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独宠,暴君的狠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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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婥渐渐昏睡过去,她不记得在冰**上躺了多久,只记得她喝完那碗东西,就对后面事情没有任何印象了。
起来时,人正在腾龙客栈的房间里。
她的脸恢复了过来,没有撕裂般的痛感在隐隐折磨她了,她靠在一张软绵绵的**上。
而商乐言坐在**头,喂她吃东西。
她左右看了看,沈扈不在,她便问商乐言道:“他人呢?”
“圜军来报说林子里遇到一群暗军埋伏,皇上、西陵王已经换装出去迎战了!”商乐言放下碗,解释道。
苏婥点了点头,如果她猜的没错,暗军一定是洛央公的人,尉迟南卿虽然和她一样恨沈扈,但那一战败下来,受到羞辱,他不会再轻易找沈扈,只会等时机,强大自己。
尉迟南卿曾经告诉过他,洛央公这些年来都致力于研究青丸,苏婥料想,自从那件事,洛央公应该一直对她没有被控制的事耿耿于怀,派来的人,也大多是被青丸控制过的。
“我出去看看!”苏婥强迫自己从**上起来,商乐言没能拦住她,手里的碗却被打翻了。
苏婥拿起桌上的剑,一个人吃力地往林子里跑。
噼啪哐当的打斗声从右耳边传来,苏婥躲在树后小心翼翼走了过去。
阴暗的水云之间,林中的皎洁瑕影渐渐浮动,前方荒僻的石屋里,蜘蛛网密布处,被缠绕成丝丝缕缕的白绵。
苏婥只看到十余个黑衣人围攻三四个圜军,而不见沈扈和沈焯的踪影。
正要去找,却被身后的一双手拉住。
苏婥回头一看,才发现是沈扈。
“你别拦着我,那些人是冲我来的,何必拖累你们,再不松手,别怪我不客气!”苏婥本能地拔剑,瞪着身后的沈扈。
虽然知道打不过沈扈,更不是黑衣人对手,但她身上有银针,必要时,能缓解燃眉之急。
只见不远处,燃了一缕缕烟,烟雾正在向圜军方向蔓延。
苏婥嘴唇一颤,略带局促紧张的眼睛缓了缓,才看清烟雾后的人。
“尉迟南卿?”苏婥一眼看见外面的高挑男人,虽然换了白面纱,但苏婥的知觉是不会错的。
她径直地甩开沈扈,沈扈双手抱胸在后面跟着,神情木然,却带着冷肃静穆,一副无关生死、无关痛痒的冷漠表情。
苏婥追了上去,尉迟南卿的脸上,满是满目疮痍后的落寞狼狈。
尉迟南卿不应该来的。
“尉迟南卿,你为什么还要跟来,我以为我说的很明白了!”苏婥走上前,对着尉迟南卿陌生的背影,她看不到他的正脸,他像疯了一样在林子里放着烟雾,企图将抵抗的圜军迷晕。
根本就没有听到苏婥的话,也压根不知道苏婥在后面。
苏婥再喊一声,才发现尉迟南卿的瞳孔犹如染了一层灰白污浊的薄衣,苏婥这时才明白过来,尉迟南卿被洛央公控制了。
洛央公连尉迟南卿都肯下手,这样的人,简直比沈扈还可怕。
“怎么样,赵卿嫣,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如果他能听懂”
沈扈走上前,一贯的戏谑与漠然,轻视她的眼睛,很快就把她从烟雾中拉了出来。
他的神色落落淡然,他涨了涨手背,吹掉袖口的丝丝缕缕薄烟雾,然后,收住了手。
沈扈硬拉着她带到了一个云雾长深的桥上。
湍急的河水飞奔而下,惊涛骇浪此起彼伏。
团团水雾将破败不堪的断桥包围,而身后,一个个圜军被迷晕倒地,黑衣人看见她和沈扈,拼命地冲过来。
连环的断层铁链来回摆荡,发出叮铃铃的巨声响动,所有的半空中能见度低得只有五十米。
他们走着,走着,渐渐开始看不见前行的方向,水雾迷蒙的地方,苏婥的衣服早就已经弄湿了一大片。
沈扈故意引黑衣人到这边,应该是想让他们坠下断桥,这样,沈扈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解决他们。
沈扈果然是聪明的。
