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年华念念一生-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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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爱你。”这次回a市我们把婚礼办了吧,慕锦年拥住左浅,菱角分明的下颌轻轻在左浅头顶有一下每一下的摩擦着撩拨了,喃喃的说道。
“啊。。。我还没有办婚礼。”听到这一句,不知怎么的左浅就没来由的兴奋起来了,直接仰丫头来看着自己头顶的慕锦年。
“对啊。”慕锦年看着激动的满怀期待的左浅,如实的回答道,这样的表现他很满意,左浅终于不再是对着他内敛含蓄矜持了。
“那太好了。”得到慕锦年确切的答案以后,左浅突然激动的说道。
她是不是可以以此为借口和慕锦年解除婚姻关系呢,在她的内心深处她总是觉得那么的不踏实。
“好,那回去我就准备。”慕锦年闻言,理所当然的以为是左浅同意他们举办婚礼,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眼睛里都溢着五彩的光芒。
“锦年。”左浅看着如此激动的慕锦年不忍心打破的他美好的遐想,淡淡的叫道。
“啊。老婆你有什么要求吗?”慕锦年闻言伸出手来,又想去捉左浅,今天的他太开心来了。
“锦年,我们解除婚姻吧。”左浅身子几不可见的往后缩了缩,深吸一口气这才淡淡的说道。
“什么啊。”慕锦年闻言仿佛出现了幻听,不确切的看着左浅,眼睛里都是疑惑不解,感觉眼前的左浅都不真实了。
他知道左浅一直对这场婚姻不看好,一直在逃避,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左浅会给他说解除婚姻这几个字,甚至想都想过,“为什么?”慕锦年纳纳的看着左浅问道。
他知道自己以前做的不够好,有顾忌,可是现在他已经自由了,他有足够的资本来保护她了,可是为什么她却不答应了?
慕锦年疑惑了,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车祸后遗症。
“我不同意。”慕锦年想了两分钟以后,目光坚定的看着左浅然后坚定的说道。
“锦年。”左浅还想争取一下,软下声来诺诺的叫道,乞怜的看着慕锦年。
这场婚姻,她曾经一无所知,既然还没有举办婚礼,那就是没有公诸于众了,她想现在她抽身对他的名誉没有什么损失吧。
他应该能找到更好的,为什么不同意呢,这该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买卖啊。
左浅不理解看着慕锦年,他那么愤怒是为什么?
“左浅,我慕锦年不随便的人,也没有想过把婚姻当儿戏,所以一旦结婚了,不管有没有举行婚礼,只要认定了,我便不会反悔,何况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受法律保护的,所以解除婚姻。。。”慕锦年顿了顿,才无别坚定的吐出两个字,“没门。”
左浅从来没有见过气势上如此强势的慕锦年,一时间竟然没有听清楚慕锦年说的什么,直知道某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最后两个字的。那时候她的听到什么轰然倒塌的声音,防线崩溃了,而且这还没有完,接着左浅头上又传来一声阴鸷的警告声。
“听见了吗?”
闻言,左浅颤颤的气抬起头来,那气势勇气什么的已经完全变成浮云飘走了,只是本能的点点头。
“好了,老婆项阳真的找你,在6楼的。”慕锦年看着瑟瑟缩缩如小白兔的左浅,这下满足了,接着才淡淡的说道。
他就喜欢这样迷迷糊糊又乖巧可爱的左浅,只要不解除婚姻,什么都行,她若是想上班就上班吧,反正最后也是他发工资。
“哦。”左浅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往走6楼走去,她一点也不知道慕锦年为什么会喜欢他。
可是她却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喜欢他,看来直觉这次真的遇上了老虎了,还是一只纯种的东北虎。(。)
第109章 慕公子速度有点慢()
到了6楼以后,左浅轻轻的走上叩开了6楼的大门,得到许可以后,才走了进去。
只见6楼的会议室里项阳和老文总还有文京就着汉白玉的茶几相对而坐,,前面还各摆了一杯清茶,。
“老板,老文总。”左浅微笑着恭恭敬的向两位**oss以行了一个礼。
“左浅来了,快坐吧。”老文总侧眸看了看左浅,很温和的笑道,随手指指身边空位置。
“谢谢老文总。”左浅侧眸看过去,正好挨着文京,前面开放了一杯新沏的茶,茶杯上空蕴绕着飘渺的白烟。
左浅到了一声谢,落落大方的向文京身边走去。
“左浅,坐着这里。”走进以后左浅却在称呼上犯难了,不知道到底是叫文京名字好呢,还是叫文少爷或者文少总,左浅很纠结,张了几次口就是没有叫出来。
“谢谢。”左浅闻言看看文京身边的位置,干巴巴的说道,然后拘谨的坐下。
“不客气,喝茶。”文京伸手轻轻把眼前的清茶往左浅身边推了推,示意道。
“好。”左浅伸手拘谨的端起茶杯,借着低头喝茶的机会,抬眸偷偷额打量着其他三人。明明项阳就可以搞定的,不知道为什么还把自己叫上来,左浅很疑惑?
