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大皇帝-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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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大人个个怂了。
“大人,我们省得。”
“你们知道最好,本大人可不希望你们给本大人弄出个幺蛾子出来,记住了,给我严肃点,凡是捣乱的人,一律关押,听候陛下吩咐。”
“是,大人。”
底下官员端正态度,有陛下撑腰,他们不害怕谁,真要遇上闹事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关押,反正有大人在,大人不行,上面还有陛下,他们就不信还有谁这么不长眼了。
“本大人暂时先休息,你们看着点。”
“恭送大人。”
纷纷行礼,送走张大安,张大安走了之后,他们不由松了口气。
“呼。”
第二百二十四章对答案那点冲动()
第三天,科举照常举行,相比较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显得少了很多人,大部分人在第二天张大安那道可以先行交卷的命令之后,忍受不住那股味道,纷纷出去了,还剩下一些继续写作的人,留在考间内考试。
最后一道题,国泰民安,内忧外患,国家是稳定了,百姓也开始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但是还不能掉以轻心,还有内忧与外患,内忧是什么?没有仔细给出来,外患是什么?也没有给出来,依靠个人的想象,还有对于帝国的关心。
这最后一道题,就是一道简单的论述题,谁都可以做,谁都可以吹,就好像我们现在的作文题,给出一个命题,再来两句深奥的话,让你去解读,写成什么样子,就看你文笔如何,还有见识如何。
这些都是别人不可代替的事情,同样也是李治希望的那样,他需要的是怎么样的人才,他自己知道,别人猜测不出来,一切都看考卷上所写如何。
杨炯犹豫了很久,这个问题他思考了很久,内忧是什么忧?外患又是指什么?他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什么事情,也不是关外,而是李周,还有降工资,不知为什么,他脑袋总是堆满了两人的样子,离别的那副情景。
他们为何要离开?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答案很显然了,想到他们为什么会那样离开,何曾不是忧与患呢,被人逼迫离开,一个是迫于现实的,父亲死去,死在了战场上,尸骨未寒,这一切的一切,不都说明了内忧与外患吗?
他想了想,写不写这个呢?犹豫了很久,拿起笔,放下,又拿起来,迟疑了一刻钟,这一刻钟似乎很长很长,叹息一声之后,他又放下来,笔在桌子上还没停住多久,他又拿起来了,犹豫的脸上,多出了一点坚定,一点冲动。
“写就写了,没有什么害怕的?大不了去投靠李哲算了。”
狠下心头,杨炯提起笔,开始唰唰在白纸上书写:盖闻之,余之好友三二,一则为世事忙碌而退去,二则为现实斗争而贬责,其二人所顾忌者,无非二者也,内忧与外患。
臣在此书写,不为其他,皆为了一颗真心,我心犹存,不惧寒风,不惧权势,内忧与外患,此二者害国深矣,国家羸弱,朝堂无力,无不是此二者所谓。
臣斗胆, 欲想国家繁荣昌盛,强悍壮大,必须解决内忧外患。
臣斗胆,陛下想要人才拥挤,帝国强大,必须解决内忧外患。
臣斗胆,…………
臣斗胆,………………
………………
连续几个臣斗胆,说出了他的内心,为李周和降工资感到不公平,为世事感到炎凉,他不得不说,哪怕这一次他落选了,他依旧要这么说,因为他是杨炯。
王勃则是不一样,内忧外患,能有什么内忧外患,国家强大,此句内忧外患,不过是一句空口大话吧了,我大唐自太宗以来,哪有什么危机,危言耸听。
于是,王勃下书:自太宗以来,我大唐泱泱大朝,万国臣服,无不虔诚,我朝威名赫赫,名声海外,无论是吐蕃,还是室韦,谁人不服。
学生不言他,我朝百万军队一出,何曾怕过?
灭突厥,收吐谷浑,太宗以后,还有谁?
还有谁?
