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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神级杀戮-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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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嘡啷啷!刀剑出鞘,那些大小头目反应得也真快,瞬间将寒杉围了起来,可就在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寒杉身上的时候,那小喽啰突然窜射出去,直接越过堂上,向对面的墙上疾飞……

    他的目标越来越近了,那,是一柄小臂长短的金色小弩,其上镶满宝石,在火光下熠熠生辉。

    喽啰的小脸上露出笑容,可就在马上将要抓到小弩的时候,突然感到眼角一闪,竟有人影当先到了前方,只一刹那,金弩就落尽了那人手里,小喽啰一惊,刚想扑上,去感觉寒光一闪,一只冰刀正从身前划过,他猛地倒飞回去,等落定了,才看清,那人正是寒杉,“你、你——”

    “想活命,一起冲出去!”寒杉冷冷道。

    喽啰见堂下的众土匪纷纷围了上来,咬咬牙,拔出短剑就向蒙苒扑去,那寨主“嚯嚯”冷笑,正要出手,却见小喽啰的身形在半空突然变换了方向……

    蒙苒大惊失色,“红儿——”

    喽啰的手已经扣住了寨主夫人的咽喉,剑尖顶在她的后心上,“夫人,想不想跟我出去走走?”

    红儿吓得花容变色,脸上的脂粉抖了一地,小喽啰咧咧嘴,“不然,我就在你这张漂亮的小脸蛋儿上……”

    “啊!不要——”女人呼天抢地的大声哭喊。

    “退!都给我退下去!”蒙苒空有一身力气发不出去,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的女人。

    唰!

    众头目让出一条路,喽啰夹着红儿在前,寒杉在后,终于出了营房。

    外面已经被大小土匪围了个水泄不通,小喽啰对寒杉说,“你跟紧了,要是被射成刺猬,可怨不得我。”

    寒杉有些犹豫。

    “嘿!咱们这回可真是一根儿绳上的了,你还不信我?”

    寒杉慢慢靠上去,和小喽啰背对背往外蹭。

    可刚走了几步,小喽啰突然捏紧了红儿的咽喉,对寒杉说,“小子,把东西给我!”见寒杉无动于衷,他举剑就往红儿脖子上抹,“好!要死!大家一起死!”

    寒杉忙转身去挡,可哪知小喽啰那是个虚招儿,突然把女人往寒杉怀里一推,手上动作奇快,一把抢回了寒杉手中的金黄色物事,“嘿嘿,小子,跟我斗!我先撤啦——”可话音未落,他又惊得目瞪口呆,手中的东西确实是金子做的,但却不是什么小弩,只不过是一根——金如意。

    这下好了,“挡箭牌”红儿推给了对方,想要的东西也没拿到,小喽啰只能咧嘴干笑:“嘿嘿,小兄弟,刚刚开个玩笑,您能还我一样么?”说话的同时,又偷偷把手藏进袖中,随后猛然一个急扑,寒杉正退到一座假山跟前,见那喽啰冲来也不急躲,待到近了,微微一侧身,喽啰便从身边擦过……

    小喽啰反应倒是极快,转身就是一剑,却突然发现脚下动不了了,一抬头,这才发现自己无意中已经陷入了那方“和合困阵”之中,顿时垂头丧气,对寒杉叹道,“你、你太狠了……”

    几座假山开始移动起来,向着中间挤压过去,小喽啰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等着自己被压成肉饼……

    寒杉用冰刀逼着寨主夫人,一直退出了几丈远,终于到了墙根儿,也不走寨门,突然跃上了墙,同时猛力一抛,红儿娇小的身躯便像沙袋一样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正落入“困阵”之中,小喽啰一愣,马上伸手勒住了女人的脖子……

    寨主蒙苒惊叫:“停下!快停下——”

    终于,假山在将二人挤压得喘不过气的一刹那停住了,蒙苒松了口气,小喽啰却盯着刚从墙上跳走的寒杉,嘴角咧出一个弧度——

    “喂!我叫叶舞夕,你叫什么……”

    回答他的只有夜鸟轻鸣,和越来越远的奔逃声……

    ……巨臀妖艳女星曝大尺度床照"!

第20章 密谋() 
近千人的雪军队伍驻扎在了一座矮山之下,不仅能挡住风雪,更能防备敌人突然出现、腹背受敌。

    临时搭起的帐篷里,六个小军官围在火堆旁,一张张年轻的脸被怒气笼罩着。

    帐门掀开,一个二十多岁的军官走进来,把皮帽重重的摔在地上,“四十九个!又冻死病死这么多!这么下去,没等到‘松水城’,兄弟们就得全折在路上!”