难道。。。左浅眨了眨眼,挤掉不切实际的想法。
老板虽不是万能的,但也不是没有手腕的好吧,要不这么大一个工程怎么能接下来呢,果然左浅还没有清理掉脑袋里的垃圾想法,就听见那边项阳悠悠的叫道。
“文叔。。。”感情这也是裙带关系啊!左浅闻言差点喷出来的茶水,强行咽了下去,接连着猛烈的咳嗽了一起。
左浅这一咳嗽很成功的吸引了其他的三人的目光,先是文京近水楼台的连忙伸手在左浅后背顺了起,只安抚道,“小心点、小心点。”
“。。。”然后是,项阳看到这一幕,额间直接滑下三天黑线来,只感觉头顶一只乌鸦飞过。
不过他关注的点到不在左浅的惊讶,而是对面的十分关心的左浅的文京身上,还有同样慈祥的看着左浅的老文总。
现在他算是明白为什么老文总要叫上左浅的缘故了,甚至有些为慕锦年担心起来。
不知道慕锦年看见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染指会作何举动呢,尤其还是情敌。
项阳埋着头,偷偷的借着喝茶的空寂,却嘴角邪恶的上扬甚至期待起来。
“左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感到很以为很意外。”老文总等左浅缓和些,才缓缓的问道,那声音和蔼可亲。
“有点。”左浅还有些难受,拍着自己的胸脯,心虚的看着老文总再看看项阳,囧囧有神的说道。
当初她还因为华丽的项目已经横跨整个m国而自豪不已呢,没想到没想到。
“是这样的,我和小阳的爸爸是一个部队出来的出来的,退伍以后大家又都从商,所以有什么事就彼此照应照应。”老文总看着乖巧可爱的左浅,是越看越喜欢,喝了一口茶,缓缓的解释道。
“哦。”左浅闻言点点头,看看项阳在看看老文总,算是明白。
“小浅,你什么时候到项阳公司的。”老文总看看空了茶杯,端起茶壶往一边注水,一边看似随意的问道。
老文总倒茶的动作很慢,只见一股清流徐徐的缓缓的伴随着哗啦哗啦的水声从茶壶嘴里涌了出来,然后欢快的奔向茶杯,发出很是好听的悦耳身来,令人心旷神怡。
“大三的时候就过去实习了,然后就留了下来。”左浅如实的回答道,不知道老文总为什么要问这些。
“大三啊,这么早,真是一个好孩子。”倒着茶的老文总,手腕一僵,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左浅,有两秒,然后才接着悠悠的说道,但是看左浅的眼光明显的不一样了。
之前可能老文总看左浅的眼光只是觉得左浅长得清秀好看,没有往深层次的去想,今天看来更是一种欣赏,一种认可,一种当自家人的感觉。
茶杯里的茶慢慢倒满倒满了,老文总把茶壶放在茶几上,过了半饷,又接着悠然的说道,“我听小文说,你也是c市人,是吗?”
“我老家是c市的,后来搬去a市了。”左浅不知道老文总为什么她这些奇怪的问题,在回答往这个问题以后,抬起头来看看文父不卑不亢的问道。“老文总,您有什么事吗?”
