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爱着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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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西斯。”我翻着白眼对抗。
凌郝铎也不生气,从我手中抢过衣服,振振有词道:“老婆,咱勾肩搭背都这么久了,我要真是法西斯,那你不就是我的缔约内人。”
“你这外子,小心我休了你。”我跺脚吼吼吼。
凌郝铎嘟嘴:“本王饶你头脑发晕的逆上一次。”
“……”真当自己是豆包!可惜最后,某男还是没能如愿。
可怜巴巴的往颈子上涂了厚厚的遮瑕膏,我是在凌郝铎不情不愿的叮嘱中提着心肝的往公司走。熬了一上午,啥事儿都没做成,倒是和他在网上联络起了感情。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我还不忘腾出点时间看看最新翻的动漫和天涯帖子。最后,游魂的出现在我身侧的男秘书无奈的敲着我的桌子摇头晃脑,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道:“苏诗芮,上班用心点,别把个人感情搬到工作中来。”
我睨眼:“不是没工作可做吗?”自从郦?走后,我的天空就是解放军的天空,一片晴朗。
此刻,再看看男秘书,他已涨红了脸,眉头拧成麻花的哽咽着嗓子说:“你就不能去给郦总收拾收拾办公桌?”
“这一天得收拾几次?人都不在,收拾来不是浪费人力!”我哈哈哈的带过。收拾了,他又看不见,又不能表扬我,我神经病的才去夺了保洁员的工作。
男秘书杯具的扫了我一眼,最后无奈的耸肩:“郦总才走两天你就露出了不上进的本性,看来以后我得离你远点,要不然这种白痴的惰性会传染。”
说谁呢?开玩笑也不能因为咱俩现在是熟人就乱开吧。
十秒后,我从动漫的精彩镜头中抬头,四下张望的想要宣泄心中的怒火,可惜跟前哪还有男秘书的踪影。
无聊的蹉跎到了下午,郦老爷子的一个电话让我飞跃了。他好心的放我一下午的假,一开始我还以为他良心发现的觉得我不胜任保姆一职,可惜就在我推三阻四的委婉的表达感谢时,老顽童冷言从电话里蹦出:“下午我要身体检查,你隔天来早一点。对了,记得给我买两斤胡萝卜。”听着那霸王的语气,我也能想象得出他此刻吹胡子瞪眼的模样。
冷哼一声:“兔子不吃胡萝卜的。”
“我是要做泡菜,你扯到兔子干什么。”
语塞,又被忽悠了。可是,我也不傻,本着男秘书不知道我下午被放鸽子一说,我是兴致高高的找了个郦?下发的陪他家老爷子的借口就滴溜着两条腿打道回府。
常言道,夏日炎炎正好眠。一倒床,生活原来是如此美好。在梦中疲软的就是不想起身,挣扎良久的想着晚上犒劳一下很久没怎么沾油水的胃,我一个鲤鱼打滚的坐起来。睁眼,一时间,凌郝铎挂在微笑的脸在我瞳孔中放大。尖叫着搂紧身上的被子缩在墙脚,冒了一身冷汗的指责:“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还有,你怎么进来的。”
“你门没关!”他眯着眼说。
我恐惧:“真的?”幸好进来的是凌郝铎,要是是别人,我非得被人采了去。一阵后怕的拍着心房,还在悔恨自己粗心大意时,凌郝铎笑容布上面颊道:“骗你的,我有钥匙。”
“什么?你有钥匙。我可没给你。”我摇头,对他的话持不信任的态度。
“就知道你不信。”凌郝铎低笑了两声的坐在床边细语,“别忘了这房子是我给你找的,我和我老婆住这里,那房东能不给两把钥匙。”
好恶心,一阵风飘絮。
拽紧了被单的蹬腿:“有你什么留一手的人么?”打不死的小强。
“我还不是怕你拿一天忘带钥匙,在门口哭鼻子的进不去。”
凌郝铎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害得我是一头的黑线。我都二十岁的人了,会因为进不了家门儿哭鼻子,这真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嫌他事事都比我看得远的推推他:“给我烧杯水去,一会儿逛街。”
“去哪儿?”凌郝铎起身回头问。
我言:“不是有给你说下期我有游泳课么?待会儿我得去买两件泳衣。”又要破费,嗷嗷嗷。
凌郝铎一听,脸立马就拉了下来,表情严肃的对我说:“你给我买包的住你身子的,别东一块肉西一块肉的给我露出来。”
我站起身,反感他的多虑,仰天长啸的叉腰大笑:“我就要穿比基尼,就要穿三点一式,就要在全班同学的面前秀我的细腰翘臀。我告诉你,我要做万人迷,不要做《天下第二》里的芙蓉奶奶。”
黑脸包公的凌郝铎逼近的一把将我扯到他跟前,一扬手,在我屁股上重重一拍,语气严厉地说道:“我给你说了这么多你到底用没用心听?叫你穿布料多点的,知道不?要是给我惹一身桃花债回来,看我不收拾你。”
怎么这么霸道。不服气的蹭到两米远,我抬着腿勾勾手:“我还没上游泳课你就管我穿什么,要是你知道我的游泳老师是男的,难道还要把他给宫了。”
“什么?那老师是男的!”凌郝铎大叫。
我得意:“男的男的男的,人家就是男的。难道你要让人家去变性!”
