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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六宫盛宠:庶女为后-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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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汀兰安静地跪着,听着众人对她的评论和推测,置身事外般,一言不发。

    她沉默着,许是嘲笑这群人盲目的推测猜想,觉得蠢透了,眼中露出嘲讽之色。

    云绾容就盯着她呢,见她这般表情,突然勾唇笑了,似挖好陷阱等到了猎物般,心底已有决判。

    她的笑容有些危险,又带着凌厉:“来人,将许采女居住之所给本宫细细搜了!便是挖地三尺,也不可错过一个可疑之物!”

    许汀兰微惊,大概觉命令来得太突然,这也是至今为止,她最真实的一个表情了。

    “云贵妃毫无根据便大肆搜查,不怕众人议论?”她说着说着,渐渐哑声,低道:“也罢,妾身身边也就那点东西,断不会叫您为难的。”

    语毕,听到皇后冷笑:“证据不就是搜查出来的?难不成凶手捅了刀子还会把凶器留在现场不成?笑话!”

    许汀兰敛下眉目,再次闭上嘴巴,看起来毫无攻击性。

    皇后却看不顺眼:“惺惺作态!”

    出事之前许汀兰就住在坤和宫,再有就是昨日关押之处。俩地方不大,派去的人不多时回来,毫无收获。

    “你们有没有搜仔细!”皇后率先质问,显然对结果不满意。

    领头太监冷汗津津:“回娘娘,奴才等人翻找了两遍,连屋顶横梁都查看过了,没有可疑之物。”

    皇后冷道:“都给本宫去兰颐宫搜!”

    看来皇后是不肯罢休的。

    云绾容十分镇定,瞄一眼又开始装哑巴的许汀兰,不轻不重的吩咐:“还有冷宫,别忘了。”

第471章 你们等等,总会轮到的() 
领头的太监对搜查的活计并不生手,毕竟后宫里的阴私事不少,他看今日阵仗,知道今日必须把活儿干好了,不然往后想再混个前程,基本没可能。

    一行人先朝兰颐宫去,还未赶到,正面碰到了高德忠。

    高德忠见几人行色匆匆便问了话,得知是云贵妃那边的差事,高德忠想了想,把手上事情交给身旁的小太监,抬眉道:“此事重大,万不可耽误了前方审问,咱家与你等同去,走罢。”

    那太监讶异,极快应是。

    兰颐宫有段时间没住人,因后宫没填新人住所宽松着呢,这里便一直空置着。

    洒扫的宫女太监见到高德忠,规规矩矩地在前边领路。

    高德忠左右环顾,问道:“许采女搬走后,这里的东西可有变过?”

    一小太监毕恭毕敬地回答:“回高公公,许采女仅带走了随身衣饰,其他用具皆在,奴才们每日除了洒扫,亦不曾动过。”

    高德忠点头,原本领头的太监十分有眼色地扬手叫底下的人开始搜。

    一阵翻乱,毫无所得。

    高德忠老眉皱起:“还有何处?”

    “还有冷宫。”那人应道。

    “走吧,莫耽误了时辰。”

    来到冷宫,情况同样不顺利,别说横梁,几人连那破窗户都恨不得拆个遍,什么可疑之物都没有,只落得满脸灰。

    高德忠脸色十分难看,他知道云贵妃不是无的放矢之人,更明白皇上对此事的看重。

    “出来前云贵妃如何说的?”他唬脸问。

    那太监紧张回答:“说是将许采女居住之所细细搜查!便是挖地三尺,也不可错过一个可疑之物。”

    “那还愣着作甚!”高德忠脸一沉,喝道:“既然这般,那就把地给挖上三尺!”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干。”那人抹把脸上冷汗,慌忙去办。

    “等等。”孰料高德忠把人叫住:“你叫何名字?”

    “奴才孙以诚。”

    坤和宫中。

    皇后因急咳出血又请了一次太医,云绾容看着扶桑手中染血的帕子,脸色微沉:“皇后为何还会咯血,可是你等没仔细开药?冯御医呢?本宫见之前他来为皇后诊脉,为何会换人?”

    婓太医被云贵妃的气势吓着,山羊胡子颤颤抖抖的:“回娘娘的话,冯御医昨日磕破了头,伤势颇重。皇上体恤,让他回府休养。”

    云绾容看着婓太医的面容想了想:“本宫记得你,婓太医最善药理,你且说说皇后的情况如何?”