这种老是被人牵着走毫无自由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左浅迫切的想摆脱这种束缚。
“就是想见见你的家人,是什么样的父母能培养出这么好的孩子。”老文总闻言欣喜的看着左浅,没有因为看似忤逆的左浅而生气。
自从上次文京在他面前提及过左浅以后,老文总对这个能如此吸引自己儿子的女孩就充满了好奇心,没事还特意抽时间来考察了一下,甚是满意。
这是这几天老是在自己面前唠叨的儿子,反而没有动静还郁郁寡欢的,他这个父亲看的有些心疼,所以才借着今天的机会把左浅也叫了过来。
“我父亲不在了,母亲。。。”左浅迟疑了一下,才淡淡的说道,“我是被养父母养大的,可是养父母也。。。也已经过世了。”
眼里有着浓浓的化不开的忧伤,忽然就有种想哭的冲动,左浅只好端起眼前的茶杯,毫无顾忌的猛然灌下。
老文总闻言,即便是见逛了大风大浪也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苦命的女孩,过了好久才缓缓开口道,“逝者已逝,就让他们安息吧,以后你就当这里是你的家,我会让文京好好照顾你的。”
“不用了,谢谢,我照顾好自己了。”不知道是那杯茶给了左浅勇气还是其他的什么,在抬起头来的无意间看见的项阳的目光里折射出另一个人影子缘故,左浅突然站起来神色倔强的说道。
“好吧,如果有什么需要记得告诉我。”老文总看看炯炯的左浅,再看看自己儿子满是心疼的目光,妥协的说道。(。)
第110章 我来决定吧()
不知道是不是文京对老文总示意了什么,总之接下来老文总没有在问左浅的任何私人问题,甚至都没有在问左浅一个问题。
接下来谈的全是关于工程的问题,都是老文总和项阳在谈,间或着在插点两家人的过去的一些事情,总之很完美的一场会谈。
而那张巨大的有轻微划痕的汉白玉茶几也有了完美的解决方案。
这两人一边喝茶一天谈,直到结束已经是两个小时过去了。
“小文,为父要先走了,你没事也早点回家吧。”老文总说完这句以后,直接站起来往身后走去,路过文京的时候还特意在文京的肩头拍了拍。
“是,父亲。”文京恭恭敬敬的站起来目送文父离开,直到看不见文父的身影才又坐回来,看看项阳和左浅空了杯子,很东道主的往里面各注一杯水。
不过没有了老文总的坐镇,三个年轻人明显轻松了不少,都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来。
“文少,你是不是对左浅。。。”项阳是这里年纪最大,喝了酒口茶以后,抬起头直直的看着文京,意有所指的问道。
“项总,你指的是什么?”文京装作不懂的问道,或许他不知道左浅的身世,那么其实在医院的时候他就已经放弃了。可是在知道左浅的身世以后,他的心里一揪,竟然有些不忍心,尤其还是看了关于慕锦年的新闻以后。
他是昨天才看到慕锦年在a市结婚的消息的,在联想到左浅的正好那日出的车祸,所以文京对慕锦年这个人并不喜欢。
这样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男人,他甚至有些瞧不起。
“左浅已经结婚了。”项阳原本以为文京会明白,没想到文京竟然和他装作不知,那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提醒一下。
“我知道,这很正常,有的人不是可以结一次甚至两次或者多次,所以项总大可不必可以提醒。”文京一边说着,一边侧眸看看坐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左浅,嘴角上扬那眼神里满是疼惜。
“难道文京对婚姻大态度是这样的?”项阳看言看看文京对自己嫉恶如仇的目光,过了半饷才幽幽的问道。
“项总,这说的什么话,本人年少,对婚姻倒是没有这方面的见解,只是看的比较多了,比如前段时间a市有个首富就是的,那婚礼可谓是盛大啊,不过新娘子当场就被娘家人架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隐情领娘家人不忙以了,项总可a市人,这么轰动的事应该有所耳闻。”
文京闻言蹙眉,没想到项阳竟然会将了自己一军。
“文少倒是好有兴致,竟也关心起八卦来了,只是这事左小姐大病初愈,这些。。。怕是会。。。”项阳闻言,心里一窒,又反将一军,警告的看着文京,把左浅拉了进来。
“是吗?”文少看看项阳,留下一句模棱两可可得话,便开始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当然。”项阳也回了两个字,也跟着开始喝茶。
“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