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嫡女:冷王虐妃-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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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用力推开扶住我的战天齐,颤抖着扬了声音,“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云先生与父亲虽同姓,可他们不可能是同胞双生兄弟,他们的样貌完全不一样。”
宁玄朗与战天齐相互顿了一下,我却垂了眸,虽然扬声中带着抗拒,可心里却莫名的袭上了害怕感。
这丝害怕,似乎是感受到了事实真相的害怕。
我不敢抬眸看向眼前的两个人,只想沉淀在自己的那些隐隐的抗拒之中。
宁玄朗带着怜悯的声音重又在我耳边响起,“丫头,你父亲与云先生同出西域神医门下,他们唯一不同的就是云先生善于解毒,而你的父亲善于****术,如今你父亲的****术己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易形,易声,这些你自己也亲眼所见,而这些云先生根本就做不到。”
****,易形,易声?
这句话让我想起了太子府里的胖嫂,想起了云先生给我用的那些易声的药水。
更想起了,当时真正的云先生为我****逃出齐王府之时,他三番两次叮嘱我不能出声,因为他只能****,根本不会易声。
可如今一直跟在我身边的胖嫂……
我不敢再想下去,越想,就越偏向他们所说的这一切。
“我知道你不敢相信这些日子一直陪伴在你左右的云先生就是你那并未死的父亲,可是这些都是事实。”战天齐从袖中掏出二副画像,在我面前慢慢的展开来,“这二副画像是青云远赴西域神医门带回来的证物,西城神医门,所有的入室弟子,出师下山之前都要留下一副自己的画像在神医门,这副就是云先生的画像。”
战天齐将一副画像呈现在我的面前,提字人是荣归。
画像上的人正是云先生年轻的模样。
虽然我未见过云先生年青之时的模样,可我曾从云雀的房间里看到过,云先生年青之时抱着小云雀的一副画像,与面前这画像之上的荣归是一模一样。
那这副画像正是云先生无疑。
战天齐轻轻的将呈现在我面前的云先生画像慢慢的放至一旁,又将另一副画像递至我的面前,“这副便是你父亲的画像。”
我眸中一怔,眼前这副画像上的人竟与云先生年青之时是一模一样,形同一人
而上面的提字人是云荣,父亲的真名是云荣。
我匆匆收回了眸光,心里的那些思绪翻腾开来,袖中的双手己握得紧紧,紧得一阵冷汗从我手心淌过。
我狠狠的咬牙,却依旧止不住那丝颤抖。
待到战天齐将我面前的两副画像都收了起来后。
一瞬间,我们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我在止不住的颤抖,面前的俩人纷纷看着我,却紧抿着薄唇,下一刻都不知如何开口说话。
直到一瞬后,我抬起双眸,冷冷看着他们俩,指甲已经嵌进肉里,“你们是想告诉我,我唤了十几年的父亲原来是长这画上的这副模样。”
战天齐眸中含痛的看着我,宁玄朗见他不语,便向我点了头,“他与云先生形同一人,可你父亲心机算尽,为了能够成功的接近老魏王,接近魏王府的二位郡主,他就必须改头换面,成为京城的第一美男子。”
我仍不敢去相信,扬声再次问道:“那日抓入大牢的分明是父亲,临死之时,我还去大牢见过他最后一面,可为何最后死的不是他,而是云先生?”
