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虫的世界-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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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就是现在的瑶里古镇。麻仓山又在什么地方?就在高岭村东北方向两千米左右,也就是李舒崇想要选作训练基地的九岭尖附近。
从元代早期开始一直到明嘉靖、万历之间的两个多世纪,官府烧造的瓷器都是采用这种麻仓土和瓷石混合制备而成的。但是,到了万历初期,麻仓老土开始枯竭了。至万历中期以后,文献已不再见麻仓土开采的记载,代之而起的,则是“高岭土“。
正是因为元青花的这种”看麻摸不麻“的特色,不管后人使用什么样的技术和手段,也不管有多么丰富的想象力,现今的人们只能仿其表,而无法仿其胎骨。麻仓土造就的不朽的名作元青花,也就成了千古绝唱。
听文非这么一介绍,大家也想看一看,摸一摸了。李舒崇把这个梅瓶拿起来,把瓶底朝上给大家细看,果然,这个青花梅瓶的底部明显有黑痣,局部带红色,略有鼓包现象,细看还有一点小气孔。用手触摸时却是光滑一片,非常细腻的感觉,假如是用高岭土烧制的瓷器肯定没有这种现象。于是大家更加确定,这个元青花梅瓶是真品无疑,而且是元青花中的极品,市场价值绝对在八亿元以上。
李舒崇也不禁感叹自己的运气,随手带回来一个瓶子,而且是丁大可眼里迟早要打碎的”垃圾“,居然比万两黄金的价值还要高。看来自己对这些古董还是不懂行情啊,李舒崇也不打算花太多的精力去研究古董,还是把这些工作交给老爸和洪都八友算了。于是,李舒崇提议,这个元青花梅瓶就交给洪都八友代卖,李舒崇的底价就是八亿元,如果有超出的部分,拿出50%作为洪都八友的佣金。
谈笑之间,数亿的项目就这样敲定了。大家这才开始用餐,至于李舒崇的几件急需处理的事情,对洪都八友来说都是小事。宴席上,李舒崇突发奇想,把自己的一个大胆的计划抛出:”干脆把元青花梅瓶的炒作,书院派的传统武功电视直播和美女项目的推广三件事情进行捆绑营销,效果肯定不同凡响,只要安排得当,肯定会得到1+1+1大于3的结果。当然,这件事情还需要再仔细策划一下。“大家也纷纷赞同,都期待着具体方案尽快出台。
李舒崇还有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寻找名师去昌南县长期补课的事。白云学院的胡镇院长早有安排,他告诉李舒崇,虽然九州教育的董事长张继生是他的亲戚,但是举贤不避亲嘛!洪都府的九州教育学校是一所专业从事课外文化辅导的专业培训学校,办学十多年了,有近三十所分校,教职员工300多人,学员近万人,是全省培训行业的龙头企业,要补课,选九州!他已经和九州教育的张董联系过了,准备组织一个得力的名师团队专门去昌南书院补课,项目负责人是白玉平老师,他原先是九州教育恒茂校区的负责人,业绩和能力都极为突出,肯定能出色地完成昌南书院的补课工作。
眼看这几件事情都很顺利,李舒崇心里一高兴,就说起了柴窑和”雨过天晴“名瓷的事情。文非听到李舒崇说他手里还有”雨过天晴“的名瓷,顿时又怒火上升:”你别不知足好不好,极品元青花都被你碰到了,还想要什么样的国宝?雨过天晴嘛,只是千百年来的传说而已,有谁见过?北宋时期就只剩一点碎片了,你是被谁忽悠了吧?“正是:
谁见柴窑色,
天青雨过时。
汝窑磁较似,
官局造无私。
第七十五章 迷离与扑朔(上)()
世界上的很多事情总是扑朔迷离的。
假作真时真亦假,人们往往看不清事实的真相。
