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爱着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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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坐上车,一路直奔凌郝铎的公寓。我迫不及待的从冰箱里翻出三个鸡蛋和一瓶全脂牛奶,按着记忆中外婆教的方法开始自制双皮奶。在厨房里倒腾着锅瓦瓢盆,再在冰箱里数着时间的等它冷却,终于在满面期待中端出冒着冷气的两杯双皮奶,心中自豪不已。美滋滋的送了一杯给办着公文的凌郝铎,我不掩得意之色的炫耀:“尝尝,看看味道喜不喜欢。”
他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嘴里,故作悬疑的轻哼。挪着嘴,半天也不见说出我期待的话。难道很难吃?我着急,推推他。凌郝铎笑笑:“味道还不错,可惜就是老了点,没店里的那么嫩。”我一失望,在我黑压的表情下他还不忘补充:“还有就是甜了点。”
浪费我这么多表情。一抄手,失望的把杯子夺了回来,唬脸骂道:“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他伸手夺回:“都给我了,怎么还抢走。”
“你不是嫌弃吗!好心好意给你弄,也不表扬表扬我。”不能让他得意,我轻哼着说,“今天是我做实验,你就一小白鼠,别以为我是专门做给你吃的。哎,虽然结果不是很好,但至少证明死不了人,这下我放心带回去给室友吃了。”一扭头,我趾高气昂的往外走,临出门时回眸说道:“你慢慢工作,我看会电视就走人。”
“好。一会儿给你做意大利面。”他咬着舌,吃着我做的双皮奶说。
我不可理喻道:“谁要吃意大利面,我要吃满汉全席。”
他凝眉:“这我不会,要不你来!”
“想得美!”我抬脚走人,“叫卖外,吃披萨。我上大学就没再吃过。”
“好的。一会儿我给叫。”
……
悠哉的盘着腿看着娱乐节目,一会儿的功夫,门铃响了。直奔上去,披萨店的小哥将盒子一递过来,我扯着喉咙的对着书房用功的凌郝铎叫道:“姓凌的,出来付账。”
两秒后,他一身休闲装的走出来,还不忘边走边翻着钱包。
十秒后,披萨小哥走了,而凌郝铎也撇下我继续工作。我无聊的嚼着披萨,还没来得及入喉,门铃又响了起来。难道是披萨小哥有什么事儿没完。急忙撒着拖鞋上前,门一开,一妙龄女郎诧异的看着我。
美的有点刺激眼球。一身红装,好抢眼。我没头脑的问:“你找谁。”话一落,自觉欠扁,人家肯定不是找我的,我怎么就这么傻的问这个。
美女垂下笑意,请问:“凌郝铎在吗?”
“在。”退了一步让美女进门,我哒哒哒的冲着书房轻喊。
凌郝铎闻言的走出来,可是,刚才还和颜悦色的脸一下子就变了调,灰沉着表情抽搐着嘴角道:“暖暖啊,什么时候回的国。”
他的声音极力的压制着颤抖与紧张,一时间,不知为何,我的心整个儿的提了起来。见着两人交流暧昧的眼神,我自知,此女子定不简单。
第二十四章
凌郝铎真不愧是久在红尘混的人,瞬间就恢复了以往的颜色。才介绍我和那妙龄女郎认识,还没两分钟,就面瘫的找了个我要考试的借口把我给打发走了。走就走呗,可是,心却没走。一路上思量着他和那叫白暖暖的美女到底是什么关系。情人?不像。朋友?有点暧昧。到底是什么,等了半天,也不见凌郝铎发条短信来说明。哎,思前想后的弄不明白,还没想清楚人就回了寝室,接着就是大发披萨、看电视,等到大脑激动的差不多可以进入学习状态的时候才弓着背嘀嘀咕咕的背着书。
一晃考试结束,学校吵吵闹闹的满是拖着箱子走的同学。无语的望着天花板,还没来得及唉声叹气,主任的电话就闪了进来,一开口就提着明码标价把我给卖了一事。我是大发脾气:“这资本家怎么这么缺德,放假的第三天就让去公司报道,有这样盘剥人的吗!”
主任叹息着说:“苏诗芮,怎么就这么不服从组织安排,考试前就给你说清楚了,怎么还没理出头绪,真是木疙瘩一块……这两天你就好好整顿整顿,后天我带着你们去,到时候你可千万别给咱院儿丢脸。对了,今明两天有空,到我家来一趟,齐齐想你了。”接着不客气的挂了电话。切,这老头,耐性怎么一天不如一天。还说你孙子想我,呸呸呸,才半岁大的孩子会知道想我,甭转弯抹角的让我去你家带孩子。
收了收心的挥手告别室友,帅笑语和室长是一脸迫不及待的打着包往楼下奔。唯有还有点良心的王雨语看了我几眼,最后在我诧异的目光下重心长的拍着我的肩:“好好珍惜,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把握,你傻不?”
