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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玉堂缘-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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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句话俏丽简便,语气亦诙谐。

    湛露自己大概也觉得方才说的促狭,说完自己先捂着嘴儿笑了起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八章 生辰礼(上)() 
我看着湛露秀美的脸庞,想着自我入府她便陪在身边,不管是为了萧王尽心照顾的吩咐,还是她与我的投契,总之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对我一直真心相护。

    心中一软,也不想再用其他的法子来试探她,直截了当道:“湛露,你与赤芙同岁。我近来打算为你们求一求恩典,若你们家人已经有合适的人家,就放了你们出去。或者由我帮你们挑个人嫁了。只是不知道你自己的意思是怎样的?”

    湛露听了,并未如之前我说与赤芙听的时候一样面含羞涩的低下头去,说一句但凭昭训做主,秀丽的眸子里倒是很快浸满泪水。

    她的反应大异常人,我一时倒不知如何安慰。只得朝赤芙扬了扬脸。

    赤芙会意,赶紧递过去一条帕子,扶湛露坐在了小杌子上。担心湛露失态的样子让更多丫鬟瞧了去以后不好服众,又让翠浓和蔻儿退出去守在外面。

    我这才笑道:“好好的怎么这副模样了,也不像是喜极而泣。你素来端方稳重,如今这样,倒叫我不知如何是好了。莫说是我,便是王爷,也是要听听你本人的意思的。你有什么伤心之处,只管说出来就是。”

    湛露哭的哽咽不已,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抽泣着说道:“婢子知道昭训和王爷是为了婢子好。可婢子心里,实在放不下临江!婢子一想到他,心里就难受。在昭训面前失仪了。”

    我与赤芙一头雾水。

    临江是谁?

    可湛露的话我倒是听懂了。

    叫赤芙递了盏热茶给湛露,待她平复了些许,我徐徐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既是这样,且等你心里好受些,再议此事吧。”

    湛露哽咽着应下了。

    外面守着的翠浓和蔻儿的声音响起:“王爷回来了。给王爷请安!”

    萧王满面春风的从外间走了进来。

    湛露见了,起身行礼后退了出去。

    我便问萧王谁是临江。

    萧王静默片刻,语气有些沉重的开口道:“宋临江是我乳嬷嬷的儿子。四年前为了救我伤重不治。湛露与他是从小的情分,原本婚期已经定下了。可没想到”

    “王爷四年前曾遇险么?”

    萧王自嘲的一笑:“没遇过刺杀、意外之类险境的皇子,只怕没有。”

    “何人所为?”

    他施施然坐了下来,连眼角也没抬一下,平静的仿佛是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宫内的耳目说,那日早朝后父皇在柳相面前提了一句,封我为亲王的时候就将许相的女儿赐婚与我。结果当天晚上我就遭了伏击。若不是临江,这会儿我就是忠烈王了。”

    果然又是柳相和太子。

    我颇有些愤恨的想着,又问道:“宫里对太子的废立没有什么消息吗?”

    萧王摇摇头,意兴阑珊:“父皇不会这么简单就废掉太子的。元后因他而早逝,父皇一直心怀愧疚,对太子也多有包容。本王估摸着,父皇打压了柳相及其爪牙,未免朝臣胡乱揣测有损二皇兄储君威仪,过几日多半就要撤去对他的禁足了。”

    我忽然笑了:“王爷既然对父皇很是了解,何不干脆投其所好。你若上折子要求免去太子禁足,父皇必定高兴有人递过去这么个梯子。”

    萧王挑眉道:“正有此意。反正父皇早有决断,不如让本王做了这个好人吧!”

    他伸出右手将我的左手包在掌心,拇指在我手背上摩挲几下,笑道:“不愧是本王的解语花,与我如此心有灵犀。”

    说罢与我相视而笑。

    晚上被萧王催着早早的用完膳后,蔻儿上了热茶。

    我一面拿茶碗盖儿抿着茶叶,一面含笑朝他说道:“谢王爷费心!”

    萧王奇道:“什么?”

    “王爷不是让杜一鸣管事安排了把戏要为妾身庆生么?”