李舒崇心里颇为感慨:丁大可眼里的“垃圾”(元青花梅瓶)被洪都八友当成了国宝,爱不释手;丁大可眼里的国宝(雨过天晴瓷)又被洪都八友当成了“垃圾”,不屑一顾!李舒崇也是无语了,这反差也太大了一点吧。难道是因为明代人和现代人之间有严重的“代沟”吗?还是因为洪都八友这些闷骚文人与丁大可这样的赳赳武夫之间文、武有别?或者是他们认定了我李舒崇不可能同时拥有两件国宝?想到这里,李舒崇索性不把“雨过天晴”拿出来了。他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现在不看,你们以后别后悔啊。”大家都以为他是碍于面子,说点场面话而已,都没有放在心上。
饭后,大家都分头去忙自己的事情,还要抽空帮李舒崇思考怎样设计出三位一体的营销方案。李舒崇让老爸开上车,带着他一起去了银行行长张荣东那里,先租个保管箱,把这个元青花梅瓶和“雨过天晴”的柴窑名器寄存起来再说。
一路上,李舒崇上网搜索了一下柴窑被迷失的原因,发现问题出在宋太祖身上。赵匡胤出身名门,后因家境破落,二十一岁时离家流浪,被后周世宗柴荣重用。显德七年(960年),赵匡胤发动兵变,夺取了皇位,这就是“陈桥兵变”。历史上每次改朝换代,新的统治者的一贯作法是:销毁前朝的一切历史痕迹。况且赵匡胤又有忘恩负义之愧,故此极有可能是赵匡胤把与柴姓有关的东西,包括柴窑、“雨过天晴”瓷一同彻底销毁,不得使用,并不得记录,致使柴窑永无天日,成为了陶瓷史上扑朔迷离的悬案。李舒崇要想让手里的“雨过天晴”名器得到大家的认可,就必须符合现在的收藏界的一种思维方式,那就是:只有传承有序的文物才是无可争议的。好吧,柴窑的事情以后再说。
存好两件国宝名器以后,李舒崇和老爸一起去了洪都府的广场南路,他们要去参观一下九州教育的恒茂校区。
九州教育学校恒茂校区位于广场南路大润发超市的后面,在澳门豆捞的对面。走过恒茂国际华城的酒吧一条街,李舒崇和老爸就来到了恒茂校区门口,一抬头,就看到校区门口挂着一条醒目的横幅:九州教育恒茂分校2016年又传捷报,冷景宜同学考655分被北京大学录取!看到这个消息,父子俩对九州教育更有信心了。
李舒崇问了咨询前台的一个姓熊的美女老师,得知白玉平校长正巧就在楼上的办公室里,于是李舒崇就一个人上了楼。熊老师还以为李舒崇的老爸是带孩子来咨询报名的呢,于是就热心地做起了家长的工作。只是她没有想到,今天的情况有点儿扑朔迷离,因为她这个“熊老师”碰到的不是一般的学生,而是一个喜欢自己拿主意的“熊”孩子。
此刻,这个“熊”孩子正在和白校长畅谈九州教育昌南分校的事情。李舒崇先是和白校长提起了九州教育的张董,说自己是张董的朋友,希望白校长多多关照。白校长显然得到了相关的信息和指令,也非常配合工作。然后李舒崇简单地介绍了自己的昌南书院,明确地告诉了白校长,这一批十几个学生个个都是武林高手,将来全部走体育特长生特招的路子,专业课没有任何问题,学习能力也越来越强,只要这次的名师团队能选好骨干教师,并且能在昌南县坚持一到两年,到时候肯定会教出一大批的名牌大学生。如果将来九州教育学校想在昌南县开个分校,肯定是轻而易举,水到渠成的。
白玉平校长决定,在张董的支持下,从九州教育的各个校区抽调精兵强将,组成最强阵容,半年轮换一次,一定要把这个项目落到实处。鉴于李舒崇是大批量购买课时,一次性缴纳半年的学费多达六七十万,所以九州教育总部决定,课时费方面给予一定的优惠,但是被李舒崇拒绝了。李舒崇选择了签约确保班的模式,只要学习成绩达到预期目标,建议学校多给老师发一点奖励,如果不达标,到时候就不会续费了。昌南书院现在不差钱,所以要求很明确,那就是在学生努力配合的前提下,师资水平和教学质量必须确保。
从九州学校回来后,在瑞颐大酒店的自助餐厅早早地吃过晚饭后,李舒崇告诉老爸,自己要抓紧时间学习,千万不要来打扰。在老爸看来,李舒崇绝对是受了刺激,估计他是想要以那个考上北大的学生为榜样,开始“头悬梁、锥刺股”刻苦学习了。李舒崇回到自己的房里,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外,关上房门后,迅速从背包里拿出书本,专心致志地”学习“起来。原来李舒崇学习的是武侠小说呀。只见他翻开《萍踪侠影录》,在穿越之前,仔细地预习着原著中的内容:
