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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香郁果-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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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春凤难过又生气,跑过去将鱼桶踢到河里,从柴火堆里抽出一根指头粗的柳条鞭,披头盖脸的打过来,第一鞭打在了铜锁的脸上,血淋淋一道红印,铜锁站着不动,用吽眼瞪她,她越发生气了,又打了两鞭子,就去打铁锁,铁锁撂着长腿,来回跑着,躲她的鞭子,但是没躲过,也挨了三鞭子,又去打长锁,长锁迎上去抓住她的鞭子,大声吆喝,“救命啊,救命啊!”听到河边有呼救声,跑来了不少人,张三存跑到最前面,他以为是孩子掉到河里要淹死了,却看见刘春凤在教训三个畜生娃儿,就知道“这三个畜生娃儿又闯祸了,中午不回家,在河里洗澡抓鱼逮河蚌儿,这几天下大雨,河水长得很猛,中午大人午休,河边没有大人,有好几个孩子都淹死了。”

    张三存两手叉腰站在那儿说:“刘春凤,你就狠狠得打,这仨畜生娃儿太不像话了,是该教训家训,特别是咬槽驴,三天不打,上房子揭瓦。”

    刘春凤气的像吹猪一样,吐了一口气,举起鞭子朝长锁打去,长锁是光棍不吃眼前亏,抓住鞭子双腿跪地:“娘,饶我一次吧,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了。”这一声娘叫的,刘春凤的气放完了,只剩下了心疼,拉起长锁:“给娘回家吃饭。”刘春凤拉着长锁回家了,铜锁,铁锁还站在太阳底下,他们知道自己错了,低着头一动不动的接受惩罚,三存说:“还站着干啥,快跟着回家吧,你俩年纪不小了,该懂人事了。”

    铜锁铁锁跟着回了家,刘春凤已经把饭摆到院子里的石桌上了,红薯蒜面条,还有香椿小葱炒鸡蛋,铜锁铁锁多长时间,没吃到过这样的好饭了,他们也记不清,铜锁不瞪吽眼了,低着头诺诺的说:“姨,我们错了”

    刘春凤说:“不要再说了,赶紧吃饭,饿坏了吧。”

    三个孩子风卷残云,几分钟就把半盆面条吃光了,刘春凤端出白汤锅,温乎乎的汤最利口,三个畜生娃儿每人都喝了一大碗,长锁抹抹嘴说:“这有娘疼着真美气。”

    刘春凤说:“吃饱了?”三个人点点头,

    “说说,是谁提议去河上的?”

    长锁说:“是我。”

    铜锁说:“是我”

    铁锁说:“是我”

    春凤说:“你仨兄弟倒仁义啊说说吧,咋惩罚?”

    长锁说,“哥哥挨了打了,我没有挨,你打我两巴掌,踢我两脚吧。”春风说:“我打你嫌手疼,这样吧,罚你拉着架子车,去上学。”

    春凤和铜锁铁锁都坐在车上,至少也有三百斤吧,长锁,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拉起来确实吃力,但是,他硬撑着,太阳火辣辣的,路也不平,长锁累的气喘吁吁,热的满头大汗,路上的人都惊奇的看着,指指点点,说说笑笑,一个小孩子,拉着三个大人,这就也是一道奇妙的景观啊。

苦娘(十二)() 
康怡敏霍的站起来。

    伸开巴掌,怒不可遏地朝刘春凤搧过去,这一巴掌很可能不轻,刘春凤的半个脸被搧红了,火辣辣的疼,刘春凤不再说话了,呲牙咧嘴的捂住脸;“康怡敏你太狠了,就算是我刘春凤抢了你的李郎,你也不该对我下这般狠手,哎呦、哎呦、疼死了。”

    康怡敏说:“我不是因为大人,而是因为孩子,你说我狠,到底谁狠,别人说你二戆子,我还不信,现在看看你做的事,你还真是二戆子,你不但二戆子,你还蛇蝎心肠,有你这样打孩子,惩戒孩子的吗?铜锁铁锁年龄大些,皮实,柳条鞭打不坏身子,长锁呢?才十岁,拉着你们三个大人,这么热的天,你不怕把孩子挣出病来吗?这真是天上乌鸦最黑,地上后娘最狠,你刘春凤还没有当上后娘呢,就这样狠,你这就不是虐待孩子,你就是残害孩子,你等着吧,等着李郎回来,他不但不娶你,还会用柳条鞭甩你,为儿子报仇。”

    刘春凤说:“我这是教训他们,那个娘不打孩子,不惩戒孩子,你打旺旺的次数少吗?旺旺多好的孩子,年年考试都第一,就给你考了个第三,你都用尺子把孩子的手打肿了。”

    康怡敏说:“我这是亲娘教训亲儿子,我打他是因为我爱他,我想让他成材?”