    婓太医悄松口气,正色道:“其实比之往日,皇后的病情已有好转,不过因肺腑受损,咯血的毛病无法立即止住,但往后次数会越来越少,直至消失。”

    皇后听闻太医的话,原本黯淡的眼神逐渐重新萌发光亮。

    她内心长笑,左手狠狠捏拳。天不亡她,她定要让这群沟渠里的老鼠好看!

    云绾容得到答案放心不少,皇后不肯离开回去歇息,众人便继续等着。

    许久,檀青进来禀告,派去搜查的人回来了。

    云绾容一眼看到领在前面的高德忠,身后跟着一人。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贵妃娘娘,给各主子请安。”

    “无需多礼,起来罢。”皇后对高德忠的出现颇感愕然,转目看见云贵妃,突然又觉得并不意外了。

    “回娘娘,孙以诚照娘娘的吩咐,在冷宫找到这样东西。”高德忠示意捧着东西的孙以诚上前。

    孙以诚恭敬上前一步,掀开乌木托盘上的绸布,露出块淡红的石头。

    见到的人无不变了脸色,这样的石头她们才见过不久,就是曾在红蔷住处中被搜出来的红信石。

    得云贵妃解释,她们才知道眼前玩意可以制成要人命的砒霜。

    云绾容上前执起石头,细细观察。

    高德忠禀道:“这块石头,就藏在床榻之下约摸两尺的地里,若非奴才等人搜的仔细,恐怕错过了。”

    红信石粘着泥土,微微湿润,埋了两尺深,可见那人多怕被人发现。

    皇后脸色甚白,呵斥道:“许采女,你可知罪?!”

    许汀兰掀起眼皮看红信石一眼,不认罪:“妾身不知,妾身从未见过这块石头。再说了,宫中搜出信石的不止妾身一人,红蔷为何不用治罪?”

    红蔷唇色白煞,双腿一曲跪在地上:“妾身”

    连冤枉都喊不出口,毕竟她真有私藏信石之事,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揭发了。

    云绾容瞥眼瑟瑟发抖的红蔷,目光放回许汀兰身上,好脾气道:“本宫不是说了,等处置完坤和宫之事,其他的一个都少不了,你们等等,总会轮到的。”

    这话让下边的人后背蓦地生汗。

    “这不是妾身的东西。”许汀兰嘶哑着声:“冷宫管理疏松,未必不是有人悄悄放去陷害妾身的。”

    红蔷这下不止唇无血色,整张脸都死白死白的了。

    明明与她无关的,却好像有只无形的手缠上来扯她下水,只要高位之人有半点想弄垮她的心思,借此发力便能轻而易举地达成目的。

    她以前与云贵妃有过节,现在怕极了。

    云绾容啧地笑笑,击掌传人:“本宫不冤枉你,当然也不能冤枉别人。来人,传钟氏。”

    恐怕在场的没几个记得后宫中昙花一现般短暂的钟氏了,然而淑妃记得很清楚。

    同样的家族叛国,淑妃因告发有功保住了性命和妃位,当初还是钟才人的钟氏直接被贬为庶民,罚至冷宫。

    若非今日传来作证,恐怕她这辈子都没机会出冷宫一趟。

    钟氏的出现让很多人沉默了,原本与云贵妃同样年纪的少女,碧玉年华,如今看起来似已三十,黯淡的发色,浅浅的眼角纹,肌肤早非当初如玉的娇嫩,身上衣物虽然收拾的干净,但无当初的光鲜亮丽。

    “罪民钟氏,叩见皇后娘娘,叩见各主子。”唯一不变的,仅有这把嗓音。

    皇后也是看了许久才认出钟氏,她抬手让起,看向云贵妃。

    云绾容颔首,问道:“钟氏你如实说来,你在冷宫之中,可有发现许采女行为异样?”

第472章 替本宫试试?() 
钟氏答道:“罪民曾在夜间听闻许采女房中有异声,好奇心驱使之下偷偷到窗边看过,似乎许采女在挖着什么东西。”

    “在何处挖?”

    “罪民看的不真实,约摸在床边?反正罪民看见了床架帐子。”钟氏如实道。

    “除此之外呢?”

    钟氏略微抬头看了看许汀兰,很快垂下道:“还有件事罪民印象挺深的,许采女被接出冷宫后,罪民还看见她回来过,至于次数,罪民实在不清楚,毕竟也没那般巧,每次都遇见她。”

    云绾容侧首,问许汀兰:“许采女不妨告诉我等,你回冷宫作甚,总不至于是悄悄看望好友罢。”

    许汀兰头未抬,这样低垂的脑袋,别人看不到她的反应,这很让她有安全感。

    她说:“妾身的确回去过,那时候发现不见了个荷包,回去找的,想必钟氏看到的是那次?”

