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异能师-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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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狱史退了下去。
夜枯草意识到刚刚莽撞了,迟疑片刻后,与夜杜保持距离,自己身份是死囚,不能连累了大哥了,无奈道:“少将军你走吧!我没有什么要说的。”
夜杜激动拉住夜枯草的手,小声询问:“你在说什么呢?快告诉大哥,你怎么会到国宴大殿上,在这之前是不是发生什么?”
“我不想连累你,这件事情我也说不清楚,能不能转告二皇子,我想见他。”夜枯草小声的回复,担心隔墙有耳,随着抽开了自己的手,再次与夜杜保持距离。
夜杜看出夜枯草很为难,难道这事还跟二皇子有关系?直言道:“二皇子是何等人,从不问世事的一个皇子,怎么可能会来这牢房呢?小妹。。。。。。”
夜枯草听完夜杜话,眼眸垂下,大哥说的有道理,是啸天留的字条让自己去的国宴大殿,而这一切却是个圈套,他想必早已忘了我吧!
“大哥我累了,你先回去吧!牢房里眼目众多,别让人找出我们的把柄,连累到夜府就不好了,我们的身份还是要警惕点。”夜枯草推了推夜杜,将他推出牢门外,自己返回牢内,坐在硬质的床板上。
夜杜红了眼眶,不知该如何安慰夜枯草,她的眼神充满了绝望、无助,这些都收进自己的眼里,临走前交代一句:“在我没找到证据前,一定要坚持住。”
夜枯草看着夜杜离开的背影,起身面对牢房的高墙,上面留有石窗,望着那出神,牢房外依然还是牢笼,只是把外表装饰得富丽堂皇,常居于此的人被蒙上了黑暗,为了利益、权势可以牺牲掉任何人,我也算不上是个什么人物,还算有利用价值。
夜枯草叹了口气,坐回硬板床,旁边放着薄薄的被子,拉过被子,平躺在床上,盯着顶上的石墙,慢慢的睡着了。
寂静的夜晚,囚犯们也都睡着了,只剩老鼠在夜里活动,到处跑上跑下。
天微微发亮的时候,牢房内的犯人鬼哭狼嚎的声音:“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狱卒抓走了一些犯人,将他们扣在刑架上,用皮鞭抽打犯人的身躯,以达到屈打成招的作用,强行给他们按压手印。
四五个体型强壮的侍卫,领头的是个太监,娘里娘气的摆弄手指,向最后一间牢房走去,气势汹汹的拿出令牌,道:“给我打开牢门。”
“是。”狱卒看到令牌之后,急忙的打开牢门。
太监的兰花指对准夜枯草,命令侍卫,道:“你们几个给把她带到刑房来。”
“是。”侍卫上前擒住还在沉睡的夜枯草,二话不说直接拖走。
夜枯草头有些沉,虚弱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人拖着,质疑道:“你们要带我去哪,快放手,我要见少将军。
侍卫把夜枯草带到独立的刑房,扣在刑架上,随后退到一旁。
一声声皮鞭落下的声音,另一间刑房内发出惨叫:“啊!啊!有本事就杀了我。”
夜枯草垂着头,脸色惨白,听到隔壁惨叫的声音,心中便明白了,他们是要用刑了吗?这是要屈打成招。
“你妮子,最好老实交代白葵花的下落,不让可有得你受的。”太监细声细气的说。
夜枯草盯着太监,质疑道:“你是谁派来的,你没有资格审问我。”
“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给我皮鞭伺候。”太监被夜枯草激怒,对侍卫下达命令。
侍卫拿去皮鞭,在地上抽了两下,试试手感,扬手挥起一鞭,抽在夜枯草的大腿上,收回鞭子。
“说还说不说。”太监继续逼问。
夜枯草咬着嘴唇,忍着大腿上传来的痛楚,裙下渗出血色,这一鞭可下足了力道,感觉肉都被打开花。
太监见夜枯草倔强起来,继续摆起兰花指,道:“给我抽,抽到她求饶为止。”
侍卫继续扬起皮鞭,一鞭一鞭的抽在夜枯草身上,其中一鞭打在她那白皙的脸上,血从脸颊上流了下来。
夜枯草咬破了唇,身体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即使有多么痛苦,也不愿在这太监面前示弱,一定是谁想要逼我认罪,绝不为他人背黑锅。
太监被夜枯草的不吭声给激怒了,道:“听说你之前是琴师,想必这十根手指金贵得很吧?”
