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虫的世界-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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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犯我女儿起来了。拿下!”
这时他随侍的武士已先后赶到,听得王爷喝令拿人,虽知鹿杖客武功了得,还是有四名武士欺近身去。鹿杖客又惊又怒,心想他父女骨肉至亲,郡主恼我伤她情郎,竟来反咬我一口,常言道“疏不间亲”,郡主又是诡计多端,我怎争得过她?当下挥出一掌,将四名武士逼退,叹道:“师弟,咱们走罢!”
鹤笔翁尚自迟疑。赵敏叫道:“鹤先生,你是好人,不像你师兄是好色之徒,快将你师兄拿下,我爹爹升你做个大官,重重有赏。”玄冥二老武功卓绝,只是热中于功名利禄,这才以一代高手的身分,投身王府以供驱策。鹤笔翁素知师兄好色贪淫,听了赵敏之言,倒也信了七八成,升官之赏又令他怦然心动,只是他与鹿杖客同门至好,却又下不了手,一时犹豫难决。
鹿杖客脸色惨然,颤声道:“师弟,你要升官发财,便来拿我罢。”鹤笔翁叹道:“师哥,咱们走罢!”和鹿杖客并肩而行。
玄冥二老威震京师,汝阳王府中武士对之敬若天人,谁敢出来阻挡?汝阳王连声呼喝,众武士只是虚张声势、装模作样的叫嚷一番,眼见玄冥二老扬长下山去了。
汝阳王道:“敏敏,你既已受伤,快跟我回去调治。”赵敏指着张无忌道:“这位张公子见鹿杖客欺侮我,路见不平,出手相助,哥哥不明就里,反说他是甚么叛逆反贼。爹爹,我有一件大事要跟张公子去办,事成之后,再同他来一起叩见爹爹。”
汝阳王听她言中之意,竟是要委身下嫁此人,听儿子说这人竟是明教教主,他这次离京南下,便是为了要调兵遣将,对付淮泗和豫鄂一带的明教反贼,如何能让女儿随此人而去?
问道:“你哥哥说,这人是魔教的教主,这没假罢?”
赵敏道:“哥哥就爱说笑。爹爹,你瞧他有多大年纪,怎能做反叛的头脑?”
汝阳王打量张无忌,见他不过二十一二岁年纪,受伤后脸色憔悴,失去英挺秀拔之气,更加不像是个统率数十万大军的大首领。但他素知女儿狡谲多智,又想明教为祸邦国,此人就算不是教主,只怕也是魔教中的要紧人物,须纵他不得,便道:“将他带到城里,细细盘问。只要不是魔教中人,我自有升赏。”他这样说,已是顾到了女儿的面子,免得她当着这许多人面前恃宠撒娇。
四名武士答应了,便走近身来。赵敏哭道:“爹爹,你真要逼死女儿么?”匕首向胸口刺进半寸,鲜血登时染红衣衫。
汝阳王惊道:“敏敏,千万不可胡闹。”赵敏哭道:“爹爹,女儿不孝,已私下和张公子结成夫妇。你就算少生了女儿这个人。放女儿去罢。否则我立时便死在你面前。”汝阳王左手不住拉扯自己胡子,满额都是冷汗。他命将统兵、交锋破敌,都是一言立决,但今日遇上了爱女这等尴尬事,竟是束手无策。
王保保道:“妹子,你和张公子都已受伤,且暂同爹爹回去,请名医调理,然后由爹爹主持婚配。爹爹得了个乘龙快婿,我也有一位英雄妹夫,岂不是好?”他这番话说得好听,赵敏却早知是缓兵之计,张无忌一落入他们手中,焉有命在?一时三刻之间便处死了,便道:“爹爹,事已如此,女儿嫁鸡随鸡、嫁犬随犬,是死是活,我都随定张公子了。你和哥哥有甚计谋,那也瞒不过我,终是枉费心机。眼下只有两条路,你肯饶女儿一命,就此罢休。你要女儿死,原也不费吹灰之力。”
汝阳王怒道:“敏敏,你可要想明白。你跟了这反贼去,从此不能再是我女儿了。”
赵敏柔肠百转,原也舍不得爹爹哥哥,想起平时父兄对自己的疼爱怜惜,心中有如刀割,但自己只要稍一迟疑,登时便送了张无忌性命,眼下只有先救情郎,日后再求父兄原谅,便道:“爹爹,哥哥,这都是敏敏不好,你你们饶了我罢。”
汝阳王见女儿意不可回,深悔平日溺爱太过,放纵她行走江湖,以致做出这等事来,素知她从小任性,倘加威逼,她定然刺胸自杀,不由得长叹一声,泪水潸潸而下,呜咽道:“敏敏,你多加保重。爹爹去了你你一切小心。”
赵敏点了点头,不敢再向父亲多望一眼。
汝阳王转身缓缓走下山去,左右牵过坐骑,他恍如不闻不见,并不上马,走出十余丈,他突然回过身来,说道:“敏敏,你的伤势不碍么?身上带得有钱么?”赵敏含泪点了点头。
汝阳王对左右道:“把我的两匹马牵给郡主。“左右卫士答应了,将马牵到赵敏身旁,拥着汝阳王走下山去。六名番僧委顿在地,无法站起,余下的番僧两个服侍一个,扶着跟在后面。
过不多时,众人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张无忌和赵敏两人
ps: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原先准备修改一下前面的章节,没想到改着改着就有了新的想法,干脆构思了一本新书。当然,这一本书还是按原计划写完,请继续支持,不胜感谢!