苏婥好奇地问:“西陵王呢?”一边拧着被浸透的衣服,衣服粘着皮肤,将她姣好妖娆的身材展现出来,苏婥许久才从沈扈直勾勾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捏把汗,赶紧转过身去。
“眼睛,别乱看啊你!”苏婥跳起来去蒙住沈扈的眼睛,可他太高,手还没碰到沈扈的眼睛,就被沈扈徒手抱了起来。
他的大掌,落在她水珠浸湿的脸上,苏婥恼地直喘气,啊的一声,抬腿踹开沈扈,沈扈却死死抓着不松手。
苏婥的力气几乎快被沈扈硬是像石头的臂力消磨掉时,一眼看到瓢泼雾气中横穿出来的人影。
再一看沈扈站的位置,才知道,原来沈扈早就有所察觉,拉住了她。
苏婥不再乱动,噤声时,余光扫射着黑衣人缓步进来的方向,也不管沈扈是不是还抓着她,她只从布包里掏出几根银针,等着黑衣人上前再动手杀他们措手不及。
咻咻两声
苏婥的银针飞了出去,只听到断桥下接连传出噗通噗通的落水声,随着湍急水流渐渐消失时,苏婥终于松了一口气。
沈扈这时低笑着松开手,把苏婥放下去。
谁知她摔在地上,起来时突然一脚踩了空,正要掉下断桥,这时,商乐言追了上来,看到苏婥摇摇晃晃在断桥挣扎的样子,顿时慌了神,扑身过去,一把拉住苏婥的手,她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碰到了断链,商乐言只听到苏婥啊的一声掉了下去,悬河下响起了噗通的重物下落的声音,水浪击打着嵌在河底的岩石,发出了剧烈声响。
“坚持住,拉紧了!”
商乐言紧咬牙关,愁眉紧锁地拽着苏婥的手掌,可依旧挡不住两人冷汗淋漓的手慢慢分离的趋势。
她就快要拉不住苏婥的手了,最后才看到云雾中冷眼旁观的沈扈,急得赶紧向沈扈:“皇上,快来帮忙,乐言拉不住了!”
沈扈面不改色,稍微有所动容后,拨开浓厚的云雾,走了过去,只用一只手便把她拽了上来,将她紧紧抱在了怀中。
他微微抬眸,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却又止住了。
许久,沈扈才把苏婥放下,对商乐言冷斥道:“乐言,你喜欢强出头是吧,本王允许你救这个女人了吗!”
第30章 道歉()
“是,乐言该死”商乐言当时便两眼涩涩的看向苏婥,皱着眉头拧成了一片,咬着嘴唇往后退了几步,沈扈让她一定看紧苏婥,不能让她出事,她没做到,看见苏婥有危险,反而沈扈变得冷淡,商乐言始终还是看出了一些意思。。。
苏婥起身宽慰,瞪了沈扈一眼,破口大骂道:“你以为自己是谁,干嘛骂人,有什么了不起!”
原本苏婥当时不想动怒的,不救她也就算了,商乐言又没做错什么,所以有些心急,口不择言。
商乐言紧着眉头,赶紧劝苏婥跟沈扈道歉:“赵姑娘,少说几句,你不可以顶撞皇上的,快跟皇上道歉”
她晃着苏婥的手,生怕沈扈为难他,想耐着性子让苏婥忍一忍,可苏婥不吃这套,从布包里掏出三根银针,正要刺向沈扈,被沈扈一个巴掌就把布包给打飞了。
他缓缓步上前,凑到苏婥耳边,低笑道:“性子够烈,有骨气呵”
“你”苏婥忍无可忍,扬起一把巴掌就要煽过去,被沈扈迅速给拦住。
苏婥放下手,咬着牙一边暗暗生气,脊背顿时凉飕飕的,沈扈总能让她感到莫名的羞辱。
沈扈走到苏婥面前,将一支折好的花帽扣在了戴在她头上,笑道:“很美!”
“美你个鬼!”苏婥很不耐烦。
帽子上的花花草草几乎遮住了她的半个额头,苏婥脸颊被沈扈捋出了两缕鬓发,故意笑着盯着她恼怒的眼睛看。
他冷笑一声,又问:“赵卿嫣,你不想知道输了,会如何?”
“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想干嘛,道貌岸然!”她突然打断他,横着一个巴掌,阻止他的脸往她身上靠,“你别过来!”
他的呼吸总是滚烫不已,喷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寒顫,不由自主的往后退,沈扈见苏婥这样,竟笑着摇了摇头,从她身上离开。
许久,苏婥挠了挠眉峰,迫不及待去问沈扈:“你会不会杀了尉迟南卿?”
沈扈脸色立马暗了下来,故意反问苏婥:“你觉得,本王会不会?”
