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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请你爱着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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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财之类的。我想,没人愿意银行里的存款减少,没人愿意买的住房今天五十万,明天就跌倒了十八万……”
  唠唠叨叨将近两个多小时,同学是雷鸣掌声相送,我是哈欠连天的飚出眼泪。提问时间段,斜眼看向台下,模糊的视线老觉得主任的怒眼正在对我冒火。我连忙捂住还想损坏形象的嘴,眨眼间,他还真在招呼我。诧异,挤挤眼,不解。主任怒,拿起他大腿上放着的水瓶摇晃了几下示意。这下我明白了,敢情儿是让我给凌郝铎送水。送就送吗,至于发大火。
  犹豫的不知该不该去,就听见有人提问:“凌先生,现在国家对房地产行业有所控制,你认为,它的波动降价真的能使大部分人买上房吗?”
  那是不可能的,大家都知道。我估计此兄是学天文的,竟然连人间的事情都不关心,果然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师坐骑。
  凌郝铎拿着话筒说:“这想法有点异想天开。”顿时,议论声翻天。
  我白眼,的确是有些异想天开。但是,大叔,你说的这么直言不讳,不是打击大家挣钱买房的积极性。
  只见凌郝铎咽咽喉:“就算房价降了两千一平米,买不起房的还是会嫌它贵。要说房价贵,大部分都是现在的年青一代炒起来的。问问你们,假如你们来自小城镇,一心想在大城市立足,自然想在这里安家落户,自然要买房安家。人一多,城市征用地有限,地皮就不断往上涨……其实开发商不一定如你们想的那般黑心,别忘了,现在地皮、钢材、沙土、劳力的价格以及占用旧城的赔偿金都在不断上涨,因而房价涨那也是必然……要是嫌房价贵,为何不去小城镇买房。看你们皱眉的样子,估计很多人希望的是在大城市立足,那你就得做出一种交换,必定会付出比他人更多的努力,单是房子就是你们想溶入城市生活的其中一个方面……”
  看着他侃侃而谈,我还是心疼了一把,拧开没来得及喝上一口的矿泉水,灰溜溜的奔上去搁桌上。刚想溜,就听见他如有如无的“谢谢”。心一乱,此人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嘛。会场才消停不久,又有个妹妹发问:“凌先生,你对有钱人在大学找情人一说怎么看?”
  呜,我咬到舌头了。小妹妹,你着装前卫也就算了,也用不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驳人家凌郝铎的脸吧。看看我,我虽然比较缺德,至少也是小范围,今儿一见,才知道小巫见大巫,原来山外山有,人外有人。
  侧脸看向斜前方的凌郝铎,他面色依旧,只是握着话筒的手微微颤抖了几秒。就在我为他抹了把汗的时候,他语出惊人的打破了会场所有的安静:“其实,你想问的那个人应该是我吧。”
  接着场下一片哗然。我忧,干脆开新闻发布会算了,还能捞回几个钱儿!
  小妹妹凉飕飕的站着,尴尬的点点头。而凌郝铎慢慢说:“我不能说我的价值观、爱情观全对,但是最近,经历了一些事后,我知道我究竟应该爱谁……我想倾其所有的让她快乐,让她接受我。我只希望……我能是唯一能给她幸福的人。”
  心猛地一震。
  我抬头,看见他的脸廓微微向我这方倾斜,噫吁之间,乱了节拍的心跳咚咚乱作,倔强的快要跳出心房。我不否认,这一刻,有种幸福甜蜜袭上心头,可是,那种飘渺的感觉还没触及我灵魂的深处时,瞬间就淹没在众人议论纷纷的嘈杂中。心慌的往台下看,却不小心对上了田静如有所思的眼神。一秒的交流就让我慌乱的别过头,面红耳赤的就怕暴露了内心的脆弱。
  从没有人能对我承诺这些,不管能否接受,唯一不能否认的,它们听起来真的很真诚。欲吐却难开口的纠缠凝结于心,惟愿的是一切能悄然过去。
  神思恍惚中,他那低沉柔和诱惑的快让我窒息的声音仍在继续,渐渐盖过了议论的纷扰,窜入我的大脑,却留下了空白神智的茫然。
  有种感觉,叫瞬间的心动。没有缘由,只是一瞬,便能激起层层涟漪……
  思绪万千,难以回转。悠悠男声,怎堪侵扰。迷离的站在台上的角落,风帘微动,他的身影也在我视线中若有若无。明明触手可及,却又咫尺天涯。跨不过的是心中坎,即便是承诺,那也只是一语笑谈。
