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女传-第14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向的样子,她会心痛!
“李默!你――好好照顾她吧!”宇文靖没有看向商商,只盯着李默轻轻的道。
一句简单的话出口,宇文靖再没有回头,将自己的后背完全暴露在李默的面前,慢慢的踏出了房门。
房门关上的一瞬间,宇文靖清楚的听到了心中一声夹裹着欣喜、遗憾和说不出的痛楚的叹息!他不敢看向她的脸,只是因为害怕一看了后,他会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想要将她带走,可她终究不属于他!
就凭商商方才焦急的阻止李默出手的模样,他也该满足了!剩下的日子该好好的做自己的事了!
宇文靖抬起头,头顶的阳光忽的强烈起来,带着一圈一圈刺眼的光晕。阴雨终于还是过去了,人――都得向前走!
屋里的李默直到宇文靖离去才放松了身体,回剑入鞘。
“李默!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该在别苑里养伤么?”商商看宇文靖离去,虽有不忍,可也无可奈何。
若是这两个男人真的在她面前打起来的话,她可真不知怎么办好了!尤其是李默背后还有伤。这人!真是不分青红皂白!
“宇文靖为何会在此?”李默没有回答商商的话,开口的问话里隐隐带着股酸味儿。
“他来看看我。”商商垂下了眼睑,有些难过,对于宇文靖她始终难以释怀。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不想再想这令人头痛的事,商商转移开话题。
“我是从宫里出来,你受了伤为何不告诉我?”李默看商商有些黯然,心中虽有些发酸,但也知道她不想再提此事,便也跟着她转了话题。
“从宫里出来?你去看了皇上?”商商欣喜的盯着李默有些回避的眼。
她去劝说李默时就是抱着能化解他心中怨恨的念头,现在看着露出本来面目的李默,虽然对这张与李治一样的脸有些不习惯,但心里倒真是放心了许多。
“你还说呢!要不是我见了他之后打算去畅音苑看看你,也不会发现你受伤的事,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一直瞒着我?”李默不满的看着商商,伸出手去揭开她的中衣,想要查看伤势。
“也不是啦!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让你担心嘛!”商商讪笑着回道,一边躲闪着李默伸过来的手。
她背上的伤口早已结痂,若是不扯动它基本已经不会疼了,李治送来的药还是不错的,现在她只需要要养好伤口让它不至于留下疤痕就好,她不想用这些伤口来博取李默的怜惜。
在她看来,两个人之间彼此看重对方自然会为了对方着想,她相信如果是换了她被囚,李默也同样会为了救她而以身涉险,他并不欠她什么!
“别乱动!让我看看。”李默眼中的光华一黯,一手固执的伸着,揪住她的衣角不放。
商商尴尬的停住了身子,李默的后背也有伤,她若是挣扎的太厉害会不会弄得李默的伤口裂开?
李默轻手轻脚的揭开了商商的中衣,生怕弄痛了她。
雪白的中衣下,原本细白如雪的肌肤上横七竖八的呈现出条条青紫痕迹,有些已经渐渐发散,在药膏的作用下慢慢变成了深沉的紫红色,而有些则是结了厚厚一层血痂,凝固的血痂为了保持肌肤愈后完好不留疤痕而不能随意剥去,象是一条条巨大的车辙辗压在商商的腰背上,让李默看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李默揭起衣角的手不可抑制的颤抖着,他从未想过商商为了他会做到如此地步!
一直以来,她都是淡淡的,他有时候甚至会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爱着他?又或者,只是碍于他对她的好,她不便拒绝?现在看到商商身上的伤,却让他的心里揪着似的痛了起来。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怀疑她的爱?也许是自己太不自信?李默咬紧了牙关,双拳捏紧,几乎想要揍自己一顿。
“好了!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还有什么好看?”商商不好意思的扯过衣角,嘟着嘴埋怨李默。
这已入了深秋,这样将衣裳掀起,凉风直往她衣服里钻,她都起鸡皮疙瘩了!
