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轻点爱:枭宠医妃-第1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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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片雪白的花海之中,一高一矮的两个人,偎依在一起。
两人今日都穿着素白的衣裳,与茉莉花的白融为一体。
远远望去,就像两位置身于花海之中的仙子那般。
那一副美丽的画卷,任谁看见了,定会终身难忘。
……
……王爷府中,梦弑月站在殿中,摄政王梦夕姚坐在榻上。
除了他们两人,大殿之上,并没有任何的人。
“你做这么多的事,到底为的是什么?”梦夕姚脸上露出了少见的怒气。
“娘亲,一早大宣我进宫,不知所谓何事?”
梦弑月依旧屹立在那儿,并没也表现出多少身为儿女的谦卑。
“你以为你做的这些事情,都能瞒得过我吗?”梦夕姚冷冷一哼。
“娘亲,若是有话要说,您直言便是。”梦弑月淡淡道。
其实,她所做的一切,根本没打算瞒她。
她之所以做这样的决定,除了为了自己,也是在做梦夕姚一直以来不敢做的事。
想当然,梦世恒登基之时,梦夕姚也是心有不甘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最后,她竟像小绵羊那般归顺于梦世恒。
那个时候,梦弑月就是看不惯她的懦弱,才选择离开。
不离开,也就没有后来的与四海不归的相遇。
原有,这一切,都是上天冥冥之中注定的。
梦夕姚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她还是一点悔意都没有。
“这么说,昨日之事也是你所为?”
她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指关节之间发出“咯咯”的响声。
“昨日?昨日殿下大婚,我不是整晚都坐在娘亲身旁吗?”
“还有很多大臣过来敬酒,为娘亲增了不少面子,难道我哪里做错了吗?”梦弑月依旧一脸淡然。
她越是这样,梦夕姚越是知道不简单。
梦弑月从小都不是她可以掌控的,她的心智也比其他的孩儿要成熟。
出去学艺那么多年,她究竟接触了什么人,学了什么武功,自己也是无法彻底查清楚。
除了她的师父残剑老人,梦夕姚还知道她还有一个师姐,一个师兄。
而,这一位师兄,就是当今的殿君四海不归。
“我指的是那批难民,究竟是不是你所为?”
梦夕姚紧紧咬着牙关,任谁也看得出,她在生气。
“你要知道,女皇陛下已经下旨要彻查此事。”
“在殿下的大婚之日,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幕后的人一旦被查出来,一定会被株连九族的。”梦夕姚冷冷一哼,已经忍不住轻咳了起来。
“娘,你不要这么激动,小心身体。”
梦弑月迈步过去倒了一杯茶,端到梦夕姚的面前。
梦夕姚没有接过杯子,瞅了她一眼,继续说道:“昨日之事,到底是不是你所为?”
她希望她说实话,可是怕这样的事实自己接受不来。
“娘,您先喝点茶,别再怄气了。”
梦弑月举了举杯子,弯下了腰,她气喘得厉害,她暂时也不想再气她。
梦夕姚虽然还是一肚子气,旦,难得自己这个女儿能给她倒茶。
同样的事情,也许十年前有过,之后的她从来不会关心自己的身体。
她伸出掌,把茶杯接了过来,喝上了一口。
深吸了两口气,梦夕姚才淡淡道:“究竟昨日之事,与你有没有关系?”
“娘亲所指,是殿下在城南被难民挡路之事吗?”
梦弑月直起腰,神态自若地站在那里。
“到底是不是你所为?”
梦夕姚盯着她,留意着她脸上任何的表情。
“这事,我也是与娘亲同时知道的,那与我能有什么关系呢?”梦弑月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真的,与你无关?”
嘴上虽是这么说,旦,梦夕姚也吐了一口气。
“没有。”梦弑月斩钉截铁地说道。
梦夕姚轻咳了声,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想起了另一件事情,她的浓眉又皱了起来。
“那,殿下大婚之前,你在候爷府的举动,又为的是什么?”
