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年的荒唐故事-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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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二帮心里毕竟感到有了底气,连派出所的人都对四娘舅这么客客气气的,有什么好怕的,即使出了事情,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所以等了一天,四舅母和四娘舅的女儿羊若兮很是着急,二帮决定到派出所去打探打探情况,万一有个什么情况也好早一点想想应变的良策。
“叫什么名字。”
“李业年。”
说好了喊进来询问询问情况的现在搞的像个审问似的,两个老几坐到了桌子后面,正前方放把椅子让二帮坐,这个架势二帮就感到讨厌,所以对那个什么吴警官的问话二帮也没好气的回答道。
“身份证?”
“没带。”问的简单,回答得也爽快。
“说说最近你和羊留情都收了点什么和在哪里收的。‘
”都收了点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负责帮他开三轮车的,在哪里收的,我就更不知道了,因为我是个外地人,以前是在江阴市凯华制版有限公司上班的,刚刚搬到乡下来,所以这里的哪个地方叫啥名字我的的确确不知道。“
问得仔细二帮的回答自然也不能马虎,所以二帮把几年前的凯华制版公司也搬了出来,准备和他们好好的抖露抖露自己的光荣历史,也好让他们相信自己确确实实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好人。
”什么东西,一问三不知的,好好的老实交代。“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那个吴警官好像到颇有耐心,可是那个跟屁虫到好像沉不住气了。
”我本来就不是东西,而是个只会说说人话的人而已,不像某些人到底是不是东西就有点难讲了,因为他连最起码的人话都不会说。“
二帮不气反笑,充分展示了一个作为雄辩家的从容气魄,那个跟屁虫好象火气还不小,腾地窜了过来好像有点要打人的架势,但是刚刚露了一点苗头,就被那个吴警官喝止了。
“我再强调一遍,我和你只是人民内部矛盾,对待人民内部矛盾应该讲究的是教育为主惩罚为辅的方针,绝不能一棍子打死,你如果把我当做阶级敌人,想把我往死里整,我丑话说在前面,我也会把你当做阶级敌人,如果你再动手的话,对不起我可能要反抗还击了。”
是的,二帮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按照那个吴警官的话说,自己不能够积极配合他们的工作,他们想救人也无能为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本就是他们办案的方针和政策,你现在要么就是一问三不知,要么就是打马虎眼说东家道西家,就是不谈关于自己的事,二帮感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答应过人家绝不出卖任何人,许下的承诺就是给一千两黄金也不会反悔,
而且二帮也提出过如果要出了事咋办,那四娘舅羊留情和朱德龙都对天过誓,不论任何人都要守口如瓶,绝不出卖任何人,不然的话就不是人养的,所以二帮决定死扛,不要说不给饭吃就是被打死了也不会吐露半个字,这就叫怕死不当**员。
既然当初自己选择了这条路,不管生任何事都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所有的后果,所以不管那吴警官怎样的软硬兼施,说他们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证据,让你坦白只不过是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二帮就说,既然证据确凿,我说不说也无所谓,干脆把我直接送去法院让法官判决算了,气的那吴警官立即走过来给了二帮两拳,虽然说不痛,但二帮马上认识到都是自己祸从口出多言多语自找麻烦惹出来的。
所以二帮干脆就装起了哑巴,再也不开口了,后来那吴警官又跑过来说,那羊留情都已经招供了,你还在这逞什么能,二帮也装做没听见,所以那吴警官就让人把二帮带到一个警务室的靠后墙罚站,算有一个年纪大的警员做了好事,还给送过来了一盒盒饭,但是也没忘记顺便劝说二帮一番,不要自讨苦吃,到了这里想死扛是绝对扛不过去的,只有老实交代自己的问题。