    钟氏不急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个东西,两指拎着系绳,问:“许采女丢的可是这个?”

    许汀兰抬头,脸色倏地大变。

    她方才所言不过随口胡诌,她的荷包,怎么在钟氏手上!

    “许采女如何解释?”云绾容问。

    许汀兰张张嘴,已是哑然,许久才说:“回娘娘话,妾身那晚去找的正是这个。”

    钟氏将荷包放在过来接的尤嬷嬷手上,才说道:“娘娘明察,其实这个荷包不是在那晚捡到的,是妾身去年冬日在冷宫门口拾获,当时荷包正被勾在灌丛中,妾身也不知道为何许采女刚才会承认。”

    许汀兰脸色精彩纷呈,知晓自己是被不起眼的钟氏耍了。

    “不知荷包里装的是什么?”淑妃发问道。

    云绾容示意尤嬷嬷打开荷包。

    尤嬷嬷扯松系带往里瞅了瞅,神色剧变,取来方纸铺平,将里边的东西小心倒出。

    一堆微带粽红的粉末。

    尤嬷嬷年长经事,认出此乃红信石的粉末。

    云绾容眸光骤深,凌厉的目光指向许汀兰:“既然许采女承认荷包是自己的,那你说说,这是什么东西?”

    许汀兰咬牙:“妾身不知,荷包在钟氏身边那般久,谁知道是不是她的东西。”

    钟氏不敢置信地瞪她。

    云绾容安抚住有些躁动的钟氏,微微一笑:“本宫也不知这是什么东西呢,不如这样,许采女替本宫试试?”

    那浅浅的笑容极其危险,逼得许汀兰毫无退路。

    檀青忠于主子,当即折起纸张,走近许汀兰,说了声得罪,掐起她下巴欲将粉末往嘴倒。

    许汀兰再无平常镇定,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然而檀青习武,力道不是许汀兰能比的。

    许汀兰愈发使劲地挣扎,慌乱间巴掌打中檀青的手,粉末纷纷扬扬地撒了一地。

    离得近的人默默退后几步,生怕被粘上。

    抢回条命的许汀兰衣衫歪斜份外狼狈,也顾不得凌乱的发髻和掉地上的素簪,鼻尖生汗,大口喘气。

    “许采女说不知道此为何物,那为何避之如蛇蝎?”云绾容缓缓走到她面前,纤白的指尖在她脸上轻轻一拭,沾上了信石,将欲点在她唇上。

    许汀兰睫毛颤动着,瞥脸躲开那根手指。

    “你也会怕啊,许采女。”云绾容淡笑收回手,拿帕子将指尖粉末擦拭干净:“如今是否认罪?”

    “妾身不认。”许汀兰撑起身,倔强地挺直腰杆。

    “本宫知道你要说什么。”云绾容拿起那块红信石扔到她跟前:“你仔细瞧瞧,上边缺了一角,断面比之别处崭新整齐,必是被人磕去的。至于去了哪,许采女不清楚?”

    “妾身不清楚。”许汀兰用力抿唇。

    “嘴巴真硬啊。”云绾容叹息。

    皇后冷笑,扯动心肺又是一阵咳嗽,她捂住唇,指缝再次染上血迹。

    她看向手中鲜血,沉脸道:“本宫看许采女的目的是想活活把本宫气得药石无医,云贵妃何须如此温和,直接上刑,本宫不信她不招!来人!行拶指!”

    拶指之刑,即用拶子夹住十指,十指痛归心,可谓酷刑。

    听闻此刑,当场有人瑟抖惊怕。

    许汀兰的表情也好不了多少,硬撑的那股气在两粗壮嬷嬷上来时消散殆尽,起身欲躲。

    “抓住她!”皇后竭力大喝。

    俩嬷嬷听令行事,伸手欲逮许汀兰。许汀兰不肯从命,挣扎躲避嘶声大喊:“皇后屈打成招!妾身不服!”

    “大胆!皇后面前,岂能容你放肆!”扶桑见不得人诋毁主子,厉声大骂。

    嬷嬷未追上人,各主子见许汀兰朝她们方向来,无不是赶紧躲开的,唯有敏婕妤见人往她身边过,直接伸脚去绊。

    许采女来不及收脚被绊倒,下巴重重磕在地面。

    嬷嬷逮住机会把人摁住,押跪在皇后面前。

    皇后瞥一眼:“拉下去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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