“商商!”李默松开手,任由商商将衣角扯回掖好,眼里的光芒却灿若晨星。
以往所有的不确定,所有的担心都在这一刻落回了肚子里。李默只觉得心中有股埋藏不住的热情想要喷发出来,他抬起手,捧住了商商的面颊,将她拉近自己。
商商被动的顺着李默的牵引靠近他,在他的双眸里看到了两个小小的自己,酡红着双颊,似醉了酒一般的眼中满含着两汪春水,心中软软的发着颤,醉了般看着他慢慢吻上自己的双唇。
李默轻轻的吻着她,那双比春日桃花更柔软的粉色唇瓣带着轻露般的芬芳,其甜如蜜,吸引着他一尝再尝,轻叩齿关,他将那滑腻的小舌卷入口中轻吮慢啜,仿佛珍爱着无价之宝。
“嗯……”商商的喉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轻吟,浑身如水般瘫软在了榻上。
李默放开商商的脸颊,依依不舍的将唇舌离开商商,心动的看着她双颊晕红,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样,轻轻的拥着她靠近自己怀里,慢慢的平复着如鼓般的心跳。
他再也不要放开她了!这一次的放开就已让他痛彻心扉,让他差一点就失去了她,他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分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九十二章 太子还得你来当()
当李恪站在香积寺那个青石铺道青砖围拱,上面只写了一个姓氏的小坟包前时,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
这株高大的常绿松下的小坟包前并没有什么杂草和掉落的松针,就连青石板之间的缝隙也清理得十分干净,坟前的香已燃尽,但是祭祀物品却显得还很新鲜,几只寿果更象是才换过不久,看来是常有人打理
就在今天一早,在外调查多日的孟良友终于给他带回了些可靠的消息,而这个小坟包主人的来路就是其中之一。
李恪回头看了看跪在身后一身粗布衣衫、面带畏缩之色的男子,伸手指了指,对着身边的奶兄道:“就是这个人?”
孟良友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比李恪大不了几天的脸上显得有些沧桑,闻言连忙道:
“正是此人,据说当年这位乳娘过世的时候,李默曾派过人去乡间寻找她的亲眷,但当时正发着大水,许多人都逃走了,根本就没找到人,还是过了好些年,才慢慢有些人回了乡,属下这才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人,不过他的父母都已过世,只大约记得有这么一个姑姑当初是进宫做了宫女。”
李恪听得皱了皱眉,表情有些不悦,隐约?这是什么话?那就是说并不肯定?
“小人不敢欺瞒大人,虽然小人那时候还小,但是这个姑姑还是记得的,小人的父亲还常说,他有个妹妹在宫中是侍候皇后娘娘的,等到出宫的时候皇后娘娘肯定会重重有赏,还总告诫小人要好好待姑姑,说姑姑是为咱们家挣了大钱的。只可惜过了几年,碰上灾年,家里地都荒了,又碰上发大水,这才断了消息。”
跪在地上的男子看李恪隐含怒色的表情,不知是哪里惹怒了这位大人,忙不迭的连连磕头,嘴里噼里叭啦一顿分辩,唯恐问了罪。
“你休得信口雌黄!这坟上明明写得陈门刘氏,你姑姑既是入宫为宫女,当是女儿身,又为何会有夫家?”李恪看了看墓碑,火气上涌。
“大人!小人未曾撒谎,只因当初姑姑嫁人后养的孩子不过半月便夭折了,她夫家一气之下将她拉了回小人家,小人家贫,姑姑又在月中,没有好吃食供养,恰逢宫里下召征奶娘,想着做奶娘好歹有口好吃食,才将姑姑送去参选,因看她身子强健,便被召了去,从此便再没回来,那该死的陈家倒反而又娶了一房媳妇,小人的爹还曾经为此事跟他家打过一架,小人不敢撒谎!”
那男子慌忙解释,一脸急切的样子,倒比当初的畏缩看起来顺眼了些。
孟良友见此情景忙道:“这些事属下都问过,他也说得清楚明白,想必是不会错。只是这其中的因由就要好好推敲一番了。”
李恪深深的看了眼前粗布麻衣,一脸风霜的男子。
看他掌间满是老茧,弓腰曲背,面黄瘦削,想是久经劳作之人,眉眼间虽有惶恐之色,却也显得老实憨厚,并不是油滑之人。
“带他下去领赏,好生招呼着,此人本王有用。”李恪沉声道。
“是!”
