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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珏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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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堡的建筑多有些像巴洛克的风格。它的外观圆润有些像橄榄,周围有些不规则的小祈祷室,还有生活庭院。此时斯塔·辰和婉月就在生活庭院的的外墙铁阑珊外。只是这阑珊,并没有显形出来,它像一个布满电网的金丝,没有固定的形状,只能感觉到强大的月灵之力在网上游走来回。

    “这是哪?”婉月问,“总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

    斯塔·辰也有这感觉。

    这时,婉月突然惊呼指向二楼的窗户:“那是你!”

    斯塔·辰侧首看了婉月,而后,顺着她指的方向,朝二楼的一个窗户望去,果然,不仅仅看到了他自己,还看到了另一个婉月。

    这时,对面的草坪传来细碎的声音,是鞋子与碎草的摩擦发出的窸窣声。

    婉月朝那边一看,一个羊首人身的生物站在正门口,旁边还有一个颀长而深沉的年轻男子。

    他侧着身子,看不清整张脸,但是夜幕下的轮廓,也被月色勾勒出清晰的轮廓。

    给人一种不可亵渎的高贵和神圣之感。

    婉月拉了拉斯塔辰的袖子,把那两个“人”——毕竟其中一个,不算是人,指给了斯塔·辰看。

    斯塔·辰一看那个羊首人身的物种,就想起在废墟黄金城里遇到的奇怪的“神”,于是淡淡说:“我们已经回到起点。”

    斯塔·辰的判断没错,这里正是腥玫石碑的北面。是整栋古堡的背面!

    门口羊首人身的正是潘斯卡旺。这时,潘斯卡旺身边的男子抬头朝侧面的窗户看了一眼,这一眼,预示他们要进去了。婉月立马低下头,随意在地上摸了块石头,对准那窗户。

    “快走啊!有人回来了!”婉月焦急地小声自言自语。斯塔·辰看着她拿石头,突然想起之前的几个小时,窗户突然被什么打碎——现在看来,也合情合理。

    “还不走!急死人了!他们要进去了!”婉月用力将石头掷出去,那块不规则的坚硬固体以一个优美的弧线在寒夜中向目标飞划过去!

    “砰”的一声,可谓是完美!

    二楼过去婉月和斯塔辰所滞留房间的窗户上,被石头坚硬的外表砸出一个蜘蛛网般的四分五裂。但是,窗户的质量确实好,因为,只听到窗户被砸的声音却没有听到玻璃掉下来声响。

    斯塔·辰兴致一起,第一次调侃她道:“砸别人家窗户的小孩原来就是你啊。”

    婉月被说得脸红,想了想,说:“我这是保护我俩的过去。你应该感谢我。”

    斯塔·辰嘴角微微一扬,如清风般的飘然,而后,俯下身子,嘴角勾起噙笑,轻声问道:“哦——我和你有什么过去?”

    婉月不由地倒退两步,她第一次发现斯塔·辰的眼睛是透亮的,发光的,犹如天上的星光,永恒而坚定。平时看他一脸严肃的,还以为永远都不会温柔讲话,这下,让人一下子不知所措,只能干瞪眼。

    傻愣着了。

    “呵呵~”斯塔辰轻声一笑,直起腰,转过身去,婉月这才慢吞吞再次靠近他身边。但是,她却跟被鬼怪勾勒魂魄一样,眼睛睁得又大又圆,盯着地上的草和泥土,甚至还扣起手来。

    潘斯卡旺和他身边的男子进去古堡中了。

    斯塔·辰说:“如果这里是平行空间,是过去,就应该与过去的时间相对应,就不应该有快又慢,事情也不应该顺风顺水,但是这一路从残月岛过来,实在太顺利,之前经历的许多东西,都仿佛被人给清理掉了,只放了一条路过来,像是一个被摆好的棋局,它张弛有度,有快有慢。

    所以,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我们在幻境里,第二,我们在梦境里,甚至可能是被人侵入了记忆而刻意制造的梦境。”

    “所以我们在哪里?”婉月回过神来。

    斯塔·辰又说:“起点之宫既然又叫死亡迷宫,那么一定有它的理由。如果这里只是幻境,一旦改变幻境里的过去,都还没事,但是,如果是梦境的话——一旦改变过去,陷进来的人,都将永远沉睡甚至死在自以为的平行空间里,然后反复循环!”