“云蕾拜别周健、周山民父子后,离开金刀寨前往京城,途径山西曲阳时,在当地酒馆中巧遇一个喜欢吟诗喝酒、风流潇洒的白马书生,云蕾好心替他解围,自己却丢了钱包,还是书生帮忙结了账。云蕾一路保护着书生,反被书生戏弄,云蕾与书生分手后,忽然捡回了自己的包裹。
云蕾与那位白马书生分别后,继续前往京城。路过黑石庄时,恰逢黑石庄庄主石英五十大寿,设酒席招待绿林群豪,并摆下擂台比武招亲选女婿。云蕾也想去认识一下各路武林高手。擂台之上,众多寨主之子纷纷与石英之女石翠凤比武,但都被石翠凤打下擂台。沙无忌与云蕾打斗,被云蕾打败。石英见云蕾武艺高强,就让石翠凤与她较量一下,结果石翠凤看中了云蕾,故意被她打败,石英便将女儿石翠凤许配给云蕾。石英便趁五十大寿之机,给云蕾和翠凤办了喜事。云蕾和石翠凤洞房花烛当夜,白马书生夜访黑石庄,向石英要回藏在后院阁楼内的藏宝图。误入洞房的云蕾欲摆脱石翠凤的纠缠,便借机提剑去追那个白马书生。”
看到这里,李舒崇觉得古人实在太单纯了,像云蕾这样的美女,女扮男装怎么会看不出来呢?还有,祝英台和梁山伯同窗十载,孟丽君从中状元到做宰相,花木兰替父从军十二年,为什么别人很难发现她们都是女儿身呢?难道真的是因为:
雄兔脚扑朔,
雌兔眼迷离。
双兔傍地走,
安能辨我是雄雌?
第七十六章 迷离与扑朔(中)()
据说,提着兔子的耳朵悬在半空时,雄兔两只前脚时时动弹;雌兔两只眼睛时常眯着,所以容易辨认。
也就是说,兔子在静卧时的行为举止区别很大,一眼就可以判别出雄雌。而当兔子一起奔跑时,就难以分辨出性别了。所以,在前方作战的紧张岁月里,谁又能认得出花木兰是男是女!
除此以外,古人对男、女着装方面要求是很严格的,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服装上也严格规定了“男女不通衣裳”!所以大家潜意识里都会先入为主地认为:没有女人会穿男装、扮成男人。所以,云蕾的女扮男装,居然把行走江湖几十年的轰天雷石英等人全都瞒过了,更别说一厢情愿,选择性失明的石翠凤了。
这些女扮男装的故事只是传说而已,并没有载入史册。相反,男扮女装的事情倒是真实发生过,史书上有记载。
在明宪宗年间,有一个叫桑冲的人,很小的时候就被人卖了,给人家当义子,少年时期就是当地有名的混混,成天无所事事,吊儿郎当。公元1465年,桑冲听一个朋友说,家住大同府山阴县的谷才,善于男扮女装,以教授女子针线活计为名,暗行奸宿,淫游十八年,从未败事。他觉得去找谷才,并要拜其为师。后来还真让桑冲找到了谷才,于是他开始跟着谷才学习如何淫骗妇女的伎俩。
学成后的桑冲没有闲着,先是实习了一下自己学习的成果,然后将自己的所学传授给弟子,一起开始“采花”事业。随后扮成女人模样的桑冲离开家乡,开始了长达十年的职业骗奸生涯。他的足迹遍及山西、河北、山东三省,沿途留心打听良家出色女子,设计行骗。
直到成化十三年七月,当他又要向第一百八十三个受害人施恶时,这个淫棍的大限终于来临了。这天黄昏时,桑冲来到晋州聂村高宣家里,自称是赵州某人的小老婆,因不堪丈夫打骂逃出来,想投宿一晚。高宣见他是个举止袅娜的少妇,毫不起疑留他在南房内宿歇。谁料高宣的女婿赵文举也是个色中恶鬼,竟于半夜里偷偷摸进南房,要向这个假女人求欢,桑冲本为垂涎高家小姐的姿色而来,万万没想到自己反被别人垂涎,赵文举色胆包天,力气又大,把桑冲按倒在炕上,并强行解开他的衣裙。这一下,桑冲男扮女装的行藏完全败露,立刻被高家捆起来,解送晋州衙门。经审讯,大淫棍交代了他所犯的各种罪行。
明代法律没有对欺骗行奸的行为做出明确的处罚规定,所以法司将具体案情奏明圣上。皇帝给予的批复是,认为这人犯罪情节恶劣,有伤风化,应凌迟处死。都察院奉旨,以零刀碎割的“凌迟”酷刑,处死了恶贯满盈的采花大盗桑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