想必当时也想过回头来取,但既然虎符后来再未出现,恐怕是因这个人出了意外。

    如此解释,两兄妹因此被人追杀,恐怕也是当年那些人心有猜疑,未曾放弃。

    齐璟琛冷静道:“既然你说你父亲学识浅薄,那他如何得知那物是虎符?”

    “家父识字,虎符上镌刻铭文,是以知晓此物。”魏茹从善如流。

    齐璟琛却在此时笑了,目光渐渐变冷,言中隐约有雷霆震怒之意:“既然认得,为何不赶紧将此物归还?尔等秘而不宣,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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