    “佰长,咱们干了吧!趁着还有口气,总得拼上一拼!”

    几人的头儿叫卫梁中,骁勇善战,曾带着手下兄弟出生入死,从伍长升到佰长,不到三个月的时间。

    “可、可军中作反,那是全家全族掉脑袋的大罪……”有人慌张道。

    “现在就能保住全家老小么?”一人怒道。

    扑啦啦——

    营外突然传来一阵鸟翅扑动的声音,各个营帐里一片骚动,人们知道,这是仟长阚狼又叫人放出了“寒鸽”,从出征到现在,冻死病死加上掉队的,一共将近二百人,阚狼放了六次“寒鸽”,送回“冰原城”的,不仅仅是兵士的死讯,更是一张张累及他们亲人性命的“催命符”。

    雪军的第一谋士罔达曾帮助“雪王”定下无数军规,其中一条提到,对于战死沙场或为战捐躯者,可获抚恤奖励,其家人也会因之受益,为此,“雪王”每次战后都会拿出大把的钱财粮饷用于抚励亡故的勇士,但军中也暗传这样一件似是而非的秘闻——有高级军官借此中饱私囊,和前线的指挥官沆瀣一气,将战死者定性为逃兵叛兵,这样,抚恤奖励就落入到了那些军官手中……

    很明显,阚狼就是这样一个吃人肉喝人血的混蛋,一些同行的将士们已经能看出来,却只能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就在昨天,阚狼刚刚处斩了十几个表达不满的兵士,这般强势的镇压更多的人心有余悸。

    卫梁中看着“寒鸽”在风雪中渐渐变成一个个白点儿,放下帐帘,轻轻叹了口气。

    “佰长!不能再犹豫了,反是死,不反也是死,你就赶快下令吧!”有军官催。

    “是啊,佰长,我营下信得过的兄弟有三十人,如果再暗通一些,能至百人也说不定!”

    “我这儿三十六人,个个都是好手,一个能顶仨!”

    “我二十九个……”

    几人纷纷抢着说,只有一个胆子小的身体直哆嗦,“这、这也不够啊,全加在一起才二百来,阚狼手下亲信军官十几个,兵士更有五百之多,真要是打起来……”

    “打仗可不止是靠人多,佰长,您还记得吗?那一次,您带着咱们兄弟十几个人,愣是抵住了百人的强攻!”

    “可那次敌军没有太像样的军官,但阚狼可是正儿八经的修行者!”

    “他也配?!还没修成‘人神附体’呢!”

    “那——”

    “好了!”卫梁中突然打断了众人的争执,在大伙儿脸上扫视一圈儿,“别忘了,还有那个叫寒杉的……”

    “他?哼哼,这都出去三天三夜了,估摸早就冻死饿死了,或者被雪兽啃得只剩了骨头,佰长,这人不用放在心上,即便侥幸活着回来了,也得做咱们的刀下之鬼!”

    卫梁中沉吟片刻,“那就今夜!你,带三十刀兵埋伏主帐东侧,你,主帐西侧,你,领五十弓手占据北侧高地,你……”

    几人正在说着,有人突然发现帐门口不知何时竟站着个人,干瘦,目光冷冷。

    “啊!是、是你——”

    几人脸色大变,卫梁中跳起来就冲过去,但被寒杉一脚踢翻在地……

    ……

    主营的大帐内一片暖意融融,阚狼今天特别兴奋,不止多吃喝了几口,欲·望更是被一次次的满足,在他的狮皮毡子上,一个娇小的身躯正蜷缩在一起,浑身光溜溜的,长发遮住了脸,大半已被泪水打湿。

    “仟长——”帐外有人求报。

    “进来。”阚狼懒洋洋的说。

    军官走进来,眼睛先是在那条赤·裸的躯体上停留半天,艳羡的咽了口唾沫,“仟长真是好运气,没想到在咱们的队伍竟然有——”

    “说正事!”阚狼丝毫意军官肆无忌惮的目光,“没事儿滚出去,老子还没尽兴!”

    “哦,有、有事!”军官说,“姓寒的那小子回来了……”

    “嗯?”阚狼坐了起来,眼角跳动几下,“他居然能活着回来?”

    “是!还带回了几只雪兽,仟长有下酒菜啦!”

    阚狼皱着眉不说话。

    “还有,他刚刚回营,就立了一件大功!”

