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杀戮-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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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要害,看得那些侍卫心惊肉跳。
四个人只带着几箱金银撤了出去,可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寒杉竟不急着跑,只是站在那里等着——
“小兄弟,快走呀——”班主急急地喊,一连几遍,寒杉依旧不动。
王结巴和姚大炮等不下去了,拉着班主就要跑,却见苏娆停住了脚,任拉任拽都不动,似是铁了心在等寒杉。
姚大炮不得不站下,陪着苏娆一起等。
班主也狠叹一声停下脚步。
王结巴恨恨地骂,“都、都他·妈疯了!”一坐在地上。
直等乌拉妥儿哭完,寒杉才去拽她的胳膊,但那女孩儿怒瞪他一眼,转身就向刘希光那边冲,却无奈寒杉的手劲儿太大,她根本挣脱不开,还想挣扎,却感觉后颈一痛,眼前发黑,终于昏死了过去……
……
眼前渐渐闪起了光亮,乌拉妥儿开始适应了周围的昏暗,这是一个破败的房屋,几个人或坐或躺,她认出正是那些戏子,刚想起来,可犹豫一下,又闭上了眼睛。
“小兄弟,这次又全倚仗了你啊——”班主笑着说,“不然,别说这趟买卖做不成,连我们几个的小命儿都得搭进去!”
“也带回来个累赘——”姚大炮说,回头看了眼乌拉妥儿,“小子,你救我们是一回事,可把一个术师带在身边,又是另一回事。我们可不想天天被‘术师合盟’的人追!”
“过惯了舒服日子,你们胆子越来越小了……”苏娆正在熬粥,冷冷笑道,“把她赶走,我们就能有好日子过了?别忘了,咱们刚刚害死一个‘红袍’术师。”
几人的脸色同时变了变,王结巴把自己肩膀上的伤口用布缠好,霍地站起来,“没、没错,一不做二、二不休,现、现在就斩草除根、永、永绝后患——”他摸起匕首,朝乌拉妥儿走过去,却见寒杉突然挡在身前,“滚回去。”
王结巴把刀一横,运起魂力,可受了伤,身子还是有些弱,又见到寒杉那冰冷发寒的冰刀,踟蹰不前。
苏娆盛了一勺粥,尽数泼到王结巴的脚上,烫得那家伙“嗷嗷”直叫,“臭、臭娘们儿,你、你干什么?!”
“呦!你还知道冷热啊?”苏娆冷笑道,“那就别让救你的人——冷——了——心!”
“是啊,是啊,结巴,快把刀放下——”班主打着圆场儿,“大家伙儿都是好兄弟,有什么话,坐下来好好说。嗯……没错,咱们是得罪了‘术师合盟’,但那‘红袍’术师也不是咱们害死的,偷袭、下毒,那可都是别人干的,这一点,乌拉家的丫头可以给咱们作证!”他看了看一动不动的乌拉妥儿,“所以嘛,这丫头更不能杀,到时候真要是‘合盟’的人找上门,还全得倚仗着她帮咱们开罪呢!”他又朝寒杉点点头,“小兄弟,你救她,救得好!”
王结巴退下去,“指、指望她,别、别做梦了,她恨、恨咱们还来不及……”穿上衣服,“我、我去外面打探一下,看看姓刘的有、有没有什么动静……”
姚大炮在帮苏娆盛粥,顺势摸了一下她的手,女人狠狠地抽了他的胳膊,把碗筷递到了寒杉面前。姚大炮咬咬牙,站起来哼道,“我也去了,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生意。”
班主吃力地站起来,脸上带着痛苦之色,“我去药铺走一趟……呼!不愧是‘红袍’术师,都伤得那么重了,还能把咱们打成这个熊样……”
几个人出了门,屋里就只剩下寒杉、苏娆和乌拉妥儿。
寒杉喝着粥,两人半天没说话。最后还是苏娆先开了口,“没想到,你的修为虽然没我们高,却比我们更会杀人。”见寒杉不说话,她又道,“别瞒着啦,我知道你已接近了‘三印人神’,但还是比我们几个要差一点点……”
寒杉还是不吭气,直把粥全都喝完了,又盛上一碗,抬头死死地盯着女人。
苏娆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你、你看什么?”
“你们的修为再高,也保护不了自己。”寒杉突然说,“杀人,你们需要忍气吞声很多事么?”
