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三生:帝君追妻囧记-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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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样?他关心的自然是自己的兄弟的娘子能不能够想起从前来,不然陈易然也忒委屈了,他可见不得自己兄弟这般委屈的。
“当然是言蹊的记忆,你难道就不想要她把你给记起来?”
陈易然默然,想要言蹊记起他来了么?答案自然是肯定的,可是他也有矛盾的时候,言蹊同他的那些故事,有太多让她心寒和疼痛了,如果真的想起来了,未必是一件好事,想不起来也何曾不是一件好事,如今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选了。
“我当然希望她能够恢复,可如果真的想不起来,也不怪她,就算不认识我,我想她也会重新爱上我,我和她会重新开始。”
苏行抽了抽嘴角,果然是陈易然,也就只有他有这般的自信了,不过想来这样也好,只要言蹊在他身边,陈易然也不用像之前那样,人不人,鬼不鬼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呢?”陈易然轻叹一声,开口说道。
“我什么?”
陈易然白了眼苏行,“你还能什么?打算一辈子都不成家?你父亲可是好几次要我来问你的。”
“敢情你也变成了说客,我还能怎么样,娶妻生子有什么好,还不如一个人来得潇洒。”苏行平静地回道。
陈易然自是不会相信苏行这一番话的。
“所以呢?你以为这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么?苏行,仔细想想吧,你就真的放的下苏倩那丫头?你一辈子不成亲可以,可是人家是一姑娘,就因为当初错付了芳心,到如今痛苦的却是她,无论如何,你都欠了她。”
是啊,他的确欠了她,又何止欠了那么一点,陈易然的话让他无从去反驳。
“我是欠了她,此生都恐怕还不清了。”苏行轻叹一声。
陈易然看着苏行,好一会儿才出声说道:“苏行,我到如今都不明白为何你会如此不愿意同苏倩在一块,你对她的好,我都看在眼里,曾经一度以为你心里也是有她的,可为何又要在婚礼上放弃了她,让她成为了盛京茶余饭后的笑话,苏倩是个死心眼的姑娘,你离开的第一年,她曾经来找过我,我从没有见她路过,可那一天她在我跟前哭得像是个无助的孩子,一直问我,苏行去哪了?还会不会回来,是不是不要她了,每一个问题,我都不知道答案,后来她被你父亲派来的人带回尚书府了,我再没见过她,又过了一段日子听说她搬离了尚书府,一个人走了。这些年,她过得其实并不好,除了她,我也特别疑惑,苏行,当年你何必如此伤害一个姑娘呢?”
“易然,你不懂那种感觉,从小到大我都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和自己的亲妹妹成亲,对我来说是件太难的事情,所以我只能逃了。”如今,他后悔了,如果可以回到当初,或许他便不会这样去伤害苏倩了。
“唉,懒得管你了,你呀,就自己作的,别到时候来后悔。”
苏行没好气地白眼,“提这些事情干什么,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让言蹊恢复记忆吧。”
“嗯,我会带她散散心,到处走走,这样也许对她的恢复有帮助。”
“那我可就不相陪了,对了,秦淮安那边应该已经知道言蹊被我们带回来的事情,说不定已经派人来寻了,你可多加注意啊,今时不同往日,言蹊可是与秦淮安关系好着呢。”苏行保证自己真的不是故意要提起秦淮安的,他真的是纯属好心好意,可换来了陈易然一记白眼,真是没良心的,辜负了他的好意。
“就算秦淮安来了又如何,言蹊是我的夫人,与他何干?”
“是,是我说错了,有你陈大爷在,来十个秦淮安也没用。”
这话说的好,陈易然很受用,嘴角都不由微微扬起。
第272章 日与君好,重回旧地()
“好了,言蹊快醒了,我要去给她做红枣莲子羹了。 ”
苏行惊讶地嘴微张开,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他应该是没有听错的,陈易然刚刚说什么了。刚才说的是要去给言蹊做红枣莲子羹,陈易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贤妻良母了,他和陈易然认识这么多年,都从来没有吃过陈易然亲手做的东西啊!
连忙紧随陈易然身后,苏行兴致勃勃地想要围观陈易然下厨。
陈易然皱着眉,停下问道:“苏行,你跟着我干什么!”
