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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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风棠递给杨若晴三只瓶瓶罐罐,他自己留了两个。
杨若晴打量着手里的瓶瓶罐罐,问:“这里面都装着啥?”
“止血的,消炎的,还有一些是清神的,山里瘴气多。”骆风棠说道。
杨若晴明白了,他这是在为接下来他们进山做准备呢!
深山里面,人迹罕至。
可是树叶花草还有各种野果子,却都是一岁一枯荣,春风吹又生。
每一季的春天开花,秋天结果成熟。
熟透了果子无人采摘,就掉落在地上,跟枯枝落叶一起腐烂发酵。
一年复一年,根深日久,散发出的气体凝结在山林中。
某些地方由于地势的缘故,这些气体很难散去,边形成了浓重的瘴气。
“棠伢子,还是你想的周全,这些药费了不少钱吧?”杨若晴笑嘻嘻问。
骆风棠微微一笑:“没事儿,晴儿你收好咯就上车,咱该动身了!”
“好嘞!”杨若晴说道,再次坐回了独轮车上。
骆风棠一双结实的手臂紧紧扶着车把,平平稳稳的推动了独轮车,朝着镇口的方向走去。
“棠伢子,明个咱俩就进山的话,你那边弓箭啥的,准备到位了不?”
路上,杨若晴问骆风棠。
“明日可以动身,这几日夜里,我把弓箭啥的都准备妥当了。”骆风棠道。
“成!那我今个家去,就跟我爹娘那说一声。”
“嗯!”
日上三竿的时候,两个人就回了村。
到了临近村口的地方,杨若晴对骆风棠道:“棠伢子,前面就到村子里了,要不我下来自个走?”
这两日村里人都在背后嚼舌根子,说她和骆风棠啥啥啥的。
杨若晴晓得,这一部分原因是上回自己和棠伢子肩并肩回村被村人瞅见了,他们见风就是雨。
另一部分原因,怕是杨若兰和二妈杨氏在背后推波助澜。
对于这些谣言,杨若晴的态度就是不予理睬。
她该咋过还咋过,该咋跟棠伢子来往还怎么来往。
不过这会子,她想下来,是因为村里的路可比不得通往镇上的那条宽敞的土巴路。
村里的路大多铺的青石板,崎岖不平。
不仅棠伢子推得费劲儿,她坐得也痛苦,还不如下来走回去!
听到杨若晴这样说,骆风棠也把车停了下来。
“嗯,那晴儿你就下来吧,等你下来了,我再把木桶解下来!”骆风棠说道。
以前每趟从镇上来回,他都嫌弃那三十里地漫长。
今个,他头一回觉着那路程太短了!
三十里地,一眨眼的功夫就走到头了。
很想就这么一直推着,推到她家门口。
可是转念一想,不能这么做。
这几日,村里有些风言风语,是说自个和晴儿的。
他一个男的,倒不怕。
可晴儿不同,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娃娃,他得为她的声誉着想。
“晴儿,你下来的时候慢点,莫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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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沐子川pk骆风棠()
骆风棠得扶着独轮车,没法儿腾出手来搀扶杨若晴,只得一脸紧张的叮嘱着。()
杨若晴哈哈一笑,拍了拍手:“小看我?莫说上下这车了,就算是从今个那种疾驰的马车上跳下来,我都小菜一碟的!”
骆风棠:“”。
杨若晴双脚稳稳站在地上,正打算帮骆风棠把木桶从独轮车上解下来。
突然,她感觉到啥。
顺着那感觉传来的方向扭头看去,不远处的塘坝边,沐子川双手各拎着一桶水正在那里。
他目光直直望向独轮车这边,清俊的面容上,一双眉头微微皱着。
杨若晴怔了一下。
目光落在他那双青筋微微暴突的手上。
哈,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小子,手劲儿见长了呀!
随即,她便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转身来到骆风棠的身边,想给他搭把手。
“晴儿,我一个人就成,你站着歇会吧!”骆风棠微笑着说道。
杨若晴嘻嘻一笑,从他手里接过一只木桶来:“没事儿,这一路都是你推着我,我一点儿都不累哩!”
