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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冏仙-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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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你对我诉说这件事时,你的神情相当的痛苦,可见梦游之症困扰你已久,因此让你感到十分的痛苦。。。。。。。。"阿布的双拳紧握,一付下定决心的模样,"你放心吧,以後阿布每天晚上都不睡觉,我会守在你身边,在你快要惊梦之前,赶紧把你给唤醒,我想一段时间之後,你便不会再梦游了!"

    他的神情相当的痛苦?他的表情分明是凶狠啊?他磨着大刀,刻意配上凶狠的表情,正是为了吓跑她。

    难道他演得不像?

    晨子转头看着桌旁的铜镜,然後龇牙裂嘴一番。

    "师姐,你看我现在怎样?"晨子手指着铜镜内的自己,好确定自己真的是在龇牙裂嘴的状况之中。

    "你牙痛了吗?"阿布挨过去,仔细的看着他,然後伸手摸一摸他的头道;"你稍微忍忍,等天一亮;我就出去替你找来止痛的药草。现在我得守在你身边,才能医治你的梦游之症啊。"

    晨子突然有很想哭的冲动,他的眼角噙着泪道:"你不能现在就去帮我找草药吗?"

    他好困,好想睡啊。

    他的年纪还这麽小,睡不饱是很容易长不大的,他得每天睡得充足,才能长成像师父那样一个俊美又伟岸高大的男人,等他长大了,穿上师父的战袍一定很帅气。

    美男养成计划,是很严苛的,得从小做起,所以睡眠很重要。

    阿布坚决道:"无论医治的过程是如何的辛苦,我一定会坚持下去的。我要替你治好梦游之症,所以现在不能离开你的身边。在你惊梦之前,我得负责把你给唤醒呢,更何况天色这麽黑暗,我也无法出外找到止疼的药草啊。"

    语罢,她便拉了一把椅子挨着他的小床旁落座,态度一付坚决的模样。

    晨子愕然的看着她……

    她能顺利的骗过师叔,收她为徒,原来是以天真的模样来掩护其恶毒无比的心眼,她分明是趁着师父跟师叔不在,故意来折磨他,欺负他年纪小。

    哼!这个狠毒的臭丫头摆明是跟他杠上了。她自己大白天便跑去睡饱饱,瞧她现在可是双眼烔烔有神,精神饱满的盯着他。。。。。。。

    哀莫大於心死,看来,今晚他没得睡了,晨子咬着牙道:"你如何判定我快要梦游了?"

    阿布笑道:"你的打呼声突然急促了起来,或者你突然翻身的时候。。。。。。"她拍一拍他幼小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吧,阿布不会放过任何一丝的可能,只要你动一下,我便会迅速的把你给唤醒。"

    这时,晨子终於掉下泪来了,他突然放声大哭道:"鸣鸣鸣!师父!师叔!你们快回来啊!"

    阿布连忙安慰道:"你放心吧,就算他们俩个不在,阿布也会照顾你的,我还会竭力的治好你的梦游之症……,无论再怎麽辛苦,我都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18 讨厌是因为相似的容颜() 
熬烧丹药的炉子里燃烧着烈火,窜出阵阵的白烟来,晨子睡眼惺忪的坐在炉火旁,他打着呵欠,然後无精打采的往里头放了一块木柴。

    他着实困得紧,重重的眼皮几乎都快睁不开来了,那个外表天真浪漫,内心无比阴险狡诈的师姐折磨了他一整晚,让他无法好好的睡上一觉,一大早又以寻找草药为由,离开了幻境,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来看顾管炉子了,连一刻偷懒的机会都不留给他……真是令人悲愤不已,这世上还有比她更狠毒、更狡猾、更卑鄙的女人了吗?

    晨子几乎一整晚没睡,实在是没有精神义愤填膺,等晚一点精神上来了,他再想办法整死她。他坐在矮蹬子上打盹,手肘撑着小脸蛋,朝着炉子里放了几块木柴之後,眼皮便不知不觉的合了起来,片刻,他的身子竟不自觉慢慢的往前倾斜,缓缓的往旁边移动,顺带着额头自然的往高温的炉子上靠了上去,紧接着"滋"的一声作响,奇怪的微声传来,倾刻他痛得嘶叫了一声,立马从矮蹬上跳了起来。

    "哎唷,我的额头啊!我的额头好疼啊!"晨子痛得抱着额头,往地上打滚。

    "晨子,你怎麽了?"

