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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时空稽查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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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秀狐疑地接过帛书吗,打开一看,才看到第一句,顿时就惊出一身冷汗。

    那帛书上写着这样一句话,叫:“帝刘之秀,九命之世,帝行德,刻封政。”

    自己作为当世少有的谶讳大师,这句话他自己是知道的。早在几十年前,他就听说过这句谶语,出自河图合谷篇,与之类似的谶语他还能列举出不少。在早年他还是叫刘歆的时候,为了避讳才改名的刘秀,其实说到底这些谶语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只不过过去这么久了,这些谶语突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冒了出来,他不得不感到由衷的心慌了起来。

    “这。。这东西是从何而来?”

    “啊?大人难道不知道吗?这份卜谶现在传的满大街都是了,不光是在长安城内,就连左冯翊,右扶风等地都广为流传。大人的盛名广传天下,当真是可喜可贺!”

    刘秀差点被西门的这段话给吓死,他作为当朝的国师公,平常在家也都是读读诗书,哪知道民间竟然流传着这些东西。这可是谋逆啊!难怪那道士说要抄家灭族,如果这个被有心人利用起来,自己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正慌张时,他抬头看见西门君惠仍是一脸镇定地看着他,顿时明白这个看似疯癫的道士定已想好了主意。

    于是他便对着西门君惠深深地一作揖,弯着腰以恭敬的语气恳求道:“还请道长教我!”

    西门君惠看到鱼儿终于上钩了,忍不住在心中暗笑。他清咳了两声,装模作样地说道:“大人不必多礼,贫道今天既然过来,就是存着帮您一把的心思。这件事情其实不大也不在我等无关之人看来,这个东西无非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而在陛下和那些有心之人看来,这可就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了。”

    “还请先生明示。”被彻底吓慌了神的刘秀连忙又换了一个称呼问道。

    “诶,不敢当,不敢当。其实这件事情倒也好办,贫道有三计可解大人的后顾之忧。”

    “哦?哪三计?”

    “这下计便是大人您携这帛书去觐见陛下,然后说明一切,表明心迹,这样大人先有心人而行之,自可脱身而出。”

    刘秀略微一沉吟,摇头道:“此计不妥,先不说陛下会不会相信我说的一切,如果真的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的话,那对方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无论我如何辩解可能都收效不大。”

    “那还有中计,此计便是大人您急流勇退,告老还乡,从此远离尔虞我诈,回到家乡置办些田地,做一个清闲的富家翁,倒也不负此生了。”

    刘秀也是沉思了好久还是摇头道:“此计也不可,非是吾等恋栈权位,只是当今之世动荡不安,各地蚁贼蜂拥而起,且朝廷内部人心涣散,尸位素餐,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老夫实在是不忍心抛下万千黎民于水火之中啊!”

    西门微微一笑,好像是料到了他会这么说,便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大人宅心仁厚,贫道佩服。可前面两计都不可,那现在只有上计了。”

    “愿闻其详。”

    “这上计说来也简单,只是需要贵女的帮助。”

    “愔儿?她能帮到什么?”刘秀蹙眉道。

    西门胸有成竹地说道:“她是没什么能帮到大人您的,只不过她的夫君,您的乘龙快婿可就不一样了。”

    刘秀听了西门的话,顿时瞳孔微缩。他很是严肃地看着仍是一脸笑意的西门君惠,缓缓说道:“太子殿下日理万机,又这么会管我这档子闲事?”

    “非也,非也。您的事他不敢管,可要是他自己的事呢?”

    话说到这里,刘秀也大概明白了不少,只是不愿意说破。他将满是冷汗的双手重新背到身后,当着西门的面就开始来回渡步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刚才的慌张忐忑全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坚定和坦然。

    他心思稍定,又恢复了最初那个沉稳严肃的样子。只不过这会他没有再轻视眼前的道士,反而郑重无比地朝着西门又是作了个揖,口中感谢道:“多谢道长指点迷津,救我于困局。接下来具体该如何不如移步书房再做打算,可好?”