梦夕姚的声音明显被压抑过,不管怎么说,梦弑月是她的女儿。
两个人的关系,才刚好了一点,她不想一下子搞得太僵。
“你以为,这事情四海侯爷不追究,殿下不追究就没事了吗?”
“如果不是我花了很大的人力物力,把事情压下来,女皇陛下那边一定很快就收到消息了。”
“你觉得让女皇陛下知道这事,她会怎么想?她还会像现在这样看重你吗?”
第1970章 176 她一定命不久矣()
第1970章 176 她一定命不久矣
梦弑月直接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一脸无奈。
“娘,不瞒你说,四海不归是我的师兄,我两从小青梅竹马,互生情愫。”
“如果不是这一次他被选为了殿君,他已经是您的女婿了。”
梦夕姚瞅了她一眼,警告道:“不管你们以前发生了什么事,现在他已贵为殿君,你又怎么可以胡来?”
“我没有胡来,我只觉得每个人都有争取自己幸福的权力。”
梦弑月提起酒壶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也给梦夕姚倒上一杯,没有半点表情。
“师兄根本不喜欢梦苍云,他早已经是我的人。”
“那天,我只是一心想着,给师兄一个选择的机会。”
“我爱他,您知道吗?娘,我真的很爱他。”
话音刚落,梦弑月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梦夕姚本想好好教训她一番,但,侧脸看到她那无神的眼眸,她的心也跟在沉了下来。
热血方刚之时,谁没有做过傻事?
“小月,娘亲知道你不好受,只是这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刚才的话,你就把它埋在心里,以后都不准再提起了。”
“不管你跟殿君有过怎样的过去,也不管他是不是心甘情愿嫁给殿下,但,这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
梦弑月不理会她,直接提起酒壶,灌了起来。
“你有大好的年华,从小能力出众,又何患无夫?”
梦夕姚看着她,既有担心,又有几分心疼。
喝完了一整壶的酒,梦弑月沙哑的声音才响了起来。
“如果当年,娘亲得势,那我就是殿下,师兄也不会受这样的苦。”
“放肆,这样的话你不要再说第二遍。”梦夕姚被她的话吓了一大跳。
梦弑月打了个隔,瞄了她一眼,却不说话。
一壶酒对于她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今日,她想把话说清楚。
“小月,你知道,你刚才的话落入有心人的耳中,大家都得人头落地。”梦夕姚放低了声线。
谋朝篡位是诛九族的大罪,不管你是不是做了。
即使有点这样的心,女皇陛下都一定不会让你再活在这个世界上。
“难道不是吗?娘亲才是先皇的长女,可得势的确是梦世恒。”
“别再说了。”梦夕姚直接把杯子都捏碎了。
“女皇陛下和殿下的名讳,不是你可以直接说出口的。”
看着梦夕姚染红的手指头,梦弑月知道,她心里也不是一潭死水,她还是有不甘的,不是吗?
只是,现在大势已定,惧于梦世恒的势力,她才假装效忠于她。
历来的册封,都是按长幼来定。
只因为梦夕姚父亲的出生,比不过梦世恒的父亲,而她就名正言顺地坐上了女皇陛下的宝座。
心甘情愿,又有谁能做得到?
