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梦仙侠传-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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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顺才就说道:“老哥,我是实在急等钱用,我那五六十万块钱,下个月你老哥务必给我整出来。连本带利,清喽,老弟我请客,咱到郑州,好好玩玩。我知道这都快俩月了,嫂子在地球那边嘞,你老哥肯定是渴的冒沫了。”说完就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许卞山不禁心里一沉,暗自思忖,自己老婆带着孩子去美国的事儿可是没几个人知道呀,看来这事已经是自己长了腿了,慢慢地,就会有更多的人知道了,哼,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想到这里,许卞山就岔来话题说道:“老弟,你嘞事业做嘞这么成功,咋还不赶快成个家呀,是不是好去歌厅玩儿啊?”说着就诡异又略带嘲讽地笑了。
杨顺才也笑道:“玩儿是玩儿,成家是成家,两不耽误。”
许卞山说道:“你想找个啥样嘞呀?说说,哥也给你操操心。”
杨顺才就说道:“我有目标,我看上电视台嘞那个播音员了,正愁没人介绍嘞,你老哥要是有关系,就给撮合撮合吧。”
许卞山就说道:“噫嘻,这你算是找对人了,电视台嘞台长吕明新我认识,开政协会嘞时候,俺俩好坐到一块,平常也给一块喝过几次酒,这事儿包到我身上了。你回去听信儿吧。”
杨顺才笑道:“哥啊,我今天是来抽钱嘞呀,咋变成是来找老婆嘞了?”
许卞山笑道:“啥急先办啥呀,老婆娶到手,钱都是小事儿。”
杨顺才也笑道:“吔,不对,老婆?老婆算个啥呀!有喽钱,老婆自然也逗来了,我逗是要钱。”
许卞山沉吟了一下,一拍大腿,爽快地说道:“中,没问题,钱,老婆,咱都要。呃,你看这样中不中,你要撤资,咱分三回来办,保证三个月内给你清完,连本带利一分不少。”
杨顺才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许卞山说道:“好了老弟,就这样办了,哥说话算话。”
杨顺才说道:“我嘞哥呀,你现在不会穷到这种地步了吧?在新开,谁不知道你现在是个财神爷呀。咋还五六十万都拿不出来呀?”
许卞山说道:“这不是都贷出去了嘛,你要不信,可以去查账,一笔一笔都记嘞是清清楚楚嘞,啥时候也错不了啊。”
杨顺才沉吟了片刻,将烟头揿灭在烟灰缸里,说道:“两次吧,六十天之内,好吧?”
许卞山笑道:“诶,老弟你真是个生意经,那个电视台的小妮儿要是嫁给你喽,那才叫有福嘞,中,我这逗联系老吕,晚上我请客,咱吃着说着,没问题。”
杨顺才看到许卞山有意要结束这次谈话,就说道:“中,吃着说着。”
许卞山说道:“你放心,老弟,哥一定把你嘞钱尽快给抽出来,把你嘞媳妇儿也给你哄到家,哄到你床上。中不中?咋样?”说着就笑了起来。
杨顺才也笑道:“哥,我还是那句话,看透不点透,还是好朋友。”
许卞山说道:“ 中,哥心里明白,咱不说了,出去逗不说这话了,工作上嘞事儿,咱逗给这儿说,出去咱啥也不说了,中吧?保密,保密要紧,保密才能够多赚钱,晚上咱好好嘞喝一摊儿,啊。”
两个人约好了晚上吃饭的时间和地点,然后就分手了。
许卞山望着杨顺才的背影,不禁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第三篇 灵变第50章 风暴欲来()
第三篇 灵变
第50章 风暴欲来
再说那正在地下暗河中航行的三位先哲。
这一日来到了陕西地界,杨朱说道:“那前面就是嬴政的坟冢了,我们是否要绕道而行啊?”
墨翟问道:“可是那灭六国一四海的秦始皇吗?”
杨朱说道:“正是。”
孔老夫子说道:“就是那焚书坑儒的一代暴君吗?”