    西门见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便也顺水推舟地说道:“客随主便,大人先请。”

    “请。”刘秀一伸手后就一马当先地朝着院门走去。

    西门君惠跟在他后面,黝黑的脸庞上开始渗出豆大的汗珠。刚才一番对话可真是让他耗尽了心力。从一开始的故弄玄虚,到后来的临时献计,每一刻他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能有任何的差错。一旦出现差错,那么自己身陷重围是自己的大事可全就耽误了。

    他将手伸进胸口,紧紧地捏住了挂在胸前的那块水晶牌,在心底默默地说道:

    “等着我,囡囡!我会赚到足够的积分为你换来那份药的!你一定要等到我回来!”

第十八章 发现() 
卯时刚过,王栎就已经穿戴好官服开始上街巡查了,按理说他贵为车郎将,搜捕嫌犯这类事交个手下去办也就可以了。可是耐不住上面催得紧,自己这边又迟迟抓不到人,所以自己只好亲自上阵。

    不过从这几天搜捕下来的结果来看,情况很不乐观。

    这群人仿佛瞬间人间蒸发了般,在进了城的那一刻之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长安城八个城门都设置了重兵严加盘查,他们也不可能在这段时间内逃出城。

    可是城内不管是民宅还是达官贵人的官邸都已经翻了个遍,甚至那几位当朝国公的府邸也是在陛下的支持下进行了搜查,却仍是毫无结果。

    自己虽然是王氏子弟,朝廷上各位家族长辈对自己和叔父也是颇为支持,可若是陛下亲自交代下来的事情都做不好,那自己倒没什么,叔父在京兆尹的位置上可就坐不安稳了。

    正是年轻需要建功立业的时候,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好好表现自己,就这么错过了实在可惜。而叔父一旦被陛下盛怒之下治了罪,那自己这一房也就很难翻身了。

    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哎,到底在哪呢?”

    王栎正边走边想着心事,突然,他看到前方的城门边上围满了人,好像在看什么热闹,里面还不停地传出叫骂声和拳脚入肉的声音。

    他连忙带着两个手下扒开人群进去,被他扒开的人看他穿着一身黑色官服,身上还挎着一把腰刀,也纷纷不敢阻拦,就这样让他们畅通无阻地过去了。

    他走近一看,原来是几个拉水车的小太监在一个老太监的指示下殴打这一个年轻男子。

    老太监老神在在地站在一旁,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他一边用轻蔑的眼前躺在地下不停哀嚎的男子,一边骂到:“还真是反了天了!被御水泼到那是你这个贱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还敢多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给我狠狠地打!”

    一旁的路人看到挨打的男子如此凄惨模样,纷纷露出不忍之色,但是碍于那几个太监的淫威,只敢在旁边站着不说话。

    而负责看守城门的士兵们也纷纷笑嘻嘻地对着这边指指点点,一点也没人插手的意思。

    王栎虽出身豪门,但秉性一直不坏。他最见不得的就是欺凌弱此刻见到几个太监仗势欺人,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压力太大,此刻便借着这个由头爆发了出来。

    他把身边的人群向后一扒,对着那几个下狠手的太监怒喝到:“快快住手!城门重地,岂容尔等行凶?”

    那老太监看到有人站出来喝止他,顿时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可当他刚想呵斥来人时,看到王栎一身车郎将的官服,立马见风使舵地笑脸迎人道:“这位大人,您来的正好,快把这个狂徒抓起来!”

    王栎黑着脸,问道:“敢问这位公公,此人到底犯了何罪?”

    那老太监笑嘻嘻地说道:“这位大人,您可不知道,此人在御水泼到他身上后,不磕头谢恩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多嘴责问。我看哪,此人欺君罔上,该治他一个大不敬之罪!”

    说完,还恶狠狠地瞪了那男子一眼。

    王栎听到老太监蛮不讲理的一番话,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御水?你们是正水司的人?”

    “大人明鉴。”老太监一脸得意地点着头,仿佛正水司是个了不得的地方。

    王栎顿感一阵无语,什么时候正水司的人也敢这么嚣张了?