“当然是看你下厨,啧啧,红枣莲子羹,听者有份,兄弟这么多年,怎么样也是得蹭一下的。”苏行昂着下巴,颇为理直气壮。
陈易然也没有生气,很淡定地回了句,“噢,没有你的份!”然后,继续往前走。
苏行一个人愣在了原地,这还是人么?不是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么,敢情陈易然宁愿自断手足,也要穿衣服!真是够狠。
诚然如苏行,如果要脸皮的话,怎么混这么多年,哼,他就是要吃陈易然煮的红枣莲子羹,谁也拦不住他。
陈易然去了膳房,动作娴熟地煮红枣莲子羹,苏行像个脑壳子出了问题的神经病一直围着他转。
他也懒得搭理苏行,继续干自己的活。
瞅着陈易然连这烧火都这么有模有样,苏行倒是惊讶了一番。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苏行疑惑地开口问道。
陈易然瞥了他一眼,淡然道:“这是最基本的。哼,你这个没有成家的人根本不懂这其中的快乐和满足。”
苏行顿觉自己被嘲讽了,这成了家有夫人的陈易然似乎底气很足啊。
“噢,你这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要表达你这成了亲有夫人么?你就嘚瑟吧,唉,你无法再体会这独来独往毫无牵挂的潇洒。”嘴上虽然这般说,其实并没有那么坦然,说真的,和陈易然比起来,他还真得显得有些孤独了。
陈易然懒得再搭理他,认真地搅拌着粥,见它滚滚翻涌,散发出香气,脸上也不由带了笑容。
这是言蹊之前最喜欢喝得粥,她不在的这段日子,陈易然依旧会时不时地一个人待在膳房里煮,只是到最后只有他一个人坐在那喝,颇为凄凉,如今她重新回来了,再不是他一个人了。
用瓮装好,随即用小碗盛了一碗,拿了勺子。
端着粥,陈易然从苏行身边走过,香气太浓,引得苏行紧跟其后。
“唉,我说你真的不考虑一下给我留一点?就一口也不行?我们还是不是兄弟了,这么多年的感情,你竟然这样对我!陈易然你太没良心了。”
陈易然满头黑线,生怕苏行会继续胡说八道,皱着眉回道:“锅里的足够让你尝一口了。”他端着碟子,继续往前走。
这次不淡定地变成苏行了,真得太狠了,陈易然竟然让他去舔锅底,还有没有良心了,果然戏文里说的美**水是对的,这陈易然分明就是个可以为了女人捅兄弟两刀的家伙,真是残酷无情的紧!
陈易然回了自己的院子,恰巧碰见言蹊推门而出,两人差点撞了个满怀。
见着她,陈易然浅笑温声道:“你醒了,饿了没有,煮了红枣莲子羹。”
言蹊讶异,随即傻傻地点头,“饿了。”那傻乎乎的样子还真像是饿坏了的。
陈易然笑着将碟子端到桌子上放好,朝言蹊招了招手,“来,过来喝粥。”
微光中,她忽然就晃了神,那陌生却又熟悉的笑容,那令她觉得温暖的声音,言蹊愣愣地走到桌边,拉开了木椅坐下。
面前是冒着热气的红枣莲子羹,她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她喜欢这个,喜欢空气里都散发了莲子的清香与红枣的甜蜜。
陈易然在言蹊的对面椅子上坐了下来,伸手将碗往言蹊的怀里推了推,“吃吧,许久没有动手做了,不知道味道好不好。”
是他亲手做的么?言蹊不知为何心口处会有一种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的情绪涌出来。
她终是相信,眼前这个俊朗至极的男人是她曾经生命里出现过的,就算不是,她也尤为羡慕被他爱着的那个姑娘,他眼底的疼惜,他眼底里布满的深情,她都能够感觉得到。想来,其实她很过意不去,把从前都忘记了,什么也记不得。可再次见到陈易然,她的心还是会跳动的厉害,这是她醒来以后从未有过的感觉。
是喜欢么?或许是吧,他那么好,她怎么可能不动心呢。
“在想什么呢?”见言蹊一直盯着碗发呆,陈易然轻笑出声问道,好像自从言蹊回来以后,他便经常笑了,发自内心的笑。
言蹊回了神,目光触及到他的,连忙移开了来,有的人生来就是迷人的,只是与他对视而已,她便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