    刘春凤说:“我这也是行使娘的权利惩戒孩子,没有哪条法律说,亲娘惩戒孩子是合法的,后娘惩戒就是违法的,你知道这仨畜生娃儿多么难整,就像你这样,根本整不住,他们就是有娘生没娘养,少家失教,无法无天,谁的话都不听,祥哥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不能看着,这仨孩子的一生就这样被毁了,万祥哥临走对我说‘我要去洛阳参加三夏工作现场会,要去三天,这三天你就住在我家吧,帮我管教这仨畜生娃儿,如果你有本事把畜生娃儿捋马顺了,他们接受你这个后娘了,我回来就娶你,如果他们不接受你,把住大门不叫你进,甭说你爱我二十年,就是五十年,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祥哥这话什么意思?他就是故意离开,授权与我,让我帮他管教孩子。”

    康怡敏说:“那你就和孩子好好说嘛?他们都不小了,通人性了,只要你讲的有理,孩子会听你的。”

    刘春凤说:“我说了啊,这三天我净给他们讲道理了,但是,这孩子和孩子不一样,有些孩子,像旺旺,你说都不用说,孩子就做的好,可是,有得孩子,像咬槽驴,你不惩戒他,把他驯服,他不会听你的,所以这人都说后娘难当,我不感到难当,不就是恩威并施嘛”。

    李长锁拉着架子车,顶着火辣辣的大太阳,艰难的走着,路边的嘲笑声,讥讽的声,也灌进他的耳朵,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的心。

    “刘春凤,你个二戆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这是行使娘的权利,惩戒犯了错误的儿子。”

    “儿子犯了什么罪?”

    “罪倒没犯,就是闯了祸,中午放学不回家吃饭,兄弟三个去到河里洗澡捉鱼抓河蚌儿,你们说我该不该惩戒他们?”

    “该惩戒,这仨畜生娃儿就是不知凶险,这两天下大雨,河涨的很深,昨天还有一个女孩子,在河边洗衣服,不小心滑到河里淹死了,如果,这仨畜生娃儿,今天淹死一个,李万祥回来,还不得把你撕吃了”

    “没娘管教的孩子是畜生娃儿,现在不是了,他们有后娘管教了,你们以后谁再给孩子叫畜生娃儿,我可不答应啊”

    “刘春凤,你是不是得了母亲臆想症,你啥事干不了,非要去给畜生娃儿当后娘?人家接受你吗?我可是听说,吽瞪眼把你堵到门口不让进,跳蹄骡子诬陷你说你给饭里下毒,咬槽驴更不像话,干脆把你推出去,还在河岸上喊救命,是你把他们推到河里的吧,铜锁铁锁你俩脸上的伤痕咋来的?是不是后娘打的,表弟们不用怕,三和哥给你们主持公道,前面就是派出所,咱这就去报案。”

    铜锁铁锁低着头不吭声,长锁说:“三和哥,不能胡说,娘没有把我们推到河里,她做好饭在家等我们,我们闯了祸,娘教训的对,大哥二哥都挨打了,我没有挨,我接受娘的惩戒,自愿拉车的,我以后一定懂事,听娘的话,好好上学,你以后不准叫我咬槽驴了,我是你的好表弟。”

    “铜锁铁锁你兄弟俩也不像话,你们兄弟仨一起闯的祸,为啥只让小弟受惩戒,你看长锁累的都要吐白沫了,还不下去帮帮她?”

    铜锁铁锁要下车,被刘春凤扯住了说:“长锁拉车是娘惩戒儿子”“那铜锁铁锁呢,他们不是你儿子?”

    “还不是,他们没有认我这后娘呢。”

    “铜锁铁锁,你俩就是不懂人事,也就是刘春凤这二戆子,愿意给你们兄弟做后娘,你们还不认,你们就是想当孤儿是不是?”

