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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天刃噬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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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连衣背都让汗水打湿一片。

    待他收拾后,却对两具冰冷之躯发起楞来,一时不知如何处置才好。忽然,葱白纤指落在肩头,直吓得他寒毛倒竖,险些大喊出声。

    “石生,将这瓶中之物倒与他们身上。”樱儿似是不敢靠近尸身,躲在石生身后递出一支彩铀瓷瓶。

    “这是何物?”接过瓷瓶,石生缩附身子,手臂伸得老长,将瓶中清液慢慢倒落两尸。

    “融尸水……”樱儿话音方落,就见两尸身上冒出细密白泡,伴着“咝咝”声响,顷刻化无,只留二人佩兵以及凹瘪银锤。

    看着眼前景况,石生惊愕回首,瞪着一双溜圆牛目,直直望向樱儿。怎这妮子会有如此yin毒之物?

    樱儿见他这副神情,便将小姐付与说辞原样托出。“堂中药材广多,此是姥姥随手闲物调置所成”

    说完这话,也不理会石生作何想法,抬起早已备好的盆水,将一地污秽冲刷洗净。而后又用棉布逐一裹起匐地兵刃,打算就地掩埋花泥之中。只是待她提拿凹瘪银锤时,惊觉奇重,又见锤头凹陷,内中拳印层层覆叠,居达六层之多。

    直到此时,樱儿方才忆起,石生破敌杀人,竟只用了一拳!可锤身却有六道重叠拳印,莫非拳势过快,自己未能辨清?对!定是自己缠于敌手,情势紧迫,难查周遭变化,否则哪里有人,能使出如此怪招。不过,他瞬间六击,这份手段到也颇为不俗,隐藏至深。

    “你怎会有这般大的气力,连锤头都被打得凹瘪窝陷?”樱儿虽自猜测石生功夫了得,可实是不解,如此年纪怎会练出惊天拳劲。

    “我师……呃……自小我便随着师傅识医问药。山林采获时吃了不少奇株野果,不觉间,竟是生出了一身蛮力,实属运气,呵呵。”石生与樱儿一家相伴多年,熟知其xing,是也不存戒心,一开口便yu道出师承。可心念急转,自己身怀《丹典》密宝,若是遭人探寻,势必殃及二女安危,于是复又改言诓惑。

    樱儿听了这话,哪里会信,不禁翻过白眼斜瞅视之。不过他既这般说来,想必心存难言,自也不再多问,只将手上方锤掘坑埋了。

    石生问答之间话匣已开,心头杀人惧意到也浅淡几分。二人相聊之下,渐说武学倾向,不禁对樱儿所使招式生起一丝趣意。“樱儿,方才你使拳法,脚步驳乱,手势变化繁杂,不知是何功夫?”

    “此为一套打穴功夫,乃是姥姥……是姥姥传予防身之用……呜……”樱儿再提姥姥,心间竟是酸楚不平,回身猛然扑向石生胸膛埋首痛哭。

    “樱儿……”石生看着樱儿缀泣在前,只感手足无措。

    声声绝音入耳,一双臂膀僵硬有力,缓缓环住泪人儿香肩,只在心中喝喊,绝不让这如水娇颜再历风雨。

    片刻,樱儿绯红脸颊,挣脱怀抱,半句不言,匆匆跑回小姐闺房。

    石生伫留原地,面上情se多变,一时不知为何会有护佑佳人之心,ri后又该如何自处。

    “小姐……”樱儿回入房中,眼眸带珠,霞红着面。

    “樱儿,自此便只你我相依,凡事留神,不可随意轻信他人。”纤芸坐地,双手握住姥姥枯掌,轻语道。

    “石生……也不可信吗?”

    “他身藏隐秘之多,怕也未必少于咱们。虽是可信,但却不能尽信。”纤芸一言方止,又道:“你可瞧出他的功夫有何奇异之处?”

    “樱儿眼拙,未曾看出他的路数。只知石生巨力付身,更能瞬息击出强劲六拳,不知小姐可识得此法?”樱儿略为缓和情绪,将心中想法道出。

    “瞬息六拳?!何以见得?”纤芸被缚未能亲见其招,以她耳力亦只得一声破音,如此想来,石生当是一拳荡威才是。

    “有一方锤被他轰得形变,那凹陷处更有六道拳印。虽只观见一拳,但樱儿猜想,定是极快六击所至。”

    “拳印是错至其上?还是层叠相进?”纤芸似有所查,急忙追问。

    “层叠相进,且光洁清晰。”不知小姐为何忽起急切,樱儿直将所见道来。

    “看来他确只使了一拳。”松去姥姥手掌,纤芸起身轻笑“到是一可用之人。”

    “樱儿不明,小姐所言究是何意?”