杨朱说道:“是非都是后人说的,真英雄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就像那后来一把火烧了咸阳城、烧了阿房宫的项羽,率性而为,何论成败毁誉,这都是大丈夫大英雄的做派。”
墨翟笑道:“胸无大志,腹无韬略,也只是做成个断头的英雄。”
杨朱笑道:“断头也是英雄,人谁还不是最终一死?关键在于过程嘛。”
孔老夫子也笑道:“我看还是那结局最为重要。”
墨翟说道:“也未尽然,你们看这世间的人物,凡是那留下事业姓名的人,哪一个还能够是真正地做到了盖棺论定了呢?这些人都已经随着他们的功业而活成是一个文化的符号了,后人拿了他们来搬弄是非,就像是在玩弄一群提线木偶一般,整天演不完的褒贬戏,你们说,他们的那些什么过程和结局又有什么意义呢?还有什么区别吗?他们虽是完了,但是他们的影响还没有完,今天给他们做了一个总结,明天还会再有新的总结,总结也只是过程之中的一块里程碑。”
孔老夫子长叹了一声,说道:“唉!天刑之,安可免!天刑之,安可免啊!”
一旁美丽的傻姑娘洛云看到几个人都不再说话了,就腼腆的笑道:“你们都说的是什么呀?我怎么一句也没有听懂啊?”
孔老夫子笑道:“慢慢就懂了,闲来无事,以后我们就给你演绎一下这中国的历史。慢慢地你就会明白我们所关注的东西了。”
杨朱说道:“老夫子,我们要关注全人类的历史。”
墨翟说道:“我们要关注大自然的历史。”
孔老夫子笑道:“对对,说得对呀,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穷尽物理,致知无穷,求索才是人生的真意义呀。”
杨朱接口说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三个人一起欢笑了起来,洛云也跟着欢笑了起来。尽管她并不知道这几个人都是在笑的什么。她只是受到了这种明朗的欢乐的感染了。
说话间。他们就来到了一处深入地下的巨大的夯土堆前。
杨朱说道:“这就是嬴政的墓地了,当年调集几十万人,挖尽了几十里外的粘土才夯筑起了这样一座地下陵墓。里面满是水银铺就的条条沟渠,据说是模仿了华夏大地的大江大河。还有西高东低的地理走势,堆土为山岳,墓室顶部还绘有星象天图。真是美轮美奂啊。”
墨翟说道:“如此耗费人力物力,也只是为了满足一个独夫的天真愿望,这样的政治模式,你说这中国人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啊?”
孔老夫子说道:“这是天地之命,是大一统的必然归宿,也是中华民族的宿命。”
杨朱说道:“我看这是困扰中华民族的宿命魔咒吧?”
墨翟也说道:“我同意杨朱的看法,西方人是没有经过很好的早期教育就性成熟了。中国人则是老大不下了还要被迫去干那老莱子彩衣娱亲的儿戏。中华民族就是一个政治不成熟的民族。”
杨朱说道:“是的,中国人都是一群政治的儿童,从皇帝到黎庶,皇帝把人民当成儿童,实行仁政时。就是在做一个好家长,实施暴政时,就是在做人民的后爹后妈。而人民呢?也是将皇帝当成个老小孩在陪着他玩,太平时就歌颂他,乱世里就呼唤他,呼唤他要像初升的太阳一样光芒万丈,来驱除人世间的阴冷与黑暗,不管是在歌颂贤君还是在打倒暴君,中国人始终就总是需要有一个皇帝。当然,最好是一个好皇帝。尽管那个好皇帝也会因为是出于公心和善意而没少杀人。”
孔老夫子笑道:“这也比西方人怀着初生牛犊的无知无畏来颟顸的拆解这个世界要好。”
杨朱皱起眉头问道:“真的吗?唉!虎吃肉,羊吃草,小鸟吃虫子,天下孰知正味呀?”
墨翟说道:“你们不觉得这一切都是在事先就被安排好了的吗?这自然和人类社会之中的一切,都是在一种必然力量的驱使下而不停地在演变着的。”
杨朱说道:“ 我是也有这种感觉。这就是道,天之道,不可言说,不可捉摸,都是他就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着的,他就在那里起着作用。”
孔老夫子说道:“空口无凭,你们有什么令人信服的证据吗?”
