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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龙焰苍穹-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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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七人驾着青木车疾驰飞奔,不消片刻便隐入了东侧的帝都山险峰之后,心中奇道:“想不到北斗七君法术神功修为已至此境,竟然连仙族的游仙法术也能施展,真是令人敬佩啊!”

    这时他身后的千里单骑开口问道:“大哥,现下咱们完成了那小子交给的任务了,十颗凤凰珠算是安然到手了吧?”说着嘿嘿一笑。

    无忧佐使心中欣喜,微笑点头道:“好了,六日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日子总算到头了,咱们这就回去,到了千事阁,定要好好庆祝一番。”

    说着,十人调转坐骑,朝刚才来的方向缓缓而去。几人有说有笑,指着九帝城中的花草碧木,阁楼亭台,均是啧啧称赞心下羡慕。

    正在几人为九帝城花木建筑所陶醉之时,忽听身后兽蹄声急急,众人回头望去,只见百十丈外一头金睛苍猊兽正四蹄如飞的朝他们这边急掠而来,飞兽未至,蹄声先到。

    无忧佐使一行十人见状均是一愣,坐下的十头追风兽见到金睛苍猊兽,身子瑟瑟发抖,径直向后退出一丈多远。

    这金睛苍猊兽可是人族凶兽中数一数二的奇物,不光奔跃如飞,就是攻袭只能也非寻常人可敌。

    众人就这么微微一愣,那金睛苍猊兽已经奔到了他们近前。但见那金睛苍猊兽背上坐着一位白衣胜雪玉面丰神飘逸若仙的俊逸男子,剑眉斜飞虎目炯炯,青丝迎风飘逸卷舞,衣袂猎猎声响好不威风。

    那男子一到,不等无忧佐使等人开口,当先拱手问道:“几位老兄,在下相烦一件事情,不知可否告知一二?”

    无忧佐使见那五丈余长的金睛苍猊兽便已知此人来历不凡,见他询问自己,口气身为客气,当下呵呵一笑道:“兄弟有何见教直说无妨,我们众人能相助的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白衣男子闻言道:“老弟乃是九帝城万仁大帝坐下之臣,复姓南宫。想问几位老兄刚才是否在这里瞧见七个行踪可疑之人,骑乘七头三目青狮兽经过此处?”

    此言一出,其他九人顿时如遭雷击后背俱是惊出一身冷汗,更连无忧佐使也是神色大变,惊诧、恼怒、迷惑、恐惧,数种情绪一时间齐齐涌出。过了半晌,才声音颤抖的望着俊逸青年道:“敢问阁下可是……复姓南宫……名为……名为南宫?”

    那白衣男子微微一笑,上身居高临下微微一俯身道:“南宫易正是区区在下!”

    万事如意方才听他自称复姓南宫,心中推测,此人多半便是人族万仁大帝坐下北斗七君之五的玉衡星君南宫云逸。却不料虽然自己心中已知其人,但当他亲口承认自己身份时,仍不免全身一震。

    从此人穿着打扮不俗,坐下金睛苍猊兽之威猛,体内真气之强劲来瞧,也决计不会是无中生有的冒牌货。可是既然如此,那刚才来的七个骑乘三目青狮兽的人却是什么?

    无忧佐使强自镇定,叹了一口气道:“不瞒玉衡星君,刚才我们不仅遇到了那七个可疑之人,而且还和他们搭了两句话,可惜……”

    无忧佐使原本是想说“可惜我竟将他们误认为北斗七君交出了青木车!”,可是南宫易听了一半,只当他要说“可惜却不知这七人竟是贼子”。

    不等他一句话说完,便再次拱手道:“实不相瞒,今日有七个可疑之人意欲潜入帝都山刺杀万仁大帝,我们北斗七君提前获悉,所以便设下圈套诱敌入瓮。

    哪知这七人消息也当真灵通,想是得知了我们设下的圈套,所以又匆匆撤出逃走。经过盘查,我们得知这七人是骑乘七头三目青狮兽而来,之于身份却是不得而知。等我们六人从帝都山追出时,那七人早已离去。却不料几位大哥遇到了他们,还请告知他们是朝哪个方向逃去了?”

