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之嫡女无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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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林间小道,落叶纷飞,风在娓娓诉说,竹在窃窃私语。
顾景秋突然觉得,如此寻常小道,也别有一番美感,颇有些画意浓浓。
画意?顾景秋惬意漫步的脚突然顿住。
画!
舜之兄突然被叫回府去,不会是画被发现了吧?不会吧?
赵熠一路冲到学院,离门口三丈远就开始大声嚷嚷:“顾景秋!顾景秋!你给我出来!”
周边学子均被吓了一跳,看看顾景秋,又看看门口,发现是赵熠之后,又若无其事地各忙各的。
顾景秋心情忐忑异常,跟着赵熠来到学院的水池边,结结巴巴的打招呼道:“舜舜舜之兄。”
赵熠板着脸,与往日的爽朗和煦一点不一样:“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字改成了舜舜舜之?顾之谦,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看来,舜之兄已经知道了,”顾景秋苦笑,俯身行大礼:“之谦对不住舜之兄了!不敢祈求舜之兄谅解,只是还是希望舜之兄听我一言。”
赵熠并不接受他的道歉,侧身避开他的行礼,说道:“先说说看。”
“我并非觊觎重峦烟树图,才犯下此等大错,实在是无奈之举。”
“只怪我不慎将画损坏,不敢即刻告知兄台,又,见那画几乎跟真迹一模一样,并不比原画差,才才斗胆以假乱真。”
“呵!”赵熠冷笑一声:“不敢告知我,却敢还我赝品?”我看你怎么解释。
“这这,本也不想瞒着舜之兄的,”顾景秋急的额上出了一层薄汗:“只是只是希望舜之兄能静心看看那幅画,其实其实并不比真迹差的,本来想着,如若不成,再请教舜之兄告知别的补偿方法的,只是总之,我之大错矣!”说完又俯身施大礼,他都不知道自己都胡乱解释了些什么。
不过他的确是觉得妹妹的画比之不差才敢这样做的,甚至认为还略胜一筹,不过这种想法,可能是他“自家妹妹什么都好”的心理造成的。
“哼!还知道错了就好,”赵熠看他这副无措的样子,终是不忍再捉弄他,但依然绷住笑,板着脸说出了最终目的:“我也不用你再如何赔偿,只需回答我几个问题即可。”
顾景秋听到此话,一脸惊喜,认真承诺道:“舜之兄请问,顾某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你告诉我,那作此画的高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不知我祖父和我能否有幸前去拜见?”赵熠一连串地问出口。
“自然没问题,她正是我”家三妹妹!顾景秋话语突然打住。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六章 药方用否()
第二十六章药方用否
顾景秋眼前突然浮现妹妹错愕万分的神情,以及矢口否认作画的话语。
他面露为难之色,讪讪道:“呃,舜之兄,并不是我故意拿乔不说,实在是先有承诺,不便告知!”
刚还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顾景秋苦笑,又弯腰行大礼:“只能,再次对不住舜之兄了!”
赵熠原本听到没问题,终于喜形于色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顾景秋有些于心不忍,突然灵机一动,说道:“舜之兄!要不,我先问过我咳咳,问过她,她要是愿意,我必定带你见见她!”
赵熠的脸上终于又泛起光彩:“真的?这可是你说的,记得一定帮我在他老人家面前多美言几句。”
老人家?顾景秋差点喷笑。
不过也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又怎么会相信,那样的神作,竟然是不满十三岁的妹妹所作!
而且还是在妹妹体力不支,双手受创的情况下所作的!
从临州通往京城的官道上,一队车马正徐徐前进。
红尘飞扬,从队伍的后方疾奔而来一骑,来人在领头之人身边急刹住马蹄,低头耳语几句。
只见领头之人面色沉重地点点头,掏出一大包银子递给来人。
来人在手上掂了掂,满意地收进怀里,一拱手,又策马朝原路飞奔而去。
领头之人看着那逐渐消失不见的黑点,驾着马来到队伍中唯一的一辆马车面前。
翻身下马,隔着帘子恭敬地说道:“小姐,打听不到什么消息,那群贼匪就像从没出现过一样,凭空消失了,也查不出任何不对的地方,只不过”
“只不过,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温婉的女声从马车里传出。
“小姐说的没错,没问题才是大问题,临州不是混乱的边境,一直以来也没听说有这么大一群贼匪,还如此猖狂。”
马车里有几息的沉默,一会才又传来那温婉的嗓音:“那一户办丧事的人家呢,有什么消息?”