二帮嘴里答应是是是,吃了饭就不买账,还是装聋作哑,气的那个老警员也跑过来踢了二帮两脚,虽然说这些个警察打人一点也感觉不到痛,但二帮也感觉到太没面子了,而且还一味的让人站着,连站着睡一会的机会都不给,所以当那个吴警官不知道什么原因又跑过来准备拿二帮出气时,二帮就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确确实实二帮准备反抗了。
本来出来是准备干一番事业的,不说惊天动地,但是最起码的要打下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那样才好荣归故里光宗耀祖,现在倒好打到派出所里来了,二帮感到这次是在劫难逃,可能这一辈子就算完了,哪里还有脸面去见自己的爹娘,还有那么多的父老乡亲,要知道除了自己的门下甚至包括观音堂所有姓李的对自己的期望都是很高的,还有那老婆孩子,万一自己真去吃了牢饭,那彭瑛还会买自己的帐吗,对小孩子的一生都会有负面影响,与其那样不如一死了之,这时候死了,也许还能够一死遮百丑,不会再丢人现眼了。
这一想到了死,二帮又感觉到,其实人活着实在没有多大的意思,其实与那小猫小狗的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只不过也就是一条微不足道的生命而已,所以二帮现在感觉到自己一切都,因而也就不怕什么所谓的警察了。
因此当那个吴警官现二帮又靠着墙角在眯着眼睛打瞌睡时,匆匆地跑了过来准备扇上一巴掌时,二帮立即左手一个下压,右手抬起还击,不要平时都是显得文文绉绉的,其实也是一个练家子。
在高中时抱着一本《太极拳四十八式》很是下了一番工夫,再者说在安徽凤阳的老家,庄与庄之间,姓与姓之间,打群架闹械斗那简直可以说是家常便饭常有的事,所以二帮也自悟了一套打架的经验,那就是先下手为强,出手要讲究快准狠,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打完了再说,不要在打盹,其实也是集中精力,时刻防备着的,而且也早有了指导思想,是真的准备还击的。
所以一斜眼就那吴警官抬起的巴掌,一不做二不休,见招接招,并且是防中有攻,就见那吴警官到底不愧是警察出身,只在一愣之际,立刻躲闪,但还是慢了一点,二帮的几个手指还是扫到了他的面孔上,二帮是乘胜追击,一个后退抓起了早就瞄好的一张椅子,一个跳跃就跨上了桌面,将那张椅子高高地举了起来,准备临死砸一个垫背的。
大概是打架的动静太大或者确切地说是二帮那种几乎歇斯底里的大呼小叫,无非就是说什么你想整死我,老子也要找一个垫背的话,终于惊动了很多的警察迅的围拢了过来。
但是二帮还是不依不饶,口若悬河的大呼小叫道:“我即使犯法,也是由人命法院判决,也轮不到你在这里给老子施刑,我给你说得清清楚楚,我不是你的阶级敌人,你既然把我当作敌人,我也只好把你当做敌人,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不服气你就过来试试(。)<;/br>;<;/br>;)
第二百零九章()
“不要理他,那个人有点二,我总归有办法让他服服贴贴的。。。”
自从那一番闹腾之后,二帮也以为这下是不得了了,可能要吃苦受罪等挨揍了,相反的好像大家都把他忘了似的,再也没有人过来过问他,二帮正好也趁机眯了几眼。
本来也动过想办法逃走的念头,但是思量再三还是感觉到不妥,如果真那样做的话不就变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再者说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如果自己真摊上大事了,靠逃是绝对逃不掉的,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现在唯一的饶幸就是希望那管云福的所谓社会关系后台老板并不是吹牛皮,而是能真真切切的出来帮忙,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哪怕是多花一点钱也行,所以二帮的一双眼睛一直紧盯着大门口,希望能己想见的人。
但是天亮了,除了偶尔有两个警务人员经过,抬起头来帮一眼,又该干嘛干嘛去了,接着,那个吴警官也出现了,还有那个跟屁虫不知从哪儿也冒了出来,还是那个老样子,紧紧地跟在吴警官的后面,两个人一起朝外走,这一打眼大概现了二帮正乜斜着眼睛斜视着他们,不知道是感觉到有点不服气还是听了吴警官说了二帮的什么坏话,反正是准备朝二帮冲过来,但是被吴警官拉走了,那个吴警官说话很是大声,好像并没有半点避讳的意思,二帮都听了个真真切切清清楚楚,心想:“二就二了吧,反正是不挨揍就行。‘
