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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乱世嫡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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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香一直提心吊胆着,乍一听到叶玖开口,心里便是一惊。待叶玖的问题问出来后,提着的一口气缓缓吐出。

    “被世子带走了。”书香老实回答,悄悄观察着叶玖的神色。

    “有欧阳将军儿子的消息了吗?”叶玖默然片刻,记忆深处那些弟弟的一言一行,在脑海中不断闪现,终究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还没有。”书香一时间没跟上叶玖的思路,微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叶玖问的是什么之后,轻轻摇头。心里却有些疑惑,小姐对那位欧阳将军留下来的儿子,未免关注的太多了吧,两个人似乎八杆子也够不找呀。

    “小姐为什么如此关注那位?”书香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浓,又想着让叶玖多想想别的事,不要抓着下午发生过的事不放,于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没有消息,再加派点人手吧。”叶玖眸光有些悠远,声音也轻飘飘的,像是被风吹散的蒲公英,飞荡着,不知要落向何处。

    她找了整整九年了,可是没有丝毫消息。她不愿意相信弟弟不在人世了。她有种微妙的感觉,弟弟还活着,而且距离自己很近很近。

    没有任何根据,可是她就是有这种奇异的感觉,大概过不了多久,她们就要姐弟想见了。她心里期待着,但是伴随着期待的,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仿佛什么不好的事情也会随之发生一样。

    “书香,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今天下午发生过什么。”抛开脑海中烦乱的思绪,叶玖垂眸盯着身上明显重新换过的衣衫,对书香温柔的威胁道。

    “呜呜呜,小姐啊,我对不起你呀,我没有保护好你的清白,你让我去死吧!”

    眼看着躲不开叶玖的追问了,书香抛开所有的顾忌,哀嚎一声,一边假哭,一边抬手用袖子去擦拭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

    看小姐这样子明显是要刨根问底的,她挣扎得再多也没什么鸟用,干脆直接放弃挣扎好了,不是有句话叫做早死早超生嘛,今天老实交代了,心里不惦记着,兴许晚上还能睡个好觉呢。

    “书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自己先好好想想,然后再回答我的问题。”

    听到书香的回答后,叶玖眸光一顿,心脏轻轻颤了颤,眯着眼睛,凶光毕露地扫了书香一眼,留下一句刻骨铭心的威胁。然后起身朝着衣柜走去,翻找了半天才摸出一件夜行衣。

第十八章 不让() 
“小姐,小祖宗,这么晚了,煞毒也是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去的,您稳稳妥妥的睡一觉,行不行。”书香幽怨地瞟了叶玖一眼,然后紧张地盯着叶玖手中的夜行衣。

    见书香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叶玖勾唇浅浅一笑,明澈的眼眸中流转着一道诡异的波光。

    “如此良辰美景,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外面的夜黑风高。”

    叶玖利落地剥下锦缎睡袍,三下五除二将夜行衣穿在身上。

    长乐客栈是帝都最大,最奢华的客栈,卧房之中,文房四宝一应俱全。

    叶玖走到桌案后面,提笔在白纸上刷刷写下几个字,放下笔之后,将写了字的纸撕成四份,然后又分别折好。

    书香不明所以地看着,心里却在暗暗焦急,怎样才可以劝说这位小祖宗打消主意,老老实实地在客栈里呆着。

    白天叶玖毒发,可把她给吓坏了,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怎么能放心让叶玖出门。如果叶玖非要坚持出去,那她就厚着脸皮抱着叶玖的大腿不让她走。

    “选一张。”叶玖将写好的纸条摊在掌心,举到书香面前,让她选择。

    “啊?”书香疑惑地看着叶玖,用眼神询问,让她选什么。

    “呐,摄政王府,叶府,许府和一张空白的。这三家在三个不同的方向,这一晚上我也只能去一处,如果你运气好,抽到空白的那一张,我就如你所愿,哪也不去。选吧。”叶玖耸肩,看着书香的眼神隐隐有些期待。

