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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六宫盛宠:庶女为后-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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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恩爱缠绵。

    可惜她脑袋不受控制啊,看你这熟稔的语气和态度,难道以前常有人送?云绾容眼珠子转啊转,却想不起这厮有什么特别宝贝的东西,就连他最喜佩戴腰间的暖玉佩都是自个的,剩下的另一半玉做成镯子还戴在她手腕呢。

    云绾容释然了,笑得愈发动人。

    齐璟琛闷声轻笑:“同心结?如此女儿家的东西拿出去岂不丢光朕的脸?”

    云绾容美好的粉红泡泡噗地被戳破了一个。

    “玉饰配铃铛,云婕妤的想法不敢恭维。”

    云绾容不客气地瞪他一眼。

    “这都算了,这么丑的字你也拿的出手?”齐璟琛看向那线条略显生硬、雕刻手法稚嫩的两字,不给面子地评论。

    云绾容一把将东西从他手中夺回来,哼哼下床扔到首饰盒前:“这叫艺术!妾身后悔了,不要把东西交给不懂欣赏的人。”

    齐璟琛不知她口中艺术二字是何意,云婕妤狡辩耍宝时总有奇怪的字眼。此时被说得炸毛,傲然抬着下巴的小东西逗趣极了,谁还管的上其他。

    “听说这两日未去练箭,三天捕鱼两天晒网能成事?朕将先生辞退罢。”齐璟琛悠悠开口。

    云绾容一听急了,哪还管什么定情信物,嗔他一眼道:“虞先生病了没来,妾身跟谁学。”

    “先生不再你不懂自己勤加练习?怪不得学都如今连靶子都射不中!”齐璟琛送她个鄙视的眼神,嗤声道:“寿安宫倒跑得勤快,你若无心向学,再别给朕提射箭二字。”

    云绾容暗骂皇帝小心眼,但皇上这人说到做到没准真会让虞先生回去。云绾容态度软和下来,说:“太后亲口让妾身过去的,妾身总不能抗旨。况且身为后宫妃嫔,不给太后侍疾旁人会说妾身的不是。”

    齐璟琛目光微沉:“云婕妤也学会跟朕说冠冕堂皇的话?”

    云绾容听他语气不对,知道自己像旁人般恭敬规矩的态度让他不爽了。云绾容躺到他身边,伸手抱住他腰身,哼哼道:“皇上明明可以开口让妾身回去你那的。”

    怪朕咯?齐璟琛凉凉看她一眼:“你就不会来求朕?”

    云绾容眼珠子一瞪,敢情你不出声阻止是在等我扛不住颠颠回头求你?醒悟过来的云绾容险些咬到自己舌头,皇上,恕我修为不够,无法理解你异于常人的思想!

    齐璟琛轻哼,朕的用心你知道了吧明白了吧,看你“惊喜”到哑然的模样且饶你一会。齐璟琛斜睨着她:“明日早间教民间寻来的那人作画,午后去青园。再敢乱跑,朕剁掉你的腿!”

    云绾容:“”

    殿内的蜡烛燃尽,四周黑暗,窗口没有半丝月光。两人并身躺下歇息,屋里安静,云绾容侧耳倾听,外边好像有雪花扑簌声。

    许是前有朝事忙碌,后有太后添堵,齐璟琛困倦了没多久就睡沉了。

    云绾容侧身看他,夜色里只看得起他五官模糊的轮廓,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云绾容在想,此时躺在她身边的皇帝是不防备的罢?她伸出手指想抚过他的眉眼,又怕惊扰了他,于是手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时至今日,点点滴滴,她可以肯定的是,这位万人之上杀伐果断的帝王,心里肯定有她的位置的。

    云绾容发现自己这幅模样突然觉得好好笑,她轻笑着,小心翼翼地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孰料齐璟琛翻了身,胳膊一伸将云绾容搂进怀中。云绾容唬了跳,这人,刚才是真睡着了还是醒着?

    翌日,云绾容起来时发现被某人份外嫌弃的青玉挂坠已经被拿走了。她去坤和宫请安回来,檀青把打听到的消息禀告于她。

    听说太后的侄子被查出贿赂上官,私自加征赋税,圈占田地,被撤了官职回京候审,如今关押在地牢之中。

    太后听到这个消息一口痰梗在咽喉,差点背过气儿,现在病情加重,太医院里的半数太医去了寿安宫。

    云绾容摸摸鼻尖,总感觉是皇上使的手段。

    不过太后这一病反倒安生了,没再宣召为难云绾容。云绾容猜测,太后虽然嚣张,但死穴被皇上紧紧捏住,恐怕会消停一段时日。

    御书房里,齐璟琛拿起的毛笔许久没落下,笔尖墨汁在空白的信纸上滴出朵墨花,渐渐晕开。

    高德忠不敢出声,他在边上装木头已经装了半天了。皇帝何曾像今日这般失神。他不敢问不敢猜,生怕猜中了皇帝恼羞成怒弄死他。

    齐璟琛摸摸脸颊,似乎还能感受到昨夜如羽毛般轻轻落下的吻。齐璟琛怔了怔,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瞬间黑下了脸。

    “高德忠!”

