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新咏-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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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正咏愤怒的盯了他一眼,心道:竟然敢把本命剑炼制的如此模样,你这臭小子可给我等着,到了地方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想着,她带着怒气,从悬崖上一冲而下,狂风猎猎,吹得柳毅君总是好似要掉下去,又总是在危机关头被程正咏稳住了飞剑。他心道:怎么办,看来师父是真的气的狠了。自他拜师以来,还从来不曾惹得师父这样生气呢!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竟是有点小得意!
到了平原之上,看着满目的青青小草,悠闲的牛羊,程正咏的怒气也消减了许多。她问道:“你在炼魂宗修士手中可曾受了什么委屈?”心中却是暗道:快说出来让我消消气。
柳毅君却是矢口否认:“没有!”心中则是暗搓搓的计划着:那两个特意跑来看他,当面说要如何摄取他元阳的女修,还有那个盘算着要用他的魂魄修炼,用他的身体炼制傀儡的炼魂修士,那个垂涎他的血液的血炼修士,都给他等着,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程正咏却是似笑非笑的道:“真不曾遇到什么?枉我还特意关照,看来那炼魂宗女修办事不利啊!”
柳毅君听着是程正咏关照,特意让那些修士来吓唬自己,顿时脸都绿了,紧紧抿着嘴唇,偏过了头去。
一旁的燕一诀却是听着忍俊不禁,道:“已是到了这里,看来我们走的及时,不曾有邪修追来。”
不想,话音未落,前面却出现了几名金丹邪修,领头的便是吴猛。他道:“各位道友,这位女修在地下拍卖场出手便是数万中阶灵石,身家不凡啊。今日我们劫了他们,我不要别的,只要一只玉匣,献给我师父沅琴老祖,其余的任由众位取用!”
这段话既是吸引了这些金丹邪修们的贪婪之心,又是以沅琴老祖压人,让他们不敢抢夺他所需要的玉匣,端的是会说话。程正咏击掌道:“沅琴老祖?他交予你八千中阶灵石和三名人偶让你来拍买净水红莲。花了如此大的身家购买塑体之物,恐怕,他已是不行了吧?”
“胡言乱语!”见同来的金丹修士们神色已是变了,吴孟心中一急。不过,不等他说什么,柳毅君却是突然出声道:“将死的修士而已,师父与他们说什么?还请您与燕道君为我掠阵,看我斩杀这些邪修!”在阴魂城中的一番遭遇早已是将他憋得狠了,此时这些修士送上门来让他练手,他可是一个都不想放过!
听到他的声音,看着这熟悉的身形,吴猛恍然大悟道:“你就是柳毅!好啊,你不仅卧底漠城,造成我们攻城失败,还敢跑来沧州!看我不杀了你向我师父邀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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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第三卷的74章我一直以为将正确的内容替换过了,没想到一直竟是错的。希望订阅过的朋友回头看看,这里有杨风道君和程正可的黑历史哦!
第四卷 第七章 毅君大意()
听到吴猛将围困上原城失败的责任归结到自己的身上,柳毅君不屑于反驳,道:“果真如此,我倒十分荣幸!”,他从程正咏的飞剑上凌空而起,并指为剑,将一道剑气攻向吴猛,道:“不过今日你还是要留下命来!”
柳毅君再从在阴魂邪修的压迫之下经历死亡威胁之后,功法便大有突破,正好用这些金丹邪修试验一番。程正咏果然如柳毅君要求的一般,只在一旁掠阵。
便见柳毅君首先对上了吴猛,而其它金丹邪修互相对视一眼并不上前相帮,反而单单冲着程正咏而来。在他们看来程正咏是这里修为最低的,且有身怀重宝,自是最为合算。
不过,他们却是碰上了硬茬,看起来程正咏并不曾如何抵挡,也不曾如何攻击,可他们的各种手段却似是泥牛入海一般,再也没了声息。若只是如此倒也罢了,但他们对上程正咏便只觉得有着无边的压力一般,开始时尚可,而后却是越来越没有了斗志。
这些邪修自练气之时便彼此提防,经历了无数的危险。这种情形看来诡异,他们心中也无端的便忌惮了几分,不敢再随意出手。
程正咏这边攻不破,那些灵石宝物虽好,但也需拿得到手才行。他们对视了看看,一起又切入了吴猛与柳毅君之间。却不是偏帮哪一方,而是一部分攻击吴猛一部分攻击柳毅君。
柳毅君自从将本命剑炼制的可以缩小到一根针一般大小,便更是神出鬼没了,早已压制的吴猛没有了还手之力。突然这些邪修介入了进来,他也不慌不忙,每每躲过了攻击。
但吴猛却不一样。一边狼狈招架,一边在口中怒骂道:“你们竟然敢攻击我!难道不怕沅琴老祖吗?”