“你想干什么,你无耻。”夜枯草怒骂道。
“给她上拶指。”太监说完,拂袖而笑。
侍卫拿来拶指给夜枯草的十根手指套上,两边用力紧收。
“啊!”夜枯草终于忍不住疼痛,喊出了声,十指连心,钻心之痛,谁又能忍受得了?再痛也让自己的决心更坚定,就算死,也要死得有尊严。
第六十二章 屈打成招()
太监面对夜枯草的顽固,此时此刻耐心全无,命令道:“给她画押,呈报给皇上,犯人已招供。”
侍卫拿来一张备好的白纸,上面写满了供认罪行的条例,强行给夜枯草按下掌印,拿给太监过目。
太监看了眼,满意的点了头,吩咐狱史:“将犯人关回死牢,严加看管。”
“是。”狱吏吓得满头大汗,昨夜少将军才下达命令,不能滥用私刑,这会公公又亮出皇上的令牌,这人都打成这副模样,都是大人物哪得罪得起。
太监摆弄他的兰花指,心情很好,慢悠悠的离开了牢房。
狱吏见公公走远了,这才敢把夜枯草从刑架上放下,不忍心的说:“姑娘你比那些男子都强,你的勇气让我佩服,如果你不嫌弃,我这有私藏的金创药,你这伤口。。。。。。”
“不用了,这点小伤我还撑得住,麻烦把我送回原来的牢房里。”夜枯草忍着疼,挤出一句话。
“你们两个过来把她抬回牢房,记住轻一点。”狱吏吩咐身边的狱卒。
两名狱卒抬起夜枯草,缓慢的走着,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硬板床上。
“谢谢!”夜枯草趴在硬板床上,感激的回了一句话。
狱吏把金创药放在夜枯草床头,退出了牢门,扣上大锁后,离开了。
夜枯草意识渐渐模糊,身体冰冰凉的,是不是快要死了?感觉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整个人好累好累,眼皮好沉好沉,闭上了眼睛。
“开牢门。”一声命令响起。
“拜见三皇子。”狱史吓得跪在地上,看了眼夜枯草,擦拭额上的汗水,这姑娘得罪了多少人,怎么一天内来了这么多大人物,看来凶多吉少。
夜枯草听见有人,身体抽搐了一下,眼皮却打不开,静静的躺在。
三皇子摆摆手,示意狱史退下。
狱史接到手势,马上退了下去。
三皇子坐在床边,心疼的看着夜枯草身上的伤,愤怒道:“他们居然对你动刑,我一定把他们都杀了,替你出口气。”
“别。。。。。。不管他们的事。”夜枯草虚弱的声音,听对方的声音有些耳熟,不是大哥,难道是啸天来了。
夜枯草挣扎很久,开口询问:“是啸天吗?”
“不是。”三皇子直白道,听到夜枯草没认错自己有些失望。
夜枯草想了一下,心中猜到是谁了,选择了沉默,没想到这个时候来看我的人会是三皇子,我还指望啸天会来和讲清楚他没有陷害我,果然是我太天真。
三皇子伸手轻碰夜枯草脸上的伤,再往她身上看,很明显刚受了皮鞭之刑,再看到她的双手时,心里泛起难受的感觉,道:“他们居然对你动用拶指之刑,是我来迟了,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三皇子你走吧!这是我自己的事,不想再牵连任何人。”夜枯草艰难的挤出一句话,随后晕了过去。
“你怎么样?我现在就带你走。”三皇子皱眉,抱起夜枯草就要离开牢房。
狱吏见状吓得不轻,赶紧拦下三皇子,为难道:“三皇子你不能带走这位姑娘,她现在是死囚,让皇上知道了,恐怕这姑娘又要受罪了。”
三皇子停下脚步,细想一下,狱吏说得也有道理,是我欠考虑,又折返牢中,放下夜枯草,看到旁边的金创药,给她脸上、手上附上药,接着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体上,这身上的伤不好上药。。。。。。
三皇子来到一女犯人牢门前,询问狱吏:“
这犯人先前是什么罪?”