    高德忠一看,哎哟喂不好了!皇上,老奴啥都没做你为何瞪老奴!

    高德忠颤颤地躬身上前,带着哭腔道:“皇上有何吩咐?”

    齐璟琛眉心紧拧呵斥道:“嗓子被鬼掐了?也不嫌难听!”

    无辜的高德忠恨不得抹泪,收住颤音苦哈哈说:“皇上”

    “半死不活的,唤什么唤!”齐璟琛嫌弃地骂完高德忠,啪地扔下毛笔:“将孙承给朕宣进宫。”

    “老奴明白。”高德忠如释重负赶紧撒腿跑人去请。

    今日的皇上莫名其妙,比往常难伺候!

    高德忠这头出去,外头便有一女子在门外踱步甚至往里偷偷打量,最终绿衣女子狠下决心,咬咬牙捧着茶水往里去。

    齐璟琛听闻脚步,头还未抬眉心已经皱起。

    “皇上,天寒了茶水凉得快,妾身给您换一盏?”

    进来的是前两日刚提位分的钟才人,虽说她向皇帝问了声,但她手里已经捧进新的热茶,看来对此举目的势在必得。

    钟才人走近两步,见齐璟琛没出声拒绝,心中大喜,顺手将热茶放到御案上。

第210章 自作主张的下场() 
“谁让你进来的?”齐璟琛问道。

    钟才人还沉浸在皇上让她近身了的巨大欢喜中,没发觉齐璟琛眼底幽深寒气。

    “高公公忙活去了,妾身担心皇上,所以自作主张进来伺候。”钟才人扬起自认为最美的笑容,身子微微前倾,露出段白皙的脖颈。

    齐璟琛意外地笑了:“你可知在朕面前自作主张的人是何下场?”

    钟才人不明白地抬头。

    只见齐璟琛突然拿起案边新茶,连茶带盏直接朝钟才人泼去!

    钟才人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淋透,她“啊……”地一声尖叫,滚烫的茶水泼在胸口,水滴溅起撒在脖子上,火辣辣的疼痛在蔓延。

    钟才人终于从与皇上亲近的美好幻想中醒来,惊惧中扑通一声跪下,颤声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不是说茶凉了么,钟才人大惊小怪叫唤甚。”齐璟琛冷笑。

    皇上砸她身上的是刚送进来滚烫的茶水啊,钟才人脖子已经被烫起红水泡却不敢喊疼,双眼啪嗒啪嗒地流泪。

    “晦气!”齐璟琛嫌恶地死死拧眉:“给朕滚出去!”

    一群没眼色的东西,以为太后晋你位分便能宵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所有的一切朝预想之外发展,钟才人呜地一声大哭掩面跑开。

    就算你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动人,但在眼中没你的人眼里你依旧什么都不是,那泪水比井水还廉价,又有何用。

    齐璟琛从来不是心软之人。

    钟才人狼狈地离开,有人就好像等着看她笑话般出现在她跟前。

    孟家姐妹早就发现钟才人信心满满地进去奉茶了,如今见她哭着出来,看戏般拦住她的路。

    “这不是长的最最漂亮的钟才人嘛。”小孟才人出言嘲笑:“呀,这茶叶尖儿怎么挂在你衣裳上了?钟才人你真不小心,喝水能倒到自己身上?”

    “妹妹快住嘴。”孟才人沉声教训妹妹:“钟才人被皇上泼茶已伤透心,你好没善心取笑人家?”

    “妹妹知错了,姐姐莫气。”

    孟才人这才点头,担心地上前握住钟才人的手:“钟才人跟我一同回去上药?不然落下疤痕如何是好。你伤了先好好休养,伺候皇上的活儿让姐姐帮你。”

    小孟才人噗哧一声笑了。

    钟才人被假惺惺的两人恶心到泛寒,狠狠甩开孟才人的手:“别跟我装姐妹情深,我与你不熟!孟才人,就你这幅嘴脸,连御书房的门都别想进!”