    萧王讶然,继而笑了起来。“小莞,你有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还等着一会儿能让你有意外之喜呢!你定会喜欢这生辰礼。”

    我伸出双手分别握住他的,徐徐道:“王爷陪着我在这里,已经是让妾身惊喜的生辰礼了。”

    正说着话,院门外响起了爆竹声声。

    萧王揽着我,叫人打开了内院的大门。院门外是十分开阔的一块空地,左手边一方堰塘,右手边是一片杂树林,白杨居多。靠近院门的地方是一条六尺宽、铺着大青石的甬路,蜿蜒向前通向庄门。

    这会儿天已经完全黑了,远远看去却仿佛是一条火龙从庄门方向朝院子这边蜿蜒而来了。

    和着粗犷豪放的歌调,那火龙渐渐近了。

    打头的却是由两个人舞动着的麒麟灯:龙头、鹿角、狮眼、虎背、熊腰、蛇鳞、马蹄、牛尾,惟妙惟肖。后面跟着百来人举着火把,因此远远看去便是一条火龙的模样。

    正要凑近去看的更仔细些,那舞动麒麟灯的队伍忽的歌调一变,从阳刚热烈转为悠长温柔。右边的树林里,便呼喇喇的飞出一只火凤来,亦是许多花灯组成。边做出展翅翱翔的样子边渐渐放低,与麒麟舞动在了一处。

    我抚掌笑道:“好个麟凤祥瑞!”

    萧王见我喜欢,便也笑了:“本来是乡间农人农闲时候的把戏,原本还担心你嫌粗鄙,如今喜欢就好。”

    我笑道:“妾身自然喜欢。”

    又微微探身过去,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不过妾身更喜欢的,是身边的潜龙飞天!”

    萧王笑而不语。

    过了一会儿,方道:“本王总会叫你如意。”

    我斜睨了他一眼,低头无声的笑了。

    次日我很早就醒了。

    乡间庄子比王府冷了不少,伸手摸上去,才发觉鼻尖也是凉凉的。

    可屋子外面夹杂着草木青气的泥土味叫人神清气爽。

    见我坐起身来,萧王将我又按进被褥里,伸手搂住我,道:“你又不是农家小媳妇,没有婆婆要你立规矩,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我头蹭了蹭,在他肩窝附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笑道:“王爷,妾身可不可以贪心些?”

    “嗯?”

    “虽然昨日王爷已经送了麟凤祥瑞,可妾身还想让王爷教会骑马呢。妾身贪心,想要两份生辰礼。不知王爷可答应?”

    萧王微微睁眼看了我一下,又闭上眼睛。

    见他不说话,我撅嘴道:“王爷好小气!”

    萧王这才慢腾腾一本正经的说道:“嗯,教你就是。其实孤王的小莞还可以更贪心些。本王送你三个生辰礼吧!”

    我半抬起身子看他,抿唇笑问道:“第三个是什么呢?”

    “麒麟送子啊!”

    话音刚落,我已经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中。

    他的气息从上方扑面而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九章 生辰礼(中)() 
难得此后数日都是极好的晴天。

    庄子里居然有一处马场,内里养着五百来匹良马。

    萧王从马倌儿牵来的五匹马中为我挑了一匹温顺的白马,开始教我骑马。

    他自己骑术很好,教起人来倒也有模有样,而且很有耐心。就是爱时不时的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来。若不是这样,我会学得更快些。

    这会儿借着扶我上马,顺手在我胸前揉捏了,居然还半笑不笑的低声道:“昨夜可弄疼你了?”

    惹得我红霞满面、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恼了他不理他。

    偏偏他又做出一副博学师傅遇到顽劣学生的模样,问我:“你到底还学不学了?”

    我见几个婢女在旁边看着我们笑,便随手一指萧七道:“你去教她们!”

    萧七先是一脸错愕的愣住,继而马上摆手:“昭训明鉴,她们哪里学的了。小的没有王爷耐心,也教不了女人这个。”

    萧王笑骂道:“还不快去。哪里那么多话。本王能教,你便也能教的。”

    赤芙和湛露见了忙摆手,“那马背看着就高,婢子们不敢学!”

    最后还是蔻儿和翠浓有些心动。蔻儿努嘴道:“婢子们倒是想学,等学会了也能陪着昭训骑马玩。可这位萧侍卫看着就不是好师傅!”

    萧七听了就鼓着眼睛要还嘴,见萧王正瞪着他,只得嘟哝几句不做声了。扭头冲旁边的杜一鸣喊道:“这里好几位姐姐都要学的,那麻烦杜管事帮着分担分担,一起教嘛!”