    这时,耳边却突然传来了那个恐布女魔头佯装天真的声音。

    晨子痛苦的嘶叫了一声,推开了她,道:"滚开,你别理我!"

    "咦,晨子,你的额头怎麽烧焦了?"阿布前去找草药回来,却惊见晨子居然在地上打滚儿,她瞧见他的额头竟然已是一片乌黑,忙不迭道:"你怎麽会把额头给烧焦了?难怪味道怪怪的。。。。。。"

    空气中带有一股微微的焦味儿。

    晨子噙着泪,嘶吼了一声道:"你走开,别理我!"紧接着,放声大哭了起来。

    "鸣鸣鸣。。。。。。我的额头,毁容了,我当不成美男了,鸣。。。。。。,长大以後,就算不能像师父一样俊美得迷倒众女仙,我也要立志成为一个好看的男人来帅死自己的啊……一切都完蛋了啊!我晨子的这一生全毁了……全都毁了啊!"晨子伤心欲绝,捶地嘶吼了起来。

    "晨子,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医好你的,你头上一个疤也不会留下来的。"阿布忙不迭安慰道。

    语罢,她迅速的咬破自己的手指头,将血滴在晨子的额头上,但见额上的焦黑迅速的退了下去,转瞬间已褪成了一片红肿样貌。

    晨子突然感受不到剧烈的疼痛了,心里猛地一惊,便从地上爬起来,急忙着奔回屋里,然後抱着铜镜仔细的端详……

    原本光滑亮丽的前额,在阳光的照映之下甚至会闪过一丝骄傲的光茫,堪称额头界最俊美无比的额头,现在已经是红肿一片,呜呼哀哉,惨不忍赌。

    "鸣哇!留下疤了~~~~"晨子惊天动地的哀嚎了一声,然後又是伤心的哭了起来。

    阿布连忙安慰道:"你放心吧,阿布拥有治癒的能力,只要每日一滴血,你的额头很快便会恢复原貌了。"

    "真的吗?"晨子的眼角噙着泪,很是怀疑的看着她那一身淡得快要散掉的仙气。

    打从他有记忆以来,跟着师父以及师叔见过不少大神跟小仙,就从没见过仙气像她这麽薄弱的,淡得几乎都快要散掉,彷佛都快要凝结不起来了。

    就算他的年纪尚小,也能看得出来她的仙法肯定弱得很。

    阿布道:"我身上流的血可以治癒一些小伤,不过因为我的仙法尚弱,所以无法一次治癒,还是得花上几日才行。"

    在半信半疑之下,晨子仔细的端祥着自己镜中的容颜,额头上烧焦的地方已经明显的退成红肿了,而且也不再感到巨烈的疼痛了,这是痊癒的症状。

    看来,她说的是真的,她的血能够治好他的伤势。

    晨子朝着阿布伸出手来,道:"那麽你先给我几滴血吧,我存在身边好安心。都是你害我的,所以你别吝啬。"

    监於两人随时会翻脸的情况之下,还是先跟她要几滴血存着。

    阿布听了,便又从手指滴了几滴血出来,然後将之化成冰状,交给了晨子。

    晨子迅速的将那些红得像宝石般殷红的滴状冰血,用小袋子仔细的收了起来,然後藏进袖子里。他转头看着她道:"虽然如此,我也不会感激你的,因为一切都是你害我的!"

    闻言,阿布呆了一呆,然後低头看着他道:"晨子,我怎麽会害你呢?你是我的小师弟啊,我阿布一定会好好疼你的啊,我觉得我们俩个长得有几分相像呢,我跟你一定很有缘份,所以我一直相信我们之间可以相处得很好。"

    晨子听了这句话,居然又失控的大怒了起来,他朝着她嘶吼道:"住口!你胡说,谁跟你长得像了?"

    他最讨厌她那张脸了,像极了藏在秘室里的那幅画像。

    师叔说,画里的美丽女人是他的亲娘。

19 利用百姓之手除妖() 
"晨子,你是怎麽了?"

    晨子的情绪激动得很不正常,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你的眼睛有问题,我们根本一点也不像!"晨子瞪着她,万分的恼怒道:"你快滚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

    不知为何,晨子似乎是在生她的气,而且是很莫茗的怒意,开口便要她滚。阿布只好垂着头离开了幻境,才刚从池里冒出来,却见青鸟一脸着急的在山谷上盘旋。

    "阿布!)青鸟拍着翅膀,瞧见她出来,便轻脆的唤了她几声,然後急速飞了下来,紧接着一道青烟升起,片刻,在袅袅烟云中走出了一条青色的嫚妙身影。

    青鸟幻化成一个容颜清丽的少女。

    "你终於出来了,我一直在等着你呢。"小青一脸的怆惶,迎了上前。

    "小青,你怎麽来了?"