“这一点是最奇怪的地方,我找人探听过,根本就没有这么一户人家,那件事情过后,竟也和盗匪一般,齐家消失不见了。”领头之人回道。
“嗯,知道这些就够了,赶路吧。”女子的声音有些怅然。
临州的水,也不浅啊。
马车里头的小丫鬟却不像自家小姐一样平静,很是愤愤不平:“小姐!太过分了!奴婢敢肯定,这事肯定和郭府脱不了干系!他们好大的胆子!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这一次也亏得被咱们躲过去了,指不定又是什么想都想不到的龌龊手段!”
“有人的地方,向来有是非,素眉,你该习惯了。”李淑媛说道。
“可是,小姐也太辛苦了嘛!”小丫头替自己小姐委屈。
“辛苦么?”李淑媛有些恍惚,“素眉,你还记得我让你去打听到的妹妹的事么?”
小丫头一听问这个,更激动了:“奴婢记得!小姐,二小姐太惨了!顾家他们简直不是人!哪有这么对自己家闺女的!”
顾府真不是东西!
以前把二小姐丢在庄子上自生自灭已经够狠心了,现在接回来,竟然还要嫁给林家那残暴的傻子!
别人也许不知道林家的底细,觉得林家是个天大的好归宿,他们李家可是清楚得很,林家的靠山周家,可是小姐未来的夫家,周家的枝枝末末她和小姐可是门里清。
“是啊,我之前,也一直以为自己够辛苦了,现在才发现,我有多幸福,”李淑媛长叹一声,继续说道:“所以,素眉,不要太在意这一点点苦难。”
比起妹妹,她真的幸福太多了!
她出生于豪门世家大族,从小锦衣玉食,不愁吃不愁穿,有爹爹宠母亲疼,没有受过一点点风吹雨打,挨饿受冻。
天天要面对的,也不过就是小女孩儿们的羡慕嫉妒,互相攀比,顶多是些许闲言碎语。
天天愁得,也是今天的衣裳会不会被抢了风头,明天的琴棋书画会不会逊了别人一筹,谁家上门求亲的人更多些,谁家定亲的人家比自己好点
无非是些小事,无关痛痒,无关死生!
也就这回临州之行,倒是让她吃了不少苦头,又哪像妹妹那样艰辛
人皆是如此,总是爱抱怨,爱喊苦喊累,却忘了要珍惜,要惜福。
当你哭泣你没有鞋子穿的时候,却总忘了,这世上还有人没有脚。
临州某处宅院内。
风尘仆仆的两人没顾上梳洗就直奔娄叔房里去了。
不过他们进去的时候,娄叔却好不容易睡着了。
“古太医,娄叔怎么样了?”素衣公子问道。
“侯爷,情况不太妙,还是一步步恶化了,老夫,惭愧啊!”古太医自责道,半白的八字长须跟着他摇头叹息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古太医不必自责,绍熙明白,您老已经尽力了!要不是有您老在,娄叔怕是早就”素衣公子楚绍熙安慰道。
古太医连连摆手,道:“侯爷别再折煞下臣了,下臣虽然托大自称一声老夫,可也当不得您一声‘您老’啊。”
说完又是一声叹息:“都说天玄道长有起死回生之术,本来以为,咱们能在这临州找到他老人家,谁承想,又是一场镜花水月。”
楚绍熙也有些怅然,点点头道:“天玄道长来无影去无踪,这次没找到他老人家,是我们运气不好,但只要还有道长落脚何处的传言,我依然不会放弃的。”
楚绍熙指指一旁角落里的两大篓子,说道:“古太医,舌草我已经采回来了,足有两大草药篓子,你看够用么?”