    “你可知道,这天下奇功无数,但能震彻天地贯人雷耳之法却是寥寥。我沈家毒功,因其无相无形,扬取一方凶名。”说到此处纤芸稍顿,深吸一气接道:“有一功法……不,它非是功法,只能称作‘用力法门’,但却是天下至强,一种专使外力之法‘一劲化九’!而此法乃是世间‘药’宗,‘济元宗’的独门密法。”

    “难道……石生是那‘药’宗门徒?!”济元之名,天下谁人不知。此刻听了小姐推言,樱儿颇有些难以置信。

    “姥姥曾得消息,早在十一年前,幽骨老贼屠我沈家之后,又再率众杀灭济元满门,并将之收入掌下。只是谁能想到,这世间竟还留有遗徒。同仇相敌,确是老天助我沈家不绝。”

    ……

    一月过后,后院花圃,一块无字青碑竖立其中,此处便是姥姥埋身之地。因其丧于魔盟手中,不便张扬,二女本yu将她尸身化去,可姥姥终是沈家亲老,又教授传艺在身,如何能不敬之。不得已,只能简葬一番,归尘院中红泥。

    ……

    四月,锦雨如丝,淅下数ri。虽是初夏,可连天雨水不绝,气候竟也还凉透冷。

    李府门前,两名门丁曲抱双手入怀,互相吹谈以解无聊之意。这时,一个头带斗笠,身披蓑衣的高大身影,自这烟雨中,缓缓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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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榆木脑袋,遇上感情戏份实在纠结的厉害啊……………………………………

第三十六章 访客() 
两名门丁见那披蓑戴笠之人渐进门堂,便有一人上前呼喝:“去,去,去,这李家门廷岂是你等遮拦处,走开,走开!”说完,甩开手袖极是不耐的窝回立柱一旁。

    那雨中人未有理会,而是进直其上来至檐下。

    二人在这雨风穿堂之处,看门护院已是心存不悦,可身作奴下,这份怨丝又能与谁说道。当下见那披蓑人听闻不理,便要提拳将其撵打,正可疏解郁意。

    未待二人喝口动手,那人已是摘下斗笠,显出一头杂白灰丝,带着洪亮嗓音和声道:“二位小哥,不知贵府可有一位徐姓教拳?”

    “你是何人?寻我家教拳何事啊?”闻听来者是为寻人,二人这才消去恶意,但观其蓑衣之下乃是粗布麻裳,料定此人穷困无势非那权富,语气神态不免骄持几分。

    “老夫与贵府徐教拳,乃是故识,今次路过便想探望一二,还请二位通传,有劳。”蓑衣老者神se淡然,抱拳道。

    徐教拳,在这府中颇具威严,来者既是相识,二人亦不便开罪,省得落人事柄无辜遭灾。“你且在此等候,我去帮你传上一声……”

    “徐教拳事务缠身,不便见客,请回吧。”片刻,那位传话门丁施施而出,双手互插袖中,低落着脑袋,语词沉郁,显是让人训斥。

    蓑衣老者听了此话,却是心头轻笑。哼哼,当真是进了富贵门户,竟还端起架子来了,到是与那主家似模似样。随即张口便是一声大喝:“徐通!出来!”

    “老家伙,乱喝什么,还不快走!”门丁见他非但不走,竟还喝喊教拳名讳,不禁大急,冲上前去就要将他拖走。心头还道“今儿个倒霉就倒你身上了……”

    谁料,那高大老者在两名门丁推搡下,竟是纹丝未动。这时,门内一串疾走脚步伴着粗壮话音夺声蹿出。“谁人造次,瞧我不将之教……师……师傅?!”矮壮汉子,面带恼怒,拽开大门,却是一楞。

    两名门丁惊闻教拳一语,吓得微微呆立,连忙撒手退旁,挂起一副奴颜媚骨的难看嘴脸,似哭还笑赔语道:“我等狗眼之物,不知道老先生驾临,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呵,人老了,确不中用。如今来见弟子,还要受此喝责?哼!”老者说完这话,解下蓑衣与那还在滴落水珠的斗笠,一并塞入矮壮汉子徐通怀中,兀自负手入门。

    徐通脸上青红不辩,只得怀着一抱湿水急急跟去。临入门还对两名门丁狠道:“不开眼的东西!”