    小青神色紧张,急忙道:"你那两个徒弟被张角那厮给捉走了。张角将他们绑起来,还架起了台子,下面放满了木柴,咱们再不快点去救人,恐怕他们俩个就要被火烧了啊!"

    闻言,阿布立刻招来了云彩,驾着云急忙奔着去救人。

    *

    "老大!咱们小命休矣,我有感觉,这次真的快挂了……"苟友低头看着自己脚下堆积的柴火,流着泪道:"咱们来世再做亲兄弟吧!"

    "别说丧气话,我们不会死的。"胡澎凝视着道台下方的布帘,神色显得十分的凝重。

    张角背後的靠山果然不简单啊,他都来不及瞧见对方是何容颜,只见一道金光闪过眼前,他跟苟友便被擒住了。

    台下,张角笑得十分的得意。

    "瞧他那张得意的嘴脸,老子真想撕烂他那张贱嘴!"苟友瞪着张角,然後朝着他"啐"了一声。

    胡澎道;"我们被捉时,你有没有看出什麽?"

    苟友半眯着眼,想了又想,道:"嗯……一道很强的金光,仙气弥漫,还有……,好像还有什麽……的说。"

    "是佛光!"胡澎半眯着眼道:"当时我确实感受到佛光了。现在我们被绑在台上,下方放了木柴,却迟迟未燃起火把……,如果当时真是佛光一现,张角背後的靠山是经过佛法沐浴的,佛的戒律便是不得杀生,那麽,他们是不会杀我们的。你放心吧,我们不会死的。"

    "可,咱们是妖啊,又不是普通的凡人,说不定待会儿他们便会点起火把了,在人世间,行刑都是得看时辰的,他们一定是在等时候到了,再处死咱们啊。"苟友十分的悲观。

    胡澎紧盯着台下的张角,神色肃然道:"不!你瞧张角那付模样……,他的眼神看起来颇为得意,却又一付很遗憾的样子。我们让他在信徒面前丢尽了脸面,如今咱落入了他的手里,何止任杀任剐,他一边高兴的跳舞,一边拿刀砍我们都不奇怪,还有什麽可遗憾的?他遗憾的是他不能真的杀了咱们,他背後的靠山肯定是不允许他杀生的。"

    "那麽,他把我们绑在这里做什麽?绑着好玩,过乾瘾吗?"

    "是陷阱!"这时胡澎突然想通了,立马惊道:"糟了!我们只是饵,这是为了将阿布给引过来的啊!"

    苟友皱眉道:"阿布又不是鱼,我们怎麽会是饵呢?"

    话才刚落,便瞧见空中阿布已经驾着云彩跟青鸟急奔而来。

    "阿布快走!这是陷阱啊!"胡澎急忙朝着空中高喊道:"你快走啊!"

    片刻,阿布跟小青已经从云彩中跳了下来,然後冲着他们笑道:"你刚刚说什麽,我没听清楚呢?"紧接着迅速的替他们解掉身上的绳子。

    胡澎见已来不阻止,不禁连连摇头道:"完了!完了!"

    苟友脱离了束缚,立刻将先前绑着他的绳子扔到台下,拍手笑道:"耶,我自由了!"

    "可恶的狐妖,你果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张角大喝了一声,蓦地,天罗地网突然从空中洒落下来,卒不及防的,阿布与小青与及才刚被解开束缚的胡澎与苟友尚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被那突然撒下的大网子给全数罩在底下了。

    苟友用力的扯了一扯缚住众人的绳网,发现竟然解不开,他不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自由的时光还真是短暂哪!"

    "哈哈哈哈哈!"张角得意洋洋的大声笑道:"别白费力气了,这张网子跟刚刚绑住你们这两只臭妖狐的绳子一样,是经过特制的,你们解不开的。"

    闻言,苟友脸色一沉,立马对着张角怒道:"胡说!我明明是狗,不是狐!你这是乱指狗为狐!你得向我道歉!"

    胡澎恼道:"这不是重点,好吗?"

    苟友挠一挠不太灵光的脑袋道:"老大,虽然咱们的感情很好,可是狗也是有狗的格调跟尊严的啊,我如果变成狐了,怎麽对得起我的狗爹娘啊?这不是背祖忘宗了吗?"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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