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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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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熠城眸底幽寒,一双墨染的眸子,如泛着青冷寒芒的利刃一般,锐利的盯住她,“今日若不是孤自己知道了……夏以沫,你打算瞒着孤多久?一辈子吗?……”

    语声一顿,敛去瞳仁深处一闪而过的似是痛楚的一丝情绪,男人蓦地踏前一步,逼近对面的女子,灼烈大掌,一把抓起她的皓腕,迫着她柔软的身子,瞬时撞入他的怀中,顿在她眼睛上的一双寒眸,像是恨不能将她揉进他的瞳底一样,冷冽语声,一字一句,“……还是你打算,一辈子都服用那避子汤……永远都不愿给孤生儿育女……”

    说到最后一句之时,男人似被彻底激怒,抓在她皓腕上的修长手指,蓦然用力,像是恨不能就此将她的骨头,捏碎在他掌中一样。

    他居高临下的望住她,目中有冰冷的星火,像刀锋、像利剑,一寸一寸的将她烙进瞳底,男人嗓音幽寒,一字一句,几乎从齿缝里挤出来,“夏以沫……你究竟将孤当成了什么?……可以任由你欺瞒戏耍的一个傻子吗?……”

    心里的凉意,随着这最后一句话,蔓延至四肢百骸,僵冷的感觉流淌在体内的每一根筋脉内,宇文熠城不由将掌心中的纤细皓腕,捏的更紧了些……他能够清楚的看到,近在咫尺的女子,因为他的用力,眉间疼痛的蹙起,以及一刹那间褪尽血色,惨白一片的清丽脸容……

    但这并不能让他心中的怒火稍减,反倒越烧越旺。

    今天早些时候,太医院的冯岐山例行来为他请平安脉之时,“无意”之中提到宫中似有妃嫔命太医私自配制避子汤,因不知是那妃嫔自用,还是意欲拿来害人,就将这件事报告了他……

    待得将那许太医带来之后,从他口中战战兢兢的吐出“夏以沫”的名字之时,宇文熠城一刹那间竟不知自己心底是怎样的感觉……生气、愤怒,还是一丝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

    他迫不及待的就想来找这个女人,问个清楚……可是,就在他几乎走到缀锦阁的时候,他却突然停住了。他不知道,那一刹那,他心中在犹豫什么,只是,他就那样定定的在那儿站了许久,然后转身,去了阮迎霜的寝宫……

    他迫着自己不去像那个女人,可是,即便温香软玉在怀,即便佳人耐心周全,着意缱绻,他的心中却仍旧似火烧着一样,令他不顾一切的就推开怀中的女子,向着缀锦阁而来……

    见到她的一瞬间,他甚至还抱着一丝希冀,认为会有别的可能,甚至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一无所知下去……但是,当他抱住她的一刹那,她在他怀中的僵硬,她眼底闪过的疏离,她不经意的逃离……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浇到她心底烈火上的一桶热油,瞬间燃起熊熊烈火,迫不及待的将面前的女子焚毁殆尽的同时,也灼伤了他自己……

    就像此时此刻,他发狠般的将她扣在他的怀中,如同禁脔一样,那样用力,话却说的轻,“夏以沫,你就那么厌恶孤吗?……厌恶到连孩子,都不愿为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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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御花园里,麻烦起() 
像极细的一根针,在一瞬间,蓦地刺向她的心口,夏以沫只觉心中一窒,不会致命,却是锥心刺骨的疼。

    他凌厉语声,回荡在她耳边,说的是……夏以沫,你就那么厌恶孤吗?厌恶到连孩子,都不愿为孤生?

    她多想能够毫不迟疑,不顾一切的告诉他,是,她是因为厌恶他,恶心他,所以才不愿为他生儿育女……可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她却说不出口,因为连她自己都知道,那不是真的……

    是,她恨他,恨极了他……司徒陵轩虽不是被他亲手所害,但说到底,却是因他而死……不,不只是他,害死阿轩的罪魁祸首,还有她夏以沫……没错,上官翎雪原本就是为着令她与眼前的男人,心中永远存着一根刺,才害死阿轩的……她的目的达到了……即便知道她的恶毒用心,但是对着宇文熠城之时,夏以沫的心里,还是会产生深深的痛苦,恨他,也恨自己……仿佛她与他的一点点好,就是对死去的司徒陵轩,最大的背叛……