    杜一鸣本来笑嘻嘻的看着萧七在蔻儿面前吃瘪,见萧七转眼就把火烧到自己这里,遂连连道:“我的骑术不好,不好。”转眼瞥见湛露秀美端方,说着说着声音就那么低了下去。

    萧七见状,过来将一匹枣红马的缰绳塞在他手中,道:“你骑术再不好,也是从小跟在王爷身边一起学过的,再这么说下去,没得给咱们丢脸!是爷们就过来!在一边干看着作甚么。”

    他忽的凑近杜一鸣,奇道:“你脸红什么?”

    杜一鸣将手中缰绳紧了紧,飞快的翻身上马,远远传回一句:“我去叫人拿些茶点过来!”转眼间就去的远了。

    萧七挠了挠后脑勺,“跑的真快!”

    到底还是慢吞吞的走去蔻儿和翠浓那里,牵过一匹马儿,说起骑马的要领来,又比划着开始示范。

    萧王搂着我,垂下头在我耳后轻轻一吻,似花瓣拂过,低语道:“今年春意来的特别早。”

    我回首横了他一眼,自己却忍不住拿绢子掩口笑了。

    下半晌我很有些不适,便不再坚持要去学骑马,反正这几日来已经能自己单独跑上一小会儿,倒也算小有所成。

    萧王见屋里人都不在跟前,笑道:“小跑最颠的人难受了。”

    说着将我揽入怀里,滚烫的手按在我后腰下,一脸很知道怎么回事的样子,在我耳边低笑:“被马鞍磨疼了吧!”

    我啐他一口,脸上顿时绯红密布。

    他就越发得意,手也到处游移起来。

    “王爷,姚华卿姚学士来了。”杜一鸣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萧王的手犹豫着停下。

    我抬起已有些迷离的眼,慢慢平复了紊乱的气息。待瞧见他眼中的郁闷不满,不由笑着伸手推他:“快去见见。若误了事就不好了。”

    他这才由着我帮他理了衣服,出了门。

    我倚着窗棂,透过窗户看得见他着月白常服的挺拔身影。犹能听见他低叱杜一鸣道:“你小子最近欠调教,越来越没眼色了!”

    院门口的四个赭衣婆子蹲身行礼,见他们一路说着去的远了,便直起身关上了大门。

    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我忽然很有些百无聊赖的感觉。想是萧王这些时日一直陪在身边不曾离开的缘故,如今不过出去一会儿的功夫,我就有些不适应。

    看来习惯真是一种太有影响力的东西。

    我伸手在自己左边脸颊刮了一下,微语低喃:“真是没出息!”趴在了桌上。

    桌上按我的喜好铺着织锦台布,墨色底纹上错落有致的开着三、四枝洁白的杜若。这花本就娇怯怯的,如今被大片幽暗的墨色团抱,越发显得可怜可爱。

    我双手托腮,盯着杜若细长莹润的花蕊发呆。

    自己和萧王,是不是就如同这柔弱的白与深邃的黑。

    原本在身份上,他对我就有着绝对的权力。

    如今自己一颗心在不知不觉中也全然交了出去,放弃了矜持,放弃了青梅竹马,放弃了步步为营和盘算。

    简直是丢盔弃甲。

    杜若柔弱,尚有枝叶环绕。

    在萧王面前的自己,什么也没有。

    只有他。

    自己仿佛低到了尘埃里。

    我下意识的伸手握住胸口的玉佩。似乎这样抓住什么,便能安心些。

    夜里在帷帐内,我拉下萧王捧住我腰肢的火烫的手,涩声道:“让妾身来”

    萧王微微喘息着,任我生涩施为。

    忽然从喉咙里发出嘶哑隐忍的一声叹息,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直撞得我胸口气息一滞。

    我迷离中仰头看去,床头烛火映照着他眼中不着寸缕的自己,仿佛墨色团抱中的一朵小小的单薄的洁白杜若,淹没在他的热情里。

    他嘶吼着挺身而入。

    唇中逸出满意的呻吟。

    墨色的发垂在我雪白的胸口荡漾。

    好亮。

    我转动眼珠,慢慢睁开眼。

    外面天光大盛。

    看样子多半已是巳时。

    “醒了。”萧王沙哑嗓音从脑后传来。

    接着便有吻落在我的后颈上,温柔缱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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