  许久后,人声渐散,他慢慢走向我,深眸幽婉难明。一时紧张难以控制,想举步逃离,却又迈不动双腿。挣扎间,只闻他轻微的呼吸和细不可闻的叹息:“对不起,今天我没想要给你带来困扰,只是一时情难自已。”
  眸光轻转,待我回味过来时,前方只余下他萧瑟的背影。

  第十五章

  一路上,稀稀松松从报告厅走出来的同学叽叽喳喳讨论着凌郝铎的至理名言,扰得我思绪凌乱,风化在初夏的凉风中。我悲催的任帅笑语拉着,心情萎靡,说不上是欣喜还是堪忧。怎觉心中久久难以平息的波荡随着脚步声的清脆,时时叩击我的灵魂,百爪挠心的留下一地的悱恻。
  风动,卷起夏叶哗哗作响。
  篮球场上几队球员拼命厮杀,惹来尖叫不断。
  小道上,田静蹙眉看向我,眼波一亮的一把拉过我:“跟我过来,找你有点事儿。”
  我木讷:“什么事儿。”
  一旁的帅笑语不撒手的拉着我的另一只手道:“敢抢我的人,没门儿。”就这样,两人夺我,好可怜的手臂。
  田静唬脸撅着嘴,红樱囔道:“帅帅,甭插手我们间的事情。”
  “呵呵,”帅笑语瞬间大笑了起来,“知道,不就是不让人家打搅你和你哥哥的二人时光。这点破事儿还要私下里说,室长,你怎么这么有勇气。”
  “要你管。”田静瞪眼,还是在帅笑语松手的一刹把我夺了去。
  一路烦躁。绿荫下,我和她溜到操场的一隅时。田静住了脚,转身表情严肃地说:“看着你神情恍惚的,肯定把他的话往心里放了。苏,没事儿吧。”
  “能有什么事儿。”我轻叹。
  她一手搭在我肩上叹道:“没事儿就好。不过,下台的时候他给你说些什么。”
  我迟疑,田静见状摆手:“你的私事不说也罢,反正我也没什么经验,就怕说些话来不对。哎,又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但又怕他那些话是信口开河的欺骗你。苏苏,保持警惕,要是实在看不上他就给他说清楚,免得到时候惹出一些不愉快,受伤的还是自己。”
  田静,你的嘴怎么这么毒。什么受伤,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却被田静说的头头是道,让我都举得自己和凌郝铎正在热恋。
  哎,很无语,原本我的思想就很混乱,现在倒好,被田静一声接一声的叹息给打击的自己也失了方向。
  周身疲惫的回到宿舍,哪还有心思去管周毅和田静能不能准时碰头。轻飘飘的上楼,像是踩在棉花上无力般,只觉来一阵风,就能把我带到九霄云外。哎,凌郝铎果然是久经情场,那么短短的几句话瞬间就击溃了我所有的伪装。就像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块小石子儿,虽然不久后就会完好如初,似一切都没发生,但是谁又能真的无视其中的涟漪。
  我承认,我心动,但是这种心动让我害怕,我怕我一不小心迎来的会是一辈子的伤痛。他的多情,接近滥情,已在我心中定格,似乎不会因为一两次的好感而逆转。
  烦啊烦,心中倒腾的七上八下的拿不定主意,就差没把桌上的书给衔在嘴里咬碎。唉声叹气许久,估计是我捶胸顿足的动静太大,王雨怒火冲天的看向我道:“发神经啊,都不让我好好的看《纯情》。”
  “滚,那《罗曼史》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两个男的……”我怒骂。
  王雨白眼,将后背的抱枕向我掷来:“你懂什么,那叫奸·情!”
  泪寒,《纯情罗曼史》似乎是我推荐的,看了两遍,难道我还不懂。哼哼,小样。我掰着手指拾起地上的抱枕道:“本来想给你介绍带血劲爆的动漫,可惜你凶我,咱就算了。”
  王雨立马撒着拖鞋过来,摇着狗尾巴讨好我:“说,怎么个带血法?”
  “不告诉你。”我拽。谁叫刚才有人凶我。
  话音一落,一双魔爪扣住我的脖颈,狰狞着表情的王雨磨牙:“快给我说,要不然我要杀了你。”
  我挣扎:“说就说嘛,《吸血鬼骑士》。”
  “切,你知道我不看吸血鬼电影、动漫的。”
  “不恐怖,有点乱·伦。”
  “真的?要是乱·伦的话,我可以勉强接受。”冒着色光的王雨哧溜一声回到座位,还没待我回过神来就主动的拿着个移动硬盘来拷我的动漫。
  我可是辛苦了半小时才下了那么几节,还没来得及看完就被人全拖了去。杯具。摇摇头,看着勾弯了后背两眼就差没贴在电脑上的王雨,我彻底飞跃的叮嘱:“少上网,多学习。”
  “放心,我每天学习的时间肯定比你多几分钟。”王雨不屑的说。
  诧异中,我问:“怎么这么确定?”