一名邪修道:“你叫我们来做一桩无本生意。那女修我们却打不过,只好让你来补补兄弟们的损失了!反正,你身上不是还有沅琴老祖的数千灵石,两个人偶?”
另一名邪修便道:“我最近正缺一人偶。沅琴老祖的人偶远近闻名,其一便归我了!”
他还未死,这些修士竟是当着他的面分起赃来。只把吴猛气的七窍生烟。他的兰花指也捏不住了。大骂道:“给我等着!待我回报沅琴老祖,你们一个个都要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着竟是发动了某项秘术,想要逃跑。这东西可是沅琴老祖怕他带着宝物被人伏击特意赐下的。虽然此时回去难免会被沅琴老祖教训。但也好过在此被一群修士围击!
程正咏既是掠阵,早已关注着这些邪修。吴猛刚刚发动秘术,程正咏便已发现,立即出手打断。
那群邪修见吴猛要走也是一惊。想起沅琴老祖的手段都是头皮一麻。若真让他逃走,他们还能有活路吗?见吴猛被拦下。更是一拥而上。不过,他们的手段虽是残忍,但论快还是快不过柳毅君的剑或者叫做飞针。吴猛顿时已是死的透透的!
吴猛已死,他们的对手便只剩下柳毅君、燕一诀与程正咏三名修士。程正咏打也打不过。燕一诀不知如何,但柳毅君却可一战。见这些邪修一拥而上,柳毅君也不敢直接对上这许多修士。立刻便在这个圈子里跑动起来。
柳毅君幼年家遭横祸,被程正咏收徒之前便在散修中混迹许久。被比自己修为高的修士不知道欺负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被一群修士围殴了多少次,应对这样的情况已是十分得心应手。
他脚下踩着的也是一柄法宝飞剑,速度奇快,却保持着与身后修士不远不近的距离。但凡有哪个修士追的近了一些,他便回身偷袭。如此几圈,便有几名邪修身死,而剩下的也很消耗了一些灵气,且再也没有哪个邪修敢冲在前面了。
这些邪修也不是笨人,见如此下去,必要被柳毅君一个一个的消耗掉,便有一名邪修停了下来,道:“不能如此。干脆,我们包抄上去。”说着使了一个眼色。其余修士心领神会。
此时柳毅君正好站在燕一诀的身前,手中提着那柄放大到了本来大小的本命剑,对邪修的提议不置可否:若只是剩下这些修士围攻,他即便不胜,也可不败!
程正咏限定的这一圈在柳毅君拖着众邪修的时候便已放大了不少,但仍不过数丈见方,若要包抄,也算不上困难。那些邪修果然从三面,还要加上上下两面围了过来,可在靠近柳毅君的时候却不攻击,而是朝着燕一诀而去。
这可算碰了钉子。燕一诀也不用剑刃,只用剑背厚重处,将这些邪修一个个都抽了回去,对程正咏道:“你这样锻炼弟子还要多久?”
程正咏一笑:“这就要看毅君的了。”
柳毅君一边接手这些邪修,一边道:“已是一群没有了斗志的猪猡,要不了多少时候!”
程正咏却是摇头,这些年的经验告诉她,越是在胜利在望的时候越不可掉以轻心,否则怕是要好生吃些苦头!不过,程正咏也不提醒柳毅君,便让他自己学的深刻些吧。
果然,这些邪修发现逃已是逃不开,可战却又不一定战的过,果然有一些已是垂头丧气,攻击也软绵绵了起了。但也有一些心智颇坚,攻击却是愈发凌厉,便连一些寻常秘而不宣的手段也都使了出来。
突然一名邪修攻击一变,却是对着旁边失去了斗志的修士而去,立刻便挑断了他的手筋,鲜血顿时喷涌了出来。这修士口中念念有词,便见鲜血不曾坠下,反而浮在中空形成了一个不知名的图案。然后,他依样再次挑破一名修士的手腕,同样祭炼他的鲜血。而另一名修士见此便在合适的时机动手,依次挑断那些没有斗志修士的经脉,方便那邪修施术。
一时之间。半空中飘满了这些血炼之术形成了图案直至构成了一整幅大图。燕一诀便道:“程道友,还不出手么?”他出身西山,邪修的手段见得最多,自是知道这种邪术究竟是何种威力了!
