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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驱鬼美男团-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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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这是魂蛊!”夏珏面色大变,忙提醒道。

    魂蛊?众人都是精神一振,仔细一瞧,那些红色光点竟然是一只只鲜红的小虫,尾部都燃着一簇诡异的红色火苗。

    洛冥十指连弹,一张蓝焰大网挡在了众人前面,那红色光点撞上蓝网,瞬间被烧成虚无。

    “魂蛊似乎也不过如此嘛。”洛冥有些不屑。

    红衣女孩冷哼一声,双手如穿花蝴蝶般舞动起来,大量银白丝线便从她手中射出,穿过蓝色火网,直奔众人而去。

    夏珏只来得及说一句“魂蛊是那女孩!”便被陵魁护在了怀里。

    陵魁大手一挥,一股浓黑的雾气弥漫开来,银白丝线在浓雾里左探探右探探,找不到目标所在。

    就在此时,几道金色符咒打在银丝身上,只听得几声爆破,银丝纷纷委顿下来。

    红衣女孩不甘心地咬咬牙,自她诞生以来,从未遇见过如此难缠的敌人。她眸中红光一闪,法力大量涌入银丝,穿过火网的银丝又重新恢复了活力。

    无数道银丝拧在一起,形成一条银蛇,银蛇大嘴一张,一股白烟喷出,迅速中和了黑色浓雾,众人再次暴露在银蛇攻击之下。

    红衣女孩得意地轻嗤了一声。

    银蛇长舌如利箭般迅速从口中弹射而出,直奔看起来最弱小的南宁悦而去。

    南宁悦定了定神,一手掐诀,一手虚空画符,只见一道道微微泛着红光的乌黑符咒迅速成形,她屈指一弹,那符咒便如护盾般挡在身前。

    蛇舌撞在符咒黑盾上,那黑盾便迅速软化成丝,紧紧缠上了银舌,并沿着那舌头向银蛇更深处游走而去。

    红衣女孩有些惊讶,这女人她不是没有对付过,根本拿不上台面,没想到一段时日不见,竟有如此手段了。

    惊讶归惊讶,女孩手上的动作一点没缓,只见她十指绷紧,几道红光迅速漫上银丝,与蔓延而来的符咒黑丝对峙。

    南宁悦皱眉力抗,阴力源源不断地输出。

    红衣女孩阴险一笑,这女人虽然符咒画得厉害,阴力却未必足以支撑它的效用。

    正在她暗自得意之时,只觉背后一痛,回头一看,原来洛冥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她身后,蓝焰化成的利剑狠狠刺入她的后背。

    “卑鄙!”正在她心神剧震,惊怒交加之时,南宁悦的符咒黑丝已经胜过她的红光,直直顺着银丝流入她的躯体。

    南宁悦神情一喜,双手微一掐诀,只听一声爆炸,红衣女孩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她还插着蓝剑的身体便被炸得四分五裂了。

    这下应该把她解决掉了吧。南宁悦心中别提多高兴了,这可是她第一次凭借自己的实力努力杀死了一个敌人,而且还是据说很是厉害的魂蛊。虽然有朋友们的帮忙,但她仍然十分欢喜。

    然而,接下来她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红衣女孩再次凝聚了躯体,只是躯体变成了半透明的,比之先前显然虚弱了不少。

    “哼,”她怨毒一笑,“你们这群背后偷袭的卑鄙小人也妄想杀死我?”

    夏珏从陵魁怀里探出头来,道:“要杀死魂蛊,首先要找到魂与蛊的融合点,那里一击即破!”

    红衣女孩闻言冷笑,“你以为魂蛊融合点那么好找?”

    话音刚落,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一个少女温和的声音:“你已经受伤了,我来帮忙吧。”

    众人闻声均是一怔,这声音是阿阮的。

    红衣女孩却毫不领情,“呵,我才不需要你的帮忙!”

    而阿阮已然款款步出,她腰间别着一根竹笛,神情淡然,“不管你需不需要,这是我应该做的。”

    夏珏推开强行搂着他的陵魁,卷了卷袖子,道:“小魔女,原来你一直躲在这儿。你师父一定也在这里吧。”

    阿阮看向他,眼眸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她微微一笑,笑容有些伤感,“阿珏,你还是喜欢叫我小魔女啊。”

    “你是来跟旧情人叙旧的吗?!”红衣女孩一边出言讽刺,一边挖出了自己的一只眼睛。

    这手段着实诡异,南宁悦等人都看直了眼睛。

    那眼球在女孩手中宛若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她邪笑一声,将眼球抛出,霎时无数墨绿色的触手从猫眼般的竖瞳里蜿蜒爬出,分头向众人扑去。