战天齐垂眸一声轻叹,“也许就是那日,你的父亲利用****易形易声术与云先生调换了身份,从而让云先生代他一死,他便从此成了这些日子一直护在你身边的云先生。”
那日,竟是在那日。
我记得,我是让哑叔替子亚一死,没想到,最后与我一同走出大牢的竟是父亲,而不是云先生,那么之后所发生的一切……
“你父亲出了大牢,便带着子亚回归竹屋,那晚,我带你去华府竹屋,你那个单纯的哥哥其实己经告诉了我们,他说,那竹屋之中没有云先生,只有父亲。”战天齐的声音再次窜入我的耳中。
是的,我记得子亚哥哥曾说过这样的话,我还起了疑心,可是并未想太多,只是觉得子亚哥哥己认云先生为父,母亲为母,一家三口,理所当然不再唤云先生,我没想到,子亚哥哥口中的父亲原来真是我们的父亲。
我颓废的转了眸,声音仍还是带着颤抖,“就算你们说的都是事实,这只是事实真相的一部份,云雀与子亚哥哥还有母亲的死,这些才是我想要知道的真相。”
战天齐定定的看着我半响,最后他只说了一句,“至于这些真相,还是让你父亲亲口告诉你吧。”
“你是在告诉我,他们的死与父亲有关?”我再次收紧指尖,己经觉得指甲刺入皮肉之中的刺痛了。
战天齐仍是定定的看着我,宁玄朗在身边低沉的叹了一声,“丫头,所有的一切很快就会要水落石出了。”
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真相,我在心里自嘲一笑,笑得悲惨痛苦。
“启禀王爷,属下等人抓到一名奸细。”突然从帐外传来一声禀告,完全打断了这帐中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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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 =〃('〃 =〃〃》
我一怔,还未来得及反应,手上一紧,战天齐将我拉入了屏风垂帘后。
战天齐向我做出一个让我不要出声的手势。
我刹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转眸抿唇调理好自己的气息,尽量做到不会轻易让人发现。
突然耳边却只闻宁玄朗高扬起声音道:“带进来。”
“是。”
战天齐小心翼翼的掀起屏风垂帘一角,我可以借着那条缝隙看到帐外有二名士兵押着一名女子入内。
我的心头一紧,发现入内扑通一声颤抖的跪在地上的女子竟是红姐。
心下感到一阵不安,心念想着,莫不是红姐替我飞鸽传信之事己让人发现了,如今当作奸细辑拿了?
这糟糕的念头闪过我的眸间,还未来得及如何去思考这件事情,只闻帐外几声熟悉的声音吵闹入内。
“八弟,你这是存心与我过不去。”是那肥胖大将的声音。
“四哥,这女子乃奸细,己经人证物证都在,四哥想要冲冠一怒为红颜,那也得让咱们王爷相信才行。”回话的亦是那熟悉的年青将军。
一个老四,一个老八,听俩人之间的争吵之意。
老四的口气是带着替红姐求情而来,我记得,昨夜伺候老四的是红姐
然而这个老八向来与老四作对,如今只怕也是存心前来阻拦老四为红姐求情的。
这样一搅合,红姐岂不是更加危险?
“你……”老四似乎被气得无言以对。
然而在此时又一丝熟悉的声音从帐外而来,“王爷在此,你们俩都少说一句。”
是那八将之中最为厉害的老五宗元,宗元在军中是这八将之中影响力最高的一位将军。
我揪着一颗心听着宗元的一字一句,“王爷,这名女子以飞鸽传形式,欲要传给战军,依这信上的内容,这名女子很显然是战军派来我军中盗取解药的,好再被兄弟们发现,及时截下这封信,请王爷过目。”
宗元递给宁玄朗的信是我要红姐绑在鸽子腿上的血。
宁玄朗接过血,展开后,字字句句看在眼里,眉目也渐渐的拧紧。
直到宁玄朗收起手中的血之时,堂下的老四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红姐,作辑求情道:“王爷,红嫣只是一个弱女子,我不相信她是奸细。”
老四的话刚落,身在一旁的老八便又呛上了,“四哥,是不是她,可是有人亲眼看见,你不相信那可不成,众多兄弟都看着呢?”
老八狠狠的眸光怒绞着一脸得意的老八,只能收紧拳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八仍是一事得意的模样,似乎看到老四脸上的忧心与愤怒,他便越发得意起来,直到他转眸邪魅一笑,“王爷,依属下之见,无论此女是不是奸细,我们绝不能放过任何一名有嫌疑之人,宁可杀错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人。”
这狠话落入我的心头,就如一把尖刀直插入我的心。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红姐有事,我的情绪一拥而上,再也忍不住了,我欲要迈步冲出去之时。
左肩一麻,我的穴道己被身边的战天齐出手封住,他的眼中很深,“你要做什么?”
