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第14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靠。
滚烫滚烫的!
在心里暗骂自己今个真是不争气,脸皮竟然变薄了?
这可不成!
人活在世上,靠的就是胆大心细脸皮厚。
骆风棠瞅到了她的耳根,也是红通通的。
男孩儿像是突然明白了啥。
嘴角咧了下。
还以为晴儿大大咧咧的,啥都不懂。
原来,她也会害羞啊?
男孩儿深邃幽黑的眼底,划过一丝宠溺,而又带点坏的笑意。
“晴儿,我听人说,耳垂发红吹吹就好了,我帮你吹吹”
他说着,俯下身来,贴着她的耳垂轻轻吹了一口气。
‘嘶’
杨若晴倒吸了一口气,浑身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往他手臂上轻拧了下。
“臭小子敢调戏我?找si啊你?”
她的眉眼竖了起来,双手叉着腰,朝他龇牙咧嘴。
骆风棠怔了下,随即笑出了声。
“笑笑笑?笑个屁!再笑我把你牙扒光!”
她凶巴巴的道。
不得了不得了,这小子现在有变化的趋势啊?
骆风棠努力憋住笑,男孩儿目光柔和的看着她这副张牙舞爪的样子。
“晴儿,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发飙的样子,跟你奶有些像呢”
“我靠!”
杨若晴直接爆粗口了。
扑上去双手齐出揪住骆风棠的两只耳朵。
“好你个臭小子,真当姐姐好欺负是吧?”
“调戏姐姐不成,还敢拿话挤兑。嫌耳朵短了是吧?”
“哎哟,晴儿饶命,我错了我错了”
“哈哈,错哪了?”她得意的问。
“啊?错哪了呀?”他愣愣问。
“哼!”
杨若晴一咬牙,差点把他耳朵拧成兔子耳朵。
“哎哟哟哪都错了,哪都错了!下回再不敢了”
“叫姐姐我就撒手!”
“那不成,你年纪比我小!”
“不叫是吧?我拧我拧我再拧”
“不叫!”
“叫不叫?”
“打死都不叫!”
“”
杨若晴的霸道,最终还在败在了他的一根筋上。
这小子,宁可把耳朵拧断,都不松口喊姐姐。
杨若晴气馁了,只得放了手。
骆风棠揉着红通通的耳朵,退到一边还在咧着嘴傻笑。
这姐姐妹妹的,可不能乱喊。
喊了,那不就定了辈分么?
那可不成。
他才不稀罕那些兄妹啥的辈分呢,他要的是,嘿嘿
杨若晴可不知道骆风棠的死心眼背后,掩藏着的深远心思。
这会子,她正弯着腰,瞅着铁桶里面那一堆黑漆漆的东西。
“棠伢子,咋还有一股子果子的香味呢?”
她歪着脑袋,有点诧异。
回到正事上,骆风棠也收起了方才的嬉闹走了过来。
“这些烧炭的木头,是我从山里砍来的果树呢。”
“烧出来,就是果木炭。”
他说着,拿起铁锹,捅进铁炉子里。
哗啦啦把里面的果木炭一股脑儿扒出来。
果木炭?
杨若晴想起之前孙氏说过的那些。
就算是最下等的果木炭,瓦市的价钱也比中等的木炭要贵。
因为果木炭,比普通的木炭气味要好一些。
用果木炭来烘烤衣物鞋子,都带着一缕淡淡的香味。
不过,那果树可不是普通的。
得是深山里那些有年头的果树。
桃树李树杏花树最佳。
“棠伢子,你这用的是啥果树呀?”杨若晴接着又问。
骆风棠道:“桃树。”
桃树?
杨若晴眼睛眯了眯,桃花的香味。
“这趟我去伐果木,瞅见一棵有些年头的香樟树。”
骆风棠一边整理着地上的炭,边道。
“回头我打算把那香樟树给伐了,再烧一批香樟木的炭,保准更香!”