    阿阮不答,抽出腰间竹笛,放在唇边轻轻吹起。

    伴随着悠扬的笛声,空气中传来了嗡嗡的响声。

    每个人都忙于应付面前的触手,洛冥的蓝焰、沈琛的金符、陵魁的黑雾和南宁悦的黑红符咒一齐闪烁着各自的光芒,并不宽敞的空间里群魔乱舞,无人注意那一团团飘飞而来,蜜蜂似的飞虫。

    夏珏法术不够,只躲在陵魁身后,比他们先一步发现了阿阮召唤的飞虫,他在蛊术上的造诣自然比阿阮强上许多,见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竹筒,拔掉筒塞,一只乒乓球大小的尖嘴绿毛鸟飞了出来,见到飞虫便扑上去大快朵颐。

    飞虫群很快被冲散,伤亡惨重。

    阿阮见状,似乎并不吃惊,笛声依旧缓慢悠长,她仿佛置身战场之外,只是看一场戏罢了。

    红衣女孩见自己的眼球触手与众人打了个势均力敌,得意地勾唇邪笑,“阿阮,你的小虫子快被食蛊鸟吃光了,就这么点本事,也敢妄言帮我?”

    阿阮依旧笑而不语。

    “哼,无趣。”红衣女孩不再理她,双手掐诀,触手瞬间暴涨。

    南宁悦尽管实力大增,但毕竟实战经验少,又除了画符一无所长,应战十分狼狈,沈琛和洛冥便一同帮她抵挡触手,一时间也无大碍。

    而陵魁和夏珏那边情形就不太乐观,这触手本就无法区分是蛊术还是鬼术的产物,夏珏的蛊术派不上什么用场,又法力不足,只能依靠陵魁庇护,但陵魁也是分身乏力,无法保护周全。

    两根巨大的触手绕过陵魁,将他身后的夏珏缠住,提到了半空中。

    阿阮笛声一滞,“彤儿,他是这群人当中最没用的一个,你抓他作什么?”

    “你说谁没用!?”夏珏火冒三丈,他向来瞧不起阿阮,没想到却被她说成是最没用的。尽管如此,他也无法挣脱触手的缠绕,只能无力地在空中挣扎。

    陵魁见夏珏被缚,愈发焦急地应战,慌了阵脚。

    红衣女孩彤儿嗤笑道:“我见阿阮如此关心这个只会躲在男人怀里的懦夫,便将他捉出来瞧瞧模样。”

    “你说谁懦夫!?”夏珏更是怒发冲冠,一张娃娃脸上满是怒容。

    阿阮拧眉,“彤儿,你不要太过分。”

    “哪里过分?”彤儿挑眉,小小的脸蛋上一只眼睛只留一个血红黑暗的坑洞,而另一只眼睛则充满得意与挑衅,模样显得诡异又可怖。

    阿阮眼眸闪过一丝惨然,“既然如此,我也只能”

    她骤然出手,快如闪电,竹笛尾部瞬间闪现一根极细长的银针,狠狠地扎进了彤儿的眉心。

    彤儿先是一怔,仅剩的一只眼眸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你你居然敢”

    “有何不敢?”阿阮冷笑,“你我都是她的棋子,你以为自己哪里比我高贵么?”

    彤儿惨厉地尖叫一声,身体逐渐虚化,最后化为虚无,消散在空气中。

第十九章 阿阮之痴() 
随着彤儿的消散,攻势凌厉的触手也纷纷化为虚无。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众人都呆住了,都想不通为何阿阮会突然倒戈。

    这片空间出现了瞬间的安静。

    忽然一阵凄怒交加的尖叫从里间传出,“阿棋——!”

    随即众人就看到谷凌素满面泪痕地冲了出来,劈头盖脸给了阿阮一巴掌,“你居然让他又受到了严重的反噬!”

    这是什么状况?众人面面相觑,窝里斗么?