“没,我在想这红枣莲子羹……”真是个烂借口,她自己都说不下去了,简直不能再烂的借口。
陈易然却没有听出什么别的端倪,出声回道:“言蹊,你尝尝,这是你以前最喜欢吃的。”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因为他提到了从前,陈易然偷偷抬头打量了言蹊,瞧见她并没有什么不对劲,而是很认真地在喝着,心下也就平静了下来,还真是害怕言蹊会不高兴。
“很好喝。”甜甜糯糯的,她好像很久没有吃过了,在睢阳城,她都没有吃过,可陈易然给她做的,却让言蹊觉得很熟悉,即使不记得从前了,但有些味道却总不会忘,那些迷迷糊糊出现在梦里的朦胧身影也会逐渐变得清晰。
陈易然嘴角上扬,听见言蹊说很好吃,他也跟着心情变得很好。
苏行总是同他开玩笑,讲他是个不喜形于色的人,沉稳如他不可能轻易表露情绪,他也曾经说过,一旦将所有的情绪都暴露了,那最后一层保护色就没有了。可他遇到了言蹊,有的人生来就是命中注定,是一生的劫,这些年得罪了太多人也结了很多的怨,如果有人真的想要他陈易然的命,其实很简单,只要把言蹊给绑了去,他便没命了。
言蹊是他的爱人,更是他的命,得之他幸,失之他死。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以后每天给你做。”陈易然认真地说道。
言蹊抬眸望着他,眼前忽然出现了幻影,耳旁响起同样的话。
“言蹊,你喜欢的话,我以后天天给你做。”
是他么?曾经也说过同样的话,所以才会觉得耳熟。
她笑着向陈易然点头,“很好喝。”
陈易然一直坐在一旁看着言蹊喝红枣莲子羹,弄得言蹊有些不好意思,生怕动作太大惹得出笑话。
所幸最后一口都喝光了,她也松了一口气,不过倒是觉得一点都不冷了,反而暖暖的。
“言蹊,想出去走走么?我陪你出去散散心。”陈易然出声说道。
她是想去走走的,她想要把从前的事情都记起来,想要知道她同他的故事,想要更好得去了解他。
言蹊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好。”
既然说了要出去走走,陈易然自然先做好了准备,拿了毛领披风给言蹊披上,还准备要去拿火炉,言蹊见状连忙出声,“我不冷,火炉就不要了。”
现在也不是冬天,盛京哪里有人深秋就用火炉的,被其他人瞧见了,免不了又有传言了。
火炉最终还是留在了房里,陈易然牵着言蹊的手出了府,坐上了马车。
“我们这是要去哪?”言蹊疑惑地看着陈易然,这行李都带上了,莫不是要出远门?
陈易然把包裹放好以后,坐在了言蹊身边,他应道:“想带你去静心庵,那里是我们曾经相识相知的地方。”
言蹊默然,因为她记不得,在心里反反复复念叨着静心庵这个名字,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自己什么时候去过那,又何时认识陈易然的。
驾车的师傅一路向前,出了城便往静心庵的方向赶。
“言蹊。”陈易然忽然出声唤了言蹊的名字。
“怎么了?”她疑惑地应道。
陈易然却微摇了头,“没事,只是想叫你的名字。”你不在的日日夜夜里,我连在梦里都喊你的名字,午夜辗转醒来时的空虚寂寞,还有那无尽的痛苦思念和挣扎。
而她只是浅笑,在心里喊着,陈易然。原以为很难开口的名字,第一次说出来却又那么的顺溜,就好像早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静心庵位于高山之上,到山脚下已是晌午时分,辞别了马车师傅,陈易然便同言蹊一起往山上走。
山中的景象同别的地方果真不同,院子里的花草全都凋零了,山中之景却又繁盛的很,路边的野花都还是开着的。
微风吹拂着,清新的空气让人平和,不会轻易浮躁,心静了下来。
她很喜欢这个叫做静心庵的地方。
“言蹊,喜欢这里么?”他边拉着言蹊往上走,边出声问道。
她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