“回禀三皇子,此犯人先前是舞雅阁的绣女,因偷窃主子的东西才被关押在这,普通犯人。”狱吏恭敬的回答。
女犯人听到狱吏称那人是三皇子,赶忙跪在地上,磕着头,恳求道:“三皇子,奴婢是冤枉的。”
三皇子一眼也不瞧地上的绣女,冷冷道:“到了牢房里的人,哪个不是称自己是冤枉的,如果你想出这牢房也不是不可以,得替本皇子做件事。”
“还请三皇子明示,奴婢一定做到。”绣女回答道。
三皇子指着死牢内的夜枯草,递给绣女金创药,道:“去给那姑娘上药,记得手要轻,不要弄疼她。”
“奴婢明白,定当小心伺候。”绣女接过金创药,来到夜枯草床边,放下金创药,扶起夜枯草,转头看向三皇子。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别到死牢来,你们先退下。”三皇子命令道,自己转过身,背对死牢。
狱吏和狱卒接到命令,全都退了下去。
绣女再次看了看三皇子,看他转过身了,才敢给夜枯草褪去上衣,触目惊心的伤痕露了出来,只是一个姑娘拿经得起这般折磨,她跟三皇子又是什么关系呢?
绣女拿起金创药,轻轻的倒在夜枯草的伤口上,看着都为她感到疼,还好她晕过去了,应该会减少一些直觉上的痛感。
三皇子还是放心不下,纠结了许久,偷偷的转过身,刚入眼就是夜枯草后背一条条长鞭留下的伤痕,手握紧拳。
绣女上完药,将夜枯草的上衣穿上,准备给她大腿上药。
三皇子再次转过身,牢房湿气太重,恐怕很难养好伤,得想办法救她出去才行。
绣女上完药,把夜枯草轻轻的放回硬板床上,拉过被子盖上,来到三皇子背后,跪在地上,道:“奴婢已给姑娘敷完药。”
“你自由了。”三皇子转过身,回了一句话,便离开了牢房。
绣女来到狱吏面前,跪在地上磕了个头,道:“大人,奴婢感谢你的照顾。”
“既然三皇子开口了,你赶紧走吧!”狱吏催促道,心里还是提绣女高兴的,这种地方哪是女子能待得了的,就不知道死牢那位能不能活着出去了。
狱吏来到死牢前,进去看了眼夜枯草,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伸手探了她的鼻息,摸着胸口,她还活着,只是怎么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不会熬不过今夜了吧?
“冷。”夜枯草颤抖的吐出一个字,眼睛依然紧闭。
第六十三章 押送刑场()
天蒙蒙亮,光线透出牢房的石窗上射入,照射在冰冷的硬板床上,空气中漂浮着尘埃,肉眼无法识别的粒状,如漩涡般随阳光飘舞着,向石窗外飞去。
牢房内脚步声细碎的响起,每一步都在靠近死牢的方向。
“开牢门。”声音娘里娘气。
此人就是昨夜施刑的太监,他手里拿着明黄色卷状的东西,当着所有人的面拉开,宣念内容,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婢女罪行滔天,协同其他凶犯盗走镇国之宝,论罪当斩,押送青州刑场,今日午时问斩。”
夜枯草隐约听到自己被判了刑,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今日午时问斩听起来是那么可笑,究竟是谁想我死,如此迫不及待,是啸天吗?想来当初这条命也是他救回来的,如今我无话可说。
“把她押上囚车。”太监命令身边的侍卫。
侍卫手里拿着铁链,给夜枯草手脚锁上长链,毫不留情的直接拖着带出牢房。
夜枯草两手被拽着,脚在地上拖着,身上的伤再次被扯到,也许是绝望了,对痛感到麻木了,脸上扯出笑。
“一个将死之人还笑得出来,看你到了刑场还笑得出来吗!”太监不爽的说,一看到夜枯草不畏惧的样子,就让人生气,把手上的圣旨递给狱吏。
狱吏接过圣旨之后,再也不敢说什么,看来这姑娘逃不过问斩了,我也算为她尽了绵薄之力,希望她在路上少点痛苦。
四方木质的囚车停在牢门口,侍卫打开了囚车木门,退到一边等候领头的出来。
太监走出牢门口,一道刺眼的光线射入眼中,拂袖遮挡,道:“这该死的太阳,差点灼伤了眼睛,哎呀呀!启程!启程!”
侍卫一愣,互相对视一眼,笑而不语,扶太监上了马,纷纷退到后面去。
太监的兰花指点中领头的侍卫,道:“老奴害怕,就你来陪老奴坐一匹马。”
“是。”带头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