冷哼:“我又不当白领,实习那干什么,纯粹是找事儿。”
王雨不客气的睨了我两眼,歪着嘴抨击我:“苏打,你也太不老实了,要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你报咱院儿干什么?”
我摊手解释:“这不听说就咱学院的帅哥多吗?”
王雨瞪眼,拖着箱子走到门口:“瞧你这出息,人家艺术学院的帅哥不是更多!”
艺术学院?这不是糗我。我哼哼:“神经异常的也多。”
王雨说不过我的斜眼瞪来,在我木讷中挑眉:“愣着干什么,没看着地上还摆着个箱子,也不良心发现的帮我拎一下。”
拎就拎呗,还凶什么凶。难怪这丫头要最后走,让我天使的认为有人舍不得我,敢情是想好了奴役我这乐于助人的好学生。
气鼓鼓的拖着滑竿下楼,经不住王雨软磨硬泡,硬是顶着烈阳将她给送到校门口。叹息着见着王雨手一挥,一出租车驶来,最后两人去兮一人还,萧瑟的有点悲凉。
无聊的望着天花板,几小时的流逝中,整栋楼除了响起沉重的滑轮声,就是一片道别的叫喊声。越听,怎么越觉得世界黑暗无边。别人都走,就我留下来打工,好不可怜。挣扎了半天,还是抵不住无聊的滋味,于是翻身起床漫无目的的在校园中漫步。本想着给凌郝铎打个电话,可是瞅着这时正是上班时间,只得收了心的一个人寂寥的数着法国梧桐打发时间。走着走着,也不知何时走出了校门,大脑发昏的坐着公交车就往城市最繁华的梨花路奔去。
一家店逛到另一家店,许久没上街的我才知道现在正是夏装正盛的时候。一狠心,拍了一千四买了两件所谓的职业装,对着镜子瞅了半天,还是觉得怎么穿怎么有股学生味。哎,要是荷包再鼓鼓,我肯定会眼也不眨的买下四千多的衣服。可惜,没金钱来源,唯得掰着指头盘算着中环给的工资能不能补下个月生活费的空缺。
拎着包大摇大摆的走,刚出了商场大楼的门儿,就见着不远处凌郝铎的车猛地一停,还来不及上前给他个惊喜,我却被惊喜住了。他竟然背着我和白暖暖私会,两人间隔五公分的距离好暧昧。目睹着二人说笑着进了对面商业楼的大厅,如果我没料错,两人不是去西餐厅就是去咖啡会所。心伤的一疼,这么些天他也没给我解释白暖暖是何许人也,竟然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背着我和美女纠缠。瞧他们亲密的样子,肯定不是业务往来的彼此,而是有着某些不为人知的关系。难道是他曾经的情人?也许吧。走到僻静处,一摸手机给闪去电话,我百般无聊的说:“喂,现在同学们都走了,我好无聊,你有没有时间陪我玩儿。”
凌郝铎迟疑两秒道:“我现在在工作,晚上去找你。”
工作?难道在讽刺我200度的眼睛又升级的认错了人。对他失望的回道:“不用,晚上一同学过生,约好了给他庆祝。”
“那好,你不要逞能的喝多了,记得早点回校,到时候给我来个电话。”
挂机。心中翻腾。
外婆常告诉我,两人感情走错的第一步就是学会对对方撒谎。现在的凌郝铎算是把这招玩的游刃有余,我不信,他和她就真的是在工作!