    ……

    “寒老弟,真是大功一件呐!”阚狼拍着寒杉的肩膀说。

    营帐外,雪花还在飞舞着,六个人被捆绑得结结实实,跪在地上,身后有刀斧手立着,个个凶气凛然。

    几百名兵士齐列帐外,最外围,已有百八十个弓弩手各据要位,随时等候军令发下。

    “真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阚狼冷笑着看那六人,“敢造反!你们活到头儿啦!说!还有谁是同党!”

    几个人仰着头,怒意十足的瞪着阚狼,只有一个吓得脸色发白,浑身直哆嗦。寒杉走到他跟前蹲下,“你叫什么?”

    “齐、齐伍……”那人颤声道。

    “我知道你和他们不一样……”寒杉掸了掸齐伍领子上的雪,“说说吧,一起反叛的还有谁?”

    齐伍惊恐地看着寒杉,欲言又止。

    “没事,只要你再说出一个人,我能保你全家老小不死,说出五个,你也能活下来,说出十个,升你为佰长,赏金赏银数不完……”寒杉面无表情的说。

    齐伍低着头,咬咬牙,突然又抬起来,“这、这不关我的事,是、是他们逼我造反的,同谋的还有……”他说出一大串名字,每说一人,阵列里边被押出一个,何止十人,竟有三十之多。

    阚狼的眼睛亮了,大笑着走过去,“寒老弟,真的是好手段!哈哈哈,老兄之前认错了你!来人——”一声令下,几个兵士推着一辆大车走过来,上面蒙着兽皮,一掀开,人都打了个寒颤——,。请:

第21章 叛乱() 
车上置着一只大大的笼子,其中扑腾翻跳,竟装满了“寒鸽”,阚狼抓出几只,绑上了字条,“就从你们这些叛逆开始!”

    被捆绑住的人挣扎着,却动弹不得,一双双眼睛已经变得通红,一半瞪向阚狼,一半瞪向寒杉。

    阚狼的十几个亲信已经站在了受刑者跟前,手握刀剑,随时就要砍下。

    “准备——”阚狼大喝一声,一柄柄刀剑已经高高举起,可就在要下令的同时,阚狼突然浑身一震,“唔——”一把冰刀已经从肋侧刺了进去,他本能的一拳挥出,却打了个空,寒杉拔出刀,跳出老远。

    阚狼惊愕的看着寒杉,“你、你——”身子摇晃,跪坐地上。

    那十几个亲信都惊呆在原地,还没回过神儿来,就觉身前劲风扑近,刀斧手竟突然割断六个反叛头领的绑缚,亲信军官们刚转回头,一只只尖兵利刃已经刺进了他们的要害!

    阵列中马上有人倒戈相向,已分不清敌我,登时乱作一团。

    外围的弓弩手也慌了,不知该把目标定向何处,左右乱瞄,最后,更多的人朝向了寒杉。

    这一变故只在喘息之间,阚狼和他的亲信军官死的死伤的伤,致使半句军令都没传出来,就在弓弩手打算把箭矢倾泻出去的时候,寒杉已经到了那只大笼子前,抓出几只“寒鸽”,也绑上了字条,高举空中,对着那些依旧在抵抗的兵士喊,“你们的活路,都在我手里。”

    喊杀声渐渐停止了,弓弩手中有人放下了武器,随后,更多的人弃械投降,这次叛乱只用了不到半刻钟时间,便以成功告终。

    阚狼的亲信一个没留,全被割了脑袋,明哲保身的兵士占了绝大部分,反叛一开始就放下了兵器,还有近百个忠诚的兵士也被绑困起来,有的还在挣扎,但一看那满笼的“寒鸽”,他们又不得不低下头……

    阚狼受的伤很重,但还不至于马上丢掉性命,他跪在雪地里,恨恨地咬牙等着寒杉,“原、原来,你们早就串通好了。”

    卫梁中冷笑着走上前,“幸亏寒大人巧设苦肉计,要不然,怎么能轻易的迷惑你这个畜生!”

    齐伍提着带血的刀笑着说,“别忘了还有我,要不是我演了一出‘叛徒’,他们哪能那么容易相信?”

    旁边的军官们大笑:“对对!给你记首功!哈哈,哈哈哈——”

    众将士笑成一片,只有阚狼浑身发冷。

    寒杉看着跪在地上那近百个顽抗者,慢慢打开了鸽笼。

    齐伍会意,朝着那些人高喊,“归顺寒大人者,生!逆者——全家全族……”

    那些兵士露出愤恨和绝望的表情,人也紧紧地盯着寒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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