第259章 遇险()
“芷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张无忌他们?”
“等他和赵敏历经磨难,最后修成正果、拜堂成亲的时候再去,然后咱们也去大闹一场。”
“别和他们置气了,芷若。当他们陷入真正的困境时我们还是要出手的。”
“嗯,舒崇哥哥,我们还是继续修炼吧”
李舒崇这次穿越的时候,特意把手机和充电宝带了进来,方便自己随时查阅倚天的细节。他和周芷若一边闲聊着后续的剧情进展,一边享受着新婚燕尔的幸福和乐趣。既然李舒崇随时都可以运用“浓缩之力”来改变时空,进入后续的情节,又何必急于求成,参与到张无忌和赵敏出生入死的苦恋之中呢?
而且,为了完成师父的遗命,周芷若简直变成了修炼狂人。她自从拿到九阴真经后,便夜以继日地抓紧时间闭关苦练,几个月后才略有小成。
没想到自从与李舒崇洞房之后,从第二天开始她就明显地感受到体内的九阴真气在逐步壮大。而且,在两人合体的修炼过程中,周芷若惊喜地发现,那一滴液态的元阴之力进入她的丹田后,不但成为了自己体内元阴之气的核心,还使得自己在修炼九阴真经的过程中更加的专注了。假以时日,她的纯阴之体必定会逐步提升,而体质的提升又会促进修炼效率的进一步提高,这种进步真可谓一日千里呀,周芷若又怎能轻易地放过
有人欢喜有人忧。
鹿杖客的这一掌偷袭,适逢张无忌正以全力带动十八名番僧联手合力的内劲,后背却毫无防备,失了护体真气,玄冥寒毒侵入,受伤着实不轻。他盘膝而坐,以九阳真气在体内转了三转,呕出两口瘀血,才稍去胸口闭塞之气,睁开眼来,只见赵敏满脸都是担忧的神色。
张无忌柔声道:“赵姑娘,这可苦了你啦。”赵敏道:“这当儿你还是叫我‘赵姑娘’么?我不是朝廷的人了,也不是郡主了,你你心里,还当我是个小妖女么?”
张无忌慢慢站起身来,说道:“我问你一句话,你得据实告我。我义父的屠龙刀,到底是不是你偷的?”赵敏道:“不是!”张无忌道:“那你知道是谁下的手吗?”赵敏道:“我不能跟你说。只要你见到谢大侠或者李掌门,他自会跟你说知详情。”张无忌奇道:“我义父和李舒崇都知道详情?”赵敏道:“你内伤未愈,多问徒乱心意。我只跟你说,倘若你查明实据,屠龙刀是我偷的,不用你下手,我立时在你面前自刎谢罪。”
张无忌听她说得斩钉截铁,不由得不信,沉吟半晌,道:“多半是假扮波斯明教的那些突厥胡人中暗藏着高手,施展邪法,半夜里将咱们一起迷倒,盗去了倚天剑和屠龙刀。找到义父之后,要和他一起把这些中亚教团投降的人一个个地问个明白,以免将来去了倭国之后教团出现内奸,威胁到义父的人身安全。”
赵敏抿嘴一笑,说道:“我劝你也别胡思乱想了,早些养好了伤,咱们快去少林寺是正经。”张无忌奇道:“去少林寺干么?”赵敏道:“救谢大侠啊。”张无忌更是奇怪,问道:“我义父在少林寺么?怎么会在少林寺?”