  “废话,哪天我起来的不比你早几分钟,睡的不比你迟几分钟。”王大妞振振有词。
  我汗颜,那谁啊,似乎早起是某人要化妆,晚睡,是某人要卸妆。每天让我大清早对着天使的面孔,大晚上就对着魔鬼的尊荣,真有点难以接受。要不是我这些年强行的要求自己走开朗路线,反则,咱受的视觉刺激保准儿会让我每天都去医院报道一次。要是厉害点,去殡仪馆都有可能。
  蹉跎到了周六中午,周毅请完午饭后就抛下我带着田静享受电影院的漆黑去了。一路无语的走着,去首饰店拐了几分钟,又去美发店狠狠地享受了一番按摩洗头的舒适。可惜,还在吹头发时,大雨就飘然而下,哗哗的,瞬间让整座城市萧瑟在瓢泼大雨的笼罩中。
  我的天啊,看着大雨的架势,似乎没有俩小时是停不了的。杯具,这头,又白洗了。顶着大雨直奔街对面的精品店,可惜晚去一步,最后一把伞也在五分钟前给人夺了去。正准备往前面的一家文具店问问情况时,一辆银色宾利停在我面前。后座车门一开,我狼狈的看向里面,只见凌郝铎正襟危坐的挥手:“上来。”见我犹豫,他再言:“这里不能停车。”
  听了“这里不能停车”,我也顾不了一身的水滴直流,三两步奔了上去就往他身边一坐。狼狈的伸手抹抹脸上的水珠,还没来得及睁眼,就感觉有人在给我擦着头发。我手足无措的别过脸看向凌郝铎,红脸的看着他悬在空中没有收回的手,一阵暖意流过。说实话,除了我爸妈和外婆,这辈子还没人为我这么服务过。矛盾的说了声“我自己来”,哆嗦着手还在凌郝铎犹豫的时候就从他大腿上拿过抽纸,抽出两张就往脸上抹。
  待一切完后,凌郝铎在我诧异的目光中伸手,温润的指尖碰到我的脸颊,一霎,就点燃了我矫情的细胞。待他在我不明困惑的眼神中拈出一缕纸屑道:“这个。”我愣住了,看来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竟然认为他在吃我豆腐。呜呜呜,我欠教育,思想太复杂了。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他要向我表白来着。
  垂眼掰着手中,想说声谢谢,又不知该如何出口。沉默了几秒,凌郝铎暗哑的声音传来:“冷吗?”
  抬眼看去,就见着他十指相绕的正在解身上的西装纽扣。
  为此,我慌了手脚的大乱,小鹿乱跳的对上他关切幽深的眼眸,心跳加快的死命摇手:“不冷,不冷,真的不用……”
  哪想对方根本就不听我的,话音未落之际,他已干脆的将衣服脱了下来披在我身上。顿时,衣服上他的体温立即透过我冰凉的薄衣传进了每一个舒张的血孔,熏得我的脑袋一阵昏沉。镇定后,似觉得刚才我和他之间的举动太过了,一时间,所有的尴尬堆上了心头,让我如坐针毡的尽量拉远和他的距离。
  凌郝铎会意我此时的无措,仍旧面无表情的抽出两张纸替我擦着颈子,好不忘对着前方的司机说:“去祁连路。”
  我慌乱打断:“不用麻烦,送我回学校就好。”
  凌郝铎一蹙眉,沉语:“去我那儿只要五分钟。”
  离学校也就二十分钟。
  见我欲开口,凌郝铎又道:“天冷,早点把衣服换了比较好,这样我也不会担心。”
  音落,心中一震,我想要说的话就被他的三言两语轻而易举的拦了回来。红脸的支吾着点头,还没闹明白自己的屈服,一停车就到了。
  到了凌郝铎的家,两百来平米的房子,欧式古典风格,没有印象中的金碧辉煌,更多的是淡雅与温馨,但也不缺乏阳刚之气。当我还正欣赏着墙上挂着的一幅不知名的油画时,凌郝铎捧着他的灰色睡衣和浴巾走来,抿着唇角道:“可能大了点,你将就穿会儿。要是裤子穿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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