这个说多了,省略去还有谁,总之就是那个意思,嚣张到不得了,凡是我大唐的好,一一列举额,从太宗的战绩,到高宗李治的战绩,什么经济繁荣云云之类的话,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拍马屁。
而且还是很好的马屁,即使我写得不好,你总不会让我落选了吧?除非你们不赞同我的赞美,王勃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让你们无话可说。
而其他士子,诸如宋之问,很温和写了一些建议,不敢过于耿直,也不符合,好坏参半,圆滑得让人无可挑剔,骆宾王更不用说来,老秀才,老滑头一个,盯紧了陛下的心思,朝着他所想的那方面写去,有多少就写多少,他知道这一次陛下可是很重视,能够写到陛下心坎里面去,那就更好了。
士子们宛如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你有你的理解,我有的拍马屁,就看谁更胜一筹。
很快,考试时间结束,张大安又出来了,张开口大声道:“都停笔,收卷。”
“唰唰。”
随行左右纷纷把最后那些士子们的试卷都收好了,收好之后,张大安挥手让士子们回去,士子们纷纷收拾东西,直接离开了,留下了他们的淫秽物,臭气熏天,张大安黑着脸,看着已经变成了茅厕大厅,厌烦道:“你们留下,收拾好这里。”
“是,大人。”
被点名的几人臭着脸,十分不喜,可是又不敢反驳大人的命令,张大安带着人去了另一个地方,闭门改卷,这么多试卷,他们要在明天改完,然后递交给陛下,这是一项艰难的工作,需要通宵了,陛下那边等不及了,他不能再拖延了。
上一次已经让陛下对他十分不满了,这一次怎么说也不能那样了,他直接吩咐道:“你们都给本官注意了,明天之内,必须改好这些试卷,选出最好十分呈交给陛下,还有一些中了的名额,一个不能少,都给本官认真点。”
“明天啊?大人,是不是有些急切了,这是两万多份试卷,不是一时半刻可以修改完的,至少也要七天,一天的时间,是不是有些?”
其中一名官员不乐意了,这可是两万多份试卷,是不十份二十份,不是想要快点就可以快点的,就他们这些人,不到十个人,修改那么多试卷,一个人至少要修改两千份试卷,这可是试卷,不是奏折。
“是啊,大人,是不是有些急切了?”
“大人,一天真的不行啊。”
不是他们想要反抗,耽误时间,而是真的有点不可能,他们也想快点修改,无奈速度没有那么快,张大安狠狠瞪了他们一眼,直接道:“我不管你们怎么做,我只要结果,一天时间,多一分也不行,陛下已经下了命令了,你们要是没有完成,那就是违背君命。”
“到时候,可不是你们埋怨两句就可以解决得了,我想,你们不会还想要废话吧?”张大安直接搬出了唐高宗李治,这一搬出来,果然有效,那些还一脸不愿意的大人,纷纷低头收拾试卷,分好工作,一人一点,认真开始改卷,懒得和他废话那么多了。
谁愿意再废话啊,陛下都下命令了,他们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硬上。
外面,一片热闹,很多家人都在外面等候着,看到了自己的孩儿,或者是相公,或者是少爷,出来了,蹦蹦跳跳来到了各家人面前,一阵嘘寒问暖,看到了他们脸上那股憔悴,十分担忧:“孩儿啊,考得如何了?有信心吗?”
“哎。”这名士子摇头上马车,直接离开,同样反应的还有很多人,落寞离开,杨炯刚走出来,迎面走出来一个同窗好友,十分娴熟搭着他的肩膀,担心问:“杨兄,考得如何了?还可以吧?那道题没有难倒你吧?”
杨炯苦笑一声,没有发表任何意见,那士子看到大喜道:“果然没有,杨兄就是杨兄,我等比不上,那道题可是难倒我等人了,我问了一遍我们国子监的学生,能够答出来的没有几个人,这些人当中没有一个人不是算学的,杨兄你可是我们国子监第一人呐。”
杨炯谦虚道:“过奖过奖,其实我也不是很会,蒙的蒙的。”
“杨兄,你,我还不知道吗?野史你肯定看到过,那道题难不倒你,给我说说到底任何解的,我现在都搞不懂呢?”
