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轻点爱:枭宠医妃-第9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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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被放在四海不归腿上,她摸索着将四海不归的大掌执了起来,看到他手腕上的伤疤,圆溜溜的眸子立即就热了。
“宝儿不哭,皇爷爷会好的。”四海不归眼底一柔,那声音比起过去还要悦耳好听,真的,柔得如风一样,渗人心扉。
“爹爹好厉害,亲爹也好厉害,他们会让皇爷爷好起来。”宝儿小心翼翼放下他的大掌,又立即扑了过去用力将他抱上。
刚才的怜惜和心疼在眼底根本停留不了太久,这才一会会的功夫,一双眼眸便已经恢复到初见四海不归时的模样,朵朵桃花盛开:“皇爷爷,你好美,美美的……”
好想啃一口,不知道可不可以,牙齿痒痒的……
……
好不容易回到沐家,分明是个相聚的日子,看着宝儿在大家怀中那活泼的模样,楚江南也恨不得把她抱在腿上,一晚上不放手。
可他今夜却莫名难受,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只觉得胸口越来越闷,仿佛有些什么堵在那里,堵得他连呼吸都不顺畅。
七七很快便现他的异样,在他无声无息自己回到寝房之后,不过一炷香的时候,她已来到他的门外。
敲了敲房门,七七便立即推门而入。
进去的时候,楚江南正倚在**边,大掌落在自己胸口上,浓眉拧在一起。
看到七七进来,忙深吸一口气,把摁在自己心门上的大掌拿了下去,努力坐正自己的身躯。
只是身子刚坐直,胸口便又一阵气闷,这一次,更堵得他有几分隐隐抽痛了起来。
“师兄,你到底怎么回事?”七七早就看出他的不对劲,却不想原来他在外头的时候,还在拼命佯装,现在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便再也忍不下去了。
脸色真的很难看,苍白如纸。
将房门关上,她走了过去,还是执起他的大掌先给他把脉。
但,他的脉象如同今晨那般,完全不觉有不对劲的地方。
“师兄……”七七看着他,也下意识拧起了眉。
“我没事。”楚江南的声音有几分沙哑,有一种压抑着的苦涩。
“怎么可能没事?”七七放下他的掌,从镯子里头搜寻了一番,把相关仪器拿了出来,给他测了一遍,血压正常,心律也没什么大问题,可为什么看起来竟是这般?
“我给你验个血看看。”将东西放在不远处的桌上,她拿着试管来到他面前,看着他道:“师兄,只要一点指间血,不会疼。”
楚江南根本意,长指伸出,随她折腾。
验血前后又花了大半个小时的功夫,七七才把结果调试出来,可是,结果就是没有问题,连白细胞都不见得有明显增加的症状,更没有毒素……
难道是因为她这个系统太久不升级,所以不好用了吗?他脸色分明不好看,怎么会一点问题都测不出来?
“我真的没事。”楚江南看出她的疑问,人靠在**头,笑得有几分虚弱:“你才刚回来,赶紧去多陪陪宝儿,她一定在找你。”
“她才不会找我,有她皇祖母和皇爷爷在,她哪需要我?”刚才宝儿和梦苍云以及四海不归他们玩得都不知道有多开心,是真的完全想不起来还有她这个娘亲。
那家伙似乎特别喜欢粘着四海不归,哪怕四海不归没多少力气抱他,可她就是喜欢,甚至搂着他的脖子,好几回想张嘴啃下去,连口水都差点要滑下来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生了个花痴女,一眼便相中了人中长得最那个,当然,她那几个名义上的夫君除外。
虽然自己那几个“爹爹”,一个个都美得无法用笔墨来形容,但,那几个不是已经玩腻了嘛?现在出来一个皇爷爷,长得完全不比自己那几个爹爹差,会一直粘着四海不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弄到最后连梦苍云都要吃醋了,当然,吃的不是宝儿的醋,而是在气她的男人,宝儿居然都不愿意抱她了,一个劲粘着四海不归,就是不放手。
不过,七七有注意到,这一屋子的女子,再加上院子里的那些,稍微上点年纪的,大多数人看到四海不归都彻底被迷得昏头转向的,简直如同丢了魂一样。
不得不说,她父后真的有资格当得上梦族第一美男,那绝色的仙姿,出尘的气质,有哪个女子见了不为他痴迷?
