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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六宫盛宠:庶女为后-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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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坑娃,简直不是亲生的啊。

    云绾容弯身扶住晟儿小肩膀,认真道:“晟儿最是乖巧,你父皇骗你呢。晟儿方才说的很对,怎么就不能自己选娘亲呢?快,找你父皇理论去!”

    发挥孩童磨人的十万个为什么,缠着他折磨他逼疯他啊!云绾容眼带鼓励。

    看着晟儿蠢蠢欲动的样子,齐璟琛眼皮一跳,恶声道:“边儿去!云贵妃,给朕进殿!”

    这一唬,晟儿的眼泪直接啪嗒掉下。

    云绾容揉揉额角,吐槽皇帝的耐心不堪一击。

    无奈小声哄了晟儿几句,交代小满取糕点带小殿下去旁殿同肉松玩耍。

    这孩子明显心里藏着事呢,原本打算今晚好好问问,皇帝一来全被他搅和了。

    其实皇帝今日来也没啥事,纯粹烦的。

    南巡将花好几月的时间,朝中一干庶务实在不放心。

    云绾容进来就看到他深沉不好相处的模样,默默转身

    “站住。”

    云绾容定了定,再回首时笑容异常灿烂:“皇上唤臣妾何事?臣妾正想去取干净衣裳,伺候您沐浴呢。”

    齐璟琛冷笑:“昧心话说多了也不怕闪到舌头。”

    云绾容一看态势不妙,二话不说挪到皇帝跟前,直接上手服侍宽衣。

    “臣妾可没说谎,臣妾猜您会来,早吩咐宫人放好热水了。”其实是她要用的。

    “您每日操劳常忘记爱惜自己身体,臣妾让小厨房为您炖上百合羹,理脾健胃宁心安神。”其实是她想喝的。

    “你瞧殿内的白兰花,不仅好看还能为皇上舒缓疲惫呢。”其实是她随手插的。

    但皇上不知啊,反觉云贵妃贴心,真没白疼她。看她为他忙前忙后,勉强不跟她计较好了。

    齐璟琛配合地享受云贵妃的服侍,洗浴完毕霸了贵妃的床,歇息时辰一到搂着香喷喷的贵妃就睡了。

    完全没提半句烦心事,更没拿爱作的云贵妃搓扁揉圆。

    云绾容简直不敢相信。

    自伤愈后,两人的相处一直维持着微妙的平衡,无亲密无间的接触,亦无作天作地的闹腾。

    云绾容有心说些什么,张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第447章 没得搞事好失望() 
翌日天亮,皇帝早早上朝去了,云绾容早已习惯,这会起来没见着人也不奇怪,更无一丝未起身伺候的愧疚,伸个懒腰唤人进来。

    檀青拿来衣裳,云绾容慢悠悠地穿了,问道:“闻笛呢?今儿怎么不是她来伺候?”

    “闻笛昨夜里着了凉,今早说嗓子痛,鼻子也塞,奴婢怕过了病气给娘娘,便自作主张让她歇息一天。”檀青禀道。

    “可曾吃过药了?”

    “普通风寒,已经抓过药吃了,娘娘放心。”

    云绾容点头,更衣洗漱后,听闻有宫妃过来请安,皱皱眉头让檀青出去将人打发了。

    尤嬷嬷这时候进来指挥着宫女摆上早膳,对外边情形清楚着呢。

    如今她也知道云贵妃是有见地的主,把话说敞亮了更得她中意,便道:“娘娘位高权重自然不怕他人,可您一味拒绝小主们的请安怕不妥,再而三的恐让她们心生怨怼,行小人之事呢。”

    云绾容理理云袖,端正坐下,道:“阿谀奉承之人本宫懒得招呼,真有要事她们自然会跪在外头。”

    她冷冷一笑:“皇后还好好的在坤和宫呢,往日不见她们过来,瞧本宫拿捏宫权个个往这赶,生怕皇后没想法呢?”