孟良友低头轻声的应了,抬手招呼跪在地下的陈二狗,悄没声儿的退了下去。
李恪又看了眼青色的石碑,那陈门刘氏的下面孝子贤孙李默的名字默默与他对望,象是在无声的嘲讽着他什么。
“好一个李默!”李恪喃喃轻念,喉间发出一声冷笑。
大袖一拂,李恪再不回头,出了香积寺的门上马飞奔而去。
荆王李元景正在西效的暖房里舒坦的泡着温泉,虽已人过中年,但一身精壮的肌肉,仍旧贲突虬结,丝毫没有松驰的迹象。
池边两位穿着绛色薄纱的艳丽舞姬妖娇的举着水果不时往他嘴中填,一边轻嗔薄怒的躲闪着他伸过来的狼爪,口中不时发出“咯咯”的娇笑声。
“王爷!吴王来了!在内厅等着呢!”荆王的贴身内侍周仆儿低着头轻声道。
“是么?上茶,本王即刻就来。”
李元景微微有些愕然,这个节骨眼上,他李恪不在宫中好生呆着看着他老子,跑到他这别庄上来干嘛?
“王爷!不要管他了,您沐浴未完,便让吴王等一会儿也不打紧吧!”绛衣舞姬发出一声娇呼,脸上的红潮满布,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小妖精!本王去去就来,你们可不能乱跑,乖乖的等本王回来。”
虽然有些不舍,李元景伸手摸了摸两个舞姬浑圆笔直的大腿,还是忍痛从池水中钻出来,也不管身上**的,捞过一件外袍裹在身上,不管不顾的走出了温泉池。
他自幼习武,身体自是强健,更何况他这别庄全都接了地龙,如今这时节地龙都早已烧了起来,满院子无一处不暖,倒也不用担心着凉。
“不知吴王大驾,倒失礼了。”李元景看着一身暗红锦袍的李恪不禁眼前一亮。
李恪这一身暗红色的锦袍,虽然纹饰并不繁复,但胜在颜色纯正,穿在他身上别有一番挺拔利落之感,腰间一条白玉带,更显得他唇红齿白,目如点漆,就连那垂在袍边压着袍角的浅红珊瑚璎珞摇晃间也比别人显得清贵。
要说自己这位二哥李世民的模子,那是没得说,这儿子一个赛一个的风流倜傥、貌比潘安。虽然他有些不愤,但也得承认,跟李恪和李治一比,自己的儿子还真不能看!
“叔叔言重!是恪儿来得鲁莽了!”
李恪轻弹了下袍角,站起来对李元景拱了拱手,看到李元景身上裹得乱七八糟,不时渗出一片水迹的外袍时,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
对于这位一向骄横跋扈的叔叔他并没有太多的好感,可无奈,他的同盟军太少了,目前的情况下,只能将就这些名声并不太好的人来加强些自己的实力。
“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么?”。
李元景抬手挥退了内厅周围的侍从,连小丫头也赶了开去,也不喝茶,直截了当的开口便问,浴室里那两个美娇娘曲线分明带着肉乎乎热气的身子,真象两条勾人的蛇精似的,那妖娆的模样还在他眼前直晃悠,他可没那个耐性跟李恪在这儿耗。
“恪儿只是想问叔叔,当年皇后产下太子李治时,宫中可还有宫人与皇后同时怀有身孕产子?”李恪看了看厅内外,见下人们都已退出了内厅十丈外,并没有什么人在跟前,这才沉声问道。
当年生李治的时候,他的年纪并不大,虽然知道皇后会给他生下个弟弟或者妹妹,但是很多事并不清楚,杨妃虽然也许听到过些风声,但他并不想去打扰自己的母妃。而那时的李元景早已成年,从他这里下手,应该会有些眉目。
李元景奇怪的看着李恪,难道他特地扔下宫里的老头子,骑着快马喝了半天凉风跑到他这个温泉庄子寻他就为了问这个?
“当年……长孙皇后怀着当今这位太子时,皇上非常高兴,还常陪着皇后在御花园走动,宫中……并未听闻有其它妃嫔怀有身孕。”李元景虽说奇怪李恪的问话,但还是低着头仔细想了想,片刻后摇了摇头。
“那可有传出有宫女怀有身孕?”李恪有些不死心,两眼直盯着李元景的脸,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李元景只是他的一条线索,当初李治出生时,仅存下来的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