两个人把这一批烧制出来的果木炭称量了下。
一共是三十斤。
骆风棠找来一只麻线袋子,把炭一股脑儿装进去。
“这些炭,应该够你们烧个把月了。”
“等到这批烧完,下一批香樟木炭也就烧好了,到时候我再给你家送过去。”骆风棠道。
杨若晴愕了下。
“啥?你说这么多炭全都给我家的?”她问。
骆风棠点头。
杨若晴道:“不成不成,你和你大伯咋地也得留些烧火盆子取暖啊!”
骆风棠摇头道:“我们两个大老爷们,不冷。”
“都是血肉之躯,天寒地冻,咋会不冷?”杨若晴道。
“嘿嘿,往些年我们从不烤火的!”骆风棠道。
“何况,今年我们还有棉鞋棉衣呢,暖乎着呢!”
他把装着果木炭的袋子甩到肩膀上,抬脚要走,被杨若晴拽住。
“这事你得听我的,留下一半的果木炭自家烤火,不然,我半根都不要你的!”
杨若晴虎下了脸,一脸严肃的道。
骆风棠怔住了,没想到晴儿在这上面死磕。
但是,女孩儿的关心,他心里明白。
“晴儿乖,这炭你们先用着。”
“这屋里还有木头呢,我回头再烧些就是了。”
撂下这话,骆风棠背起袋子大步出了灶房。
骆风棠左手拎着满满一篓子木头的碎屑。
右手拎着一麻线袋子的果木炭。
杨若晴则空着双手甩,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朝着老杨家那边走去。
刚拐过前面的路口,杨若晴的脚步突然停了下。
“晴儿,咋啦?”骆风棠问。
杨若晴抬起下巴,朝前面示意了下。
“那家伙咋跟那站着?”她问。
顺着她的指引,骆风棠也望了过去。
只见沐子川正在巷子口踱着步子徘徊,眼睛,偶尔朝四下张望一番。
“看他这样儿,像是在等晴儿你呢。”
骆风棠道,男孩儿眼底的笑意淡去几分。
视线锁定前方那抹清瘦挺拔的身影,眼底掠过一丝莫测的东西。
杨若晴却直接摇头。
“不可能,我跟他现在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要不,咋打个赌咋样?”他扭头,笑看了她一眼。
杨若晴本来想说,赌就赌,谁怕谁?
就在这时,那边徘徊着的沐子川发现了这边的杨若晴。
沐子川的眼睛顿时一亮,他忙地快步朝这边行来。
第280章 感激我什么?()
“晴儿,我等你好久了,你可算回来了。”
沐子川过来就道。
杨若晴心底暗诧了下。
这还真被棠伢子说中了!
她直视着沐子川,问道:“你等我做啥?”
沐子川笑着搓了搓手道:“这不,天寒地冻的,我怕你冻着,给你送些炭过来。”
“炭?”
杨若晴讶了下。
“是的。”沐子川含笑点头。
他转身指着那边靠在墙角的一只小袋子。
“那里面是五斤二等的木炭,是我娘托我大舅弄来,给我夜里看书写字取暖的。”
“我想到晴儿屋里肯定也冷,就给你匀了一半过来。”
沐子川侃侃道。
杨若晴看了眼摆在墙角的那只炭袋子。
今个这是啥黄道吉日啊,咋一个两个都往她这送炭?
这边,沐子川一直在观察着杨若晴的反应。
在他的预计里,晴儿家这么穷,肯定是烧不起炭的。
自己给她雪中送炭,她肯定得高兴得不像样。
可是,她的反应,跟他预料的好像不一样。
就在沐子川满腹疑惑的当口,杨若晴出声了。
她微笑着对沐子川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你夜里看书写字缺不得炭火,这炭你还是带回去吧。”
她说着,目光看了眼身旁的骆风棠。
“我方才从棠伢子家弄来好多木头碎屑,还有”
杨若晴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沐子川给打断了。
“木头碎屑哪里能有木炭好使?”