    尤嬷嬷稍稍沉默,终道:“娘娘言之有理,不过说来还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云绾容看了她一眼:“尤嬷嬷以后有话尽管说,这是本宫准许你的。”

    “奴婢惶恐。”尤嬷嬷一惊,忙执礼道:“只因奴婢说的是王公公之事,王公公乃熙华宫首领太监”

    原来是怕自己不信她,云绾容恍悟,毕竟尤嬷嬷刚来不久,王保全位子高又是高德忠的徒弟呢。

    “王保全行事有异?”云绾容直接问。

    尤嬷嬷却显得有点纠结:“其实也算不上就是老奴觉得,这些日他和闻笛红稚她们来往未免多了些。”

    见云贵妃拧眉思忖,然则表情上看好像没往某些方面想,尤嬷嬷豁了脸皮提醒道:“就怕公公想找人结对食,娘娘掌权不久,此事于娘娘无益。”

    太监宫女那档子事,尤嬷嬷说完老脸发烫,瞥眼偷瞧云贵妃,以为她会羞恼,却见她噗嗤一声,玉匙碰上羹碗当地作响,整个人笑的花枝乱颤。

    “原来是王公公春心动了啊哈哈哈。”

    尤嬷嬷:“”

    云绾容大笑完觉得自己不厚道,以帕掩嘴收住脱缰的本性,端回姿态,可桃花眼中的笑意怎么都遮不住:“本宫知道了,回头本宫留意着,万不能冤枉了王保全。”

    “娘娘说的对,王公公毕竟是高公公亲手教导的,行事极有分寸。”尤嬷嬷道:“正巧闻笛生病,若王公公有意,肯定会悄悄儿关照的。”

    说罢她自个肯定地点点头,觉得这主意不错,又说:“说起风寒,也是奇怪,皇后染病大半个月了,怎地还未痊愈。”

    云绾容停下用膳,疑道:“病情反复?”

    “皇后没请太医,想必不严重。春冬之际乍暖还寒,许多人容易染病。”

    “回头你与石嬷嬷商量着,为宫女太监换几日暖身的汤膳,都注意下身子。”

    尤嬷嬷记下云绾容的吩咐,回头自去办了。

    王保全最近觉得很奇怪,因为每回见到自家娘娘,都被一种打趣好奇暗带鼓励的目光包围着。

    莫名其妙啊,那激励的眼神是什么鬼?

    难道娘娘嫌他做事不周全,委婉地告诫他?

    王保全以为自己想到要点,一个激灵,到主子面前二话不说就认错。

    把云绾容弄得摸不着头脑,想明白后直接嗤嗤乱笑。

    “王保全啊,本宫记得,像檀青这般年纪的姑娘,差不多到年纪放出宫的是不是?”云绾容此时如嫁不出女儿的亲娘,愁煞。

    王保全不疑有他地回答:“确实,不过也有先例,主子用的顺手的可以扣着,或者宫女自愿留下。”

    “那怎么成,好好的姑娘,当然要给她指户好人家。”云绾容一副不赞同的脸:“别说檀青,闻笛香椿她们也要放走的。你跟本宫出出主意,指给什么人才不会委屈了她们?”

    王保全满脸感动:“娘娘如此为咱着想,是咱的福分。一般出去的宫女,旁人怕其与宫中旧主有情义,多半不敢慢待,不过她们的出身,高门大户只能为妾,不如指门槛稍低的做正室呢。”

    看着王保全一本正经地介绍,全心全意为宫人们着想的神色,云绾容暗地观察许久,尔后又不死心不着痕迹地提了闻笛红稚两人。

    结果好生失望。

    错过段年度生死感情大戏,没得搞事好失望,云绾容颇为惋惜。

    没事你走这么近做甚呢?又试探又观察的,云绾容觉得自己不能白忙活,揪住落单的红稚提到跟前,非得弄个明白。

    胆子不大的红稚支支吾吾,被主子一威胁,哆嗦着交代了:“娘娘您还记不记得您何时进宫?”

    “记不记得又如何?”云绾容沉冷着声,把初来不久的红稚吓得够呛。

    “就是就是”红稚一闭眼,认命:“皇上问高公公该送何物与娘娘,高公公不知,叫王公公留意,王公公与奴婢们悄悄商量娘娘最近喜欢甚”

    云绾容眨眨眼,再眨眨眼,突然明白过来了。

    她桀骜一抬下巴,傲娇道:“你让皇上猜。”

    红稚带上哭腔,可怜地说道:“娘娘,王公公说不能让您知道。”

    “本宫什么都不知道。”云绾容哼哼:“行了,出去吧。”

    红稚偷看就差翘起二郎腿嘚瑟的主子,心想,娘娘心情好像不错,应该不会责怪她的吧?

    自得知口是心非的皇帝居然暗搓搓地想给她准备礼物,云绾容这两日的心情好到不行。

    啊怎么办,明明知道了还要装惊喜,真是不容易呢。

    云绾容哼着曲儿看账,惹得小满看了她好几眼又不敢问话。

    “娘娘。”

    这时候,却见檀青急步进来,打断了云绾容的好兴致:“坤和宫那边请了太医,皇后突然咳血了。”

第448章 很好,本宫记住你了() 
“什么情况?”惊闻皇后病情突变,云绾容放下账簿追问。

    “具体的奴婢尚不清楚。”檀青将打听到的一股脑说出来:“今儿日头暖和,皇后叫人扶出外头走走,孰料吹了风咳嗽不断,直接咳出血了。”

    云绾容蹙眉:“皇后染上风寒后可有咳嗽症状?”