“待会儿我让校长给你们换。”某人醋意大发。
可是我不依,好不容易有个肯出卖色相的男老师肯穿着简单的给我们上游泳课,这可是我们寝室的女生盼望已久的事情。要是夜谈了一个月就要变为现实的话题被凌郝铎这么一搅落了空,我不得成千古罪人。想到这儿,可怜造作的上前给他捶着肩膀:“老大,能不能不插手。”
“不能。”他冷哼。
我继续出卖本性:“我穿保守点还不成吗?”
他刀子向我射来,好冷酷。我不死心的抬手:“老大,这次你就算了吧。我跟你讲,我们寝室的王雨暗恋人家老师已经不是一两天了,就指望着下学期能发起进攻。要是你生生的毁了人家的未来,她不得恨死你。”
“真的?”凌郝铎转过脸来。
我点头哈腰:“真的,要是你不信,现在就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以什么名义打?我这秘密情人还没暴露,给人家打过去,人家又不认识我,还以为我骚扰她。”凌郝铎没由来的说了这么一句,一时间,我的手顿住的没有再继续。
他是不是在反抗,在争取作为一个男友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自己女友的权力?思绪回转万千的对上他的沉默,我收收神,两粉拳继续着先前的轻捶:“别说的我刻薄你似的。要是你没意见,开学我就把你介绍给我室友,这下总行了吧。”豁出去了,反正有个正当光明的来爱我的男朋友,我又不会少斤肉。
“你别忽悠我。”凌郝铎别过身,看不出情绪,可惜语气却是完全的不信。
鼻一酸,这都是我造的孽啊。巴巴的跑到他正前方,一把搂住他的腰,我发嗲地说:“我说的是真的,开学就让她们见识见识我也是有人爱的人,要不然,她们肯定会给我安排相亲活动的。”
“我不信。”说话酸溜溜的,他的两眼根本就不往我身上放。他到底是不信我让他身份合法化,还是不信我真的会被人拉去相亲。
哎,我这么一个有诚信的、得到国家诚信资格认证的文明人,怎么就有人脑子进水的怀疑我的人品。要么是他神经异常,要么就是我瞎了眼。哀叹了一声,不服气的踮起脚尖咬了他的凉唇一口,我羞红脸的退了回来:“现在信了吧。”
“有一点点。要是你给我个法式热吻,我就彻底的相信你。”凌郝铎面瘫地说。
“……”得寸进尺,岂能让他得逞。
可惜,无论我怎么反抗,他还是完胜的扳回一局,并且笑容如春风拂面的拉着我就往街上走。
一个小时下来,三身泳衣。两件用料很奢侈浪费的,一件是我在家里扬言要穿着吸引别人眼球,却只道只能对着凌郝铎穿。握着拳,叹息着自己可悲的命运,而凌郝铎是目不转睛的开着车,在沉默中冷不丁地说:“待会儿去我家,我教你游泳。教会以后,你上课的时候就别老耽搁你同学和她的老师亲近。苏苏,你听清楚没?”
小气男。
我被人挤兑的咬着唇的看了他一眼:“你家不是没游泳池吗?”