杨炯看看左右,那些国子监的学生一脸热切的样子,他心中知道今天逃不了了,缓缓道:“也不是很难,只要你们懂得如何区分,把兔子的两只前脚用绳子捆起来,看作是一只脚,两只后脚也用绳子捆起来,看作是一只脚,那么,兔子就成了2只脚,即把兔子都先当作两只脚的鸡。鸡兔总的脚数是35×2=70(只),比题中所说的94只要少9470=24(只)。
现在,松开一只兔子脚上的绳子,总的脚数就会增加2只,即70+2=72(只),再松开一只兔子脚上的绳子,总的脚数又增加2,2,2……,一直继续下去,直至增加24,因此兔子数:24÷2=12(只),从而鸡有3512=23(只)。”
“啊,兔子有12只,鸡有23只啊?”
听到了杨炯的解释之后,一行人纷纷懊悔,原来是这样,虽然他们不懂如何解,可他们听到了答案是什么,顿时一脸悲伤,暗淡离开,没有了开始的热情,杨炯说完之后,发现周围的人眼光十分不善,恨不得要吃了他,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立马溜走。
而在他们不远处,有一双目光看着他离开,嘀咕道:“看不出来,这杨炯还是有点道行的吗?”
第二百二十五章作弊那点相同剧情()
晚上,忙得无法抽开身的几位大人,已经彻底忘了吃饭的时间,焦头烂额的几人,此刻正在不断翻阅试卷,一份试卷在他们手中,不过三分钟,很快甩到一边,前面的那些答案,他们一目十行,对的错的,无一遗漏,有也是那么少量一点,不足称道。
时间不等人。
明天之前他们可是要审阅完这些试卷,不敢说堆成山了,起码也不少,几张桌子放不下了,每一个人都有几张,看着都觉得恐怖,前面的命题审查,后面的诗词歌赋,还有最后的策论,再加上一篇陛下的命题,他们逗留的时间都是在这篇命题上。
其他的可以忽略,唯独这个,陛下肯定会仔细审阅,找出他喜欢的那份,然后来一个亲自询问,考察,他们也是从张大安口中知道这个消息,修改的时候,多留了一分心眼。
一张试卷,从前面的开始看,一直到后面,一一观察,几乎上没有几份可以入得他们发法眼的,不是过于普通,就是千篇一律,没有太过精彩,更不要说让他们热血沸腾的了。
“唰唰。”
一份接一份,不断翻阅,张大安眉头皱得很紧,越是审阅,他心情就越不好了,那些士子们都写的是什么,狗屁不通,比如这人,让你作诗,你怎么就作死了呢?
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自上白,白狗身上肿。
我看你屁股发痒了是吧?江山一笼统,这份试卷要是给陛下看到了,不治你一个不敬之罪就不错了,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有句话不是叫做不做不死,说的就是这种人了。
还有这一份,你看看都是什么玩意,还能不能正常些了。
一片二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十片百片千万片,飞入芦花都不见。
我看你才不见呢?还一二三四五六七**呢?我抽你个大耳光,张大安忍不住发怒了,都是什么人呢?
“哎,真是不知所谓啊。”
张大安放下了一份试卷,深深叹息,不远处的其他官员,算是开了眼界,嘲笑道:“大人,这些士子真的是不知所谓啊。”
“大人,莫伤心,这里有一份好试卷,你看字写得很好,诗句也不错,靠前的有他一个名额。”
一位大人看到大人如此生气,拿出了之前看着顺眼的试卷递给了张大安,张大安也不和他客气,直接接过来,看了一遍,确实很好,比起那些只懂得什么一二三四五六七的家伙好太多了,不过,还是有些瑕疵。
“这份是很好,可是陛下不一定满意,你们也知道陛下这一次可真是动真格了,你们多多找找,尽量找到一些好文章。”
“大人,这个我们当然知道了,只是你也知道了,这些可不是那么容易找的,属下改了差不多三百多份,就只有这一篇是看得上眼的,其他的,狗屁不如。”
“狗屁不如,说得真好,真的是狗屁不如。”
张大安十分赞同这位属下的言语,脑海中想了很多话,都不如这句话啊,狗屁不如,他都忍不住骂粗口了,你们那些士子,连一个稚童都不如也。
吵闹之后,愤懑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