    抬眸,夏以沫怔怔的望住对面的男子,嗓音撕裂,“是,宇文熠城,我不愿意生下你的孩子……”

    “因为我不想我们的孩子,在种种的怨恨中出生;我不想他一出世,就面对那些无穷无尽的纷争……”

    她望着他,澄澈的眸子里,满是痛苦,“宇文熠城,你的身边有那么多的女人,你有那么多的妻妻妾妾,而她们,也会为你生下一个又一个儿女……我不能忍受,我将来的孩子,要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我不能忍受,我的孩子,要与别的女人生的孩儿,分享父亲的喜爱,争夺父亲的关注……”

    “我自己受的苦,已经够多了……我不想我的孩儿,以后还要继续困在这个皇宫里,承受那些未知的痛楚……”

    她在他的怀里,挣扎如同受伤的小兽,拼命的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就像是拼命的想要挣脱那些不可预知的痛苦命运一般……

    宇文熠城的眼底似闪过一丝悲伤,如轻羽点水,瞬息全无,他只是死死的抱着她,笃定嗓音,在她头顶沉沉响起,“不会的,不会的……我们将来的孩儿,一定不会承受这些磨难……”

    他紧紧抱着她,幽深眸子,像是要望进她的心底一样,“夏以沫,给孤生个孩子吧……孤想要一个属于你和我的孩子……”

    他清冽嗓音,不似先前的沉稳如水,此时香酿如酒,低低响彻在她的耳畔,像万千蛛丝绕住她,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沉醉在他为她精心编织的美梦里,再也不能自拔一般。

    宇文熠城缓缓俯首,向她靠近……夏以沫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容,他凉薄的亲上去会有些凉的唇……

    眸中闪过一丝茫然和慌乱,夏以沫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落在她唇上的一个亲吻……

    宇文熠城定定的瞧着她眼底不自觉的涌起的防备与疏离的神情,墨黑寒眸,蓦地掠过一抹刀锋般的锐芒,极快,稍纵即逝。

    夏以沫能够感觉到他落在她身上的灼灼视线,心里就是一紧,垂在衣袖里的双手,指甲掐进掌心,丝丝疼痛带来清醒。她还是没有看他,只哑声道,“我还没有准备好……”

    宇文熠城定定的凝视着她,许久,方道,“孤不会逼你……”

    他道,“夏以沫,你现在若是不愿意的话,孤不会勉强你……”

    语声一顿,男人凉薄唇瓣,忽而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就像孤明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你不过是为着让翎儿心里不痛快,才对我曲意逢迎一样……”

    这些话,宇文熠城说的是那样的轻描淡写,就像是在说一件十分寻常的事情一样。落在夏以沫耳中,却如同一颗从天而降的巨石,蓦地砸落她心底,激荡起圈圈涟漪,掀起惊天骇浪。

    她抬起发涩的眸子,望向他。就像是不能相信,会从他的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一般。心底是痛、是苦、是混乱,还是内疚,这一刹那,连她自己都分不清。

    宇文熠城却没有看她,侧对着她的半张侧颜,颧骨高深,容色冷峻,似古希腊高高在上的神祗,俊美却冰冷,一丝温度也无,半响,纤薄的唇,缓缓勾起一抹讽笑,“就算孤明知道这一切,却还是假装不知道……”

    眸光轻转,静静落在夏以沫的身上,“……因为孤不想失去你……因为我想要留你在身边,所以,我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哪怕一直以来,你都是在敷衍我,欺骗我……”

    他怔怔的望着她,幽幽目光,顿在她的眼睛上,唇瓣微微张翕,一字一句,“哪怕如此……夏以沫,孤还是不舍得放你走……”

    他漆如墨染的眸子,映着她的容颜,这一刹那,就像是,他的眼中,只能盛的下她一个人一样,除了她,再也没有人能够进的到他眼中,他的心里……只有她……

    心底一瞬间痛如针刺。夏以沫说不出来,那是怎样的一种滋味……那样骄傲冷酷的一个男人,此刻,却如此卑微的站在她的面前,向她诉说着他那些不为人知的卑微情愫……

    而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她……

    是为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

    夏以沫突然很想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在她几乎以为自己能够放下他的时候,告诉她这一切?为什么要让她知道他对她的心意?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扰乱她好不容易才冷硬起的心肠?