我收回眸光道:“这事是我让红姐去做的,信也是我写的,这一切都不关红姐的事,我不能让红姐有事。”
战天齐顿了一下,深黑的眼睛里渐渐流露出怜悯的神色,“无论此信是何人所传,又或是何人所写,按照军规,她这一次都是在劫难逃。”
我冷冷看着他,虽然全身因穴道被封住而动弹不得,可本就收紧的双手,此时己在我咬牙的瞬间指甲已经嵌进手心的肉里,我悲愤的仍还是将声音压至最低。
“可红姐是为了帮我,而且那封信上的内容是因为替你寻得解药一事失败,我想告知太子府中人为你体内的毒再拖延一些时间,我好再另想办法寻得解救,可如今你们……”
“我知道,可是此事一旦暴露,那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这是特意给那些人演的一场戏,还未落幕,绝不能就此放弃。”他皱了眉,眸中流露的不再是怜悯的神色,而是在害怕我一时冲动而令他产生的一丝急切。
我明白他的意思,如今两军对战只不过是他与宁玄朗演的一场戏。
他们是在引蛇出洞,可若是这场戏就此暴露,所有的一切都将付之东流,然而还有我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
念头飞快的闪过我的眼前,这一刻,我乱了,茫然了,我是真的不知该如何抉择。
我低了眸,不再看他,只是带着愧疚的看着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却又不知如何为自己洗脱嫌疑的红姐,她是在替我受过。
我低声咬牙而出,“可红姐怎么办?她是无辜的。”
手上一紧,战天齐握住了我己收得紧紧的手,他应当是发现了我此时指甲己嵌入皮肉之中,他用手一点一点将我的手指慢拨开来,令我的手不再收紧指尖。
久违的温柔气息拂在我的耳边,“你先别着急,宁兄是知**,他看到你所写的信,定会知道这名女子是替你行事,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处断了这名女子,只要拖些时间,事情就一定还有转机。”
我觉得他言之有理,当下我也无能为力,只能下意识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左肩一丝力道而来,他解开了我的穴道。
我抬眸向他,他唇边轻轻一笑,“若她真的拿你当姐妹,我答应你,她就不会死。”
我微微皱了眉,看向他唇边的轻笑与眸中沉寂,感受着他手心给我传来的温暖。
为何我会觉得我的心这一刻在慢慢的向他靠近,想要拉回这颗心的力量己完全不剩了。
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原来有他在身边,我的心仍还是会因他而跳动,因他而感到温暖。
“抬起头来。”帐外宁玄充冷冷的声音响起。
我收回那些思绪再次探入屏风外,红姐颤颤的抬起了头,额头己满是一片冷汗,可见此时她的心里是有多恐慌。
“这封信是你所写?”宁玄朗扬起手里的血。
红姐面容苍白的似是沉默了一会儿。
我揪着一颗心,心里默念着好几次让她不要承认,可终是让我看见红姐点了头。
我的手上一紧,战天齐加大力度握紧了我的手。
我心里痛惜的暗叹,红姐真傻,为何要承认,若不承认,也许还能拖些时间。
“那你说说,这信上写了什么内容?”宁玄朗一丝冷笑而过,拧起手中的血。
我心下一沉,战天刘握着我的手也微微松懈了一分力道。
宁玄朗这招真聪明。
红姐当时并未看到我在衣角上所写的内容,很显然,她自然也说不出信上的内容。
这样一来,宁玄朗便可以找个理由将红姐押后审问,揪出幕后之人。
我心下长长一叹,看向身边的战天齐,他眸中依旧带着深沉之色,可唇边己落下了淡然的笑意。
然而此时的红姐也拧紧双眉,似乎在心里盘算着许多种我可能会写下的内容
可到最后,她终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宁玄朗仍是带着冷冷的笑意,抬起手边的茶水轻抿了一口后,淡淡的对红姐说道:“你若说出这封信上的内容,本王便免你一死。”
这话一落,帐中的几人面上都有了神色。
然而一直焦急万分的老四面上突现一丝惊喜之色,连忙凑向地上跪着的红姐催促道:“红嫣,你快说啊,王爷都说了,只要你说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