第37章 37壁画和红袍() 
周围的花草夜色逐渐开始扭动,它们曲解了自己的身体,幻化成一滩颜料,被一根无形的棍棒搅动。犹如水墨泼画一般,弯弯曲曲的时间被扭成一面圆饼,折叠瘫软在时空的桌子上。而后顺着滑下,坠落——

    坠落,斯塔·辰和婉月同时感到身体在草地上迅速下落,原本的地面也奇怪地凹了下去。成了曲面状。

    几乎同时,头痛的感觉随着降落,开始蚕食斯塔辰和婉月的头脑。

    月色也被一同下落,仿佛要被地心吸引到地底深处千万米的流动岩浆里去。

    啊——!

    还在下坠,时间却像柔软顺滑的丝带,在婉月眼前,往上飘去,她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些时间被扭曲成一个又一个的时钟,像烤面饼一样,在黑色的、狭窄的密闭空间里,往上——往上!而她和斯塔辰却一直在下坠!之前的古堡,之前的庄园,早就成了一团黑呼呼又黏滑的东西。

    让人忍不住作呕。

    渐渐地,一阵阳光的气味飘入婉月的鼻息。那是一种干爽的感觉,有点像是被褥在太阳下曝晒一整天后满满的能量之感。婉月——在自己的床上,瞬间地睁眼——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墙壁上一幅女人的画。这画挂在床的正对面的印花墙壁上。

    “啊!怎么回事,头怎么这么疼!”婉月敲敲右脑,缓缓坐起来,又转身拿起枕了一晚上的枕头竖起靠在床头,再缓缓将脊背还有她痛得要炸开的脑袋倚上去——这下舒服多了!婉月放下手,拉了拉雪白的丝绒被子到脖子下,毕竟这时候还只是冬末,寒冷不减朔冬烈风。

    她看着丝绒被子上绣着的金边,与上面用上好工艺印着的颇有讲究的花色图案,脑海里回想起昨晚——好像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模模糊糊的,隐隐约约有什么食人族,什么毒蛇,什么死亡谜宫,但是具体的就记不清楚了。

    只是,好像与斯塔·辰有关!难不成,做春梦了?才刚认识他呀,怎么会!一想到这里,婉月立马拿被子捂住脸,仿佛床前正有人看到她的想法一样。

    但是,这间装潢奢侈的白来平的大卧里,除了她婉月就没有第二个人,除了墙壁上画着的那个女人!

    婉月的眼睛不太好,看不清楚画里女人的样貌。

    她十分好奇,画里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难道是古堡男子的亲人?想着,她便掀开暖暖的被子,刚开一个角,寒气就侵袭了进来。

    婉月不禁打了个哆嗦!顺手扯过一旁的红色披风裹住全身,而后牙齿打颤,赤脚下地。地面上是上好的毛绒地毯,踩上去,细腻舒服。甚至还传递了极为舒适的温热感。

    像绵绵的细火温柔地舔舐脚底,暖意逐渐从脚底顺着小腿、大腿,小腹——直至身体的每个微弱的角落。

    婉月走着走着,就感到有些热了,于是又脱下长袍,准备丢到一旁的沙发上。但是,当她的眼睛飘过宽大的落地镜,将视线凝聚在那幅画上时,她惊呆了,不,不是惊呆,是彻底被吓住了!

    那幅画的女人,正是镜子中的自己!

    “嗷~”剧烈的头痛突然袭来。婉月锤了锤右脑,接着摇了摇头,当再次去看那幅画时,发现,画里的女人身披红色战袍骑在飞天长马的背上,英姿煞爽,颇有女子的英雄气概。只是,女人身上的那件鲜红艳丽的长袍,仿佛——就是自己手里这件!

    啊!

    婉月尖叫一声,立刻把手里这件丢了出去。赤红如血,还能隐约听见远古时战争的号角,和幽幽的哀嚎声。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感到自己站在鲜血淋漓的战场上,遍野尸体,鹧鸿啼哭。

    此时,

    鲜红的长袍安静地躺在地上。像流着鲜血的女人,在阴阴地对她笑。

    婉月退了几步,立马绕过这件诡异的红袍,跑向大卧门,按下把手!咔——门渐渐打开,发出老旧的摩擦声,突然,一个影子出现在门外——

    “月殿下!”

    正是这一声,在空荡荡的二楼走廊里反射来,反射去,像幽灵一样,一直回响。

    婉月——啊的一声,往门内退了一步,手也从门把上迅速撤下,整个人像见了鬼一样。

    门口的是这里的管家,一个穿着白衣、系着结打成的纽扣的长衫衣服的老头。那件衣服很是宽大,套在老人的身上,就像套在一个骨架子上一样。

    骨架子!