    若说之前闻悉眼前这位俊逸男子,便是人族北斗七君之五的玉衡星君南宫云逸,直让这十人震惊莫名,那再次听到那七个可疑之人来此帝都山竟是为了合力击杀万仁大帝,其震惊程度又似翻了几番。

    无忧佐使抬手一指帝都山东侧道:“玉衡星君,那七个贼人便是朝那边而去了,我们……”

    “多谢几位老兄示下,等此事一了,在下定会相邀一聚帝都宫。”说完,在金睛苍猊兽头顶一拂,那凶兽似是明白他的心意,当下急转身躯朝帝都山北侧追去。

    无忧佐使原本是想说“我们这就陪玉衡星君一起去追那七个贼人!”可惜又被南宫易半途打断。眼看那金睛苍猊兽飞掠如电,几个起落便已消失不见,无忧佐使和其他九个人自知这次失事无论如何都跟他们脱不了干系。那青木车中却不知装着什么事物?若是被那七人取走,这项上人头可是答应许给那复姓诸葛的青年了。

    众人怔了一怔,只听无忧佐使长长的叹了口气,语气之中满是愁苦无奈,接着说道:“弟兄们,咱们丢掉的东西,定要拿回来,可不能在此地干等着!”

    说着奋力驱驰坐下追风兽,朝着地上依稀蜿蜒东进的金睛苍猊兽脚印急追而去。其余几人听他之言,似是非要找回那青木飞车不可,可是谁都知道,这个想法于此时而言,又何其渺茫。

    南宫易得知那七人是从帝都山东侧逃去,便驱使金睛苍猊兽疾驰飞掠,随后紧追而去。金睛苍猊兽的飞驰速度何止三目青狮兽的倍于,原本自是能追上那七人,只是那七人奔逃已久,是以片刻之间竟未能发现他们的丝毫踪迹。

    金睛苍猊兽四蹄如飞,在青碧的草地上急速驰骋。西侧便是帝都山巍峨峭壁,其上青松虬结盘曲,古柏傲然屹立,青白的峭岩险壁突兀悬空,作势欲出。飞禽高飞啼鸣阵阵,在这空旷的碧野之上,倏忽传出数百里。眼前一轮红日依然升至半空中,烈芒熊熊,只消片刻似要喷火吐焰。

    南宫易青丝戟张,飘逸于身后上下起伏,耳旁狂风呼啸声如震雷。只是片刻功夫,已经向东追出百余里,可是依然没有见到半个人影。心下正自思忖这七人是不是躲到了什么山壑低谷之中藏了起来?却忽然前面五十丈外冒出一辆青木车,青木车横倒在南侧地壑之中,只因那地壑不深,是以可以瞧见露出一半的车厢。

    淳于翼然见状,心中暗忖:“难道那七人是驾着飞车来此的?若不然,怎地前面会有一辆飞车横倒?只怕那七人自觉驾着飞车奔驰有些拖累,最终还是将飞车弃掉了!”

第二百九十七章 分尸惨祸() 
念头忽起忽定之际,那金睛苍猊兽依然奔驰到青木飞车的旁边,眼看便要闪身掠过,南宫易还是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

    疾奔中,他忽然瞧见在那辆青木飞车的旁边,似是有一人横倒在地,只因金睛苍猊兽急掠的速度太快,这一眼只看到一个人的左足,其他部位一概没有看清。

    “难道便藏在此处?”南宫易心念一动,可是旋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推断。那青木飞车如此招摇过市的横倒于此,贼人再藏身近旁,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但有人横倒在那里,其中自是必有蹊跷。南宫涤尘好奇心起,当下猛地调转金睛苍猊兽的。只见金睛苍猊兽在疾奔中巨大的身躯忽地腾空而起,然后在空中翻转一圈,四爪一落地身躯便已然调转。只是刚才奔跃之速实在迅捷,虽然稳稳的落在地上,但刚才的冲奔劲道却是丝毫不减,直将整个身躯向后拉动三丈多远,这才生生定住。

    刚一停住,金睛苍猊兽再次发足疾驰,呼啸而向来路而去,兀自留下山侧石道上四行巨爪划过的深痕。

    再次回到那辆横倒的青木飞车旁,南宫易凝视片刻,见地壑旁侧生出的草木将那人周身遮住,除了一只左足之外,其他一概不能瞧见。

    南宫易为避免那七个贼人在此故布疑阵合力伏击与他,当下双手掌运足无为真气待发在侧,身子从金睛苍猊兽的背上而起,倏忽掠过那葱茏的乱草丛花之上,左掌轻轻一拍,将泥土中的花草径自连根拔起。身子在空中回旋,右手抬起就要凝气而发。

    却不料那些草木清除之后,只见到一条人腿横在其中,身体其他部位却不见踪迹。南宫易见到不是贼人伏击在此,心中松了口气,缓缓地放下右掌,身子急掠而下,上前两步托起那条断腿细细瞧去。

    只见那条断腿至大腿根处生生被人用利刃斩断,断口处平整光滑,鲜血兀自还在汩汩渗出,显然是刚刚斩断不久。

    再瞧片刻,南宫易心中一动,暗道:“这条断腿上的衣袍怎会如此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寻思未定,忽听“呯”的一声脆响,似是有金石撞击之声。

    南宫易低头一看,见是一块一寸余宽的金扇贝掉落在身前一块方岩之上,当即将那断腿倒握与左手之中,右手捡起那枚宽不盈寸的金扇贝,心道:“这又是哪里来的?”