大概**点钟的时候,那个吴警官和跟屁虫回来了,当然二帮现了他们的后面还跟着一个朱德龙,面孔红红的,好象也很不是滋味,并没有多长的时间,那个吴警官终于又来到了二帮的面前,而且同时过来的还有那四娘舅羊留情,就见他面孔上的表情显得很呆板,低垂着眼眉,灰头土脸的,就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再也没有了当初的神气劲,对二帮说道:”小李,你就都招了吧,我反正是受不了了,都交代清楚了。“
党国的叛徒,生意场上的败类,二帮真的是不屑去抬起眼角扫他一眼,只当作是听见有人放了一个屁,由于声音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又没有什么气味,因此二帮也不必要去有任何的作为,只管自顾自的瞅着墙角。
那羊留情被带走了,接着朱德龙又被带了过来,刚到了二帮的身边,就听那朱德龙说道:“兄弟,都是哥哥对不起你,不该带你去撬人家的锁,砸人家的门,哥哥都承认了,你也就招供了吧,免得再受皮肉中之苦。”
大概那警察也嫌朱德龙说的有点多了,很不耐烦的连推带搡的把他带走了,二帮故意的板着面孔们,其实那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羊留情那算什么东西,还一天到晚吹嘘是什么老江湖呢,人家朱德龙才真真算得上是老江湖,真不愧是曾经做过千万富翁的大老板的,人家的几句话才算是说到了点子上,在一起合作了这么长时间了,做过的生意也不知有多少趟数,你羊留情光说招了,如果真的都招了,不要说把你拉出去枪毙,大概十年八年是要判你去坐牢的,现在朱德龙已经说得很明确,招供的只是撬门砸锁的那次,其他的闭口不谈,这就叫做统一口径,这也正是二邦到现在死扛的真正原因。
万一你说这件,他说那件,几个人说叉掉了,只会越咬越多,如果老实巴交的真就都交代了,那就真的家败了,虽然说现在思路算是清晰目标也明确了,但是二帮还是故意卖着关子,一声不吭,直到那姓吴的警官,真的脾气,要准备动硬家伙了,二帮才悠悠的说道:“时间真的很长了,而且我一天一夜都没合眼了,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不然这样好了,你们就按朱德龙说的写,写完了我在上面签字不就行了。”
那吴警官好像也感觉到有了转机的机会,立即脸上堆满了笑,说道:“那怎么行呢,必须要你亲口说才行,来来来,不然抽上一根烟,提提神,慢慢的想,而且你放心,等你交代完了,我马上让他们给你送饭过来。”
二帮心想,原来想吃你这顿饭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是要有交换条件的,不知道这一次自己能亏多大,只好听天由命了,不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唉,随他去吧,交代交代让人家交交差,自己这一关是过不去的,所以真就把那吴警官递过来的中华牌香烟点着了,深吸了一口,就像在背诵课文一样说道: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和四娘舅羊留情正在下象棋,已经有九点多种了,我们已准备揩面洗脚休息了,突然传来了叮铃叮铃的一连串的电话铃声,四娘舅羊留情立即放下棋子跑过去接了电话,原来就是朱德龙打过来的,说他有一盘废铝丝要卖给我们,但是必须要我们自己开三轮车过去拖,四娘舅就说我们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必须让他亲自过来带路,不一会朱德龙骑着摩托车过来了,说那盘铝丝被他放到了东华小学的院子里。而且他已经,那个小学有一个大铁门,并且还上了锁,必须带一把大力钳和锤子去把它撬开,我当时就提出了异议,说这样不好吧,我们是收购,又不是去盗窃,干嘛搞得这样神神秘秘黑灯瞎火的就像做贼一样,那朱德龙提出就算是帮他一个忙,而且在价格上分量上都做了让步,也许是利益的驱使,羊留情就让我开车子和他们一起过去,因为我就是负责帮他开三轮车的,当然要听老板的话,就过去了。”
那吴警官说道:“可是羊留情交代说,你和他是合伙的,利润是四六分成。”
二帮不由冷笑着问道:“你们见过一分钱本钱不要掏的合伙人吗,如果是合伙人,你把羊留情和朱德龙都拉过来问问,我当时不但提出了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