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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乱世嫡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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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及正事的时候,他将个人情绪压制的很好。

    叶玖对寒烬的话没有怀疑,即便亲手训练出来的白羽背叛,但是她身边的人,还是有可以用性命去信任的。

    寒烬是,玄月是,书香也是。

    听寒烬如此回答,便知他尚未查明那些人的身份,转而问道:“你又为什么生气?”

    “玄月公子有勇无谋,不顾自己的安危,一意孤行。”寒烬这才将怒气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来,咬着牙告状。

    “我不是让你一路上,都听寒烬的吗?”叶玖闻言,脸色不善地看向玄月,责问道。

    “我,我救人心切,所以,所以我这不是没事嘛。”

    玄月嗫嚅道,心虚地低头,不敢看叶玖的脸色,再也不见方才邀功请赏得志得意满。

    “这次是没事,下次呢,如果真的出了事,说什么都晚了。”叶玖板着脸训道。

    “师姐别生气,你的身体不能生气的,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千万别生气。”

    感觉叶玖是真的生气了,玄月一脸焦急,抓着叶玖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脸上拍。

    叶玖哪里下的了手去打他,猛地将手抽回来,依旧板着个脸。

    玄月这种爱胡闹,不长脑子的性子,在星蓝山上倒也无所谓,可在这帝都,迟早会出事。

    她既然准许他下了山,就要照顾好他,不能让他出了什么差错。所以现在将他狠狠的敲打一番,是非常有必要的。

    “以后,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我不同意的事,你想都不要想。平时想要出门,就让寒烬跟着,无论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都要先过问寒烬的意见,听到没有?”沉声道,叶玖脸色并未好转。

第二十四章 恨意() 
“嗯,听见了。”玄月连连点头,只要师姐不生气,她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你的身体,没事吧?”见玄月是真的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叶玖微微松了一口气,想到玄月的身体,关切地问道。

    “师姐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我怎么会让自己有事。”玄月脸上再次露出纯真明亮的笑容。

    叶玖看着玄月的笑,鼻子有些发酸,却强忍着,不让玄月看出端倪。

    这个师弟,在她心中的分量,就像亲弟弟一般。

    可是这样一个单纯开朗的小男孩儿,却被他的师傅判定,活不过二十岁。

    这一次,她让玄月下山,纵然是为了给君溯治腿,但更重要的,却是完成玄月的心愿。

    这孩子一直希望,成为名扬天下的一代神医,如今他学成,她作为师姐,定当全力成全。

    就从君溯的腿,开始吧。

    “没事就好。”叶玖欣慰地点点头,笑道。

    玄月就势抓住叶玖的手,两根手指搭上叶玖的脉搏,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叶玖自己已经感觉身体无恙,但也知道,她说的话玄月不会听,必得他亲自把过脉,才会相信她是真的没事了。

    “咦,师姐,你体内怎么会有天雪宫的独门内力?”玄月撤手,疑惑地看着叶玖,问道。

    “天雪宫?”叶玖怔住,脑海中蓦然闪过一道雪白色的身影,还有那人脸上的冰冷面具。

    银狐,已经整整三年,江湖上没有再传出他的消息了。很多人都传言,银狐死了,可她不相信。

    那个强大自信,又腹黑如狐的少年,他们有着五年之约,他怎么能轻易死掉。

    “你是说,帮我压制体内煞毒的那一股内力,来自天雪宫?”

    叶玖回过神来,意识到玄月话中所包含的信息,一把抓住他的衣袖,追问。

    “是啊。”玄月点头,有些奇怪地看着叶玖,他很少见师姐露出这样迫切的表情。

    他怎么不记得,在这之前,师姐和天雪宫的什么人,有过纠葛。

    寒烬和书香也同时将惊讶的眼神投过来,显然与玄月的疑惑是一样的。

    “天雪宫,难道,是他”叶玖对众人的疑惑置若罔闻,松开玄月的衣袖,低声喃喃。

    “师姐你说什么?”玄月问道,刚刚没有听清叶玖口中的言语,此时心里急得不行。

    师姐似乎有事瞒着他呢,他好伤心。

    叶玖对上玄月好奇又受伤的眼神,敛下眸中的情绪,摇摇头道:“没什么。”