梦弑月掏出自己怀中的汗巾,为梦夕姚把受伤的指头裹了起来。
“娘亲,有些事情,也不必我说出来。”
“如果当年……”
“不要再说了,你给我跪下,跪下!”梦夕姚冷冷一哼。
整个殿内的空气,都跟着冷却了起来。
梦弑月愣了愣,还是回到殿中,跪了下来。
“这些话,以后都不准再提,知道没有?”梦夕姚再吼了声。
“这是你心里的话,你不敢说,便只能由我说出来。”梦弑月的声音并不比她的要轻。
“你放肆……”
梦夕姚一甩手,把桌子上的酒壶和酒杯都摔到了地面上。
“如果你再不认错,就给我一直跪在这儿,直到你知错为止。”
她直接跃过梦弑月,冷冷一哼,挥了挥衣袖,朝殿外走去。
在她还没踏出大殿之时,梦弑月大笑道:“我没错,是你太软弱了。”
“哼,给我看好她,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能给她吃的,喝的。”
梦夕姚看了一眼守在门外的贴身侍卫,甩门,走了出去。
“是,王爷。”
皇位谁不在乎?只是现在大势已定,她又能做些什么。
能保护好他们,安安稳稳地过完这一辈子,已经是她最大的心愿。
梦弑月不在乎这些,最重要的是,她娘亲的心还没死,对不对?
能把她的势力拉进来,那自己要做的事情必然事半功倍。
她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嘴角边却挂着让人难以猜测的笑意。
她的不归,迟早有一天会回到自己的身旁。
而梦苍云这个贱女人,她不是很不可一世吗?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不是?
只可惜,她已命不久矣。
……
“啊啾。”
梦苍云不知为何,突然鼻子一痒,猛地打了个喷嚏。
“老婆,是不是着凉了?”四海不归把她往自己的怀中埋进几分。
梦苍云摇了摇头:“没、没什么事。”
“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昨晚,你也累了一夜,回去补补眠。”
“初夏的风不冷,却也有点凉意。”
四海不归垂眸看着怀中的小人儿,生怕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梦苍云本是有点困意,只是一想到那张床,她还是克服不了自己心里的恐惧。
“再坐一会,我还想去看看我的玫瑰林。”她轻声说道。
“乖,回去休息一下,我保证今日不会对你怎么样。”四海不归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
“那是你说的,可不要食言。”梦苍云一下子轻快了起来。
果然,这丫头对自己有几分恐惧。
“是,我答应你,今日一定不会。”四海不归含笑。
“好,那你抱我回去休息吧,我都要困死了。”梦苍云淡淡道。
这态度与刚才柔弱的她,完全不一样。
“嗯。”
四海不归轻吻了一下她的前额,才把她抱了起来。
他只答应了她,今日不会做什么。
但,过了子时,就不好说了,也不知道她的丫头真听懂了没有。
对着她,自己的忍耐能力真的很有限。
……
……把梦苍云抱回去新房,哄她入睡之后,四海不归趁着无人之际回到了醉梦殿。
推开自己的厢房,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事情查得怎么样?”四海不归淡淡道。
一名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从房梁顶,轻轻一跃,稳稳地落在地面上。
这一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声。
一看就知道,这人的身手非凡。
第1971章 177 第一个住进去的()
第1971章 177 第一个住进去的
“庄主,涉案的人都被官府抓走了,我们的人还在四处查探。”
黑衣人看着四海不归,一脸毕恭毕敬。
“这些难民里面,确实混进了不少的杀手,一切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还要多久?”四海不归明显没什么耐性。
“十天。”那名黑衣人轻声回答。
“我们庄的效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四海不归冷冷一哼。
“五天,庄主,五天之后,我必定能查个水落石出。”黑衣人咽了咽喉。
“好,五日之后的子时,我在玲珑院的后山,等你的消息。”
“这地方,不能再来。”
丢下这话,四海不归挥了挥衣袖,离开了这厢。
彭侯站了起来,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抹了一把汗。
组织这一群难民的幕后使者,绝非是等闲之辈。
要不然以他们天龙庄的能力,决不会查了一整日都毫无头绪。
这事被庄主列为头号事件,这重要性可想而知。
可五天,他真没有多大的把握。
只是,庄主的脾气,兄弟们都清楚。
他说了五天的子时,那肯定不可以推倒五天后的子时一刻。
把不可能的事成为可能是庄主做事的要诀,身为他身旁的第一要将,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