苏婥哽了哽,拧着眉,昏暗的眼珠立马鼓了起来:“尉迟南卿罪不至死,洛央公才是罪魁祸首!”
“呵你觉得,尉迟南卿会听你说,他是无辜的?”沈扈冷声道。
“这”她顿了顿,才吐出一句话,“如果他没恶意,留他一命!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他”
沈扈说的没错,被青丸控制就等于被判了死刑,像一具骷髅一样活着,可尉迟南卿是堂堂北冥城的大将军,如今这样被洛央公践踏了一条命,未免有些可惜。
“好,本王记着!”沈扈一口打断苏婥的话,苏婥拧了拧眉,才冷着脸看沈扈。
阴凉的冷风不断刺入她的脸上,伏起了她的衣角,除了被喷洒的泉水打湿的衣服,苏婥身上所有的一切在沈扈眼里,都如同珍宝一般。
苏婥慢慢锁起了眉眼,刚刚那一番折腾,原本身体就吃不消,现在反而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像装着几斤火药,随时能把她给炸响。
“赵卿嫣”
身后,沈扈拍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拗到了他的胸膛上,紧紧抱着,越发的紧,她感觉到了一种让她快要窒息的紧绷感。
“放开我!”苏婥当即喊道。
苏婥还没来得及反抗,双手便被沈扈的呼吸打湿,只觉得耳朵里嗡嗡地,听到沈扈在耳边说道:“记着,本王想要你,随时都可以!”
阴寒冷炙的胸膛包裹着她的每一缕发丝,飘飘洒洒的广袍紧贴在她湿漉漉的衣服上,凝成了一抹动人心弦的弧度。
她冷地抬眸,靠过去,贴着他的耳朵,叱骂道:“知道吗,我赵卿嫣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人!”
许久,沈扈冷愕蔑笑的眼睛才从苏婥的反抗神情中顿起一丝雾色,他低笑地质问道:“怎么,赵卿嫣,是不是不让你看看本王厉害,你就不知天高地厚,皮痒了是不是?”
苏婥赶紧抬起头,冷笑道:“我知道你厉害,那又如何?”
她羞愤的神情里怒意了然,一下就扬出一只手臂,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沈扈的脸上。
“赵卿嫣本王一再容忍你,别得寸进尺!否则,你不会像这两天这么好过!”
他一下子扼住了她的手腕,高高举在在半空中,而他的嘴唇慢慢地向下,一口咬在了苏婥的唇上,慢慢往她水润靠近。
苏婥的手被沈扈拽得酸溜溜的,怎么掰都掰不开沈扈一根手指,她只能睁大眼睛,怒骂道:“你最好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否则,我一定亲手杀了你,你这冷漠无情的昏君!”
沈扈抱着她,咬着她的唇瓣,死死地不松口,苏婥的心就像在滴血,血液被滚烫的火球击打,没一寸血液,都沸腾在窒息的痛苦中。
“本王等着,看看你多能耐,伤得了本王一根头发!”沈扈突然用力一咬,从苏婥嘴唇上退出。
苏婥怒的竖起眉毛,脸上突然间露出一丝可怕的凄厉,她冷声讽刺道:“你疯了吗?当着乐言姐姐的面,你就这么羞辱我,我到底是什么,连东西都不算,就是你的囊中之物”
苏婥羞愤地看着商乐言担心不已的表情,连商乐言也在惧怕沈扈的狼威,她竟然只能任由沈扈高举她的手提在半空,忍受着像被截肢一样的酸痛。
他那样冷峻威猛,提着她,就像在提一只被射中的花鹿,随时想丢出去,都能把她给摔死。
沈扈动了两下,盯着她的眼睛,露出狠话:“再敢反抗本王,本王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乖乖向本王求饶!”
他说完,真的就把她扔在地上,一阵又一阵的痛,苏婥觉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明明在竹屋那么担心她的伤势,转眼就像变了一个人,冷漠地和仇人一样。
她苏婥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被沈扈死死咬着不放,折腾地不死不活的,没有一刻是安宁的。
沈扈不再靠近她,也懒得看她一眼,苏婥稍稍松了一口气,心里那根神经早就暗暗咒骂他一遍又一遍。
“混蛋混蛋我让你这么对我太丢脸了,沈扈,我巴不得早点杀了你。”
只是折腾了太久,她开始想逃开,脸上的伤才刚刚好,心脏也承受不来沈扈刚才那样的提着她在半空中。
苏婥懒得看沈扈,疲惫虚弱地一路跌跌倒倒,小跑着,想消失在沈扈的视线里,商乐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