    府中堂院错落,琉瓦碧柱,纷株草木红黄道旁,青砖铺路,端是富丽。恩师首度来访,徐通便自遮伞引路,全没理会丝雨洒身。

    二人浅行片刻,入了一处单房,徐通这才鞠手施礼以见师恩。

    “起身,又无外人在此,何须造作。”老者坐于桌前,双目静合缓声道。

    徐通心知其师仍留怒意,也未敢多言,只好恬着皮面敬茶赔笑:“徒儿错口而言已是知错,还请师傅息怒。不知师傅来此有何要事,弟子定是竭力相佐。”

    “老夫在外游方多年,得闻你随了权贵富主。今ri本想探作一番,却枉你白言,确是随了一身富皮权毛。”

    “师傅,您……您又何必此言。师恩荡心,徒儿怎敢相忘……”

    “罢了,你随富主多年,习气已染,如今想改怕也不及,起来说话吧。”老者瞧向徐通,沉吟道口,便要将之扶起。只是还未触及徒儿手臂,徐通却是右肩轻抬,无意之间似作挡避,但老者手速快疾,岂是可闪。

    “这臂膀如何伤的?”碰臂知伤,老者不禁正言问道。

    “这……那……”徐通支吾其词闪烁难言,哼语良久也未道出半句。

    “你那三位师弟何在?”老者见他不语,料想事出非常,喝问道。

    徐通难抵师威,逐将老爷李天吩咐事宜,自己伙同师弟所作一一道出。

    “孽障!你竟唆使自家师弟行那不义之事,还导他三人命落黄泉,你……你!”老者听罢诉言,神se一凛勃然大怒,竖起烈掌便yu将这不肖弟子毙于手中。可生授四徒已去其三,又教他怎忍下手绝了门户。

    “啪!”彻响震扉,桌中所嵌圆石隐现裂迹,但木缘立脚犹存如始,未见丝毫破损,足见老者功力内敛jing蕴,实是不凡。

    徐通跪地墨言,不敢声响,以免再惹其师恼意。

    二人一怒一颤,良久不语,此时却是听得脚步渐近。

    李天自那药堂事后终ri不安,生怕纤芸等人上门寻事报复,可这一晃已过二月有余,终是不见有何动静。但愈是如此,李天心中愈是慌渗。先前老者门外喝喊已是让他心惊,但时过半晌仍未见人通报,疑念即起,此时又闻徐通房中传出炸响,便是匆匆来望。

    房门开起,李天脑中血腥场面并未着显,只见两道身影一跪一坐,这才安下心神。“徐通,因何吵扰?这位是?”

    “此乃恩师……”

    “老夫,丘阳‘白斤刀’孙毅仁,想必阁下便是这府中家主,李老爷吧。”老者观其弟子答话恭敬,猜知来者断是府主无疑。

    “久仰,久仰,老爷子大驾未迎,实是失敬。”李天府中正缺高人坐镇,此闻老者竟是徐通之师,想来手段定是高绝,便yu留其府中,以恣卫己。随即假意斥责:“徐通,既是你师往来,何不通传,也好让我李某人略尽亲谊才是。”喝罢,李天转颜作笑:“嘿嘿,老爷子,若是不嫌此处简陋,定要盘桓一二。我李天虽非江湖豪客,但与徐通兄弟亦是情同手足,他师即我师,还望老爷子赏脸。”

    “李老爷盛情,老夫心领,只是急务缠身难脱,不便久留,还请见谅。待老夫事罢之后,再作蹬门,告辞。”孙毅仁已闻李天为人,自诩侠义又岂会与之亲近,便口出随语搪脱一番。待到临门,回望屋子弟子,眉宇深锁,逼音传声道:“待我寻了噬徒仇人,再来予你教训!”

    眼见恩师步入沉雨,徐通却暗自苦闷。

第三十七章 沉夜寻仇() 
是夜,声渐入静,纤芸方自前堂归返住屋。

    姥姥仙去后,药堂事宜尽落其手,那等繁琐俗务,直教这平ri不触钱银之人,大感头痛,但自家主业于前,亦只得竭力cao持。所幸其人聪慧,两月时ri到也渐通关隘,随获于心。

    纤芸轻步入屋一片漆黑,取出腰囊火折yu燃青灯之迹,突感身后锐意逼人,不禁一楞,不过这僵持身态瞬间即逝。

    灯火启明,晃耀印屋,同也显出墙角椅上人影。

    “阁下入了闺房,可也要做那强匪之徒?”纤芸话似不经细细说来,但已是功聚而起,以备不测。来人既能悄声入屋,敛息以待,非是寻常。

    孙毅仁实没料到,仅是凝眼而望,对方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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