赵敏道:“这中间的原委曲折,我也不知。但谢大侠身在少林寺内,却是千真万确。我自有我的消息来源,总之十分可靠。”赵敏依照李舒崇的说法,把谢逊的藏身之处告诉了张无忌。她自己也十分好奇,李舒崇究竟用什么办法,竟然让金毛狮王谢逊心甘情愿地成为少林寺和成昆的阶下囚。只是眼下还不是揭开谜底的时候,只能含糊不清地和张无忌打哑谜,哪怕他又误会自己也没有办法。
张无忌道:“嘿!好厉害!”这“好厉害”三字,也不知是赞赵敏的手段,还是说局势的险恶。他心中烦恼,牵动内息,忍不住又吐了一口血。
赵敏急道:“早知你伤得如此要紧,又是这等沉不住气,我便不跟你说了。”张无忌坐下地来,靠在山石之上,待要宁神静息,但关心则乱,总是无法镇定,说道:“少林神僧空见,是被我义父以七伤拳打死的。少林僧俗上下,二十余年来誓报此仇,何况那成昆便在少林寺出家。我义父落入了他们手中,哪里还有命在?”
赵敏道:“你不用着急,有一件东西却救得谢大侠的性命。”张无忌忙问:“甚么东西?”赵敏道:“屠龙宝刀。”张无忌一转念间,便即明白,屠龙刀号称“武林至尊”,少林派数百年来领袖武林,对这把宝刀自是欲得之而甘心,他们为了得刀,必不肯轻易加害谢逊,难怪赵敏如此笃定地说义父的处境肯定有惊无险,只怕有人会对他大加折辱。
赵敏又道:“我想救谢大侠之事,还是你我二人暗中下手的为是。明教英雄虽众,但如大举进袭少林,双方损折必多。少林派倘若眼见抵挡不住明教进攻,其势已留不住谢大侠,说不定便出下策,下手将他害了。”
张无忌听她想得周到,心下感激,道:“敏妹,你说得是。”
赵敏第一次听他叫自己为“敏妹”,心中说不出的甜蜜,但一转念间,想到父母之恩,兄妹之情,从此尽付东流,又不禁神伤。
张无忌猜到她的心意,却也无从劝慰,只是想:“她此生已然托付于我,我不知如何方能报答她的深情厚意?芷若和我有婚姻之约,我却又如何能够相负?唉!眼前之事,终是设法救出义父要紧,这等儿女之情,且自放在一旁。”勉力站起,说道:“咱们走罢!”
赵敏见他脸色灰白,知他受伤着实不轻,秀眉微蹙,沉吟道:“我爹爹爱我怜我,倒是不妨,就只怕哥哥不肯相饶。
不出两个时辰,只要哥哥能设法暂时离开父亲,又会派人来捉拿咱俩回去。”张无忌点了点头,眼见王保保行事果决,是个极厉害的人物,料来不肯如此轻易罢手,目下两人都身受重伤,倘若西去少林,实是步步荆棘,一时徬徨无策。赵敏道:“咱们急须离开此处险地,到了山下,再定行止。”
张无忌点了点头,蹒跚着去牵过坐骑,待要上马,只感胸口一阵剧痛,竟然跨不上去。赵敏右臂用力,咬着牙一推,将他送上了马背,但这么一用力,胸口被匕首刺伤的伤口又流出不少鲜血。她挣扎着也上了马背,坐在他身后。本来是张无忌扶她,现下反而变成要她伸手相扶。二人喘息半晌,这才纵马前行,另一匹马跟在其后。
二人共骑下得山来,索性往大路上走去,折而东行,以免和王保保撞面。行得片刻,便走上了一道小路。两人稍稍宽心,料想王保保遣人追拿,也不易寻到这条偏僻小路上来,只要挨到天黑,入了深山,便有转机。
正行之间,忽听得身后马蹄声响,两匹马急驰而来。赵敏花容失色,抱着张无忌的腰,说道:“我哥哥来得好快,咱们苦命,终于难脱他的毒手。无忌哥哥,让我跟他回府,设法求恳爹爹,咱们徐图后会。天长地久,终不相负。”张无忌苦笑道:“令兄未必便肯放过了我。”刚说了这句话,身后两乘马相距已不过数十丈。
赵敏拉马让在道旁,拔出匕首,心意已决,若有回旋余地,自当以计脱身,要是哥哥决意杀害张无忌,两人便死在一块,但见那两乘马奔到身旁,却不停留,马上乘者是两名蒙古士兵,经过二人身旁,只匆匆一瞥,便即越过前行。
赵敏心中刚说:“谢天谢地,原来只是两个寻常小兵,非为追寻我等而来。”却见两名元兵已勒慢了马,商量了几句,忽然圈转马头,驰到二人身旁。一名满腮胡子的元兵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