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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超品学士-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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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也是实情,虽然听起来这话显得有些底气不足,起码没有刚才江云说的底气足。但现在大家都知道了,那是江家小哥在自吹自擂,强撑脸面说大话呢,现在事实已经清楚了,对方县试应该是没戏了,除非张土生刚才说的,通篇都是谎话。

    但应该不至于,这么大的一件事,基本上都传开了,只要其他的几位考生一回来,对证之下。事情就一清二楚了。

    “土生,好样的!跟娘回家去,等下宰一头老母鸡,好好犒劳你!”说话的是张土生的娘。她倒是相信了儿子的话,心里高兴,拉着张土生就喜冲冲的回家去了。

    人群也渐渐散去了,不过相信江云的这件事,很快就会在村子里传开了。

    江云回到家。先去西厢房看了谷伯,谷伯还在床榻上躺着,除了仍不能起来行走之外,其它已无什么大碍。

    “公子,回来了,县试考的咋样?”看到江云回来,谷伯当头就问,对于这件事,他可能比对方还要关心。

    “还不错,如果没有意外。榜上有名不成问题。”江云一脸轻松的道,这么说是为了让对方安心,当然在一定程度上,也并没有说什么大话。

    谷伯听了,自然十分高兴,虽然他也有点怀疑对方的话夸大了,但不管怎样,对方这次考的不差应该是真的,否则以他对对方的了解,不会说出这样的大话。

    “好。太好了!不过还不能放松,还有府试一关的”高兴一阵,他不免又陷入一阵自责之中,道:“公子一路辛苦了吧。可惜老朽不能陪着公子前去,路上也没个人照料,却还要拖累公子”

    江云打断他的话,道:“谷伯,你不用多想,你的脚伤。很快就会好了。”

    “公子,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的脚伤真的还能好起来?”经过这些天的情况,谷伯自己其实已经不报希望了。

    江云道:“是的,只要再耐心等几天。”

    谷伯叹了口气,道:“公子,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你不必再骗我的。”

    江云道:“谷伯,我没有骗你,我有一位朋友,他答应可以找到医治你脚伤的奇药,我待会就去找他。”

    他想起那位清漓公子的话,心想对方让自己等几天,说可以找到蛟骨膏这种奇药,若对方没有说谎,那么这时候也应该回来了吧。

    对于他的这番话,谷伯半信半疑,不过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午后时分,吃罢饭,江云就出了门,往清河镇上这边而来。

    行了一程,来到清河镇上,又径直往清风楼而去,不一会儿,到了清风楼,进门之后又径直往三楼而来。

    步上三楼,目光扫过大厅,那个临窗桌位边坐着的一道悠闲身影赫然映入眼帘,他心中就惊喜不已,那不就是那位清漓公子么,对方果然再次出现了。

    其实就在刚才登楼之前,他心里都是忐忑不安的,并不确定对方就一定会再次出现,而现在的事实证明,他多虑了,对方没有食言,再次出现了。

    只不过,对方是再次出现了,只是有没有找到自己所需的蛟骨膏,就难说了,毕竟对方当初说的也不是那般肯定,就一定能找到这蛟骨膏。江云当下怀着一阵患得患失的心情,大步走了过去。

    此刻的清风楼三楼大厅,并没有多少人,而在往日那上佳临窗座位上,一位清灵俊秀少年一边品着清茶,一边眺望外面的水色山光,悠闲自得,不是那位清漓公子是谁。

    似乎是感应到什么,此刻他收回目光,转头看来,也正看到向他走过来的江云。

    看到对方,他微微露齿一笑,道:“江公子,别来无恙否?”

    江云走上前来,拱手行了一礼,道:“有劳清漓公子挂记,在下一切尚好,今日能够再次见到清漓公子,真是太好了。”

    清漓公子眼眸眨了眨,道:“听你的意思,是担心我跑掉了,不再来了?”