骆风棠咧嘴笑了下,埋下头接着做他的。
脚步声伴随着水的晃动声在身旁响起。
杨若晴抬头一眼,沐子川不知何时也来到了独轮车跟前,手里还拎着两桶水。
“有事?”杨若晴主动问沐子川。
要不是没事,这酸书生是不会主动过来的。
沐子川打从过来后,那目光就一直落在骆风棠的身上。
听到杨若晴问,他才把视线转到杨若晴的身上。
“你们打哪里过来?”沐子川问。
他的声音,如他的人一般清冷寡淡,有种拒人千里的冷漠。
杨若晴还没张口回答,骆风棠站直了腰身。
“我和晴儿刚从镇上回来呢!”骆风棠回道。
“你们去镇上做啥?”沐子川又问。
杨若晴刚要张口,又被骆风棠给抢了先。
“我们往后一起做买卖呢!”
“啥买卖?”沐子川一脸狐疑。
骆风棠看了一眼身旁的杨若晴,颇为自豪的勾了下唇角:“晴儿说了,是秘密,不能往外说!”
沐子川的脸色阴郁了几分,拎着水桶的手,骨节越发苍白分明。
他看着杨若晴,一字一句的问:“连我都要保密吗?”
杨若晴怔了下。
虽然做豆腐这事,她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样才能防止被仿造。
不过,这事也不是说逢人就得瞒着的。
对于像沐子川这样不可能对她家的豆腐生意造成威胁的人而言,告诉他也没什么。
“沐子川,其实我和棠伢子是合伙做”
她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沐子川的一声冷哼给打断了。
“甭说了,我不过随口问问。”沐子川冷冷道。
他又看了一眼站在杨若晴身旁的骆风棠,“你们爱做啥就做啥,也跟我没半点干系!”
撂下这话,他拎着水桶掉头就走。
单薄却挺直的脊背,有些许的僵硬,步伐却很急促。
一口气就走过了塘坝,身影消失在村口的那棵老枫树后面。
独轮车这边,骆风棠看着沐子川走远,黑亮深邃的眼底掠过一丝快意。
他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杨若晴,只见她歪着脑袋瞅着村口那边,眉头微微蹙着,一脸的迷茫。
“晴儿,咱也回村呗?”
他微笑着轻声提醒她。
杨若晴回过神来。
“棠伢子,沐子川那小子咋啦?我们好像没哪招惹他吧?”她讶异的问骆风棠。
走过来主动攀问的是他。
她要说,不爱听的也是他!
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翻脸咋比翻书还快?
听到杨若晴问,骆风棠挠了挠头,犹豫了下。
“我说个话,晴儿你莫恼。”他道。
“啥话?你说。”杨若晴道。
“沐子川像是有些来气。”他道。
“为啥呀?”杨若晴不解了。
她今个可没嘲笑他手无缚鸡之力
“沐子川瞅见咱俩一道从镇上回来,有些恼。”骆风棠说道。
杨若晴这下更讶异了:“咱俩一块从镇上回来,碍着他啥事了?他凭啥恼呀?那不莫名其妙嘛!”
“你从前跟他,不是订了那啥娃娃亲吗”骆风棠涨红着脸,吭吭哧哧道。
啊?
杨若晴愣了下,随即扯了扯唇角。
“那就更荒谬了,姐姐我早八辈子就把他给蹬了。我爱跟谁一块呆是我的自由,关他屁事?”
“没错,晴儿你是自由身,你和沐家再没半点干系!”骆风棠用力点头,大声附和道。
“那是,天大地大,我想咋样就咋样,谁管我!”
“嗯嗯,你把天捅个窟窿,我帮你补上!”
“哈哈哈,棠伢子你又不是女蜗,还能炼石补天啦?”
“嘿嘿”
“走吧,咱回村咯!”
老沐家的院子里。
刘寡妇正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面缝缝补补,院子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
刘寡妇吓了一跳,撩起眼皮子瞅过去,只见自家儿子正拎着两只水桶进了院子。
“子川,你咋啦?院门踹坏了就不能用啦!”刘寡妇训斥道。
沐子川也不大搭理她,拎着水桶径直朝西厢的灶房走去。
经过刘寡妇身旁时,刘寡妇看到儿子那张清俊的脸阴沉一片。
这孩子是咋啦?