    “我可以不选吗?”书香一脸为难的看着叶玖,弱弱地开口。

    “当然,不可以。”叶玖笑着摇头,手掌又往书香眼前挪了稍许。

    书香欲哭无泪,哀怨地看着叶玖,慢吞吞地抬起手,手指才触碰到一张纸条,便像触到了烙铁一般飞快地弹开,然后又犹疑着去选另外一张。

    老天保佑,让她选空白的那一张吧。心里暗暗祷告,奈何她并不知道哪一张才是空白的,最后干脆闭上眼睛。

    终于将纸条拿在手中,书香猛然睁开眼睛,紧张地盯着折得四四方方的小纸条,又恋恋不舍地看看叶玖手中剩下的三张,好想全都抢过来啊。

    “打开吧。”叶玖随手将剩下的三张纸条碾成碎末,眸光晶亮地盯着书香手中的纸条,催促道。

    书香拿着纸条,就好像拿着烫手山芋一般,提心吊胆地慢慢将纸条打开,看到纸条上两个娟秀的大字,欲哭无泪。

    “是什么?”叶玖端出一张好奇的脸,询问。

    “老天,为什么是许府?”书香哀嚎一声,将纸条揉成一团,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小香香你真是深得我心啊,乖乖呆着,等我回来啊。”

    叶玖说着,蒙上面巾,丝毫不给书香阻挠的机会,打开窗户轻轻一跃,便轻盈地落到长乐客栈对面的屋顶上。

    她才不会告诉书香,四张纸条上写的都是许府呢,什么叶府,什么摄政王府,还有那什么空白的纸条,也只有书香这个实心眼的傻姑娘才信她的鬼话。

    她要是不听这丫头的劝阻执意出门,这丫头肯定要一个人默默地伤心好久,然后不停地跟她抱怨在她心里没有地位。

    不过若是让她抓阄,抓出来的结果无论是好是坏,这丫头愿赌服输的精神还是很值得表扬的。

    书香跑到窗口,眼睁睁看着叶玖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下。

    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身后突然传来轻轻的叩门声,敲门的人很有规律,是跟玄月公子约定好的暗号。

    书香眼睛一亮,然后又遗憾地看了眼茫茫夜色,眼中的亮光一点点黯淡下去。玄月公子如果早来一步,小姐今晚就别想出去了。

    大周朝有禁宵的政策,城门和宫门相继关闭后,除了巡逻的卫队,任何人不得在街上走动。

    叶玖穿着夜行衣,蒙着面巾,只露出一双明澈的眼眸,蛰伏在暗沉的夜色中,悄悄向着许府的方向奔驰。

    许府之中,许琛的院子灯火通明,嘈杂一片。

    许琛趴在四人合抬的担架上,怒瞪着拦在眼前的司徒扬。

    昨天他在京兆府挨了二十板子,虽然用了上好的伤药,可伤处依然痛得厉害。

    今晚红袖楼拍卖摇柳姑娘的初夜,摇柳从红袖楼亮相的那一天起,许琛就垂涎不已,如今终于可以下口去吃了,他怎么能错过。

    司徒扬得太后看中,许琛心中本就对他羡慕嫉妒恨。是以让司徒扬看到他此时狼狈不堪的样子,他心中恼怒万分。

    偏偏司徒扬还要拦着他外出,不让他去拍卖摇柳姑娘的初夜。是可忍孰不可忍,许琛面色越发地不善,看着司徒扬的眼神就好象看着杀父仇人一般。

    “司徒扬,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我的事!”眼角的余光看到心腹已经顺利溜出院子,许琛心里有了底气,扬着脖对司徒扬怒吼。

    司徒扬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担架上也不愿安生的许琛,心里的怒火嗖嗖往外冒。

    抬担架的四名侍卫顶着司徒扬散发出来的压力,额头上冷汗直流,双腿发软,险些站立不住。双手死死地抓着担架,唯恐一个不小心摔着许大少爷,害得自己人头落地。

    “也不拿镜子看看你现在的德行,摇柳姑娘虽是风尘女子,但怎么说也是自食其力,你能不能别去糟践人家。”司徒扬冷哼一声,轻蔑的目光将许琛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极尽嘲讽之辞。

    “司徒扬,你等着!”许琛双目冒火,他最憎恨的就是司徒扬在他面前摆出一副骄傲张扬的样子,然后再狠狠地将自己鄙视挖苦一番。

    “好啊,我等着,你除了跟外祖母告状,也不会别的了。”司徒扬混不在意的说道,听见院外急匆匆而来的一串脚步声,唇角露出讽笑。

    “司徒扬,你让不让开!”许琛双手死死抓着铺在担架上的柔软锦垫,声音如同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恨不得咬着的是司徒样的血肉。