    “咦,她醒了”

    玄月正欲再问,书香却突然开口。

    书香非常感谢床上的姑娘,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小姐的状态很不正常,但显然她不想说什么,玄月公子偏偏是个刨根问底的性子。

    这姑娘选择在这个时候醒过来,简直帮了小姐的大忙,书香瞬间对她生出浓浓的好感。

    玄月第一个跑到床边,见到床上之人果然睁开眼睛,脸上再次露出明亮的笑容。

    “小兄弟你醒啦,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说着,便伸手要去给她把脉。

    他当然直到这是个女伴男装的姑娘,但是他却不忍心戳破。

    初流萦昏迷了许久,刚刚清醒过来,脑海中一片混乱。

    见到玄月的动作,迷蒙的水眸中骤然现出强烈的警惕,抖着身体往床内缩了缩,眼泪欲落不落,好不可怜。

    “你别害怕,我是大夫,我给你诊脉。”玄月的手一顿,脸色更加和善,轻声解释。

    初流萦闻言,眼中的警惕之色丝毫未减,再次向床里挪了挪,直到将整个后背都贴到墙上。

    “师姐,她不信我,我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啊。”玄月收回手,转过身看向叶玖,一脸委屈。

    叶玖心中暗叹一声,脸上也挂了温和的笑容,走到床边,笑看着初流萦。

    “姑娘,师弟唐突,不过他也是关心你的伤势,一片好意,你不用害怕。”

    身份被叶玖一语道破,初流萦眼中露出惊恐的神色,她怎么可能相信,一身黑衣的叶玖,是好人呢。

    “嘿嘿,师姐,她也不相信你呢。”

    有人和自己同病相怜,玄月脸上瞬间露出了笑容,幸灾乐祸地看着叶玖。

    “哼,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不管了。”

    叶玖说着,后退两步,将空间让出来,以此来表达她是认真的。

    玄月转头去看初流萦,手指却指着叶玖,道:“姑娘,我告诉你哦,我师姐可是左相千金,是好人。”

    初流萦在听到左相两个字的时候,身子猛然一僵,然后豁然转头看向叶玖,眼眸中迸射出强烈的恨意。

    叶玖虽然嘴上说着不管,但却一直留意着初流萦的神色。

    见她居然毫不遮掩地对自己流露出浓烈的仇恨,心里骤然升起一股疑团。

    这姑娘的恨,是针对她相府千金的身份,还是针对左相叶尚文?

    她觉得,当是后者。

    叶尚文,还真是有意思。

    看来她尚未谋面的父亲大人,似乎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呢。

    她自然可以让寒烬严刑拷打,逼初流萦吐出她知道的一切,她相信这姑娘一定扛不住那些手段。

    但是她现在,不想这么做。

    人是师弟救回来的,而且看上去,几乎没什么心机,放在身边也无妨。何必让师弟伤心。

    再者,她有自信,这姑娘无论如何恨她,也不可能伤到她。

    如果她真的让这个小白兔一样的姑娘给伤到,她干脆一条绳子将自己挂死算了。

    最重要的是,她并不认为,这姑娘,能知道叶尚文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她不过是个小破绽而已,想要知道叶尚文做了什么,还需她自己去查。

    不过这姑娘的出现,让自己有个方向,总归是好的。追杀这姑娘的人,她想,十有**是叶尚文的人了。

    还真没想到,他那位父亲大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复杂几分。

    一个月前爆出蓝川太守贪赃枉法,草间上百人命的消息,朝野震惊。

    朝堂上三方势力多番角逐之后,派出中立的左相叶尚文,带着尚方宝剑,亲赴蓝川彻查此事。

    她原本以为这只是三方势力的一场斗法,可现在看来,这一局,似乎更加的错综复杂了呢。

    不过这样的局面,她很喜欢,浑水,才能摸鱼。

    不久之后,西楚的使臣就要来了。她也该好好谋划一番了。

    不管来的皇子是哪一位,她都会让他有来无回。

第二十五章 逆子() 
摄政王府门口,管家邱敦穿着厚实的冬衣,手上提着一盏明亮的大红灯笼,静静地等候。

    看到君溯的马车由远及近地驶过来,脸上立马露出笑意。

    见马车停下之后,邱敦小跑着迎上去,恭敬道:“世子,王爷在书房等您。”

    竹青面露为难,转头问道:“世子去不去?”