“我说的是我从小长到大的家。”
眨眼,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我心惊的皱眉:“我不去,我不要见家长。”
凌郝铎余光瞥向我,火辣辣的:“我妈回老宅了,一般一个月中有半个月在那边,所以今天家里没长辈。不过,老婆,刚才你说要见家长……”
他拉长了音,我的心跟着提了起来。心,扑腾着乱节奏的悬了几秒后,凌郝铎慢条斯理的在我心脏快停止跳动的时候说:“我们双方的家长什么时候见个面吧,然后,苏苏,你也二十了,咱俩把婚给订了吧。”
第三十章
人生如此重要的事情被凌郝铎轻描淡写的给说了出来,一紧张,我屏住呼吸的动弹不得,体内血液逆流,一阵难受。车内静默暗流,尴尬的呼吸溢满了整个车厢,轻微的声响让我想要忽略却不得。神智恍惚看许久才在令人窒息的空气中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而此刻,大脑欲裂的紧绷着神经,手心惊吓的早已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无措的瞪大了双眼,我机械的转着脑袋讪笑着抽着嘴角:“玩笑开大发了吧。”
他轻微的侧过脸,抿着唇线,一脸的正经,却看不出是喜是忧!
心,咯噔的被他的面无表情逼的再次绷紧。在弦欲断的时候,凌郝铎沉重镇定而性感的声音穿越了我的紧张直抵心房:“我再说一次,就最近,咱们把婚给订了吧。”
“呵呵呵呵,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面对着他的不容商量的口气,我心中扑腾的搓搓冰凉的指尖,哑口无言的如坐针毡般难受。
急速前进的车突然在应急车道上停了下来,此时,凌郝铎哪有心疼我的架势,而是换上了一副誓不罢休的神情靠近我,在距我一公分的距离时道:“我没开玩笑。”
睁眼看着他抽回身子,伸手在自己的怀间掏着什么,而我对他异常的举动是一脸的茫然。正在腹诽他一会儿亲密一会儿疏离时,眼眸一转,就见着他掌心中何时多出了一个红色的小方盒,而那耀眼的红色正急速向我的眼膜逼近。此刻,所有的言情求婚镜头在我大脑中筛选了一番,无果中,心跳漏了几拍的瞬间大脑短路,我言不由衷的缩着鼻子哆嗦着是双唇哽咽着:“你能不能当我是空气。”
“不能。”
“那我能不能拒绝。”
“你是不是背着我和别人勾搭上了。”切换概念。
“没。”大脑不够用,一时间没能跟上他的节奏。可是,我拒绝过早冠上他人的所有格,这行为和红杏出墙有什么干系?
“既然没有,那怎么可以说出拒绝的话?”凌郝铎垂下眼睑,眉间诱出一丝闪亮的十指相依着将小方盒打开,接着修长的手指从里间取出一枚戒指道,“手伸过来。”
出卖自己的事情不能干。
浑身一颤,我连连摇头:“太贵重了,你还是留给你以后的妻子吧。”凌郝铎眼睛一眯。呃,我说错话了。
忐忑的以为他要发飙,却见着他眉梢一扬,邪恶着表情道:“手给我伸过来。”
我不傻,抗议:“我就不。有求婚像你这么求的吗?你现在简直是在逼婚,法西斯!我不答应,我不答应。”
他鼻子一皱:“不想嫁我?那你想嫁谁?”
这个,说的有点偏题了吧。可怜巴巴的眨眼博取他的同情:“凌老大,我们才发展不到半年,相互之间还不了解。你这么快就向我求婚,要是以后大家后悔了怎么办?”
“我信闪婚。况且,我相信我的眼光。”拉过我的手,戒指就从他两之间的夹击中滑进我右手的无名指。
垂眼看着指尖多出来的被他捂热的暖意,我一时无措的坐在座位上,浑身不是滋味。在他口中,选妻子怎么说的就像赌石一般,赌中了,那就能一夜之间让几千块的石头暴涨成上万元的翡翠。太恐怖了,折磨人不带用这种高付出的玩笑。
心慌意乱的想要从指尖退下戒指,刚一两手交叉,就被他的手挡了回来。我不满:“别人求婚都讲求两相情愿,可是你怎么能强迫我。”
凌郝铎不语,双手拿起我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接着右手滑过我的脸际:“老婆,做了你这么久的男朋友,现在我想成为你口中的老公……别拒绝我,苏苏,我能给你幸福。”
胸口中的跳跃乱了节奏的四下撞击。
我别眼红着耳根轻哼:“要是你家长辈要棒打鸳鸯的来个门当户对,我不是就成炮灰,而你不就白求婚的让我空欢喜一场。”
凌郝铎低声笑了几下,眉间掩不住的欣喜:“我不是能被他们随便左右的人。还有,刚才你是认同我这老公呢?”
脸一窘,我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