心慌意乱,不知为何,口中甘苦不是滋味。难言于胸的数着步子慢慢走,一拐角的望向天,才发现天空并没有我记忆中的明蓝。
会不会是我过于猜忌,连对他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努力强迫自己接受他在说实话的事实,可惜,说服良久,我心依旧难以平衡。不是对他不信,而是他前科累累的让我难以相信。突然间,多日树立起的信任砰然倒塌,我发觉,自己爱的那么浅,浅到想要给自己心疼的理由,却无从可寻。
心情低落的一阶一阶的向着休闲广场走去,两眼无神的望向一群神采奕奕的街舞少年和滑轮少年,猛然发现,轻松(炫)(书)(网)的享受生活并不是人人能得。
一时无措的玩着手机,翻着通信录,不知为何,大脑发昏的竟然拨通了郦?的号码。心慌的急忙挂掉,可惜仍旧挽救不了自己悲哀的命运。没两分钟,郦?的电话进来。他细语言道:“苏苏,找我什么事儿。”
我心狠狠的抽,他怎么就有功夫和我闲聊。别别嘴:“真抱歉,刚给同学拨电话却拨错了,你可以专心工作,全当我是打酱油的。”
“哦。你那里怎么这么闹?”对方反问。
“在广场,人多,能不闹。”
他说:“是不是没事儿做才玩着手机乱拨电话骚扰。”
“大哥,你料事如神。呜呜还有,我就是被你无情的留下来盘剥而没有机会回家,现在寝室就剩我一个,你说我能不无聊吗!逛个街都形单影只的,这辈子终于知道逛街玩的不是心跳,是寂寞。”真当我是冤大头。
郦?笑笑:“待会儿我要去看我爷爷,你也跟着一起吧,就当打发时间。”
这什么状况。我又不是你谁,跟着去干什么。白眼翻翻,嘴犟地说:“不好吧,咱又不是你妹妹,唐突的去见老人家,万一他放恶狗把我给咬了出来,你还得陪我医药费,多不划算。”
郦?大笑:“那里没恶狗,倒是有兔子。”
小白兔。呃,我外婆就喜欢养小白兔,养大了还不许我烹了吃。要是我敢动它们一根毛,我身上就得少十根毛。就算现在她人老了,还是不管不顾的要养两对兔子打发时间。哎,至于她老人家为何如此迷恋兔子,至今都是个迷。被人敦促着点头,半小时后,郦?是一个刹车的就把我给接了去。
下车后,映入眼帘的不是什么高楼大厦,不是什么洋房别墅,反而是一清代风格的古老建筑。看着红瓦白墙的交错,雕岩飞横于空,心中荡悠悠的总模糊着古老的世家情仇。再看着森严的大门前的两蹲石狮,有着岁月的磨痕,瞬间就让我打着退堂鼓的连连后退:“那郦美人啊,你送我回去吧,这门,我不想进。”
“怎么?”他转身挑眉,手插在裤子里一脸的自在。
就喜欢看我出丑。我摇头:“从建筑就能反映人的性格是什么样的。你看看,大门这狮子多不温柔,我估计你爷爷也是个古板的老人家。你别怪我说话直白,要是我进去被打了出来,那不就丢咱80后的脸么。”
“说的有道理。可是,这房子修了两三百年了,你倒是说说,我爷爷的性子是什么时候塑造的?”
哑言,怎么忘了这一着。
后悔不迭的跟着进去,绿柳拂岸,夏风轻扬。红肥绿瘦,惬意而懒散的立于石迳小道旁。朱红的门廊有些泛白,清隽的纱窗说着久远浪漫的故事。
慢慢走进花园,才发现,刚才的偏见是多么的可笑。突然,一只白兔直奔过来,仰头立于郦?的脚边。他俯身浅笑着抱起,伸手摸摸小兔的脑袋道:“又顽皮,小心爷爷找不到你着急。”
很白痴,很儿童,哪有商界叱咤风云的潇洒。轻哼了声:“到底养了几只?”
“不清楚,差不多十来只吧。”云淡风轻的说。
我咂舌:“这么多,养肥了得吃多久。”
“你。”郦?转头看向我,一把将兔子塞进我怀中道,“这么可爱你也忍心吃。”
我晃脑:“我最喜欢麻辣兔丁,你说,我下得了口不?”哎,就是以前不能将外婆的兔子下肚,我是咬牙切齿的见着兔子就上,渐渐的,倒是养成了无兔不欢的喜好。可是,刚开始的两年只要我把视线对准自家的兔子,外婆就不放心的拎着笼子不撒手,一脸的戒备,就差晚上没搂着它们睡。我那时不过才五六岁,能提着刀残害生命吗!
想到这,再看看怀中不老实的红眼兔,违背想吃兔子肉的想法好好的拍了拍它的脑袋,清闲了几秒就跟着郦?往前走。
十几步后,榕树下,见着一穿着白衣的老人悠闲的闭着眼坐在藤椅上扇着扇子,他脚边还有着两只兔子交头接耳的刨着头挠痒痒。
郦?上前轻喊:“爷爷,我来了。”
老人回头,虽已皱纹满布,但是仍旧精神矍铄的起身:“来了就好。”接着目光扫向我,手中的扇子一落,脱口而出:“小兔。”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