    铜锁看看刘春凤,张张嘴,没有出声,又低下头,揉眼睛,眼睛揉的红红的,铁锁站起来,要往车下蹦,被刘春凤拉住,铁锁猛一挣,从车上栽下来,衣服挂在车后的钉子上,“长锁,快停车”刘春凤大叫一声,长锁停下车,铁锁站起来,头上擦破点皮,没有事,春凤吓得脸煞白,铁锁说:“娘,没事,我不疼,我帮长锁推车吧。”

    “这就对了,铁锁,后娘再不好也是娘,有了娘你就不可怜,姥姥对你说,你亲娘做的不好,撇下你受孤单,她现在可后悔了,姥姥也老了,帮不了你了,春凤是个好女人,她会做个好娘,但这两好搁一好,你也要听话,别惹娘生气啊。”

    铁锁点点头:“姥姥,我记住了。”

    这时候,一溜儿架子车超过了了他们,架子车上装的都是粪,每一车都有一千多斤,一男一女两个人拉着,一路小跑,要往山上的地里送,庄稼一枝花,全凭粪当家,刘春凤说:“长锁,你累不累?”长锁说:“累的大气出不来。”春风说:“我们三个人加起来也就是三百斤,你看看这些送粪的人,每一车都有千把斤,往山上送,那吽瞪眼坡那么陡,五六个人才能把车推上去,如果,你不想上学,就回来拉车送粪。”

    长锁没有吭声,他知道这是娘在教育他,不过这也是现实,因为那些拉粪的不都是大人,还有几个孩子,比他年龄还小呢,“不上学就干活,”这就是乡村孩子的养生规则。

    不是光人在拉粪,上下寨是先进村,已经有了三辆拖拉机,张三存开着一辆送粪,到了他们面前慢下来:“李长锁,成人了啊,拉着后娘去哪里,肯定不是食品厂。”李长锁说:“我们去上学!存叔,你开着拖拉机送粪累不累?”三存说:“一点不累,这是机械,有动力,不需要人出力,拉的还多,跑得还快,你小子要不想上学,就跟着我开拖拉机吧。”长锁说:“我不跟着你开拖拉机,我要像爹爹一样当干部,管你这开拖拉机的人。”张三存说:“嘿,你小子心胸不小哇儿,那你可得好好上学,这干部可不是谁都能当得。”李长锁点着头说:“我知道了”

    张三存又对铁锁说:“要不铁锁跟着叔开拖拉机吧,你小子长胳膊长腿利索,能成为好机械手。”铁锁说:“我也不跟你开拖拉机,我要去当兵,像朝阳叔一样当大英雄,朝阳叔,说我的腿长,跑得快,脑子机灵,是当侦查兵的料,当我中学毕业了,年龄到了,我就去找他他们那部队是特种兵,待遇可高了。”

    张三存点着头说:“你小子野心还不小,那特种部队可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

    铁锁说:“那怕啥,我爹是支书,还有杨大叔是武装部长,要个特种兵的指标算什么?如果你的儿子想当兵,我就找我爹帮他说说。”

    张三存说:“你小子都想些什么,当个兵还用找你爹帮忙?马朝阳所在的部队的团长是我的大舅子,我的儿子想当兵就是小菜一碟。”

    铁锁无语,铜锁说:“三存叔,我初中要毕业了,可能考不上高中,我跟着你学开拖拉机吧。”

    三存说:“你不行,你木讷,身子骨单薄,吃不了这个苦,你得好好念书,春凤有文化,她能辅导你,你一定要考上高中,考上大学,当一个工程师,造更多的更好的拖拉机。”

    “哦”铜锁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陷入深思。

    刘春凤停下话语,站起来,倒水缸里舀了半瓢凉水,仰着脖子灌下去,咂咂嘴“痛快,康怡敏,你服不服,我把畜生娃儿驯服了,认我做后娘了,长锁嘴甜,铁锁勤快,帮我做不少活。”

    康怡敏说:“长锁铁锁年纪小,没啥心眼,容易被你的糖衣炮弹击中,铜锁就不一样了,年龄大,心思重,心中有委屈不给人说,性子又倔,你那些甜言蜜语,小恩小惠,对他不管用,他在祥哥的心中分量最重,铁锁长锁也看他的颜色行事,只要他不认可你,你还是进不了李家的门。”

    刘春凤说:“他认我了,还说在他的心中,我早就是娘了。”

    俗话说:浇树要浇根,交人要交心,刘春凤要打开铜锁的心结,还真是不容易,这三天她真的是费了不少口舌,道理讲的也真是不少,直到昨天晚上,铜锁才终于被她的诚心所打动,叫了她一声娘。

    太阳落山以后,三兄弟放学回来了,大门虚淹着,一推就开了,长锁叫一声:“娘,我们回来了”刘春凤从屋里跑出来,迎着三兄弟笑:“长锁,我的亲儿,娘喜欢你”就上前保住了长锁,铁锁说:“娘,我也是你的亲儿?”春风说:“对对对,都是娘的亲儿,于是一手拉一个,在前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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