    他发誓,总有一天,他要让司徒扬像猪狗一样地跪在他面前,任他折辱。

    “不让。”司徒扬眼眸微撇,轻轻吐出的两个字却如同千斤,分量十足。

第十九章 独苗() 
“这是在做什么?”许老夫人苏氏气喘吁吁地站在许琛院子门口,看到疼爱的宝贝孙子趴在担架上,司徒扬在许琛面前负手而立,一张老脸瞬间冷沉下来,将御赐的龙头拐杖在台阶上狠狠地震了两下,怒斥。

    “祖母,救命啊,孙儿要死了。”许琛看到苏氏的身影,心中一喜,幸灾乐祸地瞪了司徒扬一眼,然后拼命挤出两滴眼泪,凄凄惨惨地哀嚎起来。

    苏氏哪里听得了这些,瞬间红了眼圈,用拐杖指着司徒扬,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扫把星,你是要气死我这个老太婆,才甘心吗。”

    司徒扬转过身来,恭敬地抱拳对苏氏见礼,轻轻低头,态度不卑不亢,微垂的眼眸中划过一丝黯然。

    许多人骂过他比这还难听的话,但是却不能影响他丝毫,唯独他眼前这位,哪怕是表现出一点点对他的不满与厌恶,他都觉得心里钝钝的疼。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已经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会悄悄藏了糖块给他吃,对他笑得慈祥的外祖母,不再给他好脸色,而是对他恶语相向,并且愈演愈烈。

    “外祖母,外面已经禁宵了。表弟执意要去红袖楼,孙儿只好出此下策。”司徒扬声音有些压抑,他张扬惯了,做事一向随心所欲,唯独在这位老人面前,会认认真真的给出解释。

    “哼!我不听这些,什么禁不禁宵的,你别拿这话搪塞我,许你晚上大摇大摆地在街上晃荡,还不让我孙子出门?昨天开始就不许琛儿出院子一步,你安的什么心,是不是想把我这把老骨头也跟着一起软禁了!”

    苏氏说着,扶着心腹婆子的手老太太用最快的速度走到许琛跟前,见他虽然脸色不好,但没有再添新伤,心里悬着的石头一下子落到了实处。

    司徒扬看到苏氏满头的华发披散在背后,身上只随意地披了件不甚厚实的外套,除了她身边的婆子,也没有其她人再跟来,眉头拧了拧,解下身上的披风,递给婆子,对苏氏道:“昨夜才下了一场雪,夜晚寒凉,外祖母要保重身体。”

    婆子询问地看向苏氏,苏氏怒瞪了她一眼,扬起手中的拐杖,将披风毫不留情地扫到地上。

    “我身体好得很,不用你在这假惺惺。这里是许府,不是司徒府,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苏氏转头不愿去看司徒扬,冷硬地下着逐客令。

    司徒扬看着被扔在地上的披风,眼睛里似乎有火光忽明忽暗地闪着。双拳紧了紧,深吸一口凉气,将心头的无名火压了压,才再次开口道:“最近两天城内不安定,孙儿留在府里保护外祖母和表弟。”

    许琛闻言不屑地冷哼一声,嘟囔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然后抬头委委屈屈地看着苏氏,抿着嘴不说一句话。

    许琛长得本就俊美,从小藤绕在苏氏的膝下,早把她的性情摸了个一清二楚,如今摆出这样一幅有苦不能诉的样子,直揪得苏氏心啊肝啊一起疼得厉害。

    苏氏险些控制不住落下泪来,老头子走了,他们唯一的儿子也被土匪给害了,许家就剩这么一根独苗苗了,她就是豁出去这条老命,也要让许琛顺顺当当的过日子,谁给她孙子委屈受,谁就是她苏娆的敌人。

    苏氏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腰弯下去,摸着许琛有些冰凉的手,心中悲怒交加。扬起拐杖狠狠地在司徒扬后背上打了一下,眼中带着浓重的厌恶。

    “怎么,府里的侍卫都死光了,要劳动你这位太后娘娘眼前的红人。还是你看这许家就剩下我们孤儿寡母了,要在这里耀武扬威,逞你骠骑大将军的威风。”

    以司徒样的能耐,自然可以轻而易举地躲过这一下子,偏偏他站直了身体,高扬着头颅,硬生生的接了这一拐杖。

    苏氏年轻的时候曾跟着夫君学过几年拳脚,手中御赐的拐杖也是用天然成型的乌木加工而成,她盛怒之下出手,打得司徒扬后背火辣辣的疼。

    司徒扬不为所动,倔强地看着苏氏,问道:“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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