    为什么?

    她很想问他,宇文熠城,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在他的心里,她夏以沫又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呢?她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到底占据几分几毫?

    可是,这一切的问题,她却一句也出不了口。

    她怕……无论他的答案是什么,都是她不能承受之重……

    心底疼痛如绞,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的咬着她,蚕食着她,巨大的痛楚,像是决了堤的潮水一样,从她的心底漫延上来,一寸一寸的淹没着她。

    “宇文熠城……”

    她哽声唤出他的名字,喃喃如同自语,千言万语,却是一句也说不出口。

    而对面的男子,仿佛也不用她再说什么,他只是伸出双臂,将她紧紧搂入怀中,清澈嗓音,响彻在她的头顶,“夏以沫,你什么都不用说……孤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只要留在我的身边,就好……”

    夏以沫埋首在他怀中,随着他每一次的开口,他温热坚实的胸膛,都会随之传来阵阵的共鸣声,一下一下,伴着心跳的频率,如同擂鼓一样,响彻在她的耳畔。

    他紧紧抱着她,轻吻着她的发端,那样小心翼翼,像是用尽全世界的温柔一样,由额头,到眼睛,直到唇瓣……一点一点,轻吻着她,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珍惜……像一点一点融化着寒冰……

    夏以沫在他怀中,冰冷抗拒的身子,渐渐软下去……

    眼眸缓缓阖起,夏以沫任由他的亲吻,一点一点带着她沉沦……

    夜色极静。

    ……

    醒来的时候,宇文熠城正在更衣。见到她睁开了眼睛,动作一停,俯首,在她额头上,轻轻烙下一吻,柔声道,“醒了?”

    抬手,略带凉意的指尖,轻轻将她散乱在鬓边的几缕碎发理了理,“若是觉得累的话,就再睡会儿……”

    嗓音低柔,语气自如的就像是寻常百姓家里任何一位怜惜妻子晚起的丈夫一样。

    他柔柔目光,落在她身上,照的夏以沫有些脸热,眼眶发涩。

    “我已经睡够了……”

    夏以沫小声道,抱着锦被,坐了起来。

    她这样一动,男人轻抚在她脸颊上的动作,便是一顿。

    夏以沫不知是否从他的眼中掠过了一丝失落,但旋即,男人却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只唇畔笑了笑,便收回了手势。

    “孤让人备了些你平日喜欢的吃食,你一会儿起身之后,多吃点……”

    容色平淡,嗓音柔润,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宇文熠城一壁柔声嘱咐着,一壁站了起身,继续整理着身上的衣衫。

    他这样的事事迁就,为她考虑,夏以沫只觉心底的那一抹内疚,如同柳丝一样缠住她,勒的她有些疼痛。

    “你不跟我一起吃吗?”

    来不及深思,夏以沫已脱口而出。

    听得她情不自禁般的话语,宇文熠城直到这时,眼底方才露出几分真心的笑意,仿佛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已令他心满意足了一般。

    夏以沫却不由的垂了眼眸,脸上不知怎的,就有些发烫。

    却听对面的男人轻声道,“不了……”

    夏以沫似没有料到他竟会拒绝,心中不受控制般揪紧了一下,竟有丝丝说不清的失落。

    人果然是习惯性动物吗?习惯了他待她的好,习惯了他的陪伴,一旦失去,就会忍不住的难受?

    这才不过是一次小小的失约,她都已经这般,若是更大的失望呢?

    她又该如何?

    正自胡思乱想着,却听到宇文熠城解释道,“……今日睿王爷就带着他母妃的骨灰回宫了……孤与他还有许多问题要处理,只怕最近这几天,都会没有时间陪你……”

    又道,“你若是觉得闷的话,就多出去走走……孤会抽出时间,来看你的……”

    夏以沫还在想着他口中提及的那位睿王爷的事情,一时有些失神。听到他这样说,便道,“你若是忙的话,就不用了……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顿了顿,终是不由的道,“……你也要自己注意身体……别太劳累了……”

    听得她嗓音中不自禁的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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