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年的荒唐故事-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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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因为人一般都没有自控能力,一旦输急了眼,就会不管不顾,老婆孩子都能押上,但是如果自控力好的话,稍微玩玩,就是不玩假也能赢到钱,但是自己一定要把握好这个度。
就比如说,你去坐庄,如果连坐三庄都输的话,赶快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人,当然如果你上来就赢了钱,也不要心贪,稍微赢得有个差不多也收摊子。
但是等你到哪儿稍微玩一会再来坐庄,你就有可能还能赢一次,赌钱就是这么怪,你不信邪还真不行,这也是我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希望你能派上用场。
其他的当然包括一些如何斩牌动牌,根据上一把牌的什么情况决定下一把牌如何如何的推,还有就是如果哪一门牌特别兴旺,如何让他转化到庄家的手里。
当然也有很多口诀,比如说小点吃通,必定是空,意思就是说,如果庄家拿了一个很小的点子,比如只有两点三点,但是你不但赢了,而且赢的是三家,那你就要注意了,会是个不好的兆头,再下面的一手牌你有可能就要一输三家。
当然也有例外,如果你的小点吃通是有天地人三张牌去组合的,又会是个大好的兆头,有可能那天你的庄会特别的兴。
当然了,说多了,你也记不住,还是那句话,一要靠实践,二要靠多练,任何事都是熟能生巧,就看你肯不肯用心了。(。)
第一百六十章()
“二帮,给你五百块钱,明天到街上买一条猪腿,再买两条大鲤鱼,走家里再带上两只小公鸡,到黄嘴去一下,看看能不能把那个丫头接过来过个年,再看看能不能商议一下,过完春节就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
腊月二十七的晚上,吃晚饭的时候,父亲总算露出了笑脸,和颜悦色的对二帮说道。
“这钱是哪来的呀?”因为二帮知道,轮窑厂被洪水淹倒塌了,父亲已不可能再从轮窑厂拿到钱,由于今年闹了水灾可能大家手头都紧,到现在也没有人来收芦席,家里基本上也没有啥值钱的东西可以变卖,办年货和别人派送来的青菜大葱大蒜粉丝生姜辣椒什么的都是自己给的钱。
包括三邦下学期的学费以及部分生活费,二帮一次性都给了三帮,附带还多给了二三十块钱,让三帮去买些笔墨纸砚和红纸什么的,然后让他负责把家里的门对子写好,再多写一点福子到处贴贴。
因为写毛笔字二帮实在不行,写出来的字就象是狗爬的一样,实在不好意思去丢人现眼,所以只好委托三帮全权代劳。
母亲那里二帮又给了一百多块钱,也给了四帮二十块钱,但四帮只要了十块,说自从二哥给钱以后,天天晚上再也不玩弹脑瓜崩的游戏了,也玩起了一两分钱一张牌的,说来也是奇怪,弹脑瓜崩的时候自己天天输,现在真刀实弹的硬干,他们天天输,每天晚上也能赢个一块两块的,现在自己的钱多得花不完所以不要那么多了。
二帮心里也正感到奇怪呢,为什么以前老感觉到四帮的两边脑壳老是铮明发亮的,为什么最近恢复常态了,原来是人家老早改了行。
二帮也曾试图给父亲一点,有时父亲也会去打打小麻将的,但听说一直舍不得丢下自己的官衔,仍是做输记。
但牌场上的输记是不好做的,是要把自己袋袋里的钞票掏出来往人家袋子装的,所以二帮也理解父亲的难处。
但是父亲执意不要,说靠赌博赢来的钱,我就是穷死饿死也不会要的,后来也就只好作罢。但是现在父亲一下子拿出了这么多钱,二帮一时好奇就顺便问了一声。
父亲说道:“这是从面粉厂你老爷那儿借来的,已经说好了,只要黄嘴答应给带,一应开销都是他来。”
二帮心想,我好不容易刚刚把账还上,你就又去借,办什么事都靠到处借钱来完成,心中不由来火,就说道:“借来的钱我不要,我这辈子如果挣不到讨老婆的钱,婚我也就不结了,”