    “有的。”

    “服侍更衣,随本宫到坤和宫。”云绾容道。

    檀青手脚利索地伺候完,跟随云贵妃,直接往外走。

    坤和宫前候了不少人,都是听闻皇后生病前来探望的后妃。

    见云贵妃驾到,众人无不行礼。

    云绾容扬手让起,没时间同她们寒暄。因太医交代禁止喧哗,里边已经派扶桑在门外拦住众人。

    扶桑瞧见云贵妃,却是行礼让路,未曾阻拦。

    后边的人不乐意了,但又不敢开口质问,唯独右后角有人不服气地嘟囔了声:“凭什么啊”

    还没说完就被人急急地扯了扯衣裳。

    恰巧此话随风传到了尚在迈门的云绾容耳中,她停住步伐,顺声找到人,淡笑:“很好,姑娘,本宫记住你了。”

    那人脸色唰地发白,继而又倏地红窘。

    未被宠幸过的新人,可不还是位姑娘,这是被人戳心窝子地嘲讽呢。

    殿内。

    银丝炭把里外烘得微微暖,因皇后近日畏寒,所以又把炭火点上了。

    太医还在诊脉,淑妃眉眼染着担忧,许汀兰垂首静立,敏婕妤候在旁边,她的出现让云绾容多看几眼。

    见太医未宣病因,云绾容轻声同几人道:“外边风凉,让一帮姐妹苦等也不是办法,敏婕妤,你出去带带众人,先散了亦无妨。”

    敏婕妤心口一突,云贵妃这是在赶人呢,不待见她?还是怀疑她?

    敏婕妤尚在胡思乱想,前边云绾容不知何时立在许汀兰前,陪着许汀兰静站了会。

    许汀兰疑惑抬头:“贵妃有事吩咐?抑或妾身殿外等候?”

    话音刚落,床上传来皇后咳声,疲惫道:“云贵妃来了?”

    云绾容挑挑眉,上前道:“娘娘,臣妾刚到,你现今感觉如何?”

    太医也收回了诊断的手,闻言正想说话,却被云贵妃伸手打断。

    太医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将病情说出,为难地看向皇后。

    皇后捂嘴咳嗽,帕子上果真沾着血丝。

    她看向殿外一干人等,此刻只觉得个个叫人瞧不清表里。

    “云贵妃留下,其他的都出去罢。”她虚弱地下令。

    淑妃等人不敢不遵,唯独贴身的采桑与刘安还留殿内。

    “没听到皇后口谕?你俩也出去。”云绾容的话真当不客气。

    采桑万没想到皇后居然点头,满目担忧仍想劝话,被皇后抬手制止了。

    殿内空荡荡的,只余下皇后贵妃与太医三人。

    “太医,皇后病情如何?”云绾容率先开口。

    太医终于敢说话了,道:“回娘娘的话,皇后娘娘乃咯血之症,是因素体虚弱劳倦,内伤脾气,不能运化水谷精微上荣于肺,土不生金,所致咳血。”

    “本宫的风寒,是因为它所以久久不愈,还是因患风寒,成了咳血的病引?”皇后很快问出其中关键。

    “不该如此啊。”太医皱着白花眉毛,想来他也曾思考至此:“两者本该无直接关联。”

    皇后让太医退下。

    一时间,殿内仅剩两人,针落有声。

    “云贵妃。”许久,皇后疲乏的唤云绾容,闭着眼睛虚叹道:“本宫病后,伺候的全是信任之人。采桑、扶桑、刘安,都是跟了本宫一辈子的。”

    “生病头几日还好,时间长了,本宫一闭上眼啊,就想起了太后。”皇后缓慢无力地说着:“太后她老人家,不就是这么病着拖着,突然有一天就甍了么。”

    云绾容安静地听她说着。

    “你说会不会有一天,本宫也这样耗到尽头?还是因为生病了,都是本宫在胡思乱想。”

    “皇后没有胡思乱想。”云绾容搭话了:“您没有胡思乱想,您只是不信臣妾同你说的,农夫与蛇的故事。”

    皇后目光闪动。

    “既然皇后不信,那臣妾再跟您说个自己的故事好了。”

    云绾容换掉皇后染血的脏帕子,说:“臣妾十二岁左右吧,那会臣妾娘亲还是位姨娘,嫡母善妒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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