    “进不去是皇上不愿意,总好过有人眼巴巴跑进再被扫出门。”小孟才人见自己姐姐被钟才人讽刺,立马出言维护。

    钟才人看着截路的两人,眼中恨意微现即逝:“你们别自以为自己多聪慧,聪明人不会像只狗一般在旁人面前乱吠!”

    “你说什么!”小孟才人气恼地上前一步,一巴掌扇到钟才人脸上:“小小将士之女敢在我与姐姐跟前撒野,泥腿子出身的人,就是没半点规矩!”

    钟才人最恨别人拿她身份说话,泥腿子怎么了?她父亲祖父种田出身又怎么了!他爹爹如今已经熬出头,叱咤疆场成为大名鼎鼎的姚将军得力将领,比你们一群文绉绉的伪君子好千百倍!

    将才之女性子火烈,钟才人面如凝霜,一巴掌扇了回去!

    小孟才人愣了愣,继而跺脚大哭:“姐姐你看她!她打我,她居然打我!姐姐你快帮我打死她!”

    “妹妹又说浑话了。”孟才人眸底暗光流淌,语气却异常的温柔:“好妹妹,姐姐怎舍得你受苦,今日的帐你记在心里,咱先回去上药,妹妹的模样可比姐姐出色呢,怎能”

    小孟才人一听,狠狠地瞪一眼钟才人,果然顺从地跟着她姐回去了。

    钟才人看孟才人的眼神渐深,好假情假意心机深沉的女子。什么姐妹,如真当亲姐妹,孟才人就该说是今日的帐她记住了而不是让小孟才人记住。可怜的妹妹,居然被自家姐姐玩弄于股掌中。

    敢取笑她,今日这一巴掌还打得少了!

    这边闹完后,孙承总算进宫直奔御书房前。

    高德忠进去禀告时看到地上凌乱的碎片和泼掉的茶水狠狠吓了跳,刚才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孙承何在?”皇帝冷冷的声音传下来。

    高德忠立马凛神回答:“皇上,孙大人在外边等候。”

    “让他进来。”

    高德忠看看那碎瓷和水渍,权衡过后还是没敢弯腰收拾,将孙承给请进来。

    他出了御书房外,望着往日侍卫站岗的地方忍不住叹气,皇上不知想作甚,这两日莫名其妙将侍卫撤走了。

    孙承进去后,齐璟琛开门见山问道:“宇文府查得怎样了?”

    “回皇上,宇文府里上下和睦,宇文堇的父亲喜欢与礼部尚书品酒作诗,也与文渊阁大学士交情颇深。”

    “宇文府上无异样?”

    “并无,除了邀请朝中文人清流进府,宇文府上宾客无不明来历之人。”孙承又道:“宇文家姑娘近日出嫁,宇文夫人娘家人时常过来帮衬。微臣暗处观察,发现他们待宇文堇礼貌温和,却不如待宇文姑娘般亲热。”

    齐璟琛眸中暗光一敛。

    “微臣四处打听,找到原在宇文府做事的老人,从他口中探出一事。”孙承顿了顿,说:“有人曾传言宇文夫人当年诞下的男婴,是死胎,但没人相信这种话。”

    “可有证据?”齐璟琛凤眼微眯:“当年接生的稳婆何在?”

    “稳婆年纪大,三年前过世了。”意思就是稳婆并非被害,而是寿终正寝。

    如果宇文堇并非亲生,宇文府为掩饰痕迹,首先遭殃的肯定是当年接生的稳婆和丫环。

    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孙承不知道皇上为何让他观察宇文府,甚至探查宇文堇的身世。在他看来,宇文堇为人谦和行派端正,继承的是宇文祖上一贯的清流作风,不像可疑之人。

    孙承知道事情不会这般简单,皇上疑心朝臣暗自探查属机密。而他,原本可以置之事外却被皇上强行拉进漩涡之中,无法脱身。

第211章 活靶子() 
昨夜下了雪,积雪覆盖了宫里大小通道。小太监一大早去青园铲雪了,比旁处的积极。原因无他,后宫里最得宠的主子每日过来练箭。不收拾干净,板子有的你挨。

    云绾容穿着厚厚的衣裳,颈边一圈茸茸的兔毛儿衬着她白皙红润的脸色,份外俏皮娇美。

    她端详着虞华的脸色,关切道:“虞先生身子未好,应多休息几日才对。”

    虞华脸色仍有些苍白,许是病未痊愈。但她的身份哪敢拿乔,休养两日便过来授课了:“谢小主关心,奴婢并无大碍,可不能因小小风寒耽搁了主子学箭。”

    云绾容皱皱眉头:“虞先生未痊愈又如何集中精神授课,倒不如本小主先行练习,等虞先生好了再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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