父亲今天好像很有耐性,仍就温和的说道:“小孩子又不听话了,只要结了婚,我保证再也不干涉你,你爱干啥就干啥,这总行了吧。”
看父亲已经几乎在用哀求的语气,二帮也感觉到心里过意不去,就老老实地说道:“我真的有钱,你放心,我一定按照你说的去把它办好。”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二帮老老实实的老早就睡了觉,第二天早晨吃好了早饭以后,就带上父亲早已抓好并且捆扎牢靠的两只小公鸡欢天喜地的出发了。
除了一只猪腿两条大鲤鱼,二帮还多买了两条香烟和两瓶酒,在经过玉芳姐家门口的时候送了过去。
玉芳坚决执意不肯要,说我能给自己的弟弟做个媒已经开心的不得了了,怎么还能要自己的弟弟破费呢。
二帮也笑着说道,我是送给我二爷的,又不是送给你的,你干吗那么大惊小怪的,后来也只好收下了。
不愧是知书达礼人家,对于这方面玉芳姐和自己的二爷王佳伦早就向二帮介绍过。
对于二帮的到来,一家人都显示出了十二分的热情,吃中饭的时候,老丈人朱学西还特意安排二帮坐到了主位上,并且请来了自己的大哥朱学征作陪。
二帮真是受宠若惊,一点也不敢有半点的放肆,只好象征性的喝了点酒,就规规矩矩的吃好了饭,把自己父亲向自己交代的要求通过自己的未婚妻大猜也就是朱广彩再向自己的丈人丈母娘转达了一下,得到的回复是,年初二来接,年初三回来。
虽然只给了一天的时间,但二帮感觉到很开心了,一来总算完成了父亲交给自己的使命,二来就是自己有什么话要对大猜说的话,一天一夜的时间也绰绰有余了,所以二帮回来之后感觉到很开心。
当然自己的父母听了这个消息之后也表现出了很开心,因为他们已经欢天喜地的去做准备了。
年三十的上午,正在二帮眉开眼笑的准备早一点回家过大年经过业林家门口的时候,看见业林正站在马路边在看着自己并冲着自己微笑着,就赶紧跑上去亲热的叫了一声:“我大哥,你回来了。”
那业林还是满脸抑制不住的微笑;“怎么样,听说你现在成了我们观音堂的大名人了。”
说实话在业林面前,二帮真不敢去说半句假话,所以就把这两三个月一来,自己如何在牌桌上大展雄风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向业林汇报了一遍,打麻将基本上是十场能赢九场半,只两个月的时间,自己已经赢了近三千多块钱,推牌九也已经赢了七八百了。
当然最后也说了,由于自己的厉害,现在在观音堂已经基本上没人再敢同自己打麻将了,所以最近只好去玩牌九了,但是一直记住你说过的话,玩的时间不长,刚刚就是去坐了一庄,大概赢了三十几块钱就见好就收了,准备吃了中饭如果还是没有人同自己打麻将的话,在瞅准空子再坐一庄赢个三五十块钱就不玩了。
最后也向业林说了自己心中的苦恼,那就是好像父亲对自己靠赌博赢钱的举动很反感,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一直认真地听完了二帮的汇报,那业林才接过话头说道:“现在社会上流传着一句名言,叫花猫狸猫能逮到老鼠的就是好猫,我也是这么认为,只要能赢钱就是硬道理,通过这么一段时间,也充分说明哥哥没有看错你,今年到处都受灾了,大家手头都紧,牌九也玩不大,所以年前也没搞到多少钱,如果你高兴的话,我年初二走就把你也带上。”
“二帮赶紧说道:”年初二就走,恐怕不行,因为已经说好了,年初二去接黄嘴那丫头到我家来过年。(。)
第一百六十一章()
“大猜,你快点过来吧,你不来我就没有地种,再这样下去,我就急死了。”
年初二的早晨风和日丽,虽然小河沟沟里还结着一层层的薄冰,但一切都已显露出了春的生机,二帮也感到神清气爽,所以早早地就把未婚妻大猜接了过来。