女人被问得一愣,随后笑道,“不是杀人,是生意。”
“即便朋友受伤、亲人受害、自己受辱,你们也只能袖手旁观么?”寒杉问。
“生意——”苏娆的笑容渐渐散去,“有些事必须要忍……哪怕是被人打得头破血流,哪怕是被恶心的男人爬上肚皮……结巴说得没错,刘希光的小舅子你不该杀,幸好没因此事坏了生意,否则,不止你,连我们也……”她突然顿住,不再往下说了,转而又笑笑,但笑意已经带着寒气,“何况,哪有朋友?哪有亲人?自己……也不再是自己……”
寒杉知道苏娆他们一直在隐瞒着什么秘密,但还是没套出来,只能,“你们这种人……”他的话被女人打断,“不,应该说,是咱们这种人——”她回瞪着寒杉,冷冷笑道,“你,就没做过违心的事?”,,。请:
第55章 恩仇()
寒杉一愣——从割下英虎头颅的那一瞬开始,他就已经不再是自己,但他还在反驳,“我是……”他想了想,没往下说。
“亲人?爱人?朋友?”苏娆接过寒杉手中的碗,为他吹去热气,“你真幸运,还有这么多值得惦记的人……”
“你说过,你有个弟弟。”寒杉看着苏娆。
女人的手一阵微颤,“早死了。”
“怎么死的?”寒杉又问。
女人手一用力,咔嚓!碗碎成几瓣儿,热粥从手上滴下,她却恍然不顾,只从牙缝儿里挤出几个字,“被人杀死的。”
“没想过给他报仇?”寒杉今天话特别多,也不知他到底想问出什么。
女人突然恨恨地瞪向他,但隔了半晌,又幽幽叹出一口气,淡淡地笑,“想多了,心累……现在多好哇,杀杀人,挣挣钱,开心的时候大醉一场,不开心时,找个男人风流快活一下……”
寒杉拨动着火堆,“你好像天天都不开心。”
苏娆“咯咯咯”地大笑,“嘿!小子,你这张嘴还真是……嗯!姐姐现在又不开心啦,你要不要——”她媚眼含波,卖力地朝寒杉眨。
寒杉被晃得眼睛发花,站起来,走向床边。
苏娆撇撇嘴,“原来喜欢嫩的,用不用姐姐教你两招儿?”
见寒杉渐渐走近,乌拉妥儿从身下摸出了一条碎裂的木板,一头尖尖,紧紧地攥着……
待寒杉到了近前,她猛地翻身,用力刺去,却感觉浑身无力,原来早已被人封住要害,身子一沉,便向地上栽去。
寒杉没伸手去接,直等她摔了个七荤八素,才将她拎起来,丢到床上。苏娆在后面“咯咯”地笑,“傻丫头,你是个术师,我们不把你封住,岂不是在身边放了一头危险的小母豹?还有,你怎么恩将仇报啊……小弟弟跟我们不是一伙儿的,他不顾生死救了你,你就这么报答他?”
乌拉妥儿紧咬着牙不说话。
苏娆又道,“况且,有句话叫‘人品如其相’,小弟弟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一看就绝不是作恶之辈,你怎么……”
话音未落,寒杉已翻过乌拉妥儿,抓住她衣衫后领,嘶啦!将衣服撕了个大口子……
苏娆的眼角抽搐几下,“当、当然了……还有句话,叫、叫‘人不可貌相’,小弟弟也……唉……”她实在编不下去了。
嘶啦!
寒杉把乌拉妥儿翻了过来,又扯下她身前的外衣……
苏娆咧咧嘴,“原来都是同道中人,姐姐还不知所谓的要教你呢……有眼不识泰山啊!”她刚想退出去,却发现寒杉盯住一处不动了——
女孩儿的亵衣大露,雪白的胸脯挤出小半边,胸口上正浮印着一颗淡青色的轮廓,正是富民印记,寒杉犹豫一下,还是将手探了过去——
乌拉妥儿满目垂泪,惊喊道,“你、你放开我——”
苏娆在她身上点了几下,女孩儿便再喊不出来,急得涨红了脸,身子微微颤动。
寒杉没碰到女孩儿的身体,只在那印记上方灌出魂力,其中青光闪烁,赫然亮出三颗圆点,随后又消去。
乌拉妥儿惊呼,“呦,竟是个三级术师!”她看了看寒杉,“小弟弟,你可是讨来了一个烫手山芋啊……”
寒杉把女孩儿的衣服盖上,从旁边取过一只包裹递给苏娆,“帮她换上吧。”说完,径直走出了房门。
苏娆愣在那里,“这、这就完啦?”