“哪有什么够不够用的。”古太医苦笑道,他现在也就只能,用这舌草尽量延缓娄将军的病情了,防止继续恶化。
“对了,古太医,我在采药途中得遇一奇人,她给了我一药方,你给看一下,能用否?”楚绍熙脸转向一旁的书案方向,“辉白,默写下来没有?”
同时在心底祈祷,一定要有用。
娄叔,一定要好起来,他现在,可就只有娄叔一个亲人了。
“写完了。”辉白搁下笔,把药方递给古太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七章 此方甚妙()
第二十七章此方甚妙
古太医一手接过药方,态度有些随意。
毕竟在这世上除了天玄道长,他自认比得上自己医术的没几个了。
在路上随便遇个人,而且连症状都没亲眼看见,能给出什么好药方?
不是他自夸,除了天玄道长,基本没有能比他这个钻研了这么多年的人、更擅长此病的大夫了。
可就在看了两眼之后,他就双目瞪圆,双手急切地捧起药方,如饥似渴地看了起来。
越看越激动,忍不住开始自言自语:“肿节风,核桃树枝,女贞子,透骨草,生地,补骨脂,山茱萸,骨碎补当归黄柏,知母!妙,妙!妙啊!”
“生地、山茱萸、女贞子、丹皮、黄柏、知母滋阴降火,补骨脂、续断、骨碎补、黄铁坚肾续骨且行血祛瘀,透骨草、肿节风、寻骨风、核桃树枝祛风除湿又活血止痛,当归补血养血!真是妙极!妙极!哈哈哈哈!”
“侯爷,此方甚妙啊!娄将军有救了,有救了!您寻了个妙方啊!”古太医惊喜若癫狂,连道数声妙,接着立马又道:“世子!你快告诉老夫,这药方是哪位神医给你的,咱们把他请过来,娄将军的病肯定万无一失!”
一激动,直接叫起了楚绍熙袭爵前的称呼。
楚绍熙和辉白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又喜又惊,以及深深的震撼!
喜的是药方真的管用,惊的是谁能想到这是一个孩子给的?
一个看起来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不但会御蛇群,而且医术超群,听状知症,凭症即医,用药如神,天玄道长也就如此了吧?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神奇的小女孩?
虽然他们总在真正面对她的时候,忘记她的年龄,但她的的确确,只是一个小女孩!
“古太医,我们并不知道她是谁,”楚绍熙苦笑,“说来惭愧,这舌草其实也不是我们采的,如果不是她引开上千条的蛇群,我和辉白根本就采不到半株草药。”
“不过,她应该是这临州某大户家族的三小姐,只是这临州城十二三岁的三小姐,实在是数不胜数,真要找起来只怕是大海捞针。”
“侯爷的意思不会是说,给你们此妙方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古太医不可置信,否定道:“不可能的,不可能!除非,这也不是她的药方,或许是她知道这个病症,又不知从何处知道此妙方有用,所以就记下了?”
“又或者之前就传闻天玄道长出现在临州城,但咱们一点踪迹也没找到,有可能是我们找错了目标,其实不是天玄道长,而是天玄道长的徒弟,就是她?”古太医越说越觉得自己说得对,几乎就要认定,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此趟终于没有再白跑!
楚绍熙则是和辉白又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怀疑。
他们可是亲身接触过那位姑娘的,就那风华气度、见识以及胆量,又怎么是普通的小女孩?
没亲眼见过她前,他们也不会信,但如果是她,一切好像又理所当然。
古太医已经不再纠结是不是天玄道长徒弟的问题,他已经捧着四骨汤的药方去配药、煎药了。
屋子里,楚绍熙和辉白再次看了娄将军,才各自去梳洗,之后来到书房商议要事。
“主子,咱们得快点回云州了,要是新帝那边,知道您竟然私自离开云州,恐怕”辉白小声说道。
“嗯。云州那边也传来消息,贾元忠好像察觉到点异样,有些不太安定。”楚绍熙正专注于手上的画笔,神情有些不满,“还是不太像啊,她的神韵,好像怎么画也画不出来,呵,真是一个奇女子!”
盯着脚下看花的辉白微微抬眼看去,纸上是一个笑容真挚灿烂,眉眼飞扬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