    婉月一惊,再一看眼前的管家,他深深凹陷的眼窝里,噙着让人发麻的笑容,脸上的纹路各自清晰,就像被人硬刻上去,实在是深,让人不禁想起山林的深涧。他的两边颧骨很高,仿佛只有一层脸皮盖在表面!

    两人谁都没有吭声,婉月也不知是不是吓呆了还是魂丢了,只觉得这里诡异得很。

    “尊敬的月殿下——”管家仍然维持着他平淡得笑容,虽然这笑容让人毛骨悚然,但是,可能在别人看来,是一种礼貌,“我们主人邀请您下去用早饭。”

    婉月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但是,她很快想起屋内的那件红色长袍:“我房里的那幅画是谁,还有,那件红色的长袍是谁的?还有,和我同来的——我的朋友呢?”

    “请尽快下来用早饭,我们主人不喜欢久等。这是厨房准备的早茶,请先用。”管家的态度平和,看起来像是根本没有听进婉月的话,语气也只在一个调上,给人一种古板的感觉。

    婉月收下茶,这个古怪的老管家自行离开了。

    “怪人。”婉月端着茶,茶边摆两块小点心,点心看样子是刚做的,还有热气,散发淡淡的蓝莓香。她关上房门,转身端着小餐盘往里走,放到床边,突然,她觉得房间里少了什么!

    婉月猛地回头,地上的那件——那件红色的长袍不见了!

    她瘫坐在床边,一把拿起送来的果茶喝了一口,顿时感觉要好些。

    再看那幅画的时候,竟然觉得画里的女人似乎动了一动!

    婉月惊得唰的一声站起——那女人明明朝她点了点头!但是,再看时,却是一副静图。而那件不见的红色的战袍被吹到了那幅画旁的沙发底下。

    她叹了口气,心想,真是自己吓自己,不过是被风吹到别的地方了,还以为闹鬼呢。想着,又拿起茶杯,喝了口果茶,这次的一尝,觉得一阵淡淡的百果香气浸润喉咙,瞬间神清气爽,不禁一口气都给喝了下去。

    婉月满意地还闻了闻残留在茶杯里的香气,恋恋不舍,依稀记得昨晚好像梦见了什么,那梦很长很长,对,只是很长,模模糊糊,像被什么白色的薄雾挡住一层,很薄很薄,如纱一般,只要一揭开,就能看清楚梦的内容是什么,但是,就是抓扯不到。

    她索性不想了。

    另一边,

    斯塔辰在自己房间醒来时,正听管家来敲门。他的情况也和婉月一样,头痛得厉害。管家送来了早茶到房间,他漱了漱口,带上门,就去冲澡了。

    这时,婉月过来敲门,见门虚掩着,没关上,就悄悄探进脑袋——空旷的卧室里没人。只有一本日记放在壁炉前的沙发上。那本正是昨晚在这间古堡偷偷拿到的。、、

    婉月蹑手蹑脚推开门,轻声走了进去。拿起日记随意翻起来。

    日记里发黄的纸张仍旧是空的。仿佛只是被一个爱好本子的收藏者收藏了千年一样。但是,看着看着,婉月的眼前发现这些纸张正在显现文字——

    斯塔·辰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两人四目相对——

第38章 38罅隙() 
斯塔·辰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往下滴水,他那黑如墨水的短发都能察觉到此时冻结的气氛。婉月看愣了,此时眼前人古铜色的皮肤散发着男人特有的刚强气息,显得健硕又让人浮想联翩。婉月本来坐在沙发上,这下唰地一声站起,小脸早就不知觉中羞红一片。

    “看够了没有?”斯塔·辰一手拿着毛巾抹头发,一边低眉问婉月,声音温润中又带着点点撩的感觉。

    “啊!”婉月忙挪开视线,看向手里的日记,只是一撇,就把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了裹住下半身的浴巾上,下意识地抬首捂住脸:“死流氓!”喊了这句后,丢下日记本就跑了出去。留下一脸懵的斯塔·辰在原地。他低首看了一眼裹住半身的浴巾,也没露什么啊。

    但是,想到刚才婉月红透的脸,斯塔·辰浅浅一笑。

    婉月红着脸跑出斯塔·辰的房间后,一路下楼,脚步声也顺着楼梯哒下去,由于慌张和尴尬,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此时正有一个人缓缓上楼来。那人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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