    一念未定,又听“呯呯”两声没入耳中,这次他瞧得清楚,原来这三枚宽不盈寸的金扇贝乃是从那条断腿的鞋口中掉落的。刚才他专心细看那断腿处的伤口,金扇贝不知怎地从那鞋口中掉落,他却没有留意。当他去捡那枚金扇贝时,左手倒握那条断腿,鞋子颠倒,剩下的那两枚金扇贝便也顺势掉了下来。

    南宫易见到这等情形,嘿嘿一笑,自言自语道:“这人倒有趣,竟把三枚金扇贝装在鞋口中,真是……”一句话尚未说完,突然脸色一变沉吟道:“三枚金扇贝藏于鞋口……三枚金扇贝藏于鞋口!”

    如此沉吟两遍,南宫易身子猛然一震,一个他万难相信的念头忽然迸出了他的脑海:“是天玑星君淳于翼然兄弟!”

    原来,有一次南宫易和淳于翼然喝酒闲谈,酒酣微醺之际,南宫易就和淳于翼然打趣道:“淳兄,你是知道我有一枚貔貅兽元珠的,但是却轻易不曾示人,鹤戍兄弟有一次见到了,很是喜欢,便向我索要。你知那兽元珠实非凡物,乃是小弟神功法术之所寄,自是不能给他了。当时我便和他打赌,只要他能猜中我这貔貅兽元珠所藏的地方,我就将将珠子给他。前提是,最多只能猜十次!你猜他如何猜的?”

    淳于翼然闻言嘿嘿一笑:“我这脑子自是不能和鹤戍兄弟相比,谁不知道北斗七君之中除了开阳星君公孙妙策智计百出妙策不穷,其次便是你玉衡星君南宫易了。你就不要绕圈子了,直接说于我吧!”

    南宫易嘴角一翘,道:“鹤戍兄弟竟乘我不在,将我房子中凡是可疑的地方在一个时辰之内找了个遍,之后又一沉不变的恢复原状,原本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房子中有一只六色琉璃花,这花原本是每隔两个时辰变一次颜色,如此一日便是变化六中色彩。但是只要轻轻一摸,花中颜色便会重新变成起始的黄色。

    平时我的房子本就极少有人入内,就算入内,也是无人去碰触那六色琉璃花的,只因他是放于三丈高的屋顶横梁之上的,所以我见花色有变,自知是鹤戍兄弟来过却是寻宝未遂败兴而返了。”

    “那你自是将那貔貅兽元珠藏在身上了?”淳于翼然问道。

    南宫易点点头道:“鹤戍兄弟最后也是这样认为的!”

    淳于翼然道:“我想鹤戍兄弟最终还是没有猜出你藏匿貔貅兽元珠的所在了!”

    南宫易道:“不错,鹤戍兄弟十次都没有猜中!”

    淳于翼然哈哈一笑道:“我知道你想让我干什么了,可是我却不能白猜。咱们须得有来有往,我猜你貔貅兽元珠的所在,你猜我身上金扇贝的所在,如何?”

    就这样,两人互相猜测,到后来,淳于翼然猜了数十次也没有猜中那貔貅兽元珠的所在,南宫易高诉他,那貔貅兽元珠乃是被他封印于体内,虽在身上,却不在体外。

    到南宫易猜测时,只三次,就猜到了淳于翼然的金扇贝是藏在鞋口中。淳于翼然见他三次便猜中他身上金扇贝的藏匿所在,当下对他说,从今往后,周身上下就只鞋口中藏上三枚金扇贝,除此之外,身上不带一分钱财。

    想到这里,南宫易不觉眼中一湿,两行虎泪径自从眼眶中悄然滑落。忽然他大吼一声,飞身而起。双掌在四周草丛地壑中拨扫寻找,又飞闪到方圆五里处探视,最终在别处五个地方将淳于翼然的双臂、右腿、躯干、头颅找到。

    此时,淳于翼然的四肢身躯依然冰凉,背上的七星耀月刀却还依然紧紧的斜身负于残损躯干之上。南宫易眼见他被人分尸残杀,心中何等悲痛,纵是其性硬如坚铁固似磐石,此刻也不免泪水狂涌而出,片刻间便湿透了半边衣襟。

    人族北斗七君虽然名为万仁大帝坐下七位奇人,但近百年来,七人感情却情同手足,若有行事,必是结伴而行,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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