沐子川看了眼骆风棠手里拎着的满篓子木屑,清秀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木头碎屑不值钱,烧起来满屋子的烟味,还呛得人眼泪横流。”
他斜觑了骆风棠,以及骆风棠拎着的木屑,语气透出几分鄙夷。
“我这可是二等的木炭,镇上的大户都烧这个,烧起来烟尘极少。”
“晴儿,这木炭你先收下,回头不够了,我再想办法。成不?”
杨若晴听完沐子川的话,脸上的笑容还在。
不过,却不是方才那感激之色。
满满的,是毫不掩饰的讥诮。
“沐子川,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她道,随即绕到骆风棠另一边,把他甩在背上的麻线袋子放到地上。
“棠伢子不止给了我木头碎屑引火用,还给我家烧了三十斤的果木炭。”
“回头他还得接着烧香樟木炭,我想这一个冬天的炭都足够了吧?”
沐子川以为自己听错了。
果木炭?
怎么可能!
他探过头去,瞅了眼那麻线袋子里的炭。
甭管是从色泽,还是外观。
亦或是断裂口的纹路,还是散发出的淡淡香味。
这品质都远胜过自家那十斤果木炭!
而且,骆风棠一送就是三十斤。
沐子川扭头瞅了眼靠在墙角的五斤二等木炭,顿时面红耳赤。
恨不得找条地缝给钻了!
杨若晴瞅了眼沐子川那样儿,暗暗皱眉。
她今个没想让沐子川难堪。
虽然他言语中,有些清高和瞧不起人,让她不爽。
可是他不是存心来找茬的。
他是来送木炭的。
出发点,是好的。
她随即把袋子口重新拧好,并交给骆风棠。
“棠伢子,你先把东西送去我家吧,我跟他说两句话随后就来。”
“嗯!”
骆风棠应了一声。
他知道,自己留在这,会让沐子川更加尴尬。
他更相信,晴儿做事有自己的分寸。
第281章 多少也是一片心意()
杨若晴愣了下。
要是不收下他的炭,他肯定得多想。
觉得是她瞧不上眼。
这也跟她方才说教他的那番话,有违背。
于是,她愉快的点了点头。
“成,那我收下了,不过,下不为例哦!”
“好!”沐子川也显得很高兴的样子,眼睛亮晶晶的。
杨若晴拎起了炭袋子正要走,见他还是站在原地,不肯挪步。
“还有事?”
她又问。
沐子川道:“晴儿,我有一个不成之请。想要你答应。”
杨若晴想了下,“只要不是太过分,我可以考虑。”
沐子川笑了声,“我不会再提出复亲那种无理要求的,晴儿你大可放心。”
杨若晴翻了个白眼。
心道就算你小子提一万遍,姐姐都不会答应的。
还好你有自知之明。
“那你说吧,是啥?”她问。
沐子川道:“我可不可以也像棠伢子那样,来你家窜门?”
“啊?”
杨若晴以为自己听错了。
“怎么?我的要求,让晴儿你很为难吗?”
沐子川问,清俊的脸上,浮起一抹失落。
“那倒不是。”杨若晴道。
“你是念书人,我家都是庄稼人,这志不同道不合的,你来我家窜门,也聊不到一块去呀”
“原来是这样?”沐子川点点头,眼底的光亮又熄灭了。
“哎,想不到,我沐子川做人竟这般失败”
他摇了摇头,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罢了,晴儿你家去吧,我不叨扰了,后会有期。”
他朝她挤出一丝苦笑来,转过身去,缓缓朝前而行。
杨若晴看着他那副落寞的背影,又瞅了眼手里的木炭。
心里纠结死了。
但她还是忍住了喊他的冲动。
做人,该理智,该狠心的时候,就不得拖泥带水。
沐子川想来窜门的真实目的,她心里清楚。
他是想要通过讨好她爹娘,来一点点修复跟她之间的关系。
但是很抱歉。
从前那么深刻喜欢着他的原主。
早已在他的那一声‘为我好,就去死吧!’的命令中,香消玉损。
现在主宰这副身体的她。
她对沐子川这种范儿的,不来电。
沐子川,好好走你自己的路吧。
咱们这辈子,注定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既然不是,就没必要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