程正咏摇摇头,道:“不急!这点手段,毅君还受得住。”
柳毅君见着血炼修士施术之时便是眉头紧皱。他虽然见识比不上燕一诀,却也知道这一次是他大意了。原该在血炼修士放出第一个修士的血。另一修士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便及时打断。谁知不过慢了片刻。便已是失去了先机。便是攻击了血炼修士不叫他再次得手,他也有了帮手帮着放血,及至血炼大阵已成。已是回天乏力。
柳毅君看一眼程正咏,虽不见她出手,心中却是一定。只要有师父在,他总是可以保下一命来。而且程正咏不出手。也是说明这阵他其实是能够破解的。
心思电转,柳毅君不再保留。一剑指向血炼修士:只要杀了他,这阵自然就发动不了了!
柳毅君全力出手之下,血炼修士也是避无可避。不过,他还是在最后关头念完了秘诀。而后身形一闪,出现在一块角落里。
此时便听轰隆一声,第一个被取血的修士突然炸开。尸块与血迹纷纷扬扬的炸的到处都是。程正咏突然便动了,护持住柳毅君不叫他被血迹沾上。而其余那些邪修便没有那么好运。不论是不是曾经被取血,只要被血迹沾到,便不由自主的炸开。一时间无数的肉末与鲜血洒在了脚下的那片土地上。
不过,逃过一劫不仅仅只是程正咏、柳毅君与燕一诀,还有那名血炼修士和那名帮他取血的机警修士。也不是没有修士反应颇快,立刻便将沾上血迹的皮肤削去,却仍是逃不脱死无全尸的下场。
在程正咏帮着柳毅君的时候,唯剩的两名邪修便要从程正咏空出的空挡处逃跑。可即便是程正咏不出手,燕一诀也不会任由他们走脱。长剑翻转,两名修士终是留命在此。
“我看,这两名修士就不用留给你磨砺弟子了吧?”燕一诀道。
程正咏点点头,放开柳毅君。柳毅君一张脸早已是皱得死紧,惭愧了看了程正咏一眼。
程正咏不曾安慰他,但也不曾教训他,只道:“记住今日之事,不要再犯就是了。”
柳毅君点点头,涩声道:“弟子今日狂妄了!”
程正咏还待再说些什么,便见地下草地上长出的长长的鼠尾一般的青草突然摇动起来,身后一片落石的哗啦声,头顶掉下来好多的大大小小的石头。
“这便是地动了?”程正咏问道。
“大约不错吧。我在阴魂城中似是听说了一些。这几年来地动频繁,几乎每月都至少会有一次。看来这一次却是我们正好赶上了。”燕一诀说着便后退,避开了乱石掉落的范围。
“怪不得崖下竟是有那么多乱石堆积。原还以为是经年累月留下来的。”柳毅君轻轻出声。
程正咏带着柳毅君也离开了落石的范围,站在草地上。
这时候感觉却是更为明显了,地下好似在晃动一般。程正咏只觉站在了狂风中的枝头一般,有一种随时会掉下去的感觉。
这一阵的晃动持续了整整一刻才慢慢停歇,但石块土块仍是持续不掉的掉落,可能还需要一个时辰左右才会停止吧。
程正咏便问:“我听说地动都是有震源的,这持续不断的地动,震源却是在何处呢?还是说分别出自不同的震源。”
“震源之说我也听说过一些。但是在阴魂城中竟是没有想到,也不曾打听。这震动怕是波及了整个沧州,如何分辨的出出自何处?”燕一诀问道。
程正咏想了想:“我们不是要去探看那熔岩裂缝吗?或许在那里有所发现也不一定。若是路途之上碰见修士也可打听一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