    江云怔了一怔,不知该怎么说,他确实是有些担心,毕竟此前书院就有人传言,对方是一个骗子,从此一去不复返也是很有可能的。

    清漓又莞尔一笑,伸手朝座中一指道:“跟你开个玩笑,江公子请坐。”

    江云就在旁边坐了下来,清漓端起桌上的茶壶,给他倒了一杯热茶,似是漫不经心的问道:“江公子此次应是刚从县试回来吧,不知此次县试考的怎样,可有取中把握?”

    见对方问起,江云倒是没有把话说的太满,只是道:“考的还算顺利,只是能不能取中,就不是我说了算的了。”

    瞥了他一眼,清漓漫声说道:“江公子这话,太过谦虚了吧,我想以江公子的才学,区区县试,还不是手到擒来?”

    江云摆摆手,道:“清漓公子这话过奖了,在下可不敢当,这次县试考生二千余人,才俊云集,最后能够榜上有名的,也不过六十人,江云也不敢保证,就一定在这六十人之内。”

    清漓道:“是么,江公子还是太过谦了吧,别的不说,只是这诗才一项,我想在这一隅之地,可以跟江公子比肩的只怕寥寥无几吧。”

    江云道:“我的诗才也属寻常,何况这科举考试,并不是专考诗才,一试帖诗只占到百分中的十分罢了,主要还是作文的才学。就是在书院中,江云也不能说出类拔萃,更别说整个县中了。”

    清漓听了,觉得对方好像说的也是实情,就没有在这个问题上争辩下去,只是举起茶杯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以茶代酒,预祝江公子这次县试榜上题名,鹏程万里。”

    江云也端起茶杯道:“那就借清漓公子的吉言了。”

    喝干了茶,放下茶杯,江云心里想的,还是蛟骨膏的事情,只是对方不提,他只有主动问起了。

    他正要开口询问,清漓似是猜知他的意思,这时一笑道:“江公子此来,是为了那蛟骨膏的事吧。”

    江云道:“正是。”又怀着期待的心情望向对方,问道,“不知清漓公子可曾找到那蛟骨膏?”

    清漓淡淡一笑,道:“幸不辱命,蛟骨膏倒是已经到手了。”

    江云一听,顿时大喜,这个清漓公子还真是神通广大啊,真的找来蛟骨膏了?当下忙不迭的起身离席谢道:“太好了,清漓公子可是帮了在下大忙了,在下感激不尽!”

    清漓也不多说,伸手入怀,掏出一个小玉瓶,玉瓶中装着小半瓶的乳白色膏汁,应该就是他所说的蛟骨膏了。

    果然听得他清声说道:“这一小瓶的物事,就是江公子你所要的蛟骨膏了。”

    说着就把小玉瓶托在手掌中,递向了对方。

    江云满心欢喜,正要伸手接过,却见对方纤纤玉掌一合,又把小玉瓶给捂住了。

    江云一怔,不知对方这是何意,清漓瞥了他一眼,又似有深意的说道:“实话不瞒江公子,为了得到这小半瓶的蛟骨膏,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的。”

    江云似乎听明白了,这一小瓶的蛟骨膏显然价值不菲,对方不是白给的啊。

    他不及多想,当即就道:“不知这瓶蛟骨膏价值多少,我如数付给清漓公子就是。”

    清漓笑了笑,道:“不知江公子家中可有千金,若是有,倒是可以稍稍抵价的。”

    江云又是一愣,他家中哪有千金,就那上百亩良田,全卖了也不过千两银子罢了,离千金之数,还差得远了。

    这千金之数,他是万万拿不出来的,而他也相信,对方不是在狮子大张口,此前就听许大夫说过,蛟骨膏这等疗伤奇药价值千金,而且有钱也难以买到啊。

    他当即如实说道:“这千金之数,我现在拿不出来,不过若是清漓公子肯宽限时日的话,我定会尽力凑齐这千金之数,还给你就是。”

    清漓摇了摇头,道:“还是算了吧,若是我给了你蛟骨膏,你却最后反悔,拿不出这千金来,我岂不是亏大了。”

    江云一时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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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蛟骨膏() 
看到他神情窘迫之状,清漓掩嘴一笑,道,“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也不要你千金了,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这瓶蛟骨膏就给你了。

    江云顺着对方口气问道:“那么不知清漓公子说的是什么事,只要是我可以办到的,必不推辞。”