……
傍晚时分,外出的几人都带回了消息——
王结巴说:刘希光对外宣称,城主府的祝寿大宴上招来了刺客,乌拉老夫人和众将士奋力抵抗,才将刺客逼退,但几十将官就此殉国,老夫人也因之罹难……现已查明,刺客均为雪军雇佣的杀手,意图谋害城中首脑,为日后攻城扫清障碍……乱战中,刺客以乌拉罕大人的千金为要挟,现已将其掳走,生死不明……城中危难,刘希光勇承代城主之职,下令全城戒严,密集搜捕凶手,同时,也动员城中百姓全力配合,发现可疑者速报官军,事成后必有重赏,云云。
班主说:城中的药铺医馆都驻有官军,想买伤药是难上加难,而且回来的时候差点儿被盯了梢,现在这“欤B城”就好像一只大瓮,而他们,便是瓮里的鳖。
姚大炮带回的消息好像很隐秘,避开寒杉和乌拉妥儿,在房中一角跟另外三人嘀嘀咕咕了好半天,不时回头看向寒杉,这让寒杉心中疑心更重。
夜半时分,几个人挤在这间破败的屋子里,谁都不说话,气氛压抑得好像一颗大石磨,堵在人的胸口,沉重的喘息声让人心烦意乱。
最先开口的还是苏娆,她深吸口气,霍地站起来,“好!我去说!”径直走到寒杉跟前,“小弟弟,按规矩,姐姐本来不该再把你扯进来,不过,你也看到了,我们都受了伤……”
寒杉打断她,直截了当地问,“说吧,要我做什么?”
班主眼睛一亮,“小兄弟真是快人快语,好气魄!其实我们——”
“杀谁?”寒杉的直白让几人微微一怔——他、他怎么知道……哦,也是,杀手不杀人,难道治病救人?
苏娆笑笑,“那我就直说了——我们这次接到两个生意,第一,杀死中原来的一个富家公子;第二,目标是本城中的一个富商……”
寒杉说,“你们的修为都比我高,为什么不等养好了伤……”
“给我们的期限不够啊——”苏娆说,可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露了什么,改口道,“我的意思是,怕夜长梦多,再生枝节……”
寒杉的目光在几人的脸上扫过,“我的好处呢?”
班主笑道,“好处当然少不了小兄弟的,金子银子您随便挑。”
“我不缺钱……”寒杉也笑了,想想又道,“好!那就事成之后再说。”
班主脸上闪着红光,“成!成!到时候,只要兄弟不是要我们几个的老命,咱们都答应!”
苏娆很兴奋,用力地抱住寒杉,“小弟弟,姐姐真是越来越喜欢你啦!”说着,想在他的脸颊上亲一口,但马上被寒杉用手挡住……
第56章 生意()
姚大炮脸色不太好看,哼哼道,“凭他就能成事?你们太异想天开了……”
王结巴也撇撇嘴,“嗯!还很、很风骚放·荡呢……”
姚大炮一拳打过去,结巴笑着跳开……
几人商量事的时候,也没避着乌拉妥儿,女孩儿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中含泪,心中已被恨意填满……
只休整了一夜,几个人便都行动起来了,乌拉妥儿知道城中各处肯定已贴满了他们的画像,正嗤笑着他们该如何出门办事,却不成想,几人在苏娆的一番化装下,竟都变成了另一副样子——
班主衣饰华贵,笑容可掬,一看就是个腰缠万贯的大财主;
姚大炮粗衣打扮,一脸憨厚,地地道道的短粗农人;
王结巴最神奇,已经成了个呆愣的傻大姐;
苏娆自己则年轻了七、八岁,俨然一个回乡探亲的小媳妇;
不知是不是苏娆有意的,寒杉便是她这“小媳妇”的相公,面色粉白,短须整齐,二十郎当岁,整个一翩翩公子。
乌拉妥儿还在发愣,却见苏娆又朝自己走来……
于是,这个奇怪的队伍中又多了一个年逾花甲的老太太……
……
早已封闭多日的城门竟然打开了,城中人惊奇地看到,从外面走进了三个人——
一僧一道,一公子。
僧道都是三十四、五的年纪。
僧人长得又高又瘦,僧袍破破烂烂的,手中的禅杖都掉了碴儿。
道人正好相反,又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