第一美男这称谓,果真不是浪得虚名的。
至于梦苍云,大家这么多年不见,个个都抢着要与她说话,她哪怕还想去抱宝儿,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可以抽身。
七七比他们早半个多月先回这里,有什么话过去也说得差不多了,所以,哪怕这个时候离开,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
五城城主回去之后,偏厅里便剩下自己这些人,她就算离席也不会有人说什么,都是自家人。
“是不是在担心步将军?”她忽然问道。
步惊华今日见到了女皇陛下之后便立即启程赶往梦都西方边境,事不宜迟,军机可是半点不能被耽误。
至于她大皇伯和二皇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二皇伯一直就呆在院子里,从未离开过半步,还是沐凡差了两名下人才将大皇伯推去的,二皇伯居然不理他。
他为什么不急着去见母皇?难道说他们两个的过去还有什么恩怨不成?但,看起来二皇伯也不是那么喜欢记仇的人……
七七想不透,暂时就只能不去想,眼前,还是楚江南的事情更要紧。
听到七七的问话,楚江南却摇头道:“我娘并不是一直养在深闺里的人,她出门办事,我也能放心,不用担心,她答应了替你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得到。”
“我不是说我担心,我是怕你在担心。”七七把东西收拾好,依然拉来椅子,在他对面坐了下去。
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她道:“师兄,你看起来真的很不妥,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果不方便,那就找方便的来说。”
“真没什么。”楚江南摇了摇头,又轻咳了声。
七七依然凝眸盯着他,脉象不见乱,验血又没验个什么出来,可是,总不能让他一直这样。
他现在给人的感觉很糟糕,她不能放任他这么下去。
“那你把你现在的感觉告诉我。”她依然盯着他,问道:“为什么不舒服?哪里舒服?不舒服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感觉?能老老实实全部告诉我吗?”
楚江南垂眸看着她,薄唇微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师兄……”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终于,他吐了一口气,抿唇道:“似乎……总觉得危险正在靠近,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得我胸臆难平,就连呼吸都会扯痛心脉,有那么点……说不出的心慌。”
1365 被逮()
皇城现在的守卫极其森严,每个人进出都必须要官府所下来的官纸,没有官纸,谁也不许随意出入。
更恐怖的是,没有官纸的人,一定会被抓起来严刑拷问。
据说这个皇城之前已经被斩杀了不少人,都是梦弑月的余党,事实上他们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除了朝中各人,平民百姓自然不知道。
说是梦弑月的余党,更多的是不服摄政王红玉以口不能言、手不能动的人彘,来命令天下的朝臣。
又有人说真正的殿下在七城里,如今宫中那个是假的,可这话只要让红玉听到,立即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哪怕只是她的爪牙听到了也会立即逮人,违抗者二话不说,杀无赦。
如今整个皇城的人心惶惶的,早已不如当日的繁华昌盛。
夜澈和弘卿在城内待了整整大半日,好不容易才从某两个商人手中盗回两张官纸,再盗了两套衣裳,凭着这官纸装着商人离开了皇城。
要他们在老百姓手里去拿,他们又实在是不忍心,至于来做生意的商人,他们人脉那么广,总能想到办法,延误个几日出城,也就是亏点钱的事情。
离开皇城之后,两人一路往桑城的方向赶往,弘卿熟知去桑城的路途,抄了小路赶了近两个时辰,等到了下一个城池,找了家小客栈,两个人才总算停了下来。