一家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吃罢了中饭,二帮带着大猜到叔叔伯伯家窜了窜门,并一一指点讲解这是自己的几伯几叔,二帮也给大猜介绍了自己这一门下的基本情况,自己的父亲其实只有亲兄妹两个,一个姑姑嫁在下边子的幺庄,姑父叫张后德,是个很忠厚老实的人,也是自己姨爹爹的亲侄子,自己的爹爹,总共亲弟兄四个,爹爹排行老大,在六几年闹灾荒的时候,自己的爹爹奶奶就相继去世了,那时自己的父亲还小,只有十几岁,就带着只有七八岁的姑姑跟着自己的四爹相依为命,二爹去世的也早,留下了一儿一女,自己的二奶奶一手把他们拉扯抚养长大,后来二爹的儿子参军转业以后,现在开了一家面粉厂,叫李俊西,人很好也很有钱,也时常接济照顾我们家,三爹去世的也早,三奶奶就带着三爹的儿子改嫁到了岗庙子的王家,就是我们的媒人玉芳姐家,后来自己的二爷长大了,也到观音堂来认祖归宗,在王家他叫王佳伦,在观音堂他叫李俊松,自己的四爹本来是去当兵的,上过朝鲜战场,在打仗的时候,因见死的人太多,一害怕就偷跑回来了,后来朝鲜战场胜利了,也没有追究他,相反的还照顾他在河堤上看护河堤,因收留了一个北方来的逃难的女人,两个人也就凑合着过了,但是自己的爹爹的堂兄人丁很兴旺,有三个儿子,在他们那一辈中又有另一种排法,大爷叫李俊贵,有四个儿子三个女儿,二大爷叫李俊功,不知什么原因,在滁州沙河集成了家,自己的父亲在这样的排法中是老三,所以很多人都喊他三爷,老四叫李俊丁,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老五就是面粉厂的李俊西,玉芳姐的父亲没有排在里面
另外我们这一门下还有一只,住的离我们远点,还有七八家,但是无论谁家有什么红白喜事不用喊都自觉过来帮忙的,当然如果谁家被外人欺负了,大家也都是一条心拼死也要维护的,并且自己母亲的外婆家又是我们观音堂的另一只李姓大家族,所以我家在观音堂很吃得开,嫁过来以后,没人敢欺负你的。
二帮讲解的很细很有耐心,那个大猜老是微笑着向他翻白眼,说道:‘我到你家来是准备过日子的,又不是来打架的。“二帮也回顶道:”就是来打架,也没人敢同你打,在枣巷乡谁不知道,朱车陈李,你们老朱家排名第一,要人有人,要地位有地位,谁敢惹。
“那大猜气的只跺脚道:’就你嘴贫,说的就好像我们老朱家欺负过你的样子。”
见大猜有点生气,二帮赶快打住,不再出声了。
晚上吃的当然还是饺子,为了显示喜庆,三帮拿出一挂特长的鞭炮放了。
吃好了饭,三帮四帮当然都各自去找各自要好的伙伴玩去了,大猜也陪着二帮的妈妈把锅碗瓢盆收拾停当,二帮就领着大猜到前面的新楼房里安歇。虽然大猜也提出要跟二帮的母亲一起睡,二帮笑着说道,你反正就要是我的老婆,还怕我把你吃了不成,其实我是有心里话要跟你说,那大猜才抿着嘴笑,不再反驳,跟着二帮走了。
西厢房本来就是二帮睡的,二帮的母亲在东厢房又放了一张床,都铺上了干干净净的新被褥,算是为大猜准备的。
两个人并排坐在床沿上,那大猜说道:“现在没有别人了,有什么心里话就说吧。”
二帮拉过了她的手,大猜也没有表示不情愿,任凭二帮把她的手在自己手里握着。
二帮也等到自己的心情平和了才说道:“大猜,你快点过来吧,你不来我就没有地种,再这样下去,我就急死了。”
还没等二帮把话说完,那大猜忽然挣脱了二帮的手,脱口骂道:“放屁,想的美。”
二帮愣在了那里,不知自己怎么就冒犯了这位大小姐,见那大猜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笑,面孔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羞郝的红晕,二帮忽然明白了过来。
这个小丫头想歪了,在二帮很小的时候,就记得有一次二帮正跟自己的一个本家兄弟要飞在玩,也许是夏天的傍晚特别的闷热,要飞的妈妈在田头边挥动着锄头锄那黄豆地里的草,不时的还要弯下腰去用手拔,由于乡下女人一般是不戴胸罩的,那金霞婶子的两个肥硕的**不时的由于弯腰差一点被挤跑出来。
这时那个俊东叔刚好经过,先是盯着那金霞婶子的屁股看,然后再侧着头往那金霞婶子的胸脯里看,见金霞婶子没啥反应就恬不知耻的说道;‘金霞嫂子,你的这块田真肥呦,能不能让我来种?“
那金霞婶子这才抬起头来,大概发现了那双象饿猫见了鲜鱼一样直瞪着自己胸脯的眼睛,抡起锄头就追着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