杨朱说道:“就说这人类的大脑吧,有的人天生聪颖,有的人天生愚笨,还有的人在其他任何方面都显得是有缺陷,都是却会对数学之类的概念表现出超长的能力来,还有这样的事例,一个人在突然受到了脑外伤之后,就会表现出某些超长的技能,而在此之前,这个人并没有接触过这类技能,这就说明,在人脑之中有着不为人知的事先的设定,人类的一切进步,都只是这被事先设定了的大脑在一点一点的像朵在绽放一样的一个过程罢了。”
孔老夫子苦笑道:“如此说来,我们还努力干什么呢?追求和不追求,全都是一个样子,都是那放在了斜坡上的圆球,是注定了要滚下去的,你这种想法太消极了。”
杨朱说道:“不消极,一切都是有定数的,正像您老所说的那样,天刑之安可免嘛,谁都逃不掉的,圣人与狂徒,权贵与贱民,都是推磨的人,不推都不行。身不由己呀。”
说话间,墨翟已经操动方舟,停泊在了嬴政的墓门前。
孔老夫子说道:“贸然造访,实属是不速之客,还是不要进去了吧。”
杨朱笑道:“就是不速之客才会不请自来呢。进去看个究竟又有何妨?”
墨翟也说道:“是啊,探索未知,是人类的天性嘛,这也是我们脑袋里固有的宿命嘛。”
说话间,墨翟就和杨朱一起,围着那地下的大墓来回走了走看了看。然后就和孔老夫子以及洛云打了声招呼。便挺身进入了墓室。神仙的遁地之法。视万物为太虚。凡人哪里能够领会呢。
过了好一会儿,墨翟和杨朱两个才又走出了那座大墓,洛云急急忙忙地问道:“里面都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呀?”
杨朱说道:“这就是一个地下宫殿,有陪葬的女子和阉人。一切摆设都是模仿生前。”
墨翟说道:“那所谓的山川日月,其实也就如同是一个巨大的沙盘,这个人是将天下都当成自己的游乐场了,天下生灵就都是他的玩物了。人类的大脑,在没有外力约束的情况下,就会是这样的穷奢极欲。”
杨朱说道:“也怪不得天道要对人类隐瞒自己的根本秘密呢,人类看来还是一件不尽完善的产品。”
墨翟说道:“那也不见得,天道自然在人脑中埋下了什么秘密,这个秘密又会进而揭示出什么秘密。这都是未可预言的事情。”
洛云问道:“那里面有和我们一样的仙灵吗?”
杨朱笑道:“你以为人人死后都能够成仙成鬼呀,那里面只有腐骨和泥土,哪里有什么仙灵呀,仙灵都是自由的,那里面最初埋葬的就只有奴隶和奴隶主。一群在合作演戏的敌人。”
洛云说道:“好想能够看一看这些人下葬后都会有什么变化呢。”
孔老夫子就说道:“墨翟,用你的鱼背图来展现一下当时的情景吧。”
墨翟答应着就在手掌之上托出了那只小巧伶俐的金色小鲤鱼,于是一张屏幕一样的影像就被映射到了暗河的岩壁之上。
只见甲胄耀眼,一群又一群列队严整身着彩衣金甲的武士站立在大地之上,嵬嵬赫赫,气势如山。
墨翟不禁夸奖道:“如此军阵,足见统帅是个治军有方的人。”
始皇帝阴魂聚处,一班子宫女太监前呼后拥的在忙着侍候,所有的人都在围绕着秦始皇在服务,谁都不敢于抬头仰视这个不可一世的人。
但是,随着时光的流逝,那些甲胄武士都变成了陶俑静静地立在了那里,战马变成了枯骨,战车变成了朽木,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动静了,始皇帝的武力被凝固在了一个寂静不动的世界里了。
他的陵寝内的宫女和太监们都还开始懈怠了,谁也不愿意再去听从始皇帝的指使了,人人都在试图逃离那个华丽的陵寝。
看到这里,杨朱说道:“是啊,鸟笼子再精美,鸟儿也还是在渴望着自由啊。”
终于,一场地下的宫廷政变开始了。
只见一个年轻力壮的太监正在懒洋洋地坐在陵寝的院落之中,晒着那天图之上的太阳,老态龙钟浑身腐烂散发着恶臭的始皇帝嬴政摸索着来到那个太监的面前,问道:“有人在吗?”
那个坐在地上的太监没有答应,嬴政又连喊了几声。
就听到那坐在地上的年轻太监开口说道:“让开,你挡住我的阳光了。”
始皇帝一听就发怒了,但是他的发怒却也激起了那个年轻太监的暴怒,只见那个怒不可遏的太监从地上一跃而起,奋起老拳,对着嬴政就是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