一身酸臭的夜澈进了门之后,便立即让弘卿找人给他打来浴汤,他实在受不了自己身上现在这个味道。
在现代的时候,他哪一天不洗澡?可来了古代之后,却真的是寸步难行,空有一大把钞票,数不清的卡,钱包满涨,可这些东西拿出去竟连一文钱都不值。
他也不是没吃过苦挨过饿,但,落魄到这地步也实在是少有的情况,没有衣裳可以替换,身上连买个包子的钱都没有,他又实在是不愿意去偷去抢。
所以,刚来那几天,他足足饿了三天三夜,饿到头昏眼花的,好不容易总算在荒山野岭里打了些野味,才算勉勉强强填饱了肚子。
之后那些日子,他也是这么过过来的,饱一顿饿一顿,一路问这人如何去梦都,结果人家告诉他这里就是梦都,整个都是梦都,他却忘了问七七到了梦都之后到底要怎样去找他们。
想起曾听她说起过宫里的事情,所以,他只好一路问人如何去皇城到达皇宫,但没想到路上竟遇到那个疯婆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遇上之后,她便一直追在他身后。
有一回不小心被逮到,夜澈还以为自己会死在她的掌下,但不想那疯婆子倒也不伤他,甚至有吃的还会给他,只是一旦现他有逃跑的行为,逮回来之后绝对会抽他一顿鞭子,以示惩罚。
他被逮到过一次,在疯婆子身边足足待了两天两夜,到了第三日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才逃掉的。
现在一想起那鞭子抽在身上的滋味,依然会心有余悸,要是再来一次,他一定会疯掉的,痛苦事小,但那种被一个女人抽鞭子,却又无论如何打不过她的滋味……他真的受不了。
好歹是整个特种部队最能打的,居然三番五次被一个老女人打得倒地不起,这种屈辱的滋味,谁是谁知道。
奇怪的是,老女人不是逮他去严刑逼供,也不是要伤他性命,更不是贪图他的美色想霸皇硬上弓,他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答案,唯一可猜想的就是她也许真的看中了他美色,只是逮到他的那几日大概是亲戚来了不方便,所以才会暂时放过他。
不能怪夜澈把那疯婆子想得那么猥琐,实在是……他真的找不到别的原因了。
等店小二将浴汤送进来,他才瞅了弘卿一眼,弘卿会意,立马道:“你在这里先洗,我去给你买一套衣裳过来,你比我壮实,我的衣裳我怕你穿不下。”
更不幸的是,他自己的包袱也不知道被丢到哪去了,数来数去也只有身上这套衣裳,万幸的是,钱袋还在。
夜澈摆了摆手,巴不得他赶紧出门,他可不习惯当着男人的面洗澡,哪怕有一扇所谓的屏风隔在在那里,可那屏风就这么丁点大,能挡什么?
弘卿见他这般,也没有多想,举步便出了门。
夜澈正要脱去衣裳,往浴桶里跨去的时候,不料,一点最近这段日子熟悉起来的气息,似乎又在瞬间靠近。
对于这气息,他已经敏感到数里之外就能察觉的地步,一阵冷汗外衣,这下他连澡都来不及洗了,匆匆出了门,追上了弘卿,拉着他便赶紧逃命去。
就连弘卿也似乎嗅出了点点不寻常,那气息为何如此熟悉?难道追夜澈的人是他认识的?
这次他们运气似乎没那么好,闯过林中,躲进山头,身后的人却已经追上了他们的步伐。
当看清楚是谁追来时,弘卿立马脚步一收,转身,愣愣看着月光之下那道身影。
夜澈被他吓疯了,又一把扣上他的手腕,急道:“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她轻功和武功都比你我不知道好多少倍。”
弘卿却还在愣,两条腿根本迈不动,只是那么一点迟疑,身后的人已经追了过来。
她没有看弘卿,目光定定锁在夜澈身上,声音有几分阴阳怪气,和过去的冷沉淡漠似乎彻底不一样了:“臭小子,我看你还能走到哪里去你是要乖乖回到我身边,还是让我去逮你?别怪我不提醒你,若要我亲自动手,回头一定没你好果子吃。”
夜澈是真的怕了她了,自己身上披了一件外袍,外袍里头那件他从二十世纪传过来的衣裳,早就已经被鞭子抽得破碎不堪。
“疯女人,你为什么一定要揪着我不放?我坦白告诉你,我身上没钱,我在这里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你别指望绑架了我能拿到多少赎金,不会有人拿钱来赎我。”
那女子似没听懂他在说什么,眼眸沉了沉又立马道:“休要在胡说八道,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