咋跟吃了火药似的咧?
刘寡妇暗直诧异着,把手里的衣物放在边上的簸箩里,起身跟进了灶房。
灶房里,沐子川双手端起了水桶,正往水缸里倒,发出‘哗啦啦’的水声。
“子川,你咋啦啊?咋黑着个脸呢?”刘寡妇问。
沐子川不啃声。
端起另一桶水,倒进水缸里,重重盖上水缸盖子,转身气呼呼朝灶房门口走去。
被刘寡妇一把拽住。
“臭小子,摆个黑脸给谁看哪?娘问你话,你咋不吱声?是存心要急死你娘吗?”
沐子川被逼无奈,皱着眉头道:“娘,我没事,就是心里有点不痛快,过一会儿就么事了,你甭替我操心。”
“谁招你惹你了?跟娘说,娘去为你讨回公道!”
“没说惹我不痛快,是我自个跟自个过不去!”
撂下这话,沐子川挣脱开刘寡妇的手,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坐到了书桌前,翻开书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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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刘寡妇的愤怒()
他试图让自己沉浸在书海中,这样就能忘却烦恼。
可是,往常让他求知若渴的书卷,这会子却索然无味。
纸张上的每一个字,都在动,最后,全都变成了杨若晴的笑脸,在他的眼前晃啊晃的
刘寡妇端着一碗热茶进来的时候,就见儿子正端着一捧书卷,眼神直勾勾的,老半天都不翻动一页。
连她过来了,他都没察觉。
这孩子,到底咋回事呀?
刘寡妇满肚子的疑惑,轻手轻脚的放下茶碗,刚准备转身离开。
突然——
“晴儿”
刘寡妇听到了从儿子口中,溢出这两个字眼。
像是呢喃,又像是呼唤。
少有的温柔,缱绻,饱含着渴望。
刘寡妇脚下一刹,整个人僵在原地,就跟被雷给狠狠劈中了似的!
她做梦也想不到,素来清冷寡淡的儿子,竟然还有这样的语气
他不是在唤娘,而是在唤一个女娃儿。
那个女娃儿,不是别人,还是跟他退了婚的老杨家三房的胖丫!
“子川!”
刘寡妇冲上去,一把夺下沐子川手里的书卷,用力甩在桌子上。
“你小子是魔怔了还是咋地?那个胖丫有啥好,值得你这样为她犯浑?你这是要气死老娘么?”
刘寡妇愤怒的朝沐子川咆哮。
沐子川回过神来,忙地从书桌后站起身,就像一个做了错事,被抓了个现行的孩子。
他手足无措,心虚的垂下了头,准备聆听娘亲的发怒。
刘寡妇气得一张脸都白了,用力握住沐子川的双臂:“你告诉娘,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胖丫?”
沐子川没啃声,只是抬起眼来瞅了一眼气急败坏的刘寡妇。
他啥话都没说,可是那眼睛里的愧疚,却像是一把匕首,插进了刘寡妇的心窝窝里。
刘寡妇气得一张脸都白了,浑身直颤抖。
她捏着沐子川手臂的手指用力很大,指甲都掐进了肉里面,痛得沐子川秀气的眉头皱在一起。
“那个胖丫到底给你灌了啥**汤?让你对她魂不守舍的?她又胖又丑又泼辣,还休了你,让你丢脸丢大发了!”
刘寡妇发了疯似的摇晃着沐子川,一边哭着责骂他。
“你咋不长记性?你咋去惦记那样一个人?比她好的女娃娃,咱长坪村一抓一大把,你咋放着白面馒头不啃,非得去跟那黑面窝窝头较劲儿啊?”
沐子川单薄的身板,被他娘摇得摇摇晃晃。
任凭他娘的拳头,雨点般砸在他的肩膀上。
任凭他娘哭得肝肠寸断,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身。
他还是直挺挺的站着,双手握拳,眉头紧锁。
“娘,你说的对,她又胖又丑又泼辣,还让我丢脸,照理说,我该恨她还来不及!”
顿了下,他目光哀哀的望向刘寡妇,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几分沙哑。
也带着几分悲哀,几分无奈。
“可是,儿子不争气,儿子管不住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