    正水司是王莽单独设立的为皇宫提供日常饮水的部门,武帝时,曾于建章宫中修建高达二十丈的承露盘采集天地之甘露,再和玉屑饮之。后来历代皇帝皆是如此。及至西汉末年王莽专权之后,便以太过奢靡为由将承露盘给拆除了,还以内宫太监为基础设立了正水司,专门负责从长安城外的翠华山上取水,每天凌晨出发,早上回来,取够一天的宫廷用水,如此往返。

    只是让王栎感到不解的是,这正水司是标准的清水衙门,即无利也无权,每天与马车拉着的水桶为伴,竟然也能如此嚣张。

    他弄清楚了对方的身份,那接下来的就好办了。

    王栎将那几个傻站着的小太监拉开,将那位被打的头破血流的男子给扶了起来。

    “多谢大人,草民杜吴多谢大人救命之恩。”那男子看起来矮矮胖胖的,被王栎扶起来后也没有显得多不堪,反而很是识趣地先向王栎道谢,看样子并不是一般人。

    他一边向着王栎道谢,一边用仇恨的目光扫了一眼那个下令殴打他的老太监,随即又低下头来,表现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王栎也懒得管太多,他见人没有多大事,便吩咐让他去找个地方包扎一下。

    那男子再度道谢后,便在路人的注视下撑着一瘸一拐的腿慢慢远离了现场,消失在了人群中。

    “这。。大人,怎么能就这样放这刁民走了呢?您应该把它抓起来问罪啊!”那老太监看到人就这样走了,着急地质问道。

    王栎也是不甘示弱,道:“我怎么做事还用不着你来教我!这城门重地岂是尔等撒野的地方?还不快走?堵在这里还想干嘛?”

    王栎一席话说的老太监是怒发冲冠,但是他一点也不在乎,反正也是正水司的人,得罪也就得罪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哼!那杂家就看在大人的面子上放他一马!”老太监气不过却又不敢当众和王栎翻脸,只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随便找了个台阶给自己下了了事。

    他冲着几个小太监一努嘴,怒气冲冲地说道:“哼!我们走!”

    几个太监连忙上了马车,拉着整整几大桶的水就往城内行去。

    周围的人见没什么热闹可以看的了,也纷纷离去各忙各的了。顿时场面上又恢复了往常一样平静的状态。

    而城门司的那几队士兵看到有官吏来了,顿时也个个都站直了身子开始认真盘查起过往的行人,一扫刚才的颓废模样。

    王栎用严厉的目光盯着那送水的车队,他看到守城的士兵没有多做检查就放了行,本在情理之中的事情却让他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等等!”

    他把正水司的车队拦截了下来,一脸严肃地问着刚才给他们检查的士兵:“你刚才有认真盘查过了吗?他们之中有没有最近通缉的贼人?”

    坐在马车上的老太监看到王栎还不依不饶地冲上来与自己为难,顿时大感恼火。

    这也太欺人太甚了,自己等人都服软了他还要怎么样?

    被王栎质问的士兵也是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不明摆着的么?他们是城外进来的,怎么可能会有贼人混在里面呢?

    老太监正准备放两句狠话,突然,他看到王栎走到了马车旁边,伸出手对着车上的水桶不停地敲敲摸摸。

    王栎敲打观察着这个水桶,一个奇异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将渐渐成型。

    “这个水桶里能不能装进一个人?”

    “啊?”老太监被王栎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蒙掉了,顿时没有反应过来。

    王栎见没人回答他,又是皱眉问了一遍:“我问你这水桶能不能装的下一个人?”

    这时旁边的一个小太监机灵地回答道:“这水桶高约六尺,圆径四尺,莫说一个人了,就算是三个人挤一挤也是能装的下去的。”

    王栎听到这个回答,顿时脑海中仿佛被捅破了一层窗户纸一般,原来想不通的问题现在变得豁然开朗。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明白为什么老是抓不到他们了!”他瞪大了眼睛,仿佛想到了什么般喃喃自语。

    突然,他把腰间的横刀一跨,一脸严肃地对着自己的手下下令道:“你们去京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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