    阿阮捂着迅速肿起的半边脸,唇角噙着冷笑,眼神却满是惨然,“那又如何?他早该死了。”

    “不,我是可以把他救回来的。”谷凌素原本美丽的脸庞愈发狰狞,眼眸充满怨恨,“假如不是你这个贱人的话。”

    她盯了阿阮一会儿,忽而又笑了起来,“我差点忘了,只要有你在,他一定救得回来。”

    阿阮握着竹笛的手紧了紧,骨节泛白。

    “我对你的唯一作用就是这个了吧。”她惨笑,“但我不会如你所愿的,在我出手杀死彤儿之时,就已经抱了必死之心了。”

    谷凌素一怔,满目惊讶,但她咬咬牙,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阿阮道:“很久很久以前,我也忘了具体是什么时候了。我在外面捉炼蛊的虫子,回去找你的时候,恰好听到你在跟你丈夫谈话,说我是你炼的一只续命魂蛊,只要需要,随时都可以取我性命,去延续你丈夫的命。”

    “那你为什么不反抗,还要听命于她直至今日呢?”南宁悦忍不住问出了所有人心里的疑问。

    阿阮淡扫她一眼,自嘲一笑,“当时丁道士问她,若我哪一天发现这个事实,反抗怎么办,她说,她已经在我父亲体内埋下一只沉睡的蛊虫,只要我想要违抗她,我的父亲就会遭受地狱般的折磨。”

    “既然如此,那为何现在又背叛她?”夏珏问道,他有些不敢置信,自己一直以为为虎作伥的阿阮,居然也是受害者?

    “因为你啊。”阿阮低声道,她看着夏珏,唇边含着一丝笑意,大大的眼睛里却蓄满了泪水,神色看起来颇为悲戚。

    夏珏心中一震,隐隐猜测到了什么,竟说不出话来。

    一旁搂着他肩膀的陵魁浓眉一皱,粗声粗气道:“关珏儿啥事儿?”

    “哈哈”谷凌素忽而大笑,“你如此懦弱,喜欢他这么多年却不敢说,直至今日才说出来,不嫌太晚么?”

    众人一听,都是大吃一惊。

    此时正是偷袭的大好时机,洛冥掌心燃起一团蓝焰,正欲一击得手,却被南宁悦拉住了手腕,他目露疑惑地看向她,却听她低声道:“我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这么多人,想对付谷凌素也不急于一时。”

    洛冥收了蓝焰,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哎,妇人之仁。”

    阿阮被说出了心事,微微别开目光,不敢与夏珏对视,也不直接回答谷凌素的话,而是低低地诉说着自己一直以来深埋心底的故事。

    “我七岁那年,阿珏刚刚来到谷村。我第一次见到他,就很惊艳,我在村子里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男孩子。”

    她脑海中缓缓浮现初见时的情景,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粉雕玉琢的男孩从车上走下来,对着苗阿郁鞠了一躬,彬彬有礼道:“苗叔叔好。”

    而她站在父亲身边,看到他雪白的肌肤,阳光下仿佛上好的白瓷。

    那时她就明白,他们之间有距离,她不过是一个偏远村子里的普通女孩,而他是遥远的城市里暂住的来客。

    想到这,阿阮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后来我们在村子里一起玩,其他的小孩子都喜欢斗蛐蛐儿,玩弹珠,他只是安静地在一旁坐着看书。我凑过去问他看什么书,他藏到怀里,说这不是一般的书,是他师父给的,别的人不能看。”

    “可我偏是要看。他午睡时把书藏在枕头下面,被我悄悄拿了出来,那上面记载的都是一些炼蛊的方法,那时候的我,一点儿也看不懂。”

    “那一瞬间,让我觉得我和他之间仿佛隔了千山万水,那么遥远。”

    听到她说起儿时的事情,夏珏陷入了回忆,眼神微微柔软。

    南宁悦猜测道:“所以你后来跟谷凌素学习蛊术,就是为了拉近和夏珏的距离?”

    “不错,”阿阮神色有些惆怅,“可是我错了,我不但没有接近他,反而和他离得越来越远了。”

    “当我拿着炼好的蛊去找他时,他很生气,问我为什么要炼这种害人的东西,说我是个还害人的小魔女。”她眼神浮现一抹委屈,“那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也在学这种东西,却说我做的是害人的事情。”

    听到这里,夏珏忍不住道:“我们这些会蛊之人,炼蛊都会有个度,不会炼出伤人性命的过于阴险的蛊虫来。但你那时给我看的蛊,一旦放出,一定会害人性命,我看你小小年纪就如此毒辣,才”

    更何况那时村中屡屡出事,都是邪蛊惹的祸,他怀疑厌恶阿阮也是理所当然。

    “我那时也不知道师父和你所修炼的蛊术并不是同一种,”阿阮轻声反驳,“我只是想跟你有些共同话题,能够接近你,和你一起玩。”

    谷凌素修习邪蛊术,教给阿阮的自然都是些阴险的玩意,夏珏自知这么多年过于误会阿阮,一时语塞,有些愧疚地垂下眼眸。

    阿阮续道:“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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