    清漓眼眸中露出几丝狡黠之色,说道:“这件事,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之后再说,你现在只管先答应下来就是。”

    江云听了不由无语,不过他知道,他并没有其它的选择,现在还是拿到蛟骨膏,尽快给谷伯治好脚伤要紧,其它的也管不了许多了,何况他相信对方也不会让他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好,我答应你就是。只是若是到时你要求的事我办不到,却不能怪我。”他说道。

    “你放心好了,若是你办不到的,我也不会勉强你。”这下就算是说定了,清漓的手再次张开,把那小玉瓶递到江云的面前,江云伸手接过了,拿着小玉瓶在眼前仔细打量几眼,却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只是小心的放入怀中收藏好。

    “清漓公子赠药之情,在下感激在心。”收好小玉瓶,他再次向对方致谢。

    清漓挥挥手,道:“不必多谢了,其实你也是帮了我大忙的。

    江云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帮了他的大忙,难道就是写了那河灵鼓瑟的诗,这也算不得什么大忙啊,起码比起这小瓶价值千金的蛟骨膏来说,不算什么。

    心中不明白,但也没有多问,得到这瓶蛟骨膏之后,他关心谷伯的脚伤,当即就没有在此多待下去,起身告辞。

    清漓也没有多挽留,只是又提了一下约定的事。就让他去了。

    江云出了清风楼,就一路回到了沙河村。

    回到沙河村的时候,他尚不知道,有关于他县试的传言已经传遍了整个村子。这时村里好几位赶考的考生也都已经回来,从他们的口中,证实了上午张土生的话,江云得罪了教谕王大人,这次县试彻底没戏了。

    此刻。村子南边,朱家宅院内,朱友贵正跟钟进在客厅一边喝茶,一边说着话,从两人神色看,两人现在的心情都不错。

    “朱兄,你听说了吧,江家那小子这次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把教谕王大人给得罪惨了。”钟进嘿嘿窃笑,一副幸灾乐祸之色。

    朱友贵笑着道:“这事我也刚听说了。只是这事简直不可思议,那小子怎会这般呆蠢,做下这等蠢不可及之事,莫不是传言有误?”

    钟进道:“这件事千真万确,再无半点疑问。我问了土生等好几个回来的人,他们都证实了这件事,那江家小子确实把教谕王大人给得罪惨了,这件事在县里考生中传得纷纷扬扬,不至于有假。”

    朱友贵点了点头,其实他心里已经早就信了。摇摇头道:“我本已经对那江家小子高看一眼,觉得这小子有点顿悟了,却没想到,他竟然还是呆蠢如此。作出这等愚不可及之事,看来我还是太高看了他。”

    钟进点点头,道:“那人就是一个迂腐顽固的书呆子,作出这样呆蠢的事,也不足为奇。”

    朱友贵自言自语的道:“这么说,江家小子这次县试是彻底没戏了?”

    钟进嘿嘿一笑道:“正是如此。不仅这次县试这小子彻底没戏。只要教谕王大人还在县里一日,他江云就没有出头之日!”

    朱友贵也哈哈大笑起来,道:“好啊,这小子是自寻死路,也怪不得别人了。”

    两人得意大笑一阵,朱友贵又自言自语的道:“江家小子是没戏了,只是不知道,明儿这次考的怎样,有没有取中的机会?”

    朱明和钟大用两人都没有回来,打算是待在县里等三日后的放榜。

    钟进听了,心里却大不以为然,心说就你家那个朱明,也想有取中的可能,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倒是我家大用,这次县试还是大有机会的。

    只是这样当面打脸的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只是呵呵道:“取不取中,就看后日的放榜了,我看明侄和大用都是有机会的。”

    朱友贵道:“但愿如此吧,不过听说你家大用最近开窍了,学问大涨,希望可是更大啊。”

    钟进摆摆手道:“哪里,哪里,只是一点小进步罢了。再说这科举之事,本就是变化无常,谁也说不准的。”

    “是了,那个船老大的事”说了一阵,朱友贵突然压低了声音道。

    钟进恨恨的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船老大找不到人了,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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