    邱敦也因他这话,露出紧张的神情,眼巴巴的盯着车帘。

    “邱伯你推我去书房吧。”君溯轻轻淡淡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来。

    邱敦脸上露出欢欣的笑容,连声应是。

    摄政王府占地面积极广,整体上共划分为东北,西北,东南,西南四大块。

    君溯独占东南的四分之一地界,东北则是摄政王平时处理事务的地方。

    书房便建在此处,有层层暗卫把守,没有摄政王的命令和默许,谁也进不来。

    邱敦亲自将君溯推进了书房,然后恭谨地退了出去,带好门,将空间留给书房中的父子两人。

    摄政王君昭,年四十,却已满头华发,脸上的皱纹让他看起来,更像五十多岁的老者。

    管家离开之后,君昭才从一堆公文中抬起头来,皱着眉,看向一脸漠然的君溯。

    “什么事?”君溯问道,语气淡漠,如同与陌生人讲话一般。

    “本王为你定下了礼部尚书家的滴长女,那姑娘端庄贤淑,容貌也极好。”君昭默然片刻,才道。

    “既然你得意她,便将她纳了吧,正好摄政王府的侧妃,还缺着一位。”君溯嘴角露出讽笑,回道。

    “君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与本王说话。”君昭勃然大怒,将手中的折子砸向君溯。

    君溯指尖弹出一刻黑子,将折子打落在地,嘴角讽刺的笑容愈发浓重。

    “本王已经看过黄历了,明年二月十九是个好日子,宜嫁娶,你让人准备着吧。”君昭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强硬道。

    “你在说笑?”君溯怪异地看着君昭。

    “君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做主。”

    君昭豁然起身,几步走到君溯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面容冷硬,目光深沉。

    君溯手掌用力地按着轮椅的扶手,毫不示弱地与之对视:“溯只有母,没有父,所以婚姻大事,当有娘亲做主,你说了,不算。”

    最后两个字他吐得极轻,但却如重锤,砸在君昭的心口。

    “逆子!”君昭扬手,巴掌重重地挥向君溯的侧脸。

    君溯抬手,轻而易举地拦下他,眸光中跳动着仇恨的火焰,字字清晰道:“摄政王活活气死生母的能耐,溯望尘莫及。”

    君昭身体猛然一僵,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用力将手从君溯章中抽出,踉跄着后退两步。

    在君溯鄙视嘲讽的目光中,骤然转身,双手背后,冷道:“二月十九,自会有人帮你迎亲,你只需在宾客面前拜堂,至于以后的事,本王不干预。”

    “随摄政王安排,溯保证,二月十九那日,两府喜事,变丧事。”

    君溯说完,将轮椅转了个方向,对着门口淡淡道:“竹青。”

    书房的门被推开,竹青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弯腰对摄政王见礼后,也不等他叫起,直了身子走到轮椅后面,将君溯推出书房。

    “王爷,世子可答应了,府里是否从明日就要开始准备起来?”

    君溯和竹清走远之后,邱敦小心翼翼地走进书房,犹豫再三后,硬着头皮问。

    “这个逆子,他是想把本王气死,然后风风光光地承袭王位。哼,本王偏不如他的意,本王要好好地活着,长命百岁,咳咳咳”

    君昭话还没说完,便咳了起来,弓着身子,脸色涨红,那样子仿佛要将肺从身体里咳出来。

    “世子,王爷找您,何事?”路上,竹青感觉到君溯身上持续释放的寒气,缩了缩身子,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没事。”君溯淡然道,不欲多言。

    竹青心中忐忑,一路上不敢再开口。尽职尽责地将君溯送回卧房。

    一番收拾之后,君溯躺在床上,面容平静,内心却涌动着浓烈的苦涩与恨意。

    此时此刻,他突然很想见叶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

    想到今早母妃传来的消息,君溯心中做了个